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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享用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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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崩毁,催眠吃蕉扒鲍,雷击胞宫疯狂爆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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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这才睁眼去看,来者竟是师兄。

“——居然躲在梦里饮酒。”对方拎了空坛,朝背后随意一甩,那坛子眨眼消失无踪。

剑仙想要翻身坐正,却又觉着自己喝光了一坛子酒哪有那样清醒,便赖在地上不起来,轻唤:“师兄,你怎么来了……”

梦里,他也是睡在一片桃林中,脑袋下面枕的,不是谁的大腿,而是硬邦邦的酒坛子。

他曾有小酌两三杯的喜好。某次喝醉后似乎对师兄不敬来着……他自个儿是没印象了,总之,师兄禁止他再碰杯中之物,更不许他同别人一起饮酒。

剑仙眯起眼,轻轻摇晃酒坛。

被锡重君的情绪扰动,赤蛇醒来,替换那心烦意乱的小伙伴,打了个大呵欠。

读完密函,他吐信子将文字打散,再搂着剑仙枕到树根上:“别想了,外面打成啥样关咱们什么事?睡觉睡觉!”

“可是——”剑仙正要说话,被赤蛇以竖瞳盯住。那双瞳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般幽深,瞬间震慑了他。

“既然是受魔人所迫,那只能怪技不如人,应当潜心苦修图谋来日!师门养你千年,你不思回报,因一己荣辱就此了断,对得起谁?”

师兄话语中夹带责备之意,指尖在剑仙额上勾画掠魂法阵。

后者嚅嚅不安:“但若师门因我,受外人唾骂……”

梦外,赤蛇惊见剑仙口吐鲜血,真气爆蹿,也给吓得不好。

数道剑意乱飞,伤不着数千年道行的蛇鳞,却能刺伤剑仙自己。赤蛇化作蛇身,将剑仙牢牢缠绕固定,又拼命朝他吐淫息,希望能止住他的莫名失控。

吸入紫雾,剑仙脑后一阵酥麻。

眼角落下泪滴,他轻声复述:“我……受魔修所辱,愧对师门……当自戕明志,以证道心清白!”

说完,口中喷出鲜血,竟是走火入魔之兆!

师兄见状,立刻点住他额头,喝止:“冷静!清心!凝神!”

见那旅人将脚趾捅进花穴中时,他再也忍不住,抬袖一道雷咒轰过去!然而,这不过是剑仙的梦境罢了,雷术落空,那人淫威正盛,箱内之人悄然无声。

场景再换,竟是山间草丛中,剑仙四肢着地,颈项间拴着狗链。

魔尊横坐在树上,冷眼看野狗嗅闻剑仙阴部。嗅着气息寻来的公狗,一条条爬上剑仙身体,摆着腰将狗屌捅进那小穴中,插得剑仙哀叫连连,在他穴中成结射精,灌得他小腹隆起……

掌门心疼不已,抱着他连声劝:“是我不好,不应让你想起这些。师兄在此,你放心,没人能再动你。”

话音刚落,竹林小院便消散了。

两人身在湖边,一丈开外,是一名趴在行脚箱上歇息的旅人。

然而人的思绪流转,又岂是自己能控制的?

周遭由夜转昼,一座竹林院落取代宴会场合,剑仙身影自门内踉跄而出,扶着山墙逃离,转眼便被擒回,横置于窗棂上,屁股朝外,小穴里溢出白浊浆液。

这道身影未消,石桌上便又多出一对,是魔尊掐着剑仙脖子,将他抵在桌边肏弄。

锡重君一看,果然是焚元君的报讯,说魔尊到如今尚未回来,各人封地有多少魔头起事,哪些需要格外提防。末了再问锡重君,极北之地那边是否发生动乱,是否需要增援,如果无事,能否支援皇城。

这是用魔道界密文写成的书信,剑仙看不懂,观锡重君脸色,大概能猜到事情与魔道动荡有关。

“要走了吗?”他想坐起,却被锡重君捂住眼睛。

那孽障,竟当着数百魔修的面,淫辱云越!

不但将云越破身,还把那带血的女穴公然展示,在众人注视下,疯狂强暴他那无力反抗的师弟!

群魔乱舞,纷纷为施暴者助威,言语粗鄙下流,听得人怒火攻心。

与重客子重逢,两人互通心意,求得双方师门首肯,结为道侣……这次第,反倒只是泡沫般的美梦!

他顿感天崩地裂,跪坐于地。

“想起来了吗?你是否记得魔尊对你做过些什么?”师兄问。

一点灵光没入剑仙额头。

剑仙眨眨眼,脑中突然清明。

数日内萦绕他心中的甜美迷雾倏地消散,眼前的桃花流水,也立刻崩坏消失。他看着师兄,张口,竟不知说什么好。

剑仙给问懵了。

他扶住额头,困惑到:“魔尊?我……不是刚与重君成亲?”

“重君是谁?”

