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魔尊正坐在床边养护法器,见沉睡的剑仙突然呛咳,他起身掰开后者的嘴检查一番,顺便把剑仙拖过来,将自己还软着的男根塞进那嘴里。
剑仙觉着似乎真的有什么顶着喉头,不适地清清嗓子,即便如此,极意君与小魔修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大概真的只是在做梦吧?
极意君把那鬃毛掸子在剑仙喉中抽插几次,拔出来,细密长毛一根根油亮,保持着原本的蓬松,可见防水性极强。
极意君从木具上拾起一物,快走几步,来到剑仙肉身头侧,拂开他双眼。剑仙周围的环境顿时改变了,他并没身处那个石廊,而是躺在装饰华丽的殿阁内。
极意君将手上的东西亮给他看,口中说:“剑仙大人来瞧瞧,这可是要让你欲仙欲死的好玩意儿。”
进入剑仙视野的,是根上细下粗的木管,约一尺长,管身密密麻麻排布细小凸起,两头开孔,细端比幺指略粗,粗端成人拇指宽度。粗端孔里插着根铜条,极意君把那铜条往里捅,露出木管另一头的是个细毛掸子,乍看像马鬃毛,每根毛都被紧紧压在细端孔道内。
剑仙站起来走了几步,回头看那具瘫软在桌上的肉身。脸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身上是多年积累的旧伤痕,这是遗留在魔道界的那副身子。
门被推开了,有几人进来,看不清脸。
其中一人开口:“意君大人,小的看还是再等两天吧?反正……”是小魔修的声音,剑仙再看时,那走在后面的人果然变成了小魔修的样貌。
小淫贼看那龟头滴水,便听极意君下令:“是时候让剑仙尝尝魂飞九天的滋味了。”
剑仙正被马鬃捅得面红耳赤,却见侍从掰下马耳处的黄色扶手。
“好个驴圣人,怕不真是驴屌天子、肏屄皇帝!”他不禁夸赞。
极意君笑:“这才是开胃小菜,待湿透了,便教你知道,何为肏得合不拢腿!”
小淫贼伸手去摸剑仙屁股,沾了满指骚水:“这还不叫湿透?”
那穴内媚肉被马鬃扫刷得淫水直流,颤抖不已,对刺儿毛又爱又恨!
被刺中刷中时,穴肉奇痒难忍,无人问津时,又空虚难耐!
肉壁流涎挂汁,直舔得鬃毛油亮发光,满是爱液,每转动一圈,都有无数水点弹洒而出!
剑仙那身体竟被顶得双唇微张,眼角也泛红了。
那侍从将手柄往回摇,这回加快速度。剑仙阴道内,鬃毛再次打着旋儿,飞速朝外一路刷去!肉膜全程被鬃毛里外刷透,刺痒麻痛,难受得让人想自己撕掉!
那鬃毛掸子一路回退入木管之中,只此一个来回,便刷得剑仙想死,此时侍从又掉转摇柄方向,再次推进!如此摇了五六次,掸子在阴道中反复插到底又拔出,再收回木管内时,竟有淫水从木管另一头流下,是马鬃带出了剑仙阴处淫液,挤在木管口内了!
剑仙的意识瞬间与木马底下那肉身重合。他睁着眼,看木马头处,侍从咔咔地转动摇柄,阴道里那掸子,膨松着马鬃,咔咔地跟着转动,边转边往深处钻!
“啊啊啊!”无数软刺,滚过剑仙内壁,打着转儿在他阴道内往前刷!
剑仙痛痒钻心,却只能抱着那木马,任由其胯下那玩意折磨自己!
眼下魔尊不在魔道界,若剑仙回那具肉身里,能与他一较高下的,只有四方魔君而已。悭戮君在封地,锡重君……暂不考虑,另外二人未必是剑仙对手。所以说,剑仙是有可能打魔道界一个措手不及的,等屠魔到气空力尽,再想办法彻底毁坏肉身,便能少了这段烦忧事。
如果掌门等人能及时截住魔尊,将恶首消灭在仙道界或人道界,那就再好不过了——
剑仙刚想到此处,突然听到驴圣人咔哒一响,似是机关触动。
国师拱手:“区区俗人国家,聊以自保而已,大人切莫多心。七日将至,敝人虽无法教灵修派撤去法界,却有内应之人做下手脚,今日子时,剑阵封印外那道法界应会失效一瞬,还请大人善加利用。”
剑仙被人撬开嘴,灌进一剂汤药,以保证他老实任由魔尊摆弄。
饮下不久,他双眼便呆滞起来,即便被魔尊肏得股间啪啪响,也仍扛不住困意,垂首睡去。
剑仙那女道里干涩无水,木管上的凸起一粒粒蹭过谷口,磨得生痛,才进了半分,木管就卡在阴道内,再不能入。
但机括仍咔咔响着朝前缓慢移动,于是木管停滞,铜条受力,在管身内慢慢朝前捅。
剑仙只觉有什么细长物从木管细端处伸出,软的,顶着他淫道上壁肉褶,一层层蹭过去,抵到那层膜上,又被机括继续朝前推,软绵绵地折了个角度,钻进肉膜那孔洞之中。
“其他人不知,悭戮君应只能打平。”极意君笑笑,突然问,“我听闻,合欢派有一神功,能于交欢之中夺人修为?”
