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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魂不能动,宫门摇铃交流,被徒儿灌溉到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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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需得赶在掌门再度入梦之前,先一步找到魔尊。

这捷径,便是魂魄出窍,让神识回到自己另一副肉体——那身体正在魔尊手里。

“想向尊上预警吗?”焚元君惊讶,“尊上对他如此不留情面,他竟没记恨,真是个良善道士。”

赤蛇便说:“众人要如何守卫魔修的都城,这不与本大士相干,待会儿你自己跟重客子商量!我只要你办一件事。”

“何事?”

赤蛇将剑仙抱起:“对这人施术,让他魂魄离体片刻,再招回来!”

“怎么,你真的要揍他?那、那还是揍我好了,本大士不介意挨媳妇打。”

“……我有事与他商量。”

两个时辰后,赤色大蟒从护城河中飞身而起,撞碎防护法界,摔进焚元君在皇城的落脚处,压塌了十来间房。

沉默片刻,他继续到:“……罢了,弟子不做,难道还等外人来吗?待事后,弟子再与师尊请罪吧。”

剑仙不明白小徒儿究竟要做什么,只听一阵衣物悉索声响,随即便有带着澡豆清香的热物靠近他,轻轻搁在他唇间。

此为何物?

小徒儿便取了几粒坚果,含在自己嘴里润湿,填塞进剑仙鼻间,将那两个小孔堵得严严实实。这回再吹气入去,气流便进了剑仙喉中,开启气道与食道,直冲而下,淤塞于贲门与肺腑之外。

发觉生气无法进入胸腔,弟子跪坐在剑仙腹上,将体重缓缓施加于身下之人。他抬手抚摸剑仙胸膛,继而沿着肋骨往下,探入背后将人环抱,双臂用力收紧。剑仙不由自主地仰首,吐出胸间浊气。

此时小徒儿再吻住他嘴唇,把活人生气送入口中,同时松开双臂,使得剑仙胸腔扩张,那气息便趁机涌入胸中,涨满了肺腑。

说着,便拿熏过香料的帕子浸了温水,轻柔按压剑仙的舌面,再将上下齿关都沾湿一遍。剑仙口腔各处皆被濡湿,小嘴半张,溢出清洁雅致的温暖香气。

弟子将帕儿抽出,一滴水坠在剑仙唇瓣上,水珠晶莹圆润,悄然滚落嘴角。

剑仙听见对方吞咽之声,随后是恭敬平和的话语:“师尊,弟子冒犯了。”

“今次魂魄出窍时间更长,仅仅吹入气息,只怕不足令尊师复苏。”

国师凑近了剑仙的徒弟,在他耳边低语一番。

小徒儿听完,便让众人退出房内,连国师都没有留下。

剑仙被弄得烦躁,魂魄再被魔道界的人不停拉扯,身下叮铛响个不停,真是又羞又恼,恨不能立马起身,用气劲将人统统弹开!

最可气的是,他徒弟还看着呢!

待仪式结束,剑仙四肢便没有那样沉了,但依然不能动弹。

……糟了,锁魂术!

剑仙这才反应过来。

在室内护法之人已听见法铃声响,立刻推门传报。不一会儿,小徒儿与国师便先后赶回!

剑仙正陷入惊慌,突然听见徒弟说:“不急,刚回国便见过的。我之前在宫中住了几日,一身俗气,师尊应是不喜。先清洁一番吧。”便与国师闲聊着,远去了。

……幸好。

剑仙暗道逃过一劫,这才安下心来,想起此行目的。

这——

“国师办事真是周全。”小徒儿似乎笑了一笑。

“为殿下分忧,下官自当尽心尽力。殿下是否要入内看望尊师?”

小徒弟已踏入修仙之途,又与俗世偶有联络,国师那些毒药……怕不都是拿这孩子试的!

剑仙回想起这事,顿时担忧起小徒儿安危来。

那厢,徒弟则一心念着师父:“话虽如此,可我道行尚浅,即便师尊魂魄归来,恐怕也不得而知。如此,岂不劳累师尊一直受困躯壳之中?”

“嗯?”生气?

剑仙不知赤蛇是指什么事,突然被搂住,倒有些不自在。

神色尴尬,他推开对方:“别这样。成亲之事是假,我已记起真相。”

剑仙正想着,突然听见了小徒儿的声音:“何等好事,我看不出。若师尊魂魄受困躯体之中,口不能言,身不能行,哪里好?”

多日未闻徒儿音讯,眼下见了,是在维护自己,剑仙心中一暖。

国师说:“哎呀,殿下,锁魂术乃是魔尊要求,下官不得不为,但也并非坏事。如今魔尊已然逃出人道界,我等再无顾忌。若尊师魂魄当真归来,待神魂与躯体契合安稳,下官便令人将那咒法解除半数,使尊师魂魄能操控身体!自此,尊师便与常人无异,更不必时时佩带定魂珠!”

