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越开口,便是他自己都不明白的颤音。
甩甩头,他力持平稳,扬声回答:“它、嗯、好像正在吃我胸口的肉……我不觉得痛,只是有些痒。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我在听,你继续说!我查你们地球人的身体结构了!胸口的肉?肋骨没事吗?那就还好,注意保护你的肚子!”
猛然清醒,云越又惊又羞,连忙捂住自己的脸。
他悄悄用脚趾夹紧疗养舱的外罩,用力一扯。舱盖罩下,将两人遮得严严实实。
这漫长又疯狂的受孕,尚未结束?
对方低头,讨个亲吻。
忘记躲闪,云越张开嘴,任那舌头闯入自己的口腔。
地球人类交配现场!
来通报的家伙吃惊地看着,抬起触手,捂住自己佩戴的监控仪,出声:“博、博士!我可以留影吗?博士!”
连声呼喊,终于唤回了云越的意识。
——病房内,疗养舱的外罩不知何时被掀起了。
云越仰首躺在舱底,头戴式的全息通讯器依然运作着,眼罩下的脸颊绯红。随着身体一次次被往前顶弄,他微张的双唇泄露出难耐的呻吟声。
而压在他身上的,正是那个失踪的地球旧星种!
“恭喜,您已顺利受孕,请注意保暖。”
云越懵了。
野人把他仰放在枯草上,干劲十足,开启下一轮性交。
乳头被叼在两排牙齿间,试探性地轻咬,往上拉扯!
云越试着抬起上半身,用肩部撞击对方,却被单手按回原位。似乎不喜欢他乱动,野人低声咆哮,扯了布条,中段绕过云越的脖子,首尾两段绑在他背后交叠的手臂上。
这下,他只能一直仰头挺胸,无法再用肩头顶撞身上的人了。
云越被野人压在身下,干得跪也跪不稳,腿根和臀肉滚烫,肿到几乎失去知觉!更不要提风暴中心被蹂躏得最彻底的花穴了!淫水喷得跟失禁没差别!
他做梦也没想过,性交的快感,竟然这么强烈!
不记得自己被干射了几次,泄了几次阴精,根本不知道自己叫嚷过些什么,嗓子就哑了!
没等他松口气,上举骤停,随之而来的,是比方才更猛烈的下按!
阳具尚未完全退出阴道,此时噗地一声,再次撞钟般直插而入,冲击阴道底部!云越被肏得尖叫起来,肉腔剧烈收缩!
“唔啊啊!”
热物——现在他知道了,不是烧焦后磨尖的穿刺杆,是野人的阴茎——像个楔子,深深地插进了他体内!
瞬间,阴道被撑开、胀满、绷紧!
填充成了对方阳具的形状!
短暂的脱力沮丧过去,快感再次涌现。
对云越来说,或许还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总之,像压抑之后的爆发一般,酥酥麻麻的痒意突然在花穴入口处炸开!
频道里,同事二号骂起来:“爽死的吗?云博士,野生地球人不是在吃你好不好?它在跟你交尾!听清楚了吗,它是在【消音】你!想把它的【消音】【消音】进你的【消音】,让你被搞大肚子!给它下崽子!”
用语粗鄙不堪,直播的自动消音系统连番运作。
云越闻言,呆滞。
“从【消音】?不好!会扎破你的雌性生殖器官!你就死定了!能让它换从【消音】插你吗?说不定能多活会儿!”同事抓狂大叫,比云越受的惊吓还大。
突然,一个不耐烦的呵斥声在通讯器中响起。
“闭嘴,瞎咋呼什么?”
“穿刺?为什么?”
“我先前看过,它保存肉类的习惯,是把猎物风干。”
“天啊!他扎穿你的肚子了?”