鼻尖冒出细汗,小淫贼答:“有此等好事?那小的可得回去查实一番。”
好个狡猾的极意君!
小魔修便端着蜡烛,掰开剑仙臀瓣,用一根手指抠着阴道口查看:“还没捅到那处。”
他们在说什么?
剑仙被抠得下体疼痛,又听不明白这几个魔修的言语,不由急躁,直想赶紧脱离这噩梦。
倒是眼前视野忽上忽下,他似乎一会儿站在极意君身后,一会儿抱着木马、被淫具抵着两处穴口,一会儿又躺在不知何处,口中含着半硬半软的温热肉物。
侍从站在驴圣人前面,手持摇杆,慢慢摇动起来。
木器上下发出喀喀喀的绞驳与咬合声,剑仙便感到抵着花穴的那细木管缓慢前进,顶在他阴道口上端,并未对正。
是一座四条腿的木架子,形似木马,中空,里面有些传杆与齿轮,前面伸出摇杆来,可以像摇磨一样操作。
剑仙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送到那木马腹下,双手双足拉高,拷在木架最高的一道梁上,形成抱着木马肚子的模样。
那木马身后有两道机关,一道安装了刚才那细头粗尾内藏鬃毛掸子的木管,一道装着个假阳具。随着侍从转动齿轮,两道机括往下降,正对着剑仙的花穴与菊口。
这几日,剑仙时醉时醒,要么神智昏沉,要么身体泥软,被魔尊翻来覆去肏玩。即便偶有机会,手足无力地躲藏起来,或是勉强逃入山林,也会眨眼之间莫名其妙回到卧房,喉咙与后穴突然又涨又痛,花穴里酸痒得像要疯掉,淫水直流。
国师来过几次。魔尊从不避人,当着对方的面,把剑仙摁在自己腿间服侍,甚至一面顶他子宫,一面让对方带的医师替剑仙诊疗,改进那些用处可疑的药方。
“不瞒大人,以敝人研习所得,便是要立刻制出妙药,化解服用之人修为,也不是做不到。”国师暗示。
他把木管交给侍从,对小魔修说:“这可是专程从我府上运来的欢喜家什,又叫驴圣人,多少贞洁烈女给它调教得滚瓜烂熟。你可看好,它只需一夜,便能将剑仙那没人碰过的身子,搞成前几日那般来者不拒汁水淋漓的模样。”
侍从喀喀地安装好木管,又上前抱起剑仙的身体,将他送到那看不清的木具前。
这下,剑仙眼里,那木具的形状清晰起来。
等极意君将那掸子捅出细孔两寸,再一往回拉,鬃毛就膨松开来,炸成比成年男人拳头还大的一团。极意君每抽拉铜条一次,那掸子就带着鬃毛团高速旋转,在木管细端缩进膨出。
极意君将那木管细端插进剑仙嘴里,铜条轻轻一捅,剑仙就感到又韧又密的细毛猛然涨满喉口,还飞速转动着,刷得口腔与喉道刺痒难忍。虽然被捅的是躺在台上那具身体,剑仙仍忍不住,在极意君身后捂嘴直咳。
“咳咳……”
另一人说:“若无意外,魔尊明日必定返回,届时若清算,你如何将功折罪?我可是看在老淫仙面上,帮你一把。”是极意君。
剑仙眼中,本看不清脸的人影变成了极意君与小淫贼,身上衣物也与破瓜当日无二。他又听见木轮转动的吱吱声,于是小魔修身前出现了一台看不真切的木具,被人推着往这边来。
是在做梦,还是另一具身体传达的感知?剑仙心中生疑,让到一边。
魔尊按着他,在他子宫里又顶了数十下,射出阳精,这才抽离。他把剑仙放倒在床上,使其双腿曲起靠于床头,屁股抬高,下面垫入被褥,确保自己的精液一滴也不要漏出来。
此时剑仙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
他觉着自己躺在一处湿冷阴暗的地方,就像之前那条石廊。睁开眼,人果然就在石廊里,躺在桌上。他坐起身,但身体并没有跟着坐起,而是躺在原地。
“你看那后边。”
原来,极意君所指湿透,并非剑仙的小穴,是指驴圣人股间垂下的另一道机括,那一道机括在杆上安装假阳具,中空,正处于木管粗端下方。
在驴圣人胯下挨肏的人往往浪叫不已、淫液不断,骚水被鬃毛裹带挤入木管内,就从粗端流出,一股股注入假阳具之中,待湿透了,假阳具“龟头”便会如活人一般滴下清液。
剑仙虽不能言语,但已面色绯红,眼角湿润,口中出气短而急,下身瘙痒难耐。他好想紧紧抱住木马,试图收紧阴道,躲避那掸子的侵犯,又试图将那嘴儿张得开些,以免把鬃毛含得这般紧,紧得人要疯了!
