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想着,再次分开了白雁归那两条漂亮的、还带着些许血迹的腿。
“一直当我的主人吧,哥哥。”性器再次没入窄窄的小穴,徐朝抱着抖个不停却没有挣扎的兄长耳语道,“没有比我更懂得怎么操您的公狗了。”
白雁归瞪了徐朝一眼,像一只被拔了犬牙的大猫——凶,但不可怕。
徐朝明白这是白雁归在问他怎么会如此肯定,他解释道:“这次回来之前我做了结扎手术,确认精液里没有精子了才来您这的。”
“你故意的。”白雁归说。
“我当然敢。”徐朝笑着将白雁归重新按回床上,直到将自己的精液送入甬道的最深处后才缓缓退出来,看着精液顺着一张一合的小嘴滴落后才说,“您说近亲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是傻子?”
是了,白雁归是徐朝的哥哥,同母异父的那种。
“滚吧。”白雁归合拢双腿曲着膝盖将自己团成小小的一块,受伤地说,“赶紧滚。”
故意做了手术却不告诉他,就是为了做这种缺德事。
“是,我故意的。”徐朝大方地承认了,“只准舔不许进的地方,我太想知道捅进去的感觉怎么样了。”
感觉果然很好,虽然太紧了,但徐朝相信只要他再多干几次,这个地方也会变得更适应他的。
徐朝过来抱他意外地没被踹中命根子,他稍加思索,大抵明白白雁归的那里应该还是疼,才没办法抬脚来踹他。
他拉开对方挡着脸的双臂,发现白雁归哭得凄惨,脸都有些花了。
“别怕。”徐朝将人揽进自己怀里,手向下伸进对方的双腿之间安抚那个会阴处的通道外沿,“不会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