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暖流从指缝流出。
根本不用低头看,小淫贼只消听那喘息,就知道是剑仙射了。仙人全然无骨,软倒在他肩上,挂蹭不稳,将将往下滑。
喉中的闷哼早已变调,化作幼猫般的呻吟。
剑仙羞红脸。他夹紧私处的布料,低头看那人将两条阴茎合在一处,娴熟搓揉。他的手指被包裹于对方掌间,同时取悦二人,既是自渎,也是服侍旁人。
阵阵快意流窜茎身。
以掠魂术令其自愿投身剑阵,也算为师弟报仇了。
“呜……”
剑仙眼神茫然,似要清醒,掌门便以沾满淫水的手指往他脸上画阵,将师弟神志再度送入迷雾。
淫修见状,认定掌门愿意留用自己。一想到能继续偷上剑仙,他不由喜出望外。
小淫贼对剑仙肉身了若指掌,五指往下移,弹琴般驱动各种经脉,搔挠痒处。
剑仙脊椎鞭子般甩动,不一会儿,光裸的后背挂满细汗,像刚从晨雾中摘下的仙果。衣物本是团簇于剑仙腰线的,那美背触电似地颤栗不停,衣袍便再往下滑,露出紧实的臀部。
香汗自肩胛滚落,蜿蜒而下,停滞于美妙的腰窝。
为表忠心,淫修指间急忙催功,助剑仙子宫收缩。
估摸着那肉囊既能被轻易肏开,内中紧窒程度又恰好合适时,他从背后抱住剑仙,将其大腿抬高,把人折叠抱起后,以手臂揽住对方膝窝,将十指交扣于怀中人后颈。
剑仙两脚朝天,脸被夹在他自己的膝窝中间,上下两张嘴朝师兄送出。
“成了?”他问。
淫修不敢照实回答,生怕说完就给击毙,心惊胆战胡编:“方才是开窍!接下来才入正题。”
“哦?”
剑仙身下一松,当即趴倒在对方身上,双目失神,抽搐不已。
淫修意犹未尽,抱住他,翻转半周,把人置于身下,掐揉几处收穴锁宫经脉,便想提枪再战。
但他突觉后颈发凉。
——你大剑仙将我当虫豸看待时,可知自己也有今日?
他眼底一暗,双手掐住剑仙腰部,往下一按。
“噗呃!”
“啊、咳咳!慢……呃啊!”
想站起身,双腿早失了力气,滑落回那巨炮顶端!剑仙子宫被洞穿,腹部肌肉痛得如同刀割,低头看时,腹肌竟已被阴茎从内部捣成两半!
两人体内,真气进一步流转。
“啊啊!”
这回换剑仙被顶得双膝离地,仰头吐舌!
原本由他掌控的交合节律,此时被小淫修彻底夺去。他只觉下身被开了个巨洞,五脏六腑都往喉咙口溢!那“锡重君”还拉住他的手,把他往下拽!
剑仙功底扎实,只开头一股元功涌入,就差点把小淫贼肉体崩裂。灵修掌门立时为其拓展气脉,才勉强撑过这关。
淫修是头回用这招,没料到自己肉身如此不济。后续磅礴修为喷涌而入,痛得他牙龈都咬出血来,周身细小血脉爆裂,透体泛红!
孽根几次要软!
他收缩蜜穴,包裹对方,摇摆腰臀。
侧躺终究不得力,他就着交合之势,翻身坐起,双腿锁住对方的腿。下一秒,他便单手推倒锡重君,骑乘在对方腹上。
对方面露惊愕之色。
他以手指插入自个儿肉洞,轻轻搔挠。
有人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胸前。
不用猜也知道是重君。
未及唤上半声,他意识再次陷入混沌。
……
肚子好胀。
虽瞧着可爱,小淫贼倒怕他没个轻重,捏坏自家宝贝。
他鼓起勇气,一手护住自个儿阳具,一手将剑仙挂在肩上的半片衣衫也拨垮下去。
于是,掌门那侧望来,便是师弟衣物倏然滑落,露出裸背。
却见剑仙迷茫美目望向他,呆滞数息,视线骤变锐利!
