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佑卿突然大力的咬了一下乳头,本就红肿不堪的乳头一下子就被咬破了皮。
“嘶…好痛…轻点咬…”施纪云被刺激的不轻,疼的肉棒都软了一点。他的手拽住了柯佑卿的长发,紧紧的抓着乌黑的发丝,小声祈求着。
柯佑卿在咬了一口后,大力的吮吸起来,原来破皮的地方溢出了一点血迹,他将奶尖上的血一下吮掉,嘴里含着乳头呷弄着兴奋道:“骚货出奶了。”
说着,柯佑卿突然使劲拉了一下链子,施纪云咬着嘴唇轻轻的嘶了一声。
“我的契郎被一些宵小觊觎着,所以,当然要让项鸣舒先出局。”说完,柯佑卿舔上了施纪云的侧颈,在上面轻咬,留下一个个的或紫或红的印记。
原本拉动金链的大掌不知是在何时把她的短衣解了开,把里衣掀了上去,柯佑卿的唇瓣便从侧颈落到了带着乳夹的奶头上。
见柯佑卿不理,施纪云咬咬后牙,弓着腰站起来,手臂环上柯佑卿的脖子,坐在了柯佑卿的大腿上。他把脸埋入柯佑卿的颈窝,哼哼道:“这下满意了吧,你快说呀。”
为了骑马方便,两人今日穿的都是暗色劲装。短衣长裤皮靴,铜制的护腕将袖口牢牢束住,腰带为机关扣,紧紧的将裤腰箍在胯骨上上方,把纤细的柔韧腰肢勒出漂亮的曲线。施纪云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俊俏非凡。
而同样的装扮在柯佑卿身上,却显得威严冷峻,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一个皇子被废,而且皇帝一怒之下,或抄家,或问斩了许多涉事官员,这么大的事,可不为百姓津津乐道。
那日去鹤颐楼吃饭前,柯佑卿让施纪云猜测哪个皇子率先出局,施纪云当时以为要很久他才会知道答案,早就把这个事忘在了脑后。
不曾想,才过去短短八日,答案就出现了。
第一次骑马,坐在高高的马背上,施纪云既紧张又兴奋,他不知所措的看着柯佑卿,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柯佑卿把缰绳放到施纪云手中,“身体坐直,不要低头看马,抬头收下巴,目视前方。把缰绳置于小腹前方一拳的位置,不可抬高,握紧了。”
施纪云照做。
施纪云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摸了两下,见追风只是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其他的反应,便大胆的摸上了追风的耳朵,撸着它的鬃毛。施纪云开心的笑迷了眼,“夫郎,他好乖啊。”
追风好似听懂了一样,喷了一下鼻子表示认可。
柯佑卿揉了揉肉施纪云的脑袋,“追风很喜欢你,想骑上感受感受吗?”
施纪云推了推柯佑卿,羞恼道:“罪魁祸首是谁?唔……”他不过是动了动,就感觉到乳头被衣服磨的难受。
他气不过在柯佑卿的胸膛上锤了两拳,“都赖你!衣服磨得乳头好痛!”
说完,施纪云跳下柯佑卿的大腿,忍着乳头被摩擦的疼痒,离开了马车。
晨起后的这一耽搁,就是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已经到了巳时一刻左右。
施纪云赌气的坐的车厢的角落里,他不敢动,一动弹铃铛就响,他现在都觉得乳头都疼麻了。施纪云离着柯佑卿远远的,车厢外熙熙攘攘,人们开始出工上工,店家也开始营业吆喝。
马车又行了一段路的时候,进入到了闹市。
过了一会,见实在是吸不出来什么,柯佑卿吐出了这只乳头。
只见施纪云白皙的胸膛上,一边的乳肉上带着铃铛,铃铛闪闪发光,另一边被含过的乳头糜烂不堪,乳晕更是比带着铃铛的那只乳头大了一圈。柯佑卿俯首,照葫芦画瓢,又含住了那只带着乳夹的乳头。
等柯佑卿折腾完施纪云的两个小奶头,他们的马车也已行至城郊停了下来。柯佑卿把施纪云的里衣拉下,又把外面的短衣的扣带系好,把软在他手臂上的施纪云扶了起来。他隔着裤子摸了摸施纪云的肉茎,“骚货这里这么精神,告诉我,骚穴是不是已经湿了,痒不痒,嗯?”