随着鬃毛多次刷进刷出,剑仙股间水响渐起,啵啵做声,竟能盖住木马运转的响动!
小魔修听得响动,到驴圣人侧边躬身,便见剑仙被区区一根木器插得淫口大张,骚水乱溅,腰腿抖个不停!
“出水了。”小淫贼笑起来。
极意君说:“这是剪过刺儿头的马鬃,既软又韧还扎人,给滚上几回,仙姑都要张腿。若要人死在驴圣人胯下,只消换做猪鬃,便能肏得肠穿肚烂一血洞哩!”
说话间,那侍从又将剑仙刷了几回通透。
魔尊感到剑仙的舌头动了一下,低头一看,剑仙脸色泛红,阴茎略抬,臀肉亦微微颤动,怕不是在做什么春梦?他将剑仙大腿拉开,果然见那小嘴轻张,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慢慢流出。
那鬃毛掸子还转着圈儿往深处钻,剑仙感到有什么从阴道里被肏了出来,沿着屁股往下流。他双腿夹紧木马下腹,挣扎不已,但无论怎样扭动,肉身实际上是一动不动地张腿任肏的。
木马咔咔咔响着,侍从猛然转到尽头,一大把鬃毛直刷在剑仙宫口上!
说时迟那时快,剑仙只觉阴道里什么东西猛然膨胀开来,瞬间涨满肉膜内外!无数小刺扎向嫩肉,又痒又痛!
是鬃毛掸子深入阴道,在内中展开了!
“啊!”
肉膜被触碰,异样感让剑仙面色一白。
他继而又诧异:魔道界的这肉身,明明被魔尊当众开过苞,为何转眼恢复如初?
结合极意君方才所说,他似乎有点明白,魔尊那件披风到底是个怎样的法宝了。
明知那功法需要传功之人心甘情愿,却故意隐而不提!若小魔修急于撇清,将情况说明白,岂不正中圈套,暴露他夺人修为跻身强者之列的野心?
“咦,原来你没有打剑仙这身子的主意?看来是我多心了。”极意君笑着从小魔修身边走过,示意侍从继续摇杆。
驴圣人咔咔响着,胯下之物继续顶向剑仙阴道。
小淫贼说:“以小的看,还是这便替剑仙破身了吧!免得尊上回来,又加小的一条罪过。”
“披风裹得太久,莫说那层肉皮儿,焚元君以独门功法施加的封印平白消失,剑仙开阵耗去的修为也自个儿回来了——你破绽又岂止是一层膜?这档口还以为把剑仙破身就能掩饰,当心魔尊治你意图欺瞒之过,将你合欢派屠个灭门!”
小魔修闻言,眼底精光一闪,口中却说:“哎呀,若剑仙大人魂儿再回来,岂不是连几位魔君大人都制他不住?”
但那木管没人调适,就这样坚定前推,顶得他阴处生痛,身体小幅后移。他手足是固定的,身体后移,实际上是被细管顶得朝斜上方摆动,所以阴道口也慢慢朝上移动,直到与那细管相对。
只听噗地一声,那管子顿失阻碍,应声撞开淫口,剑仙的身体没了动力,也立刻回摆,木管上的凸起一路擦着小口入内,磨得生痛!
“你去看看,有没有伤了剑仙完璧之身。”极意君吩咐。
极意君对小魔修说:“你莫慌,且先看我府上侍从示范如何使用。只千万别掰那褐色扶手,那是专门替女人破身用的,我可不敢保证,驴圣人能将剑仙破得与魔尊开苞那回一模一样。”
剑仙看着,便觉不妙:这什么淫梦?他得赶紧醒来。
可不知为何,无论怎样施法念诀,他都无法清醒。
魔尊问:“你预备几时投放于仙道界水源之中?”
对方但笑不语。
“那便是要与我魔道界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