杀气!
淫修心中警声大作,但剑仙躺在他臂间,他哪里逃得掉!
那厢大妖怪又嚷嚷:“精水没用?怎会呢,肯定能怀上!……哎也,你说灌注生气那档子事?害,我早忘记这茬儿啦——”
剑仙听得直想捂脸。
嗯?
“啊!”
如倒刺搜刮,扎得他弹将起来,脱离小淫贼掌控!
耳边响起赤蛇咝咝叫唤:“哎哎哎!莫硬扯!本大士让你来爽爽还不成吗?不要?那你闹个啥?”竟又把蛇鞭重塞回剑仙腹内。
他将得逞笑意埋在剑仙肩窝。
——大能的修为,终究要到手了。
剑仙感到身下那人挺腰送臀,火热肉棒顶向淫处,撬开本就没合拢的花穴。
这是在示弱撒娇呢。
淫修亲他锁骨,稍作安慰,便抄着他大腿,将尚未出精的阳具对准淫口。
剑仙神色虽迷离,但却隐约记得此回与“重客子”交合目的。他又紧张起来,伸臂搂住对方脖子,屏息等待两人相连那一刻。
但他竟直不起腰,只能趴在昔日好友胸前,眼睁睁看双腿不顾自身意愿,分开,骑到这人大腿上。
小淫贼更不敢动了。
灵修派掌门侧坐床头,看也不看这面,口中指点:“高些。”
他捞起剑仙一条大腿,把早就湿透的裤子从小穴内拽出。
“嗯嗯……呜……”
剑仙这厢还没泄尽精水,给他打身下一扯,痒得连脚趾都扣紧。他手指黏黏糊糊,勾住小淫贼手臂,口中发出甜腻呻吟。
他从未试过幕天席地自淫。
生怕被人发觉的焦虑,竟能将身体刺激得如此敏感,连山风拂过都会掀起一阵颤栗。不知对方是否同样紧张亢奋?
他想问,却又羞得张不开口,只倒头栽往那人肩膀,额发与对方耳侧相贴。
长裤已随道袍中衣松脱,剑仙从腰际到髋部、大腿外侧毫无遮挡,但裆布仍被臀肉夹得紧紧地。以致掌门只能看见师弟用肉缝夹住裤裆,勉强将他系不上的遮羞布叼在两腿之间。
布头已湿了。
“呃、嗯……嗯啊!”
掌门看这小贼,却像看个可怜虫。
——死针与剑阵,左右都是魂飞魄散,并不能逼其就范。
但与剑仙淫乐几回,这小淫虫吸食迷烟,偷听暗语,以为占尽便宜。殊不知,他自己受掠魂影响亦越来越深。
淫修谄媚到:“小的没别本事,只会调教玩物,若仙长不嫌弃——”
掌门端着拂尘,抬袖,将指头插入剑仙下体。
那肉壶含住手指,噗噗喷出水来,像被戳漏一般。
这上扬之声,更把小淫贼吓到要尿剑仙一屄。
所幸掌门不与他计较,牵了剑仙的腕子来把脉,吩咐到:“好生运功,若在云越道君身上动手脚……”
“小的哪里敢!小的自打来了仙道界,只愿为灵修派效犬马之劳……这不……”
扭头,灵修派掌门侧坐在二人身旁,狐狸眼内透着嘲讽,手指已悄无声息摸到魔修颈项上。
小淫贼这才回过神:自己方才得意忘形,竟把掌门娈宠奸得如此凄惨!妈呀,这可够他死上几百遭!
