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陈流已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闭着眼睛仰着头熟练地抚弄,声音含糊缠绵,带着点小抱怨。
“……做春梦了、没射出来就醒了……好难受……嗯、……”
舍友被骂的乖乖缩回被窝,然后过了一会儿,微微动了动鼻子,有点迷惑:好像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而另一边。
陈流喘着气从梦里醒来,盯着自己还硬涨着的下半身,慢慢地喘了口气。
陈流顶撞的节奏顿了一下,睁大眼睛。
而被反复顶弄膀胱的岳颜终于控制不住,大脑几乎一瞬间被电击一般的爽的失去意识,下半身挺立的阴茎喷出了澄澈的尿液,然后没多久,又流出了浑浊的精液。
————
他的下半身早就被陈流的腹肌贴着磨的想要射了,只是干涩的精孔不知为什么一直射不出来,甚至还有点发痛,这种感觉折磨的他不上不下,直到某一瞬间陈流的鸡巴隔着一层肉撞到了膀胱上。
一股一样的酸麻混在高潮的快感里袭来,让岳颜几乎一瞬间睁大眼睛,整个人清醒起来。
“不行——!!不、别、求你了陈流——”
陈流轻声地催促着。
“啊、哈啊、哈啊啊——!!尼玛的、呜啊……草!轻、轻点啊!哈啊、啊——”
岳颜目光迷离地喘息着,皮肤如同熟透了一般散发着热气,他几乎感觉到下半身在被狠狠肏干着的地方正在把一股股的热量传递到全身,他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身体如同被一层一层的快感冲击着,大张着嘴喘息呻吟。
陈流的双手揉弄着他的胸口,把挺立的奶头揪来揪去,手指几乎完全陷入了胸肌之中,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青紫的指甲痕迹,这样娇嫩的地方的尖锐痛感让岳颜忍不住浑身抽搐着瑟缩身体,但绷紧的肌肉持续不了一秒又被顶着前列腺撞的鸡巴干的酸软,而造成这样结果的人还在把身体下压,喘着气问:“爽吗?嗯?”
声音末的那声“嗯”轻又急促,还带着点小奶音,听的已经上了床关了灯准备睡觉的沈景然喉咙干涩,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电话那边的陈流正在想着他自慰这件事让他整个人都又开始发烫起来,被陈流肏熟了的后穴忍不住开始收缩,仿佛在期待着、又或者在回味着什么一样。
“嗯……学长……说点什么……快点快点……”
他拿着手机下了床,进了浴室的隔间,给沈景然拨了电话。
“学长……”
沈景然很快接了电话,还没开口就听见了陈流沙哑的不像样的声音。
关了灯的宿舍里,睡在岳颜上铺正在玩着手机的舍友,突然听到了下铺一声动静极大的“噗通”一声。
舍友被吓了一跳,用手机打着灯往下看,问:“没事吧岳哥?腿抽筋了?”
过了好几秒,他听见了岳颜带着烦躁羞愤又不耐的沙哑的声音:“——关你鸟事,睡你的觉!”
不行就是很行,我懂的。
陈流沉下腰继续去顶那块极其有存在感的软肉,几乎能感觉到他每顶一次岳颜就颤抖一下,呜咽中甚至带上了绝望的哭腔。
“操你妈的陈流——老子要尿了啊草!!呜——!!”
“哈啊、呜、……哈……”
在他被泪水和汗水糊的模糊的视野里,陈流的脸离他有一寸的距离,他微微皱眉,脸发红地喘息着,眼睛湿润的透黑,额角的青筋绷的一跳一跳,似乎在压抑着,又像是在沉湎着。岳颜死死地盯着陈流干涩开合的嘴唇和时不时上下滑动一下的喉结,在被肏的快要高潮前居然还有功夫想:这家伙做爱的时候忍耐的样子是不是有点过于性感了?
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一瞬间,然后他就被拖入了更深的欲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