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愣了一下推开许贺煊的脸,看见人已经糊了满脸的泪水在他脖子上了。
“许先生……您这也……”
陈流第一次见到喝醉的地球人,哭笑不得。
陈流和秘书姐姐面面相觑,然后还是秘书姐姐开口,“许总今天喝的有点多了,现在估计不认人了……这样,小流你先开一下门,我们一起把许总搬进去。”
于是陈流去开了门,但这边秘书小姐根本近不了许贺煊的身,她踩着高跟鞋,差点直接被许贺煊掀翻了。
陈流干脆自己一个人撑着把他往家里带。
于是他一边吸着许贺煊的奶子,一边伸手又抹上了许贺煊的软绵绵的鸡巴,手指在顶端的缝隙间摩挲,想要在插入前把这个地方弄得稍微开阔一点。
陈流并不觉得他会在外面自己把自己搞死,他只是很疑惑许贺煊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没干过的事。
于是十岁的陈流就天天一个人窝在屋子里看电视,偶尔下楼买菜遛弯,过的简直能让所有不想上学的同龄小屁孩流出羡慕的泪水。
直到某个晚上。
他下半身的鸡巴又开始淌透明的黏糊糊的淫水了,甚至自己忍不住用手握住扣弄起了顶端的马眼。
陈流注意到了。
他沉思一会儿,问小圆球:“阿哲,这个位置是不是就是要插入射精的部位啊?”
“许先生……好奇怪的感觉啊……”
陈流还是抿唇有些迟疑的模样,但许贺煊低头亲了亲陈流的脸颊和嘴唇,声音简直像是餍足的肉食动物一样,他借着比陈流大了一圈的身体把陈流整个圈在怀里,把衬衫弄到锁骨的位置,用两个硬挺的奶头去蹭陈流的脸。
“哪里奇怪?……别担心,这是正常的……但是不要和别人做,是只能和我、只能和领养人做的事。”
听着陈流越来越软的声音,许贺煊心里满足了,他自己的下半身还是软着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顶端流出了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从龟头往下滴,怎么也弄不掉。
许贺煊一边舔弄着小孩的鸡巴一边玩着自己的下半身,直到感觉陈流抓着他的头发突然用力,嘴里那根猛地泄出了一股液体到他的嘴里。
许贺煊被呛的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低下头,吐了一点在手心里,递给还满脸茫然恍惚的陈流看。
“…难受……”
,陈流小声地又抱怨了一声,他对着自己下半身从未见过的状态发愣,然后下一秒,许贺煊低下了头,陈流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了一个湿热的地方。
“唔——!”
他呆在外面的这几天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当时情绪上头对小孩的迁怒,一边害怕着陈流会恨他,又一边嫉妒着已经死在意外里的陈邵夜——凭什么他不需要做什么就可以天然地和陈流有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凭什么他们之间是流的一样的血、一样的基因?
许贺煊发疯一样的嫉妒。
他觉得比起那样牢固可靠的血缘关系,他和陈流这样只有一纸凭证的收养关系简直太浅薄了,一旦哪天陈流厌烦他了,就可以离开,然后只留下许贺煊一个人,甚至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的理智告诉他,面前的孩子还只有十岁,他什么都不懂,他作为成年人应该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但是小孩脸上真实地委屈为难依赖的神色让许贺煊忍不住地心底产生了几分愉悦感。
他想到陈流软软的小手摸在他身体上、软软香香香的身体坐在他的下半身,两人口舌交缠间,那种几乎魂与肉一起交融了的亲密感和来自大脑深处脑髓都酥软了的快感,他又忍不住地想再和他亲密一点。
他停下了抚弄着许贺煊胸口的手,低下头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呼……嗯……嗯?”
许贺煊还沉浸在身体的快感中,突然感觉胸口的刺激一听他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然后整个身体僵住——那个小孩在离他极其近的位置解开了自己的裤链,从里面掏出了阴茎。
‘也就是说如果我要执行播种任务,这样的状态是必须经历的?’