云越只哼出一声,就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埋头在枯草间,低声喘息。
热物无情地继续前进,将他顶得往前挪了半寸,随后退出少许,再重重地撞进更深处。开垦的过程并不算粗暴,但对云越来说,无非是刑上得缓了些而已。
何况那热物还越撞越急,越顶越深。
他呼吸错乱,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连抬起上半身都做不到了。他只能保持翘臀分腿的姿势,就像被押上刑场的死囚一样,无助地等待对方行刑。
不知为何,情绪虽然低落,肉体却兴奋不已。
张开的双腿间,精液混合着淫水,滴滴哒哒往下坠。小巧的花瓣早就湿透了,随着阴部肌肉牵扯,微微开合。爱液在小口处形成水膜,再悄悄破裂,发出淫糜的水响。
同事的大嗓门响起:“这是大脑在欺骗你!人类濒死时会释放应激激素,屏蔽痛苦,感到欣快,甚至还会陷入性高潮!你高潮了吗?不要享受啊坚持住!”
听见性高潮三个字,云越身体瞬间僵硬!
“我……要死了?”
致命的危机让他身体一阵阵打颤,却有难以言喻的刺激,在脊椎里流窜。
“它吸你的血吗?”
“呜、呜嗯……我不知道,感觉好奇怪……”
现在,它牙齿叼着肿痛的阴蒂,两根指头正在阴道中抽插,摸索甬道上壁的嫩肉。
阴道内没什么感觉,但前边那肉粒与阴茎几乎同样敏感。刚才被野人狠狠蹂躏,正痛着,现在竟然又落在对方嘴里。
云越倒抽一口冷气,难堪轻呼:“为什么一定要吃那些地方……”
他泪腺酸胀,视线模糊,悄声开口:“请各位……不要看了……”
语气羞愤欲死。
此时,同事的声音从角落传来:“云博士?博士?很痛吗?坚持一下啊!”
精液喷涌而出!
“啊、啊——”
尖叫只起了个高音的头,转瞬失去后续,只余脱力喘息的声响。
云越的腿猛然踢高,试图夹紧,又被对方分开。把玩他阴囊的手指直接下滑,四根指背依次狠狠刮过花穴口,拇指对准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用力搓揉!
痛!
痒!
最后一根稻草,是野人的手。
原本掰着他大腿的手掌离开了原位,冷不防地,突然拍打他的屁股!
“唔!”
自己没遇到过足够强的诱惑。
他憋着口气不敢放,耳鸣尖锐空洞,胸腔内烧着一团火。一波波浪潮冲击到小腹,引以为傲的肌肉紧绷,下体的神经与肌群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就差一点了!
一股想要排泄的冲动,缓缓提升存在感——
云越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红着脸,努力压制着莫名的不雅欲念。
通讯器那头,同事快速朗读自己查找到的信息:“云博士,你作为地球新星人,【消音】是长在【消音】前方的一根海绵体组织,对吗?放心,这个被咬掉还有机会移植假体!能活!让它吃!”
被绑得那么紧,他根本挣不开,无从得知野人究竟把他的身体怎么了。但这一波波怪异的感觉,他找不到词语描述。
害怕得想吐,同时又走钢丝般刺激兴奋。
阳具非但没有被吓软,反而越来越坚硬,充血到发烫,一弹一跳地扩张着体积,被野人含进口中。
而伞头,则更加凶险,被野人直接含进嘴里!
舌头舔尝美味般抵住马眼,两排牙齿更在要命的地方刮擦黏膜,随时可能一口咬断他的性器!
云越吓得失声尖叫:“住口!不要咬!放开我!放开啊!”
这也太难熬了!
云越暗暗吸气,放低声音,悄悄求饶:“要是你实在喜欢舔我,那……好歹换一面儿,别老是折腾同个地方……”
野人哪里懂?
它把云越翻过身,让他正面朝上,双臂硌着背脊,然后毫不客气地压了上来,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呃啊——”
“云博士,你怎样了?发生了什么!”通讯器传来惨叫,吓得同事连连询问。
云越接到书面通知,这次考察结束,他就要回新地球上缴遗传物质。为了提供健康的精和卵,他一直注意健身和调理,可现在,要怎样才能把阳具从野人嘴里夺回来?
