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轮流享用高岭之花

首页
时间停止/定身/放置‖来玩假装尸体游戏,你能被日多久不露馅呢(蛋:硅胶娃娃/四切(1 / 2)
最新网址:m.feiwen5.com

剑仙大怒,心跳不由自主加速。

“嗯?”

魔尊警觉,略侧过身体,扭转手掌,隔着织毯握住剑仙的脖子。

因此,为免拂锡重君颜面,魔尊不会对外透露自己已夺回剑仙,更没可能像之前庆功宴上那样大肆宣扬,广邀魔头同乐。

魔尊应是要把人悄悄运走。

车帘掀起,门外风雪声传入,有人禀事:“尊上,河川水路已探过。与陆路、空路相同,神行不出五里,便有水妖织网拦路。”

为掩盖神魂附体的迹象,他隐匿气息,将呼吸拉伸得绵长,心律也放缓减弱至几无响动。

不能放出神识,便以五感刺探外界情形。

脸上有东西遮挡,睁眼只见视野一片昏暗。身体包裹于织物内,呈屈膝侧躺姿态,腹部正受什么重物挤压。鼻间有熏香味,耳边是呼吸与蹄声,马匹粗略数出两乘并行,自己应是被放在车里。

方才听魔尊说那许多混账话,剑仙气得头脑发热,不知为何,身体也热了起来。

女穴已有湿意。

手指就在穴口磨蹭,魔尊说:“若你魂魄在此,定要反抗,不然怎能显出正道栋梁本色?乖乖不动,任本座奸淫,本座便信你只是具空壳儿——”

但他以余光一瞥,惊见这厮已将法宝执于掌中!

正等着呢。

满腔杀意立时冷却,剑仙强自镇定,心中默诵经文,试图摒除魔尊挑衅之语。

魔尊见剑仙迟迟没有反应,便半倚于他肩头,冷道:“我却忘了,你庆功宴上夹着宝剑受万人淫玩,亦能镇定装死。戮君寨内才区区数百魔兵,又算得了什么?”

剑仙胸中火起,硬生生按压下去,不让魔尊发觉自身变化。

魔尊以手抚摸他大腿:“肌肤白嫩许多,想是日日受淫蛇滋润。怎么,只要喜欢,便是妖兽也无妨?寨内养有獒犬数十头,牵来与剑仙同乐,邀众人观赏如何?”

剥香蕉一般,魔尊替剑仙揭开毯子,再从下往上,一层层撩起衣物。

剑仙的下装早被抛在不知何处了,此时双腿光裸,阴茎软绵绵地趴在谷间,下边儿秘处藏于阴影中。

魔尊端详他的脸,凑近低声到:“本座知你与这具肉躯五感相通,也知你不愿受魔修侮辱。若有不甘,尽速附身于此,休要挑战本座耐性。”

剑仙猜不透,索性不猜。

管它有何妙用,要么趁魔尊法宝离手,直接行刺;要么趁魔尊大意,毁去法宝再诛杀魔头,没有第三个选择。

那厢悭戮君对魔尊说:“噢,对了,尊上约俺来北边时,是不是忘记先跟军师打个招呼啊?他昨日就到俺营里候着,今儿跟来啦!”

魔尊表示就这几日。

二人谈话间,剑仙渐感肢体冰凉,仿佛冰天雪地中呆了几个时辰。包裹他的织毯也由温软转为冷硬,甚至积起冰层,片刻又融化,滴滴哒哒淌水。

剑仙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剑仙想到此处,难免尴尬慌乱。

无论如何,眼下他顺利进入魔道界,需专心应对魔尊。

魂魄与经脉融会贯通,肢体得力,磅礴灵气重归掌控。想起另一具肉身已失能为,剑仙难免眷念这身元功,甚至隐隐生出“留在魔道界也不坏”的主意。

此语看似傲慢,却难得带有笑意。

悭戮君也不觉冒犯,退开几步,挠着头毛说:“俺自然晓得,不然哪能甘愿做个魔君!……诶?尊上接回剑仙啦?沿路风雪忒大,锡重君为啥不遣人护送二位过来?”

“别提护送,以本座看,来的该是追兵。”魔尊讲得风轻云淡,却是实话。

剑仙眼前光影骤变,尚未来得及眨眼,已自车厢换到寨内。

城寨处处由巨木扎成,连地板也是削平的原木拼就,颇与剑仙本人造屋风格相符,他自然有所耳闻——这是悭戮君随身洞府,兼作魔修大军壁垒。数百年前,魔军进犯仙道界,城寨雄赳赳屹立于阵后,好不威风!

剑仙那时看得羡慕,打算将之拿下,取做灵修派山门。谁知师兄一听嫌弃得很,只好作罢。

似乎明白他顾虑何事,魔尊抖抖乾坤袋,取出一物,置于剑仙眼前。

他说:“此法宝在手,纵使你有百般神通,也逃不出本座掌心。”

剑仙心知是计,不敢聚集视线,双瞳依旧透过车厢茫然望向远处。以单眼余光留意魔尊手中法宝,他只能勉强看出是个葫芦腰的筒状小玩意儿,材质未明,用法未明。

这厢魔尊却似来了兴致,将剑仙从自个儿身子底下拽出,抱在怀里。

他用指尖逗弄剑仙微张的眼睑,看那睫毛闪动,道:“当真不应?以你脾性,明明感知此身遭人辱弄,哪能忍气吞声躲在仙道界平和度日?定是要来的。”

凑近,魔尊舔舔剑仙眼珠:“是否早已附体,假作不在——被本座肏怕了不成?”

