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战栗蔓延到剑仙臀部之时,淫修另一手掐出半个指诀,打了个法印入剑仙身下。
剑仙只觉下体似过电般轻颤,不由自主地哼了声,又赶紧捂住嘴。
他身上那人俯低,在他耳边问:“屋内是否过热?看你耳根都红了。”
他反手捉住对方手腕,尴尬言到:“药力已发作,不必再按了。”
“这药泥尚未变色,怕是不能随意喊停。”那人一本正经地反驳,指间又点进半丝柔劲儿,果然见那臀肉一紧。
剑仙不便再阻止,只得埋头于双臂之间,趴在竹床上动也不动,生怕下腹压住那器官被对方发现。
村子里连魔修都没有,只一名赤脚大夫会看点小伤小病。村民对毒药之类的东西也没啥研究,倒是有个秘方,用此地特产草药煮水浸浴,可以将毒物逼出体外溶在药水里。若中毒深了,涂药泥沿筋骨大脉推拿,待药泥吸饱毒物变色后,以清水冲洗,也可祛毒。
泡过药澡,这便在推药泥了。
那人十指齐动,剑仙给按得说不出多舒爽,暗赞对方竟学成这番好手艺,当真厉害。
剑仙不想往下听,急忙打断:“正因如此!不能再忍!”
“为何?魔尊又对你做了怎样难忍之事?”淫修追问。
“他——”
小淫贼倒是在想,剑仙那子宫,会不会一辈子都含有他灌进去的精华?
如今剑仙露出优美的颈项,对他说“杀我”,小淫贼胯下那玩意儿更硬了。
反正死不了,割断剑仙喉咙看痛苦喘息,或者挑了手脚筋让其老实挨肏,都算有趣。可他从未习过剑,把玩玉势的花样都比玩筷子多,只怕稍一作势,就会被剑仙发觉剑锋颤抖,进而认出他并非锡重君。
锡重君跪着,手中捧的是剑仙的头,极意君则神色自如,捡了外袍,擦拭身上沾染的红色污渍。两人之间趴跪着那具尸首,双臂紧缚于背,屁股糊满精水翘得老高,大腿与腰身都尚在抽搐。
他到那尸身后方,便见那腿间湿得不成样子,蚌肉与菊口颤抖着开合,一股淫液拉成长线,悬挂于淫口与地面之间,将断未断。
只看一眼,他那小兄弟就硬了。
剑仙气得发抖,抓住身后那人的胳膊:“出手,杀我!”
“啊?”
“如你上回那般,一击致命!”剑仙决然表态,扬首露出喉部。
剑仙咬唇摇头,不言不语。
那舌头舔得更深,连带着湿漉漉的物体都不时拱动淫口,火热气息不断喷到肉瓣上。剑仙隐约猜到了这到底是什么。他睁大双眼,无焦距的眸子里满是惊怒。
舌头收回的时候,他的大腿内侧被咬了!尖锐犬齿啃咬他娇柔之处,窄长吻部顶入他双腿之间,令淫处大张,供对方继续舔弄。
胯下那物渐渐站起。这两日近身调教剑仙,为掩饰身份,小淫贼不曾泄放过,以平时荒淫度日的习性而言,真快被逼至极限。他悄悄揉揉自己那硬物。
此时,剑仙身体突然一僵,随后嗯了声,便滑入水下!
淫修急忙上前,伸手拽住剑仙的胳膊,将之拖高,让剑仙的口鼻能露出水面。从他视角朝下看,只见剑仙瘫软在水里,另一手果然覆盖着双腿之间那处!
若非那背上还留有许多陈年伤痕,分分明明地提醒着身份,小魔修怕真要按捺不住,开口调笑几句呢。
他正看着,却见剑仙将水瓢往旁侧轻放,叩地声响,脸上泛红:“别看。”
“抱歉,是我失礼。”几日下来,小魔修已经掌握了应对剑仙的方法。此时他只需抬袖挡住鼻息,让气息流往别处,剑仙便会满意,再不追究。
剑仙正要去摸自己的衣物,却又被点着肩胛骨一推,伏下身。
“别乱动,推药呢!”对方一面说,一面摁住剑仙,啪,拍了团软泥似的东西到他背上。
“我自己来。”
“只你我二人。”
难道是……封印对面那一具身体传来的感知?可之前那身体从未有过感应!