【没错。顺便:按照系统查到的资料,理论上接下来您需要继续抚弄自己的下半身让其完全硬起来后插入母体体内,通过射精行为让母体受孕。】
陈流懂了但没完全懂。
陈流贴着许贺煊的身体,手指揉按着许贺煊的胸部,感受着那个小肉粒在手里慢慢硬涨起来的感觉。
许贺煊头发凌乱,总是向后梳的头发散落在额头被汗水打湿,他眯起眼睛低低哑哑地呻吟着,甚至不自觉地挺胸,让陈流可以更加接近地摸到他的胸部。
陈流一时看的有些呆了——和许贺煊住在一起的这一个月他见过很多种模样的许贺煊:初见时藏在冷淡外表下不耐的神色、刚下班时打着领带周身冷冽气息看见他时才柔和了一些的神色、周末瘫在家里的沙发上懒洋洋地吃饭都要叫好几次才动弹一下的神色……以及偶尔会对着他露出的自从他开始进入许氏后就鲜少露出的肆意的、恣然的、如同大男孩一样的、愉悦的笑容——但这些里却没有现在这样的似舒服似痛苦的皱着眉、眼睛都眯起来了,脸红到脖子根,发出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拖长音调。
许贺煊可耻地发觉自己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变得燥热起来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清楚的性欲了,哪怕下半身还是一副硬不起来的样子,但不妨碍他整个身体都开始了兴奋。
而男人处在这样的状态下是很难保持长久的理智的。
——于是许贺煊逃了。
他呼吸急促,冷着脸站起身丢下还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他的陈流,快步走到玄关处穿上鞋抓起钥匙就拉开门走了,走前把房门关得“砰——!”的一声巨响,留下陈流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小圆球又开始建议陈流离开了,但陈流犹豫了一下,想到刚刚那一瞬间看见的许贺煊的脆弱,还是拒绝了。
他离开沙发,几步走到坐在地上的许贺煊面前,分开腿岔坐在他的鸡巴上,身体前倾贴近许贺煊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小声地问:“可以再亲亲吗?”
许贺煊被小孩柔软的身体坐着阴茎,几乎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自从阳痿之后,他就好久没有体会过这么清晰地想要性爱的冲动了,他下意识闪躲了一下,但陈流的嘴唇紧随而来,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挪动,来自下半身上压着的软肉的刺激地让许贺煊整个人都发烫起来,仿佛一种莫名的热量从身体里升腾起来,他狼狈地被陈流亲了几下,声音沙哑粗粝:“陈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他有点不敢对上小孩的目光,但听见陈流撑着从沙发上做起来呼吸不稳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就让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大概是因为刚刚那个有些窒息的深吻,陈流的脸憋的有些红润,头发被折腾有些乱蓬,嘴唇上还沾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许贺煊的口水,显得唇瓣水润又丰满,微微开合喘息时还能看见里面白嫩的牙齿……许贺煊看着看着,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但他到底还是清醒了下来的,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之后声音沙哑地开口:
陈流在附身现在这个身体之前附身过一段时间的触手,大概是触手喜欢湿软狭小的空间的习性还没完全忘干净,他舔着许贺煊的口腔内壁的软肉时感觉舒服的很。
许贺煊被舔的也很舒服,他一边享受着小孩唇舌上的亲密,同时却感觉下半身涨涨的,有一种欲望得不到释放的痛苦感。
他最近心情不好,晚上应酬喝了不少酒,他不知道的是给他倒酒的女性里有一个是想要借着他爬上高枝的,给他喝的酒里加了点春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点药只要射一次就能释放干净,但他的鸡巴硬不起来,于是春药堵在身体里,作用就被百倍千倍地放大了。
陈流被酒气熏的小脸皱成一团,几乎说不出话来,手被强迫握住一根软绵绵的东西却完全不会使力,捏的不轻不重,呼吸急促。
而这幅模样落在许贺煊眼里,险些让他看直了眼。
小孩子的身体软乎乎的,被他压在身下呼吸急促,眼睛像刚剥壳的珍珠一样黑润润的,白皙的脸颊被酒气熏的通红,好看的薄唇抿起,唇面晶莹剔透看着让人想亲一口。
喝醉了的许贺煊更气了。
“我是阳痿啊我哪来的儿子啊——!!”