他循着云越那小徒儿的线索,追到俗世国家,粗粗掐算,得知魔修位置,却不知怎地就惊动了对方。他尚未来得及开坛结阵,对方杀将出来,竟是魔尊本人。

双方交手,没过三回,魔尊便虚晃一招,凭空消失。

此后,掌门再如何施术追踪也找不到对方。问俗世之人,都说是魔尊以厉害的秘药迷了剑仙心神,这数日间肆意淫玩,逃逸时亦卷了剑仙同遁。

一点荧光飞入蛇洞,晃晃悠悠,飘进山麓桃林,落在锡重君眼前。后者瞥那光点一眼,当做没看见。

他坐在树下,剑仙枕着他的腿闭目养神。

在他体内,那大妖怪盘得跟座小山一般,呼呼大睡。锡重君闭上眼,想象自己背靠着大蛇休歇,剑仙也正趴在他大腿上沉睡,岁月这般安宁,真不愿意再回尘世。

掌门师兄在他面前蹲下,说:“找不见你,实在担心。师兄今日卜了一卦,算出你此时应正酣眠,便入梦来寻,谁料,竟遇着一条酒虫!”

剑仙迷糊地眨巴眼睛:“找我?”

“嗯,你是否知道,自己如今身在何处。”师兄问。

听见里面没有水声,料想是自个儿喝了,遂满足地呛了个酒嗝,趴在坛子上打瞌睡。

此时有脚步声传来,他闭目轻哼:“重君……再来一坛。”

来者啧一声,却径直伸手,把他趴的酒坛子夺走了。

赤蛇落下指令:“此处风景美好,不许提烦心事,陪本大士休息。”

“……嗯。”

剑仙不知不觉应声,乖乖闭上眼,陷入黑甜乡。

“谁敢妄议本门是非?只怕你是以此为借口,逃避责罚!”师兄哼了声,继续将法阵画完,再伸指从虚空中取得熏香,迎风一晃,点燃,绕着剑仙脸庞摆动。

这香气为何是紫色?掌门心下诧异,但无暇分心。

后者说:“不急,待我想想。”便背靠着树干沉思。

剑仙在他掌下眨眼,睫毛挠得他手心发痒,他知道剑仙有话要说。以云越的性子,大概是想潜回皇城,拆了魔兵大营,如果可能的话再干掉几个魔君吧。

但自己已不是千年前那个剑修了。

梦内,他神色稍软,眼中再度流泪,求救般望着师兄。

师兄双手掐诀,点着他额心问:“你受魔修所辱,可是自愿?”

剑仙摇头。

然而,剑仙双眼空茫,眼底有血,已无法自行化解心结。他脑中混沌错乱,梦境亦纷杂斑驳,充斥诡异光色与尖锐啸叫。

“云越!停止!”

师兄急忙点他数处大穴,但这是在梦中,对身体的强硬操控是全然无效的!

“好了!别想了!”

师兄吼出声,捧起剑仙的脸。

鬼使神差一般,几句印象模糊的言语,浮现在剑仙脑海里。

天上数道神识交错扫视,地上,这旅人啪啪扇着箱子里的屁股,甩打之下,那箱口露出的肉穴浮起道道肿痕,骚水顺着箱脚流了一地。

师兄默默看着,牙关咬紧,嘴角溢出血丝。

他真没想到,原来当时是这样错失良机。

墙角树下、内屋外室、水缸井沿,残留身影越来越多,剑仙被绑缚成各种模样,或用嘴服侍对方,或被掰开私处肏得淫水四溅,或穴里插了些古怪东西仍颤抖着想躲起来,最终被寻回,施以更惨烈的侵犯。

“啊……啊……”

剑仙在师兄怀里颤抖个不停,眼角泛红。

师兄不忍再看,转首,窥向跪在自己身侧的剑仙。

后者失魂落魄,双眼茫然,身子摇摇欲坠。

知道这是对方回忆中的场景,师兄俯身抱住师弟,轻声说:“都过去了,别再回想。”

剑仙缓缓点头。

随着他思绪变换,身侧场景亦换,两人置身魔修庆功宴上。

席间淫乱,师兄不知将视线往哪儿放,又见众人望向高处,便也跟着看过去,不料竟是令人心痛的一幕!

梦外,赤蛇猛地睁开竖瞳,看向眉峰紧锁的剑仙:“本大士那蛇息被驱散了?谁干的,好大胆子!”

他抱起剑仙摇晃,后者在睡梦中痛苦地呻吟,却无法醒来。

梦境中,剑仙意外清醒,回想起自己开启剑阵以来遭受的种种,以为是噩梦的那些经历,竟一一属实!

“重客子。”剑仙答着,已隐隐觉得不对劲,“师兄你不知道?那、我与重客子结为道侣的事,尚未禀明掌门?”

“道侣?掌门?重客子?”

师兄听得诧异,料想是这人睡得糊涂,或者当真如俗世之人所言,中了魔尊秘药。他信手掐个法诀,替师弟在梦中解除法障,清醒神智。

再卜卦,问不出魔尊下落,换做卜问剑仙下落,卦象显示远在魔道界。

以此推断,定是叫魔尊掳回老巢无误。

师兄喝问:“你被那恶首捉去魔道界,还记得吗!或者你日日受那魔尊亵玩,早已失了神智,身心同坠?”

但剑仙眼睛睁开了,他看向那荧光,开口:“重君,有人传讯。”

“嗯。”锡重君在心底叹了声,抬手接住光点。

两人眼前立时出现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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