他试着合拢双腿,但这不过是把野人的头夹在大腿中间而已,并不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怎么办?
云越说不出口,羞得直摇头。
新星种的地球人,全部都同时具备两性生殖系统,一切繁殖行为,以族群的最优进化为先。
三年一届,他们由银河级计算机挑选指定数量的精英成年体,采集精子卵子,制造大量基因优秀的胚胎,按资源配比繁育定量后代。
结果,两人一起惊慌失措。
云越选择再挣扎一次。他收腿蹬身上的人,想保护自己的腹部,这反倒方便了对方的动作。对方顺势将他曲起的腿推高,左右分开,抱着他的两条大腿,低头舔起他已经半抬头的阴茎。
“呃、不要咬那里!”
“那一定就是了。我身体反应变得很迟钝,被野兽吃着,竟然还有种不太满足的——”
云越喃喃自语,没等脑子清醒些,又一波刺激传来。
他绝望地叙述:“噢不,它啃我腹部了,在舔肚脐。”
他并不觉得痛,而且,因为这刺激,脑部反倒分泌出了让身体兴奋又苦闷的化学物质,作用于全身。伴随着手环的轻声警讯,云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不知是想挣脱,或是故意感受乳头被拉扯的快感。
双腿徒劳地曲起,又用足跟蹭着枯草铺成的垫子,缓缓伸直。趾头夹着无意间触碰到的草茎,机械性地撕扯。
似乎正在准备什么仪式,血液向下体聚集,小腹发热,四肢转凉。
云越再次被野人擒住双手,剪在背后。对方单手钳着他一对腕子,另一手掀起包裹他的毛毯,轻易撕成厚布条,把云越的手结结实实绑起来。
通讯器甩飞开去,落在房间角落。
云越大口喘气,心跳如雷。
“呜——”
云越发出难耐的长吟。
另一侧的乳头被野人捏住了,力道有些大。
高高送出的乳首再次遭到啃噬,甚至连小巧的乳晕都落入对方口中,又吸又舔。
“云博士,你还好吗?还能听见我说话吗?”同事急得热锅蚂蚁般,连连呼叫,“雇佣兵快到火星了,你坚持一下!不要睡!保持清醒!跟我通话!”
“……嗯、啊!”
随着唇舌相缠,体内那肉刃再涨大一圈,磨得他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他呜呜轻哼,索性迎合体内最酸爽的摩擦,主动摆起了腰。
“博士?……我可以照一张吗?保证只发给亲友看!”
——啊,还有别人在?
诶?
他晕乎乎地中断播放,摘下通讯器,发现身上还是趴着那只野人。自己依然与对方紧密交合,身体被对方的生殖器撬开,插到了最深处。
——怎么回事,他还在地球?
野人似乎是破窗闯入的,胳膊上挂了点彩。
这没啥,引人注目的是,他胳膊弯儿还挂着云博士的腿呢!它的腰往前一挺,云越那对长腿便应声甩动,往空中踢,不时抽搐般挣扎颤抖,连脚趾都蜷起来了。
两人律动不已,伴随“咕啾咕滋”的水响,激烈得看客脸红心跳。
***
履带高速行进的噪声。
“云博士,你带回来的地球旧星种已通过检疫,获得了居留许可。但是它在运送途中逃走——”来客高声嚷嚷着,驾驶代步装置直接顶开了门,随后便是一愣,“呃,它自个儿找来了吗?”
大脑好像被烧至融化!糊成一团!
阴道明明没有什么知觉,为何对方搂紧他,在他体内释放出一股股暖流时,他会跟着一起高潮?他失控地全身痉挛,嘴里胡言乱语,小穴紧紧咬住对方阳具!他甚至扭头,主动跟对方接吻,两具肉体疯狂纠缠!最激烈时,被肏得失禁都意识不到了,串在男根上又哭又叫!