“尊上?”旁人询问。

魔尊摇头示意无碍,抚摸剑仙脸颊,问随从:“戮君部署在何处?”

“回尊上,中军尚驻雪线外。戮君大人亲率五百修士,以接回迷途门客为由,行至此处以南两百里,临川垒寨。”

痛!

灵肉结合,剧痛突如其来。

剑仙三魂六魄都是懵的。

剑仙忙舒缓心音,装作失魂空壳。

颈脉摸不出异常,但魔尊何等狡猾,仍然生疑。他将织毯掀开,露出剑仙头颅,又将其双眼拂开,观察瞳孔是否微动。

剑仙定力非常,自然不露破绽。

剑仙感觉身前振动,话音如从自己腹间传出:“知道了。”

是魔尊。

难怪剑仙身体被折作屈膝状侧放,又觉逼仄异常——这厮居然将他当做靠椅,以腹前柔软处垫背,双臂伸开,分别倚在他大腿与脑袋上!

离重君营寨多远了?

听魔尊之前话语,这小子有引悭戮君牵制锡重君的意图,自身则并不愿与锡重君撕破脸、闹出不合或争战。剑仙再回想自己同重君发生过的争执,也明白重君心意:为保魔道界安稳,特意协助现任魔尊夺位,除非万不得已,重君绝不会危害魔尊性命、颠覆魔道界。

于这点共识之上,魔尊与魔君各自行事。

当然,迷惑只在一瞬。

修剑道是为除恶辟邪,若因贪恋功体误了初衷、本末倒置,他有何颜面领受“剑仙”之号?

剑仙沉下心神,静静等待刺痛消退。

魔尊倚在他肩头,手指从大腿往上滑,摸进温热山谷。

指腹贴合肉缝,轻轻按压。

噗嗤,突然陷进去。

不提则罢,他一提犬只,剑仙便想起这厮曾教不知多少只野狗与他交媾,气得魂都要飞出体外。

魔尊再接再厉,继续面无表情到:“或许剑仙只顾正道安危,不在意一身荣辱,那你可知剑阵封印大不如前?待你服侍过魔道众生,剥个光腚挂到城门上,将这城池伫立仙道中央。人人都能看见剑仙淫荡之态,耀你灵修派门楣,如何?”

越说越可气,居然连灵修派也要算进来!剑仙再也忍不住,要一道剑气灭了对方!

倒是明摆着下通牒了。

剑仙一听,明白魔尊相信他神魂尚在仙道界,不由暗暗得意。但转念又想,魔尊一再挑衅,要逼他到魔道界,必然时刻戒备着他这副身躯奇袭,自己未必能讨到便宜。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不肯露馅,以强大自控力将视线放空。

“……”魔尊难得沉默一瞬,抱紧剑仙,答,“告诉军师,本座无恙。”

说罢,绕过大厅底部那兽皮障壁,进入走廊,熟门熟路找到装潢得最精致的房间,将剑仙放下。这么会儿功夫,剑仙与织毯上的冰雪竟已消失无痕。

室内没有火盆,也无壁炉,却暖和得心痒痒。

难道说,魔尊那个古怪法宝并非他以为的“独门缩地成寸”,却是在眨眼间,凭借自身能为,真真切切走上一遭?因此,每回魔尊用过法宝擒人,剑仙便如同被摁着狠狠干了一通般,骤然泄身,毫无反抗之力……

可若猜测无误,魔尊为何不趁机杀人?

尤其魁仙宴上那次,众多仙道掌权者齐聚一堂,魔尊侵入会场,竟只对剑仙施以淫辱,简直不可思议!

悭戮君同座下众将皆不解。

“听闻戮君欲与剑仙约战,重君不肯答应。本座左右讲不通,索性直截将人掳来,追兵只怕就在后边了。”解释得合情合理,却又无伤大雅。

悭戮君闻言大笑,拍胸脯说包在他身上,再问剑仙何时回魂。

想不到,自己竟能亲身进这城中!

剑仙暗暗激动时,悭戮君的大嗓门响起:“啊也!吓杀俺!尊上几时到的,怎没人通传?”听起来竟近在一臂之内。

魔尊抱着剑仙,答:“转念便至了。本座能为,戮君难道不知?”

若以往日剑仙做派,管它三七二十一,劈手拍碎便是。

但他吃过魔尊太多亏,难免更趋谨慎行事,暗忖:魔尊所言未必属实,即便不假,此刻也并非出手时机。待这厮将法宝收回,趁其不备夺取乾坤袋,放真火烧成灰!

谁料魔尊并不收起法宝,反倒当着剑仙的面施展,握住水晶沙壶上半侧,轻轻一转。

谁怕你!

剑仙火冒三丈。

念及魔尊手上有那瞬时转移的法宝,受激出手恐怕正中圈套,剑仙强压怒意,继续装死。

魔尊吩咐:“既然如此,本座与剑仙先走一步同戮君会合。尔等驱车缓行,若遇重君麾下搜查,无需隐瞒,尽管以实相告。切记,不得惹事。”

“属下遵命。”

来者放下车帘,退出去。

他尚未明白,方才究竟是自缢濒死生出幻象,抑或真有谁闯入论剑峰,趁他求死时落井下石。此外,还存在第三个可能:确实有人助他自尽,但对方并未作出无礼之举。

——身体似乎遭受侵犯,又好像只是错觉。

如果第三种推测为真,那他断气一瞬不由自主陷入极境,丑态百出……岂不是尽入来者之眼?尸、尸身又会如何处置,是否惊动掌门师兄?

最新网址:m.feiwen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