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他回答很坚决,即使被我弄得气喘连连,他仍旧坚持:“能被您使用,是我作为娃娃的荣幸。”
“我喜欢这样,”他靠着我,“只有被使用的娃娃……啊!”他低叫一声,这是因为我用了几分力气,“您可以再粗暴一点,我喜欢您的使用。”
不知为何,我不喜欢他这样的物化自己,也许是因为他即使化了浓妆仍旧能显出稚气的脸,也许因为我少得可怜的同情心?
我看了看四周,什么都看不到,没有人、没有监控,我缓缓安抚他:“没关系,我没不要你……”而后凑近他的耳畔,“你现在清醒吗?”
我抽出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轻轻揉搓着他挺立在空气中的乳房:“回答我。”
“我很清醒。”他说。
我将他的手拉开:“可以……嗯?”
我是激情蓬发的状态,可是他的阴茎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软了,我揉了揉那垂头丧气的小家伙,说话的声音有点哑:“你怎么软了?”
他却像是骤然被按下了什么开关,抓住我手腕的手有几分用力:“对不起,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你缺钱吗?”我换了一边抚摸,也换了个问题。
我借着啄吻他耳垂的样子,将声音放到极低:“有人强迫你吗?”我说,“如果有的话你把我的手放到你的右乳上。”
我正在揉捏的是他的左胸,虽然刚才有些精虫上脑,但是他的反应骤然让我理智下来了,虽然还是在抽插着,但是我感觉我的性欲几乎要消失殆尽。
我揉捏着他的乳房,男性本就没有柔软的脂肪,和女性的手感不同,我没有用力,只是简单的给暗处可能存在的人做样子。
他这次是真的在怕,这种反应之迅速简直像是受到应激性创伤的过度反应,他抓着我的手:“求求您,我可以的……”
他这就要自慰,甚至都忘记了我的手还在握着他的阴茎。
他的手包在我的手上,手心微凉,微颤的触感让我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