让他回神的,是手环发出的一声播报。
他的反应鼓励了野人。
对方将他再次扑倒,就着深深交媾的体位,连连挺腰,时快时慢,反复攻击对云越刺激最强烈的位置。
一时间,室内只听得啪啪的肉体拍击声。
龟头前端不知顶到哪里,酸胀感从后腰炸裂!
排泄冲动瞬间席卷他的神经,小腹一紧!他险些被干得漏出尿液来!
幸好,千钧一发之际,扶住他腰和腹部的大手同时施力,将他往上举,避免了当众失禁的惨剧。
“嗯?”
他惊呼,蜷身缩腹。
野人双手环过他小腹,抱起,往后仰,让他直接坐在对方的大腿上。
一直致力于帮助他的那名同事也不敢吱声了。片刻,他才试探着发言:“那、云博士,我可以当你幼崽的教父吗?你知道,我这个种族,生来就非常萌地球人!”
云越把脸埋在草堆里,紧咬下唇,面红耳赤。
野人在他背后嗷嗷轻唤,胸膛紧贴着他的肌肤,连连亲吻他颈后。它单手揽着云越腹部,并未停止挺腰抽插。
同事听得心急火燎,高声嚷:“是的!有些物种吸血时会注入麻醉剂!你没有痛感,还会产生飘飘欲仙的错觉,但你已经快被它弄死了!”
“是不痛,而且、嗯啊!唔!”
声调陡然变化,是云越咬住了自己的唇。
这嗓音,来自第三名同事,这次他在地球考察的课题是关于旧星人习俗的。
他没好气地打了个呵欠:“你俩!一个搞材料,一个搞地质,能不能别在不懂的领域乱嚷嚷?我失眠几天,好不容易才睡着!”
“……我真的要死了。”云越有气无力地说。
“不……是从、从【消音】插进来的,它正在用力、啊!”
说话间,那闯入阴道的热物突然猛烈一捅,顶得云越产生五脏移位的错觉。
更可怕的是,疼痛渐渐减轻,他居然还觉得并不难受?
“雇佣兵要进入大气层了,你还撑得住吗?别不出声啊!”
同事的声音听起来飘忽不定。
云越轻喘着,一面忍受身后的撞击,一面强自镇定地开口:“我说个事,你别怕。它正在拿东西穿刺我……有一点痛。抱歉,我可能坚持不下去了。”
热物沾着体液,对准贪婪的小穴,缓缓顶进去。
阴道口的黏膜似乎都被它挤得凹进体内。尖锐细微的疼痛,针扎般突然出现,随后立刻扩张,撕裂他的下体。
“不——”
在手环警示音“心跳过速”“血压上升”中,他被野人翻过身,变成分腿跪撅的姿势。
云越用肩膀撑着身体,试图往前蠕动,立刻被拽回去。
有什么热物,抵在女穴入口处。
耻意与连绵不断的快感,反复冲击云越心神,他快失去判断力了。
双腿被野人扛在肩上,即使冒着窒息的风险,勉强抬起头往两腿之间看,也只能瞧见对方毛茸茸的脑袋。明明正受到袭击,或许马上就要死了,他的羞耻感却越来越强,渐渐掩盖了对死亡的恐惧。
他轻轻摇晃着头,喃喃自语:“请观众停止同步体感数据……呜、啊!我、我不是自愿、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吃得这么舒服……”
云越张口,似乎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支吾着应了声嗯。
射精的余韵渐渐淡去,身下的刺激却并未停歇。他的注意力再次被拉扯回现实,这才注意到,他被吸得出精、向世界直播快感时,野人并没有停止动作。
趁他高潮到失去意识,对方就着之前那满手腺液的润滑,将手指挤进了女穴!
