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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享用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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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香肠日穿胞宫给人看内部,催眠连续爆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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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抱师弟进入大殿,众人大惊,老掌门更是被震得目瞪口呆。

师兄看向老掌门:师弟记忆中的掌门是其声威最盛时的模样,高冠广袖,鹤发松姿,一身仙气,不愧仙道界执牛耳之人。

他当年向老掌门表明心迹,说自己欲求师弟云越为道侣,却遭到斥责。老掌门口称云越一心向道,无意与旁人为伴,劝他这师兄好自为之,莫要将心思与师弟捅破,造成双方尴尬。

青年闻言,先是露出讶异之色,继而皱眉思索,最终咬唇不语。

见对方潜意识中仍避开这处,师兄笑笑:“再不说,师兄就这么将你抱进大殿,让掌门与众师弟都看看。”

此言一出,周遭场景立时更换,灵修派主峰大殿门外,师兄抱着剑仙逗弄。剑仙心下慌张,又莫名不敢违背师兄的话语,只得将脸埋在师兄肩上,轻声求饶。

“乖孩子,随师兄回山。”

稚童睁眼,神情可怜可爱。

他怯生生地伸手,搂住师兄颈项,坐在对方抬起的小臂上。

云越中途离开过片刻,师兄本以为他是酒瘾发了,去找重客子喝一杯,谁知竟是伪装做花瓶,偷听掌门说话。

为表示对主人家的尊敬,席间众人收敛神通,不以各门功法戒备,因此,云越才能藏身于此,不被发现——只是这地方也太窄了,藏一个人还勉强能行,两人挤着真是肉贴肉。

师弟给挤得贴在花瓶壁上,呼吸短促,面色发青,额头上都是汗。

话音刚落,魔修尽数消散,场景再变!

师兄眼前转暗,自己已被挤得曲腿而坐,后背抵上了冰凉的硬壁,师弟则与他面对面贴得极紧,坐在他怀里,双腿盘在他腰上。

整个空间只刚刚够师兄伸直腰,四面都是白瓷的光滑内壁,壁面上偶有镂空花纹,孔洞不大,从外边看不进来。头顶则有个圆口,一束花插在那瓶口处,茎已被切断。

师兄怔忪,对这梦境的跳跃一头雾水。

阶下站的魔修眼熟,应当是四方魔君之中的悭戮君,人在剑阵另一边。

师弟为何会梦见这人?师兄想不通。

话音刚落,剑仙整个人瘫倒在地。

他大口大口喘气,咳出带白浊浆液的唾沫,身下更是湿了一片,双腿抽搐,腿间水渍不断扩大。

随着此次泄放,围观之人纷纷消散,如同使命已了。

阴道里没有东西,倒像含了阳根般疯狂收缩,阴道口更是死死咬住裆部衣料,用那粗糙的纹路来抚慰自身!他甚至想把鞋跟狠狠磕进阴道之中,最好能将那瘙痒的孽处撑破、挤烂,教它往后再不能如此作怪!

全靠师兄拎着他后脑的头发,他才能一直穿刺在阳物上,没有两眼翻白软成一滩烂泥!

但他知道,哪怕是身体倒地,屁股仍会撅得高高地,让师门众人都看见那淫荡女穴抽搐的模样!不知为何,想到这里,一股更强烈的快感卷袭而上,如白光在脑海中爆开,击得他双眸乱晃,视野抖成一团!

闭气到极限,剑仙双眼上翻,视野中全是看不清的块状物在炸裂。他双手十指紧紧挠住手肘,大腿肌肉绷紧,足跟死死抵着花穴,鞋跟把衣料挤进了那大张的小口里!

脑后的手指突然猛抓他头发,把他的脑袋朝师兄腿根处按到最深,紧接着,那阳物隔着食道指向他锁骨,喷发出大量温热的精液!

精水倒灌,剑仙喉头一呛,但仍遵守着屏息的指令,鼻腔闭塞,气管猛地痉挛,精液呛进肺里,烧撩得生痛。

一时间小嘴被顶得噗噗作响,清液顺着下巴流淌,浸湿前襟。隔着颈项皮肉,竟能隐约看见师兄阳物在喉道里来回滑动,经脉都绷紧了。

师兄渐至顶峰,气息也乱起来,突然下令:“屏息。”

剑仙立刻停止呼吸,气道中唯有喉咙受压发出的窒气声而已。但等师兄再抽插数十次,他肺腑便急着要吐出浊气,吸进清气。胸腔猛烈扩张收缩起来,鼻腔却仍拒绝吸气,喉道与气道一齐,被胸腔牵扯得张缩不停。

不消片刻,鞋跟处也湿了一大片。

师兄阳物舒服,心里更爽。

他环视周围那些熟悉的面孔,看众人难以置信的眼神,便知云越若清醒,会是怎样态度。伸手抚摸师弟发顶,他发令:“看着师兄。”

待师兄画完法阵,剑仙鼻间已满是那销魂的香气。独特香味、神秘法阵连番触动脑中隐秘之处,他脑中白茫茫,一时什么都没想,心底如缺失某物般,空空落落。

缓慢转首,望向掌门,他困惑眨眼:“师兄?”

