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之心大炽,极意君搂住剑仙脖子,说:“魔尊大人手巧,这剑仙石像内中自然别有洞天!身下两穴皆可使用,前边那话儿还能出精出水,不比大活人好玩?”
指节圈住挺立的阴茎,微微弹弄,剑仙便感到内力透过石质外层传入尿道。
精关受振,尿道抽痛,余力直透膀胱!如张开五指,往那鼓鼓囊囊的尿袋扇了个巴掌!
这魔头讲得眉飞色舞,起身跃到石像旁,倚在剑仙身上,娇笑:“瞧,魔尊赏赐给本座的宝贝!仙道界鼎鼎有名的大剑仙,落入尊上手里短短数日,便调教得如此淫荡……”
不知对面又恭维了些什么话,极意君更为兴奋,连话尾都颤抖起来。
“不仅栩栩如生!这便是大剑仙本尊——咳!亲身做模,魔尊大人亲手制成,只赐给本座,别人都没的!”
对方解释一通,剑仙听不太清。
大约是说其他宗派造反,战祸横生,下辖民众逃难至此。这名为淫师宿的邪派山门无力收容,只得紧闭城镇,任难民饿死病死在外。
极意君尖声挑剔:“以宗门财力,即便不开城收人,设几个粥棚,又有何难?”
羞愤欲死,痛心难当,未等腹下甘泉泄放殆尽,剑仙已吃受不住,再度陷入昏迷。
极意君悄然退后。
饥民扑到石像上,对其下身又舔又挖,甚至为能吸吮剑仙阴茎而大打出手,抢得头破血流。
濒临崩溃时,忽感身形一滞,遮眼布也因惯性滑落。
是极意君喊了停。
颤巍巍唤回神志,剑仙这才发现,石像已身处土城门外,受数百流民围困。挡路之人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唇舌干裂渗血,手捧破碗连连跪拜,堵得魔君一行无法前进。道旁更躺满饿死尸骨,层层摞摞,惨不忍睹。
剧痛间,水柱凌空出世!
第一股推力最为强劲,足足喷出两层楼高!其后高度虽减,柱体却粗,哗哗落地,洒了难民满头满脸!
人群哗然!
剑仙突感阴茎内部鼓胀,似有活物在尿道中蠕动,顿时大惊!
他使出最后力气,疯狂挣扎!
石像原地振动,喉头叩叩作响,却始终无法抓挠痛处!他只能硬生生等那东西钻出马眼,腾空而起,朝极意君飞去!
“呼咕!”
强烈刺激倒冲脑门!
剑仙喉中乱响,眼中黑斑炸裂,竟瞬间昏厥,而后立刻被痛醒!
在大庭广众之下排泄,剑仙是一万个不愿,但眼下腹内受压,哪里是自身能再控制得住的?
他只感到膀胱爆响,大股热液夺门而出,涌入尿道,直冲马眼而去!
要喷出去了!
极意君搂着石像的腰,得意到:“说起来,本座来时在大剑仙腹内温了壶仙酿,此刻正到恰恰好的时候,小子可要尝尝?”
剑仙不懂魔头哑谜,但已猜到事情不妙。
说时迟那时快,极意君往剑仙后腰拍下一掌,浑厚内力吐入石壁,震开肠道、子宫,推动精室,透及膀胱!
不出三五里地,剑仙已给胀得意识模糊。
车轮颠簸间,他只觉身体再无外壳。堂堂剑仙,不但赤身裸体,更连皮肉都不存在,心、肝、脾、肺统统消失无踪。
他全身上下,仅剩一泡盛满药液的胃袋。它摇摇欲坠,叠在那撑得透明的膀胱上。膀胱底下是几根粗大鸡巴,如耍弄蹴鞠般,将这尿膘颠在龟头,一脚踢去,水袋高高飞起,重重落下!
“唔!”
剑仙喉中闷响,身躯一震。
尿液险些冲破闸门,迸射而出!
他一个激动,险些说破实情。
双方无视满地饿殍,伴着痛哭哀嚎聊起闲话,似乎习以为常。
“……哦?你问与寻常雕塑有何不同?看不出来么?”
也唯有他这般高昂声调,石像才能用口鼻尽收入脑,字字句句听个真切。
不知对方推脱些啥,极意君又笑了起来。
他说:“算你识相。本座特地绕远路,到你这偏僻地方,就为让你小子开开眼界!本座麾下,淫邪教宗大大小小有数十门派,就数你家最缺出息,连魔尊庆功宴都没拿到请帖!”
侍卫上前,将饥民隔在牛车马车之外,不许靠近魔君。
极意君掷出一道文牒,城门立刻开启,数十名修士出来迎接。领头者肥头大耳,冠服华贵,与城外人群形成鲜明对比。
指向拦路民众,极意君满脸不悦:“本座昨日便已告知巡游路线,这——是你淫师宿待客之道?”
这一幕,看得魔君深受感动。
他抹着泪,对侍从说:“但凡臣民喜欢,本座再如何辛劳,又算得什么呢?待大剑仙纾解妥当,一滴不剩,再将刁民统统诛杀罢。”
起初有人要躲,但立即发现尿液清香,携带大量灵气!触时不仅滋润皲裂的表皮,更能治伤愈疮!
“是灵泉!是仙汤啊!”
仙露顿陷哄抢,人群疯狂涌来,一时踩踏挤压,如地狱惨像!
竟是团蛛丝!
堵塞物被扯离,剑仙只觉腹底猛然松动,千万大军闯关而出!
憋不住了!
石化的胸腹让他无法喘息,只能连绵不断小幅换气,气音痛苦,捎带哭腔,几近崩溃。
极意君听得清清楚楚。
颈侧,这魔头闷声轻笑:“喔,对了。为防水汽损伤雕像,人家在这处添了封堵来着。”说着,手指一抬。
——痛!
“唔唔唔!”
热流临到门前,竟突然受阻!顿时逆流而回,再次挤进膀胱!
“噗!”
气流猛然窜出上下几个孔穴,剑仙口鼻喷溅白沫,淫穴吐出玉杵,洒落骚水,后庭险些把肠子挤到菊口之外!
尿门大开,憋不住了!
哪怕膀胱即将爆裂,剑仙仍克制排泄欲念。
神识尽附肾经,此外无物。
魂魄更仿佛不属己身,于他头顶数丈高处晃晃悠悠,遥望皮囊惨景,几近飘散……此次与庆功宴前不同,他竭力避免遁入无我境界,决不能弃身躯于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