如果真是那肉体,究竟又在遭遇什么?
“不适?是这土方有问题,或者毒物扩散?”
“……”剑仙嚅嚅片刻,小声说,“恐怕与毒素无关,只不知为何……啊!”
他明明侧躺在竹床上,那人立于他头旁,可为什么他感到有个湿漉漉的东西,探进腿间,轻轻顶弄磨蹭?
剑仙胡乱点头,不想言语。
那人却捧起他的脸,用湿布擦拭他额间汗珠:“意君生性毒辣,只怕这土法儿不顶用,还是要赶紧去寻名医。若双眼有好转,哪怕只是能辨光亮,也要及时告知我。”
“嗯,头晕症状减轻,应还是有效。”剑仙安慰他,再问,“你府上私兵几时能寻着我俩?”
他转身回屏风后,见那剑仙神色也显焦躁忐忑,手指挠动竹床边缘,轻轻作响。
剑仙方才自个儿趴了会儿,暗诵法诀,腹下那恼人热度消退,男根也服服帖帖,终于安心。谁知,还没等他清心宁神诀都来完整念一遍,就突然感到子宫深处一痒,继而女道莫名肿胀发痒,淫口也悄悄开合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他朝外打量,见村人神色如常,头顶蛛丝,在村中来回忙碌。
这岛上悬着无数条蛛丝,丝线不黏手,穿越树木、屋瓦,接在每样生灵头顶。岛上居民对蛛丝熟视无睹,不知已经在此生活多久。村落虽小,田地、鱼埠、桑房具全,自给自足,其乐融融。
极意君引二人来此处,需要取用何种资源,自然比野外方便得多。淫修视线扫过村口土屋,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剑仙单手支腮,泡在药水里,昏昏沉沉。
有人悄然入室,伸手在他毫无聚焦的双眼前轻晃。
剑仙身体未动,开口:“看不见。”
“是太闷热。”剑仙用指背触碰自己脸颊,果然滚烫。
对方轻笑:“那我开窗通风,你稍候。”
就着浴桶洗过手,小魔修快步转过屏风,将窗户推开,用竹撑顶稳。
淫修见其耳背绯红,便知有效,当下使出十八般武艺,将入门以来的各类见识融会贯通,倾泻于剑仙裸背那方寸之地。片刻,那肌肤就给服侍得油润透红,药香蒸腾,白软汗毛间缀着细密汗珠。
剑仙腹下已被腺液润湿小片,知那竹床定也同样,更不敢随意起身。
推测他已入佳境,小淫贼单手摁其肩胛,揉其颈后大穴。指尖点落,肌群先后颤动,激得覆盖于上的皮肤毛孔急收。鸡皮状的小疙瘩由上而下,迅速扫过那油亮背脊,汗珠滚落腰侧。
推拿一刻钟,他紧绷的肩腰渐渐轻松,对身后之人放心之至,连对方轻轻按压命门、肾俞与膈俞穴位也没有在意。
淫修将蜜色油膏揉遍剑仙肌肤,又沿着舒活经络的穴道轻敲。手,格外老实,不该摸的地方丝毫不碰,上最高至枕骨,下最低至臀窝,君子得无可指摘。谁又知道,他暗中把那欢喜经脉梳理一番,淫功气劲藏于药泥暖意中,一分分透入剑仙肾脉?
没一会儿,剑仙就给推拿得小腹发热,阳物渐有抬头趋势。
这如何说得出口?剑仙一哽。
淫修抱住剑仙,回想锡重君生不如死的模样,揣摩着说:“你这又是何意?前日那回,已教我悔恨万分,如今你竟要我再下手杀你?”
