季天蓼气着了,转身去拧他的肉:“你成心的!”
“那你过来住,监督着。”
话赶话真计较上了,季天蓼差点绕进去了,好字都说一半了,这才着急换成:“什么什么东西,成我求你了还!”
季天蓼脸上一热,再冷血的思维也被他捂热了,顿了才说:“…搞得我对不起你一样。”
“没有,蓼蓼,我只想你开心。”
季天蓼口舌占了上风,但一丝儿得胜的感觉都没有,他不爱这样欠人家的,说:“抽吧,地方这么大能怎么碍着我。少抽点就行了,对肺不好。”
季天蓼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因为早上洗漱的时候他就惊过一次了,台子上一排崭新护肤品,都是他爱用的顶级贵妇牌子,浴盐的香型都不爽不错。家居日用一水的蓝血奢品,浴室防滑垫上一个标志性大虎头,不意还以为是他家当季丝巾掉地上了,最不济的书立也是知更鸟蛋的颜色。
季天蓼想说哪有没确定关系,就先住一起的,却差点说成哪有未婚同居的,自惊着着实闭嘴了一会,紧接着连环挑了许多刺,什么我有洁癖你好脏,我有品位你没有,但对方每个回答都滴水不漏。
他又问:“你是不是抽烟。”
“是我在求蓼蓼。”封聿放在腰侧的手慢慢下移,指尖从细腻的背部滑过,像冰面上一块火种在游移,落到下面狭窄的臀缝,刚刚往里钻探了一点,就带出一掌的湿意来。然后绕到前面去,一把握住要害,“比如现在。”
季天蓼顿时一阵心猿意马,脊柱沟一阵阵电流乱窜。他谴责自己为何变得这样淫荡,可是转念又觉得这全是封聿的错,怪他太清楚他的痛痒。
一大坨迸动的热物硬硬地抵在入口,只要再稍稍撅一点屁股,就可以满足地吃进去了。可封聿明明暗示性地提了腰,却恶劣地停在那里,问可不可以,实是要听季天蓼求他。他知道他会的。
“戒了。”
“我让你抽了都!听见没有?”
“不抽了。”封聿坚定。
“现在不抽了。”
“干嘛不抽了?”
“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