云越心脏狂跳,刹那间,似乎失去了意识。
他死死地往后仰身,紧闭的双眼酸涩不已,鼻道也跟着充血,呼吸中带着狭窄处气流的啸音。挺过好几波出精之后,他的脊椎终于放松,身体瘫软,剧烈的喘息带来轻微眩晕。
下腹仍在发烫,温度慢慢回到他脸颊。
无法自制的排泄欲望!
失禁般的耻意!
浪潮席卷全身,迸发于下腹,肌群再不受意识主宰,快感连环引爆!
云越差点就被打射了!
激流被强行堵塞在精关内,他整个人都弹了弹!
啪。又是一巴掌。
云越忙着扭头,躲避野人啃咬,只能断断续续回答:“它、它咬我脖子……呃、在吸吮、嗯……”
舌头从锁骨往上舔,温暖湿润地沿着颈部经脉往上爬,一直舔到耳根处。舌尖离开皮肤,但那种异样的亲密感却没有离开,顺着不知是血管还是神经的路径,继续往上攀爬,深入发根,头皮炸开阵阵酥麻。
那牙齿与舌头再次回到颈项,隔着肌肤,亲吻他的主动脉。
最后关头,云越似乎终于记起,自己还开着直播装置!
他偏过头,试图把夹在耳郭上部的传感收集器蹭掉,但固定得实在很紧,弄不下来。他绝望地半侧着上半身,把脸埋向枯草之中,全身发抖。
释放的冲动越来越强劲,他即将崩溃。
云越顾不上回答。
他仰着头,死死咬住牙关,对抗射精的欲望。
新星人为了压抑“不良遗传”造成的性冲动,不但代代选择自控力强的人提供遗传物质,更以禁欲为时尚,研发推广了大量镇静药物。云越从来不需要服药,他或许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到现在,他应当想到了,还有另一种可能——
好舒服!
野人合拢双唇,牙齿缩在唇肉后,用嘴唇、腮肉形成柔软肉腔,包裹云越的性器。
吮吸的力道勾引着他,诱惑他挺腰,把阳具往对方口腔深处送。哪怕下一秒可能被咬成两段,他也不能否认,阴茎被含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它到底干嘛啦?”同事跟着尖叫。
眼一闭,云越豁出去了,回答:“它开始吃我的【消音】了,天啊……救命……”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
它听见云越小声小气地叫唤,像得了嘉奖一般,反倒更加来劲!
“唔!别!”
茎身被单手握住,兴奋地上下挤搓,撸得表皮都跟着手指滑动,不知牵扯到哪处敏感带,又刺又痒!
阴囊落在那人手上,被把玩式地掂量,拇指沿柱身根部朝上捋。而伞头始终在它唇齿间,不是马眼被门牙牙冠轻轻刮过,就是带着薄苔的舌面细细卷住龟头,来回收放,只舔某一侧。
“嗯、嗯啊!”
在对方撩拨下,阳具越来越硬,一直被舔舐的那处又烫又胀,表皮生痛。
恋情?性交?家庭?
对不起,不存在。
人类的生殖器是为族群而生的,怎能私自使用?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擅自繁殖新个体!
云越失声哀叫。
同事立刻嚷到:“咬哪儿了?不都比吃内脏好吗?”
“……不是!总之那地方不行!”
“肚脐是什么?你坚持一下,我找找!哦在这里!不好啦,往里就是内脏啊!”
“我应该抓紧时间口述遗书,还是再挣扎一下?”
“啊啊啊啊你不要紧张!你平时有锻炼肌肉,也许它吃腹肌就饱了!或许加几节肠子?”
他视线胡乱飘移,耳中尽是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完了,我好像被它注入了过量的……不是,地球旧星种的人类,会使用麻醉剂吗?”
“会!有论文介绍过,虽然我没看!”
野人仿佛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似的,抱着赤条条的云越,高兴地亲了又亲,压根看不出两人刚刚打了一架。
“放、放开我!”
对方哪里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