“我并非寻死!”剑仙提醒对方,自身魂魄能在两具肉身之间往返附体,此处断绝生机,另一处自会醒来。
小淫贼明知故问:“为何突然要回到那边?你不是正落在魔尊手里,日日受他……”
那人笑笑,说:“背脊这几处穴位,你推得正?”手指便沿着剑仙的脊椎朝上拂。
只轻轻揉动,就让剑仙感到腰和后背酥麻一片。他扭扭捏捏,随手拖了层软布,搭在自己臀间遮羞,便老实趴好不动。
他与那人日夜兼程,赶路两天才找到这处人烟,听那人说是个小村落。
极意君向魔尊回报时,刻意隐去了淫修的失责,将前因后果都推在锡重君头上,后者也没有辩解。魔尊更在意剑仙睁眼说话这件事,并未交代如何处置锡重君便离开了皇城,所以,修复尸首的任务又落回小魔修手里。
他向来少于调弄男人,更不爱奸尸,这回抱着剑仙的尸首,倒是一一破例,将精水灌了对方满腹。待他准备把魔尊那披风裹上剑仙尸首时,最后那一眼,是剑仙被他肏得合不拢的小穴,被抽插得外翻的鲜红肉壁上,糊满了他的阳精。
剑仙尸首恢复成未死时那样完好后,淫道内的精液也消失无痕,似是用于修补身体一般……
淫修下意识抱住他,脑中想起的,却是他那具无头艳尸。
当时小魔修取了药匆匆赶回,却发现剑仙不在原处。听极意君留下的侍从指点,沿路找去,就见偏巷口围了一群卫兵,众人却并未戒备,只争先恐后朝巷内窥看。
他自然也挤进去。迎面一股浓重铁锈味,满地都是喷溅而出的血迹。
剑仙确定,正在舔嗅他腿间的,是条狗!
难以置信!
屋内并无第三人,这定是另一具身体传来的感知——魔尊竟用狗来侮辱他!
“咳!咳咳!”剑仙仰头咳水。
他紧紧捂住花穴,却并不能隔离那湿物对他的侵犯,对方正在舔他阴处!那火热的舌头既长又灵活,舌苔软密,一下下舔刷着蚌肉,舌尖不时往肉缝里探索,直顶进阴道内中!
他被人抱出水面,听见那人紧张询问:“发生何事?是哪里作痛?”
他又怎知小魔修还在歪着脑袋偷窥呢?
淫修看剑仙背对自己清洗身体,那修长五指搭在肩上,带了水珠,划出一道美好的弧线,沿着肩头往下滑,无声没入水里。
他似乎看见另一只埋伏于水底的手,正揉着那双腿间的秘处,腰臀轻摆,一股股水流在那美妙的地方进出。几根指头挤在腿缝中,被大腿夹得紧紧地,而最长的那根手指却不见露头,想是尽根没入那花径之中了。
剑仙心中七上八下,再无心祛毒,抓了衣物便要起身。还是那人阻止他,提醒他满身药泥,得先入水清洗。
淫修站在屏风后,看剑仙躲进浴桶,只露出头颈以及半个肩膀,舀水冲洗身体。
那药泥有润泽增白的效用,又加了刺激毛孔令其收缩的几味药,推拿一回,肌肤滑腻不少。剑仙勤于习武,肩背肌肉本就漂亮,再加上药物护养,更显完美。
剑仙飞快抬臂,两指扫向自己身后,果然那儿什么也没有。
可那湿漉漉的东西,不但还在,更朝上顶了些,径直拱进他花穴肉瓣中!那东西窄长,有短毛,甚至会动,应是活物!
剑仙心中震撼不已,张口艰难发问:“重君,屋内还有谁?”
小淫修没料着他还惦记此事,敷衍说已留了暗号,不日便能接头,随后又要继续给剑仙推拿。这回剑仙拉住他的手,坚决不让他再按。
“为何呢?症状减轻,不该乘胜追击?”他明知故问。
剑仙赧然:“我身体不适,今日先暂放一下。”
他悄悄伸手去摸,发觉自身花穴毫无动静,可这瘙痒难耐得到处摩擦的体感,又是从何而来?
听见来人脚步声,剑仙急忙收回手,竭力无视那奇怪的感觉。
“如何,是否凉爽了些?”对方问。
一条趴在门槛边打盹的小母狗。
他掐出剩下那半指诀,将逆向法印击往那母狗身上。只听嗷嗷两声粗吠,狗儿突然跳起,焦躁不安,后腿往那门框上磨蹭,阴部充血泛红。塌腰甩尾片刻,母狗头顶上蛛丝一弹,狗儿便似得了令,撒腿跑出村去。
极意君应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小淫贼想。
对方苦笑:“是我心急。”
剑仙听他在自己身后走动,揭开某种坛子的泥封,浓郁香气四溢。
那人说:“抱你起来,当心。”便有双手探入水底,把剑仙囫囵个儿捞出浴桶,放在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