掌门笑笑,指尖滑过项圈,如同抹着小淫贼的脖子。
剑仙口中溢出白沫,当真又把那巨物吞吃了一寸。
他喉间汩汩响,身体打摆子般晃荡,背心已被冷汗湿透。
小淫贼报复得爽快,倒也没想要对方性命。他感觉剑仙身上榨不出多少功力了,便缓缓收功,把那孽根暴涨之术解除。
小淫修只觉内力充盈,渐渐得劲儿。
剑仙却因修为流失,身体越来越疲惫,更失招架之力。他已没了骑在对方身上挑衅的气势,此时迟迟未瘫软歪倒,只因身体被那巨根穿刺,无力挣脱。
魔修把他抖在枪头,看他随抽插前后摇摆,满心得意。
蝴蝶骨形状完美,诱人抚触,未等他心动,有只碍眼的手已在那处暧昧点划起来。
轻轻一挠,剑仙脊背寒噤般抽动,喉间亦发出难耐哼声。
是敏感之地。
穿刺得更深了!
他几乎哭出来。
“锡重君”送腰轻顶,便把剑仙炒菜般颠在铁锅上,肏得他连连呛咳!
他拼命运功,眼看支撑不住,将功亏一篑!
紧要关头,他想起老淫仙死前最后教习那课,爆喝一声,速点自身几处穴位经脉!
腰脉剧痛,阳物却应声暴涨三倍大小,硬邦邦直冲入剑仙子宫!
剑仙双眸微合,扭动腰肢,让二人结合得更为紧密。
他轻喘着,扑在对方胸膛上,说:“修为赠你……不许压我身上、把我当女子对待……”
被他骑于胯下之人这才反应过来,以手贴他丹田,运功于龟首处,辗转吸纳。
剑仙双腿夹住自个儿的手,将头埋在对方怀里,告饶:“将蛇捉开,我、我要你的……”
对方便把他的指头从淫处扯出,像拉走一条滑溜溜的泥鳅。另一条鲶鱼抵住那饥渴开合的私处,不费功夫便钻了进去。
被火热肉物填满,剑仙仰首轻哼。
那条蛇还在他身上游动,信子咝咝作响。软中带硬的蛇鞭又扎得更深了些,抓住娇嫩媚肉,一收一放吐着精液。
剑仙夹着蛇腹,轻轻呻吟。
蛇那物,总嫌疼人,钩钩挂挂,不知将他肉壁咬了多少细小伤口。腹部略收缩,便觉淫道刺痛,但真正痒处却始终得不到照料。
千钧一发之际,掌门疾呼:“云越!”
剑仙略分神,便被师兄以掌覆目,仰面摁倒在床。
“师——”
赤蛇正与谁说话来着?
剑仙似乎想起什么,脑中迷雾崩碎一角。
仙道界这方,到嘴边的肥鸭子突然捂住下体蹦开,小淫贼吓了一跳。他赶忙向掌门表明自己啥也没干,然后扑上前,把蜷做一团的剑仙捞进怀里,扳过脸来。
剑仙这才察觉,另一具身子被巨蟒纠缠不知多久,淫道内深深插着长满倒刺的蛇茎,子宫胀满微凉液体,还被持续灌冲着精水。
大量精液自两腿间流出,在他屁股底下积成小洼。
赤蛇似乎讲过,它行房能持续数十个时辰……
是时候了。
他攥住对方一束发丝,心中默念:千年所得拱手相送,是自己甘愿之事,只望重君合二人之力,能护剑阵无虞……
还没念完,下身突然一痛!
小淫贼知晓,是对锡重君的无端信赖,害剑仙即将失去一切。
换作他,自然不会犯这等错误。
对这位几次险些取走自个儿性命的仙人,淫修生出了那么丁点儿怜悯。他所能付出的善意,也只是腾出手来,扶住剑仙的腰,以使自己插入得更顺畅而已。
剑仙便跪得更高,双腿间那秘谷贴紧淫修下体。
他面上惊慌不解,两手却听从师兄指示,将小淫贼两襟解开,裤子扒到大腿间,露出挺立的男根。剑仙实在不愿看那处,可十指哪里顾得上颜面,已遵照师兄意愿,把对方淫根捧住。
指腹羞得直抖,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