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我说。
“谢谢您的使用。”他靠着墙壁，闭着眼睛，对我笑了笑，笑容看起来恬淡而干静，“我很开心。”
在他舔之前我竟然完全没有想到还有消毒湿巾这回事，抽出一张来擦完了手，我把湿巾给他了一张。
“你需要吗？”我的声音很哑。
“谢谢您。”他接过湿巾，安静道谢，但还是没有睁眼。
在双管齐下的瞬间，他差一点就腿一软又坐到地上，幸好我及时伸腿撑住了，在他高潮的时候，他的肠液和精液弄得我满手都是。
我缓缓将手指从他的裙下抽出，而后我没有直接碰自己的衣服，这液体弄到衣服上应该很难洗吧？
我看着湿漉漉的双手有些为难，不过没有为难多久，他凑到了我的手边。
我有预感，如果我现在想说些什么的话，他一定会听，但是我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谁的救世主。
我将所有怜悯咽下，拿着自己的西服外套，遮住身上的水痕走出那条暗巷。
我走向光明，将这个使用过的娃娃留在黑暗之中。
我抿了抿唇，将一句不客气咽回肚里，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我将之前打算给自己买衣服的钱取了出来，而后将钱卷成一卷放到他的手心里。
“你……”
劝诫的话说出来太伪善了，我不也是那恶劣的客人之一吗？我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依旧是闭着眼睛，但是他的舌头舔起来却不像看不见，反而像是已经无数次这样做过了。他殷红的舌头柔软的舔过我的手心而后没有放过一根手指，就连指缝都被他细细密密地舔过了。
现在我的手上都是他的口水了，我将湿漉漉的口水在他赤裸的肩膀处擦干。
我将衣服从他的怀里拿出，幸好口袋里还有之前被朋友强行塞进去的消毒湿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