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施纪云欲望澎湃的时候,他停了手,黑白两支笔杆安稳的呆在菊穴里。柯佑卿又摸向了衣袖,从衣袖内的口袋中摸出一支小狼毫。小狼毫的笔杆是坤山黄玉所制,笔毛更软一些,用的是兔毛。
柯佑卿未拿狼毫的手握住施纪云的肉茎,把包皮剥开,另一只手执着狼毫,将笔尖对准马眼,缓缓插了进去,约莫插入三分之一,他就抖动起狼毫,让毛尖在马眼里乱晃乱刺。
即使是软一些的兔毛,可马眼是何其敏感脆弱的地方,壁肉被毛尖扎的又疼又痒,更甚于菊穴敏感点的被硬毛刮过的刺激。马眼被侵入的感觉让施纪云忍不住大声淫叫,“唔……要扎坏了……不要了……”
“不……啊~不要动…唔…”一种刺痒的感觉从施纪云的小穴蔓延到全身,之前半硬的肉茎现在完全硬了起来。
柯佑卿见穴口松动时,从施纪云的腹部上把那只黑色狼毫也捏起来,然后贴紧白色的狼毫,两根毛笔一同捅了进去。他还坏心眼的把笔毛停在骚心的位置,不停的戳弄起来。
“笔毛扎的好痛……哈~要痛死了……”眼泪不停的从施纪云的眼角滑落,柔软敏感的肠壁泛着酸意,一阵阵快感从肠穴传到身体各处,红嫩的穴肉疯狂的蠕动裹吸住两只毛笔。
不知是情欲引起的还是刺客施纪云羞到不行,他瞬间红了脸,他觉得热急了,好像呼吸间都是黏腻的热气。施纪云不敢看柯佑卿,刚刚的话都是鼓足勇气才说的,还要再说一次,太羞人了。
见施纪云不说,柯佑卿自然是有的是手段和办法。他先把黑白两只狼毫横放在施纪云的腹上,然后将施纪云的腿折起,把施纪云的双腿搭在摇椅的扶手上。他取出装着油脂的瓶子,将透明的液体倾倒在施纪云的腹部上。把施纪云的腹部弄得湿漉漉一片,两只狼毫更是半泡在油脂中。
“嘶,好凉……”油脂冰凉凉的,激的施纪云收紧了腹部,绷出一块块清晰的腹肌。
这种感觉让施纪云有些迷恋,每次扎过,胸乳都变得更加骚痒。施纪云不自觉的挺起胸膛去迎合狼毫,很快,两颗乳头就被狼毛戳的又圆又大,微微肿了起来。
“真应该拿面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的骚样,只是被狼毫玩了奶子如此放浪,等一会大鸡巴肏进骚穴,是不是骚穴就直接喷水了?”
被柯佑卿狠肏浇灌了那么多次,又已认定柯佑卿是他的夫,施纪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子。在床事上虽然还扭捏,会经常害羞,但他却明白这是二人之间的情趣,况且,柯佑卿一直都让他很快乐从未真正的伤过他。
柯佑卿拔出三根狼毫扔到地上,扶着自己壮硕的巨根,对着施纪云的菊穴捅了进去,一杆到底,直接顶入了孕腔。
“啊啊啊~!”被毛笔玩弄的肠穴敏感非常,穴里面早已泥泞不堪。柯佑卿的这猛然一顶,竟让施纪云直接射了出来。
穴肉因高潮疯狂的抽搐着,柯佑卿看着施纪云高潮后的糜艳模样,眯了眯眼,熊熊欲火在身体翻涌着,他捏住施纪云的臀瓣,腰部再次发力,强悍猛烈的肏干起了施纪云的骚穴。
“为夫这就满足我的骚契郎。”
说完,柯佑卿把鹅黄色小狼毫也捅入到施纪云的菊穴。
然后柯佑卿倾身,张开口咬住了一颗奶头,粉红的乳晕和奶头在柯佑卿唇间若隐若现,被牙齿和舌尖肆意亵玩着。而另一个奶头则被他的大掌狠狠的捻住,将它掐的瘪瘪的揉捏着。两颗乳头没一会就变得红肿可怜起来。
笔尖在施纪云的胸膛轻轻扫过,横向移动,到了另一个乳头上。又细又硬的狼毛先是在乳晕上画着圈,接着就移到乳尖上打转。不一会,这颗乳头就硬了起来,和之前被嘬了一口的乳头一样,挺立在空气中,像是两颗待人品尝的粉红石榴粒,招人疼爱。
柯佑卿稍微停下,又取出另一只中型的狼毫笔,这只狼毫笔柱乃是白玉制成,一黑一白两只狼毫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柯佑卿把两个笔头用手搓开,像是两把小软刷,各自对准一个乳头,落了下去。狼毫下落的力度不大,像是羽毛拂过,但狼毛毕竟比羽毛硬上许多,因此带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