“啊~”因为马车的隔音不好,施纪云捂着嘴发出呻吟,他的乳头现在根本受不住柯佑卿的玩弄。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腿仅仅的并拢,上身的力量全部压在了柯佑卿的手臂上,他扬起脖颈轻喘着。
柯佑卿用牙叼住乳夹,灵活的咬住两端的夹片,将夹子从施纪云乳头上取了下来。吐出夹子,柯佑卿便看到原本粉嫩的奶头被夹子夹得肿胀深红,就像是被他吸了一晚上一样。柯佑卿受到诱惑,咬住了近乎充血的乳头,舌尖来回戳弄着乳尖上的每一处敏感点,牙齿却陷入乳头的软肉中碾压厮磨着。
乳头被柯佑卿温热的口腔含住,原本肿胀发热发痛的奶头被舔的生出丝丝痒意,几种感觉相叠家,混合成了一种奇异的快感,着快感如河流一般从乳头流经尾脊,带到了施纪云的肉茎上,宽松的裤子支起了一张小帐篷。
柯佑卿一手环住施纪云的腰,手掌色情的揉捏着,另一只手从短衣下探入,摸上了施纪云的胸膛。他的手指先是碰了碰了施纪云的乳头,引得施纪云的身体一颤。接着,便一下一下拉扯着铃铛之间的链子,“其实先除掉哪个皇子都可以,自我中计那日起,算计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原本的计划确实是先除掉五皇子的,因为他处理起来简单。”
“那些证据是你找人伪造的吗?”施纪云问道。
“自食恶果罢了,我虽嗜杀,却不屑于让无辜之人抄家灭族,我只不过让下属把那些罪证拢到一起提前送给皇帝罢了。”
施纪云看向柯佑卿,“原来是七皇子吗?将……”,施纪云及时改口,“夫郎为什么会最先对七皇子下手?我以为五皇子最容易对付,四皇子安排宰府刺杀过我们,您会先解决他们两个呢。”
柯佑卿拍拍自己的大腿,“坐过来,我告诉你原因。”
施纪云犹豫了下,他确实很好奇,纠结半天,磨磨蹭蹭的一点一点挪到柯佑卿身边,挨着坐下。他手指勾了勾柯佑卿的衣服,示意柯佑卿跟他说一说。
“可以吗?”施纪云期待着问。
“当然,我的契郎都不能骑我的马,那谁还能骑?”
柯佑卿把马鞍山的脚蹬放下,托着施纪云的屁股,把他扶上了马背。
柯佑卿紧随其后,大步走到施纪云身边牵起了施纪云的手,轻车熟路的领着他走到一处马场,把施纪云带到了一匹高大的毛色油亮的赤血宝马旁,“这是我的战马,追风,”
马匹这种东西,是战场上的重要工具,比人都贵。施纪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这匹异常帅气的大马,满是欣赏,对柯佑卿说:“它真好看,我能摸吗?”
“你浑身都是我的气味,追风会喜欢你的,摸摸看。”说着,柯佑卿带着施纪云的手腕,把施纪云的手掌放在了马的脖子上,然后他松开了手。
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谈话声从车窗飘进施纪云的耳朵里,施纪云发现大家议论的都是同一个内容。
原来,今日早朝时,老皇帝将一堆弹劾的奏折甩到了七皇项鸣舒脸上,并且召出龙卫呈上了各种铁一般的证据。项鸣舒私自屯兵、私造武器,通过自身的商业人脉囤积了大量的粮食,还有与北面戎狄部落往来的书信等等,他想要做什么,再明显不过。
“逆子!朕还健朗着,你就这么等不及想要谋反了?!来人啊,将七皇子压制宗人府大牢,非死不得出,废去其皇子身份。与此事有关人等,全部一一查问,决不轻饶!朕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觊觎我身下这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