剑仙讶异:前几次回到这身子,他明明是立刻便能睁眼动弹的!

有对话声模模糊糊响起,说话的人离剑仙较远,大概在墙外。

“殿下,锁魂之术早已成事,尊师身体与魂魄联系越发紧密。只要魂魄归来,必定被困于体内,再无逸散可能——是好事啊!”

剑仙眉间微微颤动,应是听清了。

焚元君便施法,将他魂魄驱离身体。

剑仙只觉心神舒畅,意识转瞬飞越剑阵,进入远在另一界的肉身之中。

给出的时间太宽裕,只怕你家魔尊尸首都凉了,救也救不转来。

那样的话,重客子又要费心,还得再扶另外一个人来做魔尊,带兵打仗,搞得他赤蛇睡都睡不安稳。

“一盏茶功夫足矣。”

要不是赤蛇反应远快过人族,恐怕剑仙这就得手了。

击昏剑仙,赤蛇歪着脑壳琢磨:他不懂云越为何一定要亲手杀魔尊,还说什么“只能由我杀他”“不可炼化”。他也不明白重客子为何要保魔尊,“数百年来魔道界秩序”“四方魔君”之类的,赤蛇大士完全听不懂啊!

反正,云越这都气到要自尽了,当然得先满足云越的要求!

剑仙清醒之时,身上搭着锡重君的氅衣。

这件衣服的主人正躲在树后,露出一只眼睛悄悄打量他——竖瞳,是赤蛇。

剑仙坐起,将氅衣递还对方。

“……就是啊!”

不,他是要杀你们魔尊啊。

赤蛇不知剑仙与魔尊有啥渊源,但见重客子坚决反对,甚至与剑仙争执起来,他就觉着麻烦。到后来,剑仙索性不与重客子商议,抬手就是一道剑气,竟要削了自个儿脑袋!

“哈?”

原来,之前剑仙睡醒,便与锡重君商量大事。

他说自己掌门师兄入梦寻来,要找那魔尊下落。他原本是不愿意魔尊落在掌门手上,但梦境中意志不坚,恐怕经不起再三询问,只怕下回再遇上,便会不知不觉吐实。

待焚元君闻讯赶至,赤蛇已变作人形,自个儿进花厅坐下了。

剑仙被赤蛇搂在怀中,双目紧闭,手足皆缠着蛇纹的绳索,看不出是睡是醒。

焚元君吩咐仆从上茶,询问赤蛇来意。他委婉表示,自己传讯过去,是希望锡重君去镇守北方要道,真没料到对方竟选择先破坏自家法界。

徒弟捏住剑仙下颌,使他张嘴,小心翼翼,把那东西捅入他口中。

温热,半硬半软,前头如鸡卵圆润,中部渐宽似菇伞。这肉物往上颚顶弄,一回回摩蹭口腔上壁,顶端小孔渐渐流出无味清液。

剑仙一怔,莫非是——

剑仙感到心口一热,心脏随即苏醒,缓缓颤动起来。

弟子吹入更多气息,剑仙肺腑随那气流闯入而膨胀,因气流逃逸而收缩,渐成呼吸之势。但对方一停,这厢也跟着停摆,无力自主运作。

反复数次,小徒儿放弃般坐直了身子,对剑仙说:“师尊,弟子知您能听见。单凭口中生气,弟子无法为您躯体恢复生机,国师那处倒是有法子,只是——”

温热嘴唇落下,印在剑仙唇上。舌尖悄悄伸出,钻进剑仙唇缝,将那半张的肉缝拓宽,再于双齿之间寻得那抵住上颚的小舌,纠缠爱抚,按压于自个儿舌底。

自此,剑仙口腔内再无遮挡,小徒儿运息,将一股股气流从肺腑吐出,送入师尊口中。

剑仙气道未开,这气流灌入嘴里,即刻又从鼻腔逸出,并无助益。

脚步声越来越近,剑仙心中忐忑,忽然感到嘴里有什么捣了捣,那物发出沉闷铃响,应是法铃。

徒弟小心地分开剑仙双唇,将手指钻入齿间,轻轻撑开他的嘴,把那带有铜味的法器拔出。

“师尊,弟子先为您稍作清洗。”

赤蛇一愣:啊,蛇息果然遭人驱散?究竟是谁干的好事!

他急忙说:“怎么就是假的啦?你当真与我俩行过洞房啊,难道要一笔勾销不成?你要是气我俩骗你,本大士这就把重客子叫出来,让他同你磕头赔罪!你揍他一顿也行!”