“好痒…啊~……”施纪云的嫩乳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撩拨,他只觉的乳尖骚样至极,他双手紧紧握住摇椅的扶手,呻吟出声。
因之菊穴内的酸爽,此时施纪云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甚至都流了口水。而他见柯佑卿不仅装作听不见,反而捏着鹅黄色的笔杆在马眼中抽晃的更厉害,他很快就败下阵来,磕磕绊绊的哭着把之前的话又说了一遍。
“只、呜呜……只喷给夫郎……哈~求夫、夫郎吃一吃我的奶头吧……啊~求夫郎肏一肏我的穴……”
柯佑卿满意的笑一笑,将小狼毫的笔尖从施纪云的马眼里拔出。马眼里尽是施纪云欲望勃发的透明淫液,笔尖拔出时,不仅被淫液浸湿,甚至还连带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痛吗?两只毛笔就能把你肏硬,我看骚货明明是爽的要死。”柯佑卿看着施纪云的那副痴态,声音暗哑的说道。
“哈~我没有…是疼的才硬了…”施纪云狡辩道。
既然如此,柯佑卿抽动两只狼毫,更加快速的顶弄起骚穴内的敏感点。直把施纪云插得浑身潮红,肉棒也涨大一圈。
倒完后,柯佑卿把油脂瓶盖好随意放到地上。他左手抚上施纪云的菊穴,用两指撑开穴口,右手从施纪云的腹部上捏住白色的狼毫笔杆,将湿润的毛楂楂的笔尖对准穴口,一下就捅了半根进去。
“唔~好扎…”一根根的硬毛扎着穴壁一路划到肠穴深处,刮得穴壁十分难受,说不上是疼还是痒。施纪云在扶手上的双腿不自觉的蹬了蹬,脚趾也绷直了。
紧接着,柯佑卿开始大幅度的抽动这根白色的狼毫,同时也上下晃动着将穴口扩的更大一些。
施纪云双手从扶手是滑落到身体两侧,轻咬下唇,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一副含羞带怯却又期待被肏的模样:“只喷给将军…好痒呀…求将军…吃一吃我的乳头吧……”
矫健俊美的青年,平日里狡黠机智,眼眸清澈,现在却柔弱无骨的躺在摇椅上,睫毛湿润,淫荡的祈求人吃他的奶子,怕是神仙见了也要动欲。是他柯佑卿把青年变成这样的,变得这样骚浪无边,像个妖精。
柯佑卿手中挥舞狼毫的动作不停,他眸色变暗,“你这骚浪的本事无师自通。但我却不满意,叫我夫郎,重新再说一遍。”
啪啪声不绝于耳,过了很久,柯佑卿的龟头胀大一圈,抵住孕腔壁,大量的灼热的浓精尽数射进了孕腔。精液带着烫人的温度,激的施纪云的腰肢不断颤动,跟着一并射了出来。
随后,柯佑卿拔出软下去的肉茎,精液都被锁在孕囊中,只有他的龟头上还有些许白液。他毫不在乎的穿好裤子系上腰带,把赤裸瘫软的施纪云抱起来,用施纪云的衣服裹住,抱着人往他们的寝屋走去。
正如施纪云所说,太阳还有很久才会下山,所以他回去后还可以肏他的契郎很久。
“呜……轻些……好舒服……”
施纪云有种自己的乳头要被柯佑卿咬下来和揪掉的错觉,原本乳头上的骚痒现在也被酥麻感替代,混着痛感,爽的让施纪云头皮发麻。
良久,两颗充血般的红肿奶头被柯佑卿放过。他直起身,解开腰带,撩开衣袍掏出了胯间的苏醒的巨兽,巨兽早已磨刀霍霍,急不可耐。
狼毫的笔尖不断在弹翘的胸肌和乳头上滑动着,柯佑卿道:“可惜骚货的奶头还不曾显出奶孔,等骚货能产奶时,我必再用毛笔为骚货画上一画,将笔尖扎入骚奶子的奶孔里,把它戳的出一个小洞,让骚货时时刻刻都在流奶。”
“不行…恩……不要一直流奶…唔…”施纪云轻易的被挑起了情欲,肉茎悄悄翘起半硬着。他想并拢双腿掩盖,却忘了柯佑卿站在他的腿间,反而变成了紧紧的夹住了柯佑卿的小腿。
柯佑卿加大了一点力度,狼毫的硬毛陷入了娇嫩的乳肉中,虽然扎不破,却带些轻微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