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怜不解,抬手方便穿衣:“今天是有什么安排吗?”
“我订了一家温泉酒店,我们出去玩几天。让那小鬼头赶紧把奶戒掉。”
“哪有你那么坑儿子的。”
“我永远是你的,如果真的有人会分走我对你的爱,那一定是因为,他是属于你和我两个人独一无二的宝物。”
孩子是两人唯一一次的赌博,成了就生下来,不成也不会再有下次机会,无憾。
最后,孩子赢了。
到底后再也前进不了,往常能够很容易肏到烂熟的子宫好像被一层东西保护住。
元怜忍受着身体的异样,搂住他,额头抵着眉心:“这下子你信了吧。”
于霄嗓子发哑,心里涨涨满满的。他们这胎孩子,其实算是一个意外,每个阿尔法都抗拒不了欧米伽的子宫,肏过一次就永远忘记不了那个味道。
“唔……”
一吻结束,于霄缩着脑袋,声音一如既往,对他再熟悉不过的元怜感觉到他的克制:“我不是真的那么想的,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用当真,我们不做结扎。”
他的身体在颤抖,害怕自己的谎言被戳破,害怕他会怪罪自己。他说的不是实话。
“儿子就是要放养,你都把他惯得娇滴滴了。”
元怜剜了他一眼,到底是谁惯得。
擅自做结扎的后果就是,被找到了“教育”的机会。手脚绑在轮椅上,门户大开,做了全套服务。
那种感觉,元怜短时间内不会想要再体验第二次……
于霄刚把孩子丢给月嫂,回来见元怜醒了,积极主动把刚睡醒的人收拾干净,火急火燎的。
但是于霄不同,他会克制自己不沉沦,会逼着给自己戴上套子,元怜无论如何哀求、如何软磨硬泡,他都拒绝把精液射到子宫。
元怜曾问他原因,于霄说:“我想要独占你的一切,这不完全是阿尔法的本能,更是我内心丑陋肮脏的想法。如果有了孩子,他会占据你的一部分,你将不再完全属于我,我害怕这样。”
“傻狗。”他不知道原来在这背后,一个人究竟忍受了多少,考虑了多久。
“可是我想做,我已经去做了,很抱歉没有跟你商量这个事情。”
大脑没有反应过来,于霄不明白什么叫已经做了,做了什么,结扎手术?
手指 往里面探了探,感觉摸到了一层硬硬的东西,但是又不太相信,抽出手指,把自己的什物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