掌门抚摸他的脸,张口唤出他千余年未闻的俗家名字,说:“贫道七玄子,从此便是你师兄了。”

这可困难,剑仙不得不前倾后仰,让师兄的肉棒在喉道中一遍遍肏通。

每回顶入深处,他胸腔下方便鼓起,阳具抽出到喉口时,那凸起便瘪下,是喉道中的气体被一回回泵入胃囊所致。

“动得快些。”

“云越,手背到身后,专心服侍师兄。”他沉声下令。

剑仙身体一僵,随即服从。小臂在背后重叠,五指分别抓住另一边的手肘,双臂锁死,腰被迫挺得直直地。

双唇圈住茎身,张口不让牙齿碰到阳物,他伸长颈项保持角度,将那美味的男根深深含入口腔,一次次捅到自个儿喉口那小舌上,抵得气道呃呃发响。

“师兄的……真好吃……”

他口中呢喃,另一只手未经师兄命令,已探入自个儿衣摆之下,隔着衣料抚慰起了自己那挺立的阳物。

搓弄几回,他红着脸轻喘,双唇张大,把师兄的阴茎深深吞进喉间,腾出揉捏睾丸的手,捻住自己胸前凸起的小粒,上下齐动抚慰自身。

按理说,掠魂术中的剑仙只等候指令,若无引导,不会主动回答这等问题,但秽心丹异香流转,情形便不同了。

剑仙吐出阳物,龟头与舌尖拉出一道水线,唇角也流下口涎。

他用脸摩擦那胀大的男根,神情恍惚,轻声回答:“好吃。”

师兄想着,抚摸师弟头发,下令:“在掌门面前,用嘴服侍师兄出精。”

剑仙领命,跪在师兄双足之间,手口并用,把师兄身下那凶器从衣物中释放出来。

阳物半挺,拍在他脸上。他以脸颊和鼻尖去顶,随后张嘴,双唇包住阴茎侧面,由根部往上,吮着含着一路湿润到龟头,再把那柱头一口吞下,深深插进自己喉头。

上一章说到,为见掌门,剑仙需要造梦,但另一个肉体正遭到亵玩,他无法入睡。无奈之下,他服用药物助眠,被徒儿喂食秽心丹,顿陷春梦之中。

掌门入梦,见师弟半身砌在墙外,任路人轮番肏干,那股间一片狼藉犹未飨足,便也趁势戏耍一番。他虽抱着罚罚师弟的心思,但此次前来目的仍未忘却,定要将魔尊的师门玉牌找出。

眼下剑仙趴在倒塌的瓦砾堆上,宫颈紧咬师兄拂尘,小口插着那柄身直喷水,双目失神,正是行掠魂术的好时机。

到如今,云越遭遇大变,掠魂术终于寻出破绽,将之拿下。

往后只要条件齐备,云越皆会进入遭掠魂的状态,对师兄乖巧顺从。久而久之,掠魂暗示深植入云越脑中,不需师兄操控,他也能心动身动,在师兄面前宽衣解带,献身交合。

到那时,两情相悦,互诉衷肠,结为道侣,有什么尴尬?

“玉牌藏于何处,讲出来,师兄就放过云越。”师兄哄他。

剑仙顿了顿,保持沉默。

师弟意志坚实,师兄心中有数,本也没认为这样随口一问能奏效。他不过是想借师弟梦境,一遂多年心愿。

掌门抱着这孩子,从这花街柳巷往外走,每走一步,剑仙便长大一分,从懵懂小童化成瘦弱纤细少年,再变作眉眼锐利英气逼人的青年,五官渐渐长开,眸中光彩越来越盛。

在男人臂间坐不住,青年面上羞涩,推推师兄的肩,示意对方放自个儿下地去。

师兄却不放,说:“云越修到能收徒儿的资历,便只管宠你那孩子,不理师兄了。如今师兄问一句,你将那小孩的师门玉牌藏在何处,你都不肯讲。”

师兄想知道他都听去了些什么,便不急着转换梦境,悄声暗示:“师兄不在这里,此处容纳你一人,绰绰有余。”

这应是个半人高的花瓶吧,师弟怎会梦见被塞在这玩意儿里?