西装被自己扯的乱七八糟、满脸潮红的男人把陈流整个人人压在沙发上,对着他叭叭地讲,仿佛要把这几天的委屈都骂出来一样——
无论他们相处地多好,从血脉渊源上,陈流就应该仇视他,即便事实上陈绍夜的死他没有动任何手脚,他也是他的杀父仇人。
他应该恨他、厌恶他、想方设法搞死他……现在没有这样做不过是因为还没有人告诉他他和他爸之间的关系罢了。
但是这一段时间安逸的、舒服的生活让许贺煊只要一想到那小孩站在他面前用和陈邵夜如出一辙的怨恨目光看着他,他就已经感觉心里被针戳醋泡一样难受了。
许贺煊满脸眼泪,眼睛红肿,醉的一点理智都没了,偏偏还要端着总裁的架子,哑着声音用命令的语气说,“不要叫我许先生。”
陈流还没问为什么,他自己就叭叭叭地讲开了,委屈地不行,“你叫他爸爸,叫我许先生,那我这不是一辈子都赢不了他了吗?他凭什么啊!他不就提供了个精子了不起啊!”
陈流顺毛撸他,“那我不叫许先生了,叫您爸爸可以吗?”
醉酒的男人磨磨蹭蹭地跟着他的力道半拖半走,整个脸压在陈流脖子里,似乎是认出了陈流,抱的紧紧的不肯撒手。
陈流只能拖着他和秘书小姐打了个招呼关了门,自己拖着一百五十斤的大男人往沙发去。
等陈流终于到了沙发旁,舒了口气,准备把身上挂着的人扒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凉凉的。
他在家门口看见了醉醺醺瘫坐在地上满脸潮红的许贺煊和一旁满脸为难的秘书姐姐。
陈流立刻反应过来了凑过去拍肩膀叫许贺煊。
然而本来就脾气差的跟狗屎一样的人喝醉了脾气更不好了,陈流叫一声“许先生?”他就恶声恶气地回一句“他死了!”
小圆球分析了一下它找到的资料,非常有逻辑地给出答案:
【提示:根据资料显示,那个位置是一个柔软的、狭窄的腔道,女性有时会流出透明的粘液,男性不清楚,但感觉有点像。】
陈流信了。
卑劣的成年人哄骗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
陈流被许贺煊的奶子顶着脸,感觉脸边挨着的肉软乎乎的,简直像是在勾引他去咬一口。
于是陈流侧过脸咬住了一个乳头,许贺煊倒吸一口气,整个人的身体都绷紧了,额角的青筋直跳,紧紧地闭着眼,仿佛在忍耐身体里的某种激烈地情绪一般。
“这算你的初精……?应该不算吧,这也太稀了……还没到年龄吧。”
许贺煊边自己喃喃自语边慢慢地舔掉了掌心的一滩白色液体。
老实说,这种东西的味道不会好,但光是想到这是可能是陈流的初精,他就一点都不想浪费掉。
第一次经历口交的小孩下意识推了一下伏在自己两腿间毛茸茸的身体,但很快身体就软绵下来没什么力道了,许贺煊已经在利用自己口舌上的功夫绕着嘴里那根小棍子玩起了花样。
陈流被含的舒服极了,手指抓住许贺煊的头发,小声地喘息。
“唔……好舒服……许先生好会舔哦……”
他要怎么挽留呢?他比他大了18岁、和他父亲是死仇、收养了他之后与其说是他在照顾陈流不如说是陈流在照顾他,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留下陈流的东西。
——但是现在有个绝佳的机会在眼前。
许贺煊想,如果他让这小孩舒服了,他会不会多依赖他一点?