剑仙不想与赤蛇多言,颔首:“嗯,你换他出来。”

两根指头搭在剑仙腕间,徒弟探试片刻,询问国师:“没有脉象,魂魄当真回来了吗?”

国师回答:“魂魄扰动法铃是真,但人魂并不等同生气,体内无生机,脏器与肢体自然无法复苏。殿下,需向尊师体内灌入生人活气,才能将尊师唤醒。”

“上回是将气息从上吹入,再把定魂珠朝这下边……”小徒儿没说完,毕竟不雅。

床帘掀起,剑仙无奈地暴露在弟子眼下。

徒儿与国师都没怎么吭声。

众巫官忙碌起来,在剑仙身上各处点划,又用不知什么药汁涂抹他身体,围着他一阵阵念祷文。

方才国师提及,魔尊已然逃逸,而且还逃出人道界了,所以自己眼下怕是抓不到人。不仅如此,他魂魄被锁,连给小徒儿留个话都做不到,看来这回注定一事无成。

他正想着,便感有外力拉扯自己的魂魄,是时候已至,魔道界那边有人施法了。

剑仙安心等待魂魄离体,但几次拉拽之下,神魂竟不能脱壳,只引得下体插的法铃叮当作响。

剑仙闻言大惊!

他嘴里插着法器,下体菊穴与女穴也都被塞得满当当,这般不堪模样,岂不比上回塞定魂珠更尴尬!怎能让弟子瞧见?至少那次,有掌门师兄的障眼法将他那阴户遮着,现在则一览无余!

旁人无所谓,若被朝夕相处的徒弟看见身下异状,他作为师者,颜面何存?

“殿下不必担心,下官在剑仙神魂出入处插了法铃,每当魂魄扰动,法铃皆会发响,我等凡人亦可知晓。”

神魂出入处?

剑仙这才感到,自己口腔与后庭里都塞着东西,柱状物,并不大,单手能握。他再仔细一感受,发现女穴里竟然也插着一根!还有什么细长物,捅入他阴茎,让那软趴趴的小可怜被迫挺直抬高!

“……如此说来,倒确实有好处。”小徒儿被说动了。

剑仙讶异:这新身体神魂不稳,本以为得永世依赖定魂珠,原来竟还有这等解法?想那邪门咒术并非一无是处,成效如何,端看施术之人善心还是恶意罢。

不对,国师与魔尊勾结,还扬言自己手中握有能瘫痪仙魔两界的毒物,是恶人!

这个声音,剑仙有印象,应是小徒儿俗家那阳奉阴违的国师。如此说来,他和魔尊都还在俗世国家之中,掌门师兄情报有误?

对于这人提及的锁魂之术,剑仙也知道些许。

将人魂牢牢固定于躯壳中,切断其与肉身的联系,使人无法动弹,相当于被永世囚禁在自己身体里。此法乃邪门咒术,是魔尊传授给这些俗人的吗?

刚一附身,便觉四肢沉重,灵肉结合那久违的痛感再次席卷各处经脉。想到只有一盏茶的行动时间,剑仙来不及等身体适应,便要翻身而起。

然而手足不听他使唤。

不止手足,他口不能张,目不能视,无法呼吸,胸中甚至感觉不到心跳。这具身体如同死人般沉默,只恰恰保持在魂魄离体时的状态,没有腐坏而已。生命在与不在,对肉体本身来说,似乎没什么区别。

在云越剑下连一盏茶时间都撑不住,还当什么魔尊啊,趁早投胎去吧。

赤蛇心中念叨着,把剑仙放在阵中。

他抵住剑仙的额头,轻柔唤醒对方,说:“云越,你听好。本大士遂你心愿,这便送你去另一处肉身内,但那处恐怕危险,若你又遭人制住,如何是好?因此,你只许逗留片刻,之后,这厢便会将你魂魄唤回。到那时可不许再胡来!”

四位魔君里,焚元君最擅长术法,招魂什么的都会,赤蛇便带着剑仙来找这人帮忙。

焚元君备下法阵,嘴里嘀咕:“离魂片刻,当真能将尊上现况查明?是否时间太短,来不及说明魔道界乱象……”

“也没啥要说,你们魔尊自然能猜到。”

见他既没冲自个儿发火,也没冷眉冷眼不理人,赤蛇这才开口:“方才是本大士不好,你莫生气。”

说着,便像蛇一样,顺着剑仙的手臂缠过去,把人抱在怀里。

刚刚他看剑仙在睡梦中春情荡漾,还想着能蹭点好处呢,谁知蛇鞭刚插进去没爽几下,蒙头挨了个雷劈!痛得他都早泄啦!要不是后来剑仙依然沉睡,还夹着他的精水动情不已,他真以为自个儿惹对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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