师兄动动身体,发觉花瓶摇晃,再仔细推推瓶壁,这才注意到,瓶底是被削掉了的,大概师弟就是钻进花瓶底下,藏匿在此。他对着镂空处朝外看,发现外边正在举办魁仙宴。

略做思索,师兄便猜到这是千年前的那一席:仙道界受禅道邀请合力对抗炎云境入侵,事后举办魁仙宴,广邀各宗出席,交流斩获之物,互通有无。掌门带他和云越前去,两人作为后生晚辈,只在山脚歇息。

他低头看看师弟,却见剑仙躺在桌底,双颊潮红,眼眸勾着他不放,嘴唇也若有所求地微微张开,身下那肉唇已隔着衣料将他鞋头给夹住了。

好个骚浪模样!

暗暗谢过这春梦,师兄调笑:“云越,这藏匿之处可窄,师兄再钻进去,恐怕只能与你叠在一处了。”

剑仙闻言,恍然重回初见之时,身形忽地缩小,变作五六岁模样,唇红齿白,雌雄难辨。

掌门抱起他,说:“师兄想要个听话的师弟,漫长仙途相依相伴。你是吗?”

听话二字甫现,剑仙心底那空虚之处顿时填满,闭目,悄声回答:“是。”

反正是梦,师兄懒去追究原委,他用足尖将师弟拨得仰躺,再把对方的大腿挑开,便见裆部湿得不像话,衣料被深深夹入肉缝中,勾出一对骆驼足趾般的唇形来。

心下暗笑,他伸了脚尖去顶那肉缝。

此举却勾起剑仙回忆,杂念一转,周遭景色顿时又变,从三清大殿换成了魔尊的宝殿,他藏在案桌下,数名魔修立于殿上。正是魔尊以足趾淫弄他那时的情景。

“咔咔……喀……”

喉间发出窒息之声,视界狂颤着渐渐上移。他人即将昏厥,下体却一阵比一阵爽快,小腹阵阵痉挛,将要高潮了!

师兄射尽此回的精元,低头见师弟惨状,夸奖:“师弟真听话,不必闭气了,泄放出来罢。”

师兄胯部抵住他的嘴唇,阳物持续射精,剑仙身体徒劳地挣扎,却自己把自己锁得死紧,一双道鞋被淫水湿透。

待喉里那阳物射过十来股精水,剑仙已是身子乱颤,双腿脱力,足尖蜷起。

明明人都要憋死了,女穴却传来致命的快意!

捅在喉道里的阳物受那食管挤压,如同被小嘴吮吸。

师兄一时静止,闭目感受师弟喉道的紧张收缩,那紧握住自个儿命根的肉腔拼命挣动,绞住阳具往死里榨,师弟的身体也整个痉挛起来,扯住他龟头直抖!

“呃呜呜——呃呃!……唔!”

剑仙满脸通红,一面卖力吞吃那长物,一面抬起湿润的双眼,望向师兄。那眼神,并不像受控时一般茫然,反倒柔媚灵动,如能诉说千言万语。

给这勾魂双眼凝望,师兄心口一热,当即手上施力,把师弟的头往胯下摁,自行挺腰抽插起来!

剑仙被他摁得重又跪倒,只能跪在师兄双腿间,尽力张嘴挨肏。

师兄的指令越来越强人所难。剑仙竭力服从,把自己串在那阳物上前后抽动,阵阵恶心反胃。他要听师兄的话,绝不违背,再强的不适也得忍下,要服侍得师兄满意才成。

受秽心丹影响,他女穴痒得厉害,实在想伸手去抠挖。但师兄不许,他只能尽量张开双腿,让那衣料不时摩擦花瓣,身下已被淫水浸湿。

“唔……唔。”他悄悄扭腰,又蹲得低些,用足跟抵住自个儿淫口撕磨。

“放松,往食道里咽。”

剑仙改跪为蹲,身体略抬高,以便把整条阳物往自己喉咙里咽。

“自己动。”师兄下令。

师兄猛然进入桃源洞,不由得叹了声温软。

他随后意识到一个问题,师弟受掠魂术控制,为何竟能采取主动,不待自个儿吩咐便随性行事?

不成,此例不可开。

师兄一愣,心脏漏跳几拍。

“云越?”

剑仙抬手,托着师兄那鼓鼓囊囊的子孙袋,手指轻轻为那处按摩,小嘴反复将龟头含入再吐出,舌头舐过每一条皮褶,舔得津津有味。

老掌门震惊得发不出声,众人也呆滞,渐往殿内深处退。

师兄知道,这些人的反应,是师弟潜意识想做出的反应,对于这等淫行,师弟只会比梦中众人更加难以接受。

看着围观者惊慌却不敢上前的表现,师兄心中莫名爽快,他抚摸师弟的脸,笑问:“好吃吗?”

凭空招来熏香点燃,掌门把香炉搁在剑仙头侧,到他身后,伸指从穴里蘸取淫水,在那裸背上画起阵来。

“唔……”

剑仙背后阵阵发痒,脊柱颤抖,子宫跟着收缩,阴道含住那拂尘,一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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