“不急。再等等。”
——
许贺煊连续一星期没有回家,吃饭就在公司,睡觉去的宾馆,也不知道是在躲陈流还是在躲回家后可能会看见的陈流仇视的眼神。
许贺煊很确定自己不是恋童癖,甚至都不是同性恋。
……但面前的这个孩子却不一样。
他想和他建立更深的联系、想要更加的亲密——亲密到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程度。
“许先生……这里好涨……难受……”
小孩总是沉稳平静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委屈,他仿佛是跌伤的孩子面对大人的询问委屈地把伤口露出来给大人看一样,陈流也把自己最难受的地方露出来送到许贺煊的眼前,但这样的姿势让他不太好掌握距离,于是小孩的成人手指长度的阴茎几乎险些顶到许贺煊的脸。
许贺煊不自觉地呼吸加重了。
抚弄?怎么抚弄?
插入??插哪??
由于常识的缺乏,他陷入了一秒的沉思,但立刻想开了——他决定向许贺煊求助。
陈流呼吸一窒,忍不住微微皱眉——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一样。
【提示:检测到您现在的状态类似为人类雄性射精前的状态,但由于身体未发育成熟,所以无法产生有活性的生殖细胞。】
陈流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许贺煊舔着自己干涩地嘴唇,因为兴奋和强烈的背德感呼吸急促的要命,他压低声音,一只手拉着陈流的手从自己衬衫的下缘伸了进去,声音沙哑:“来摸摸我的身体……也很舒服的……”
小孩软的几乎摸不到骨头一样的小手落在了男人的胸上,许贺煊下意识收紧小腹仰起脖颈,感受着胸部被陈流揉捏的快感。
“啊……嗯、就是那里、呼……揪一揪它,好舒服……”
“我在亲您,许先生。”
陈流的声音很清脆,纯粹地几乎没有人可以把这样的声音和他正在干的事情联系起来。
陈流说完之后又小声地加了一句:“您的嘴唇真软……”
“抱歉,我刚喝醉了……你……”
“没关系……我也很舒服。”
陈流摇摇头,脸还有点红,眼睛却亮亮的。
几乎是所有的敏感点都汇聚到了鸡巴上,许贺煊被摸了几下就受不了了,他喘着气撑起身体,尽力摇了摇头,硬是给自己醒了酒,撑着身体后退了一步,然后摔坐在地上,整个下半身都在因为欲望的堆积细细地颤抖着,呼吸声粗重地像破旧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地,他死死地皱着眉,盯着自己已经被掏出来却还是一副软绵模样的阴茎,胸口激烈地起伏。
冰凉的木制地面成功地让许贺煊清醒了过来,他睁着眼睛盯着自己难受的下半身,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强吻了一个十岁的小孩,还强行拉着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半身上。
——这种事是不是只有恋童变态才会干的吗?!
——真好看。
许贺煊如同被蛊惑一般低下头含住了陈流的嘴唇。
陈流仰着头和他接吻,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唾液,舌根被吮吸的麻麻的,他喉咙里不自觉溢出舒服的呜咽声。
“你知道什么是阳痿吗?!阳痿就是硬——不——起——来!来你摸你摸——大吧?没用!”
陈流被压的快喘不过气了,许贺煊拉着他的手往自己下半身去,直到陈流的手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许贺煊还在拉着他的手上下地动。
“唔——许先生……你、你好重……”
许贺煊从来没有过对家的概念如此清楚的时候——养大他的陈家夫妻去世的早,甚至没等到他上高中,而许夫人的爱又带着补偿意味的小心翼翼,许董看着他时也总是打量胜过关心,他现在住的这个房子在陈流到来前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暂时落脚的地方罢了,只是个吃个饭睡个觉的场所,和宾馆几乎没什么区别。
在陈流到来前他的周末一直是在公司过的,从来没有过这样瘫在沙发上无所事事也很舒服,只是逗弄一个小孩看他脸上露出不一样的神色就心情自然而然地愉悦起来。
他就像是已经被温水煮熟的青蛙,已经再也无法回到之前的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