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似乎铺有麻布,他身体倒下去之后,双腿仍如青蛙腿儿般张开,女穴中的花茎还插着。
那人把他蒙头盖脸裹起来,小声说了句什么,他听不清,却感到对方始终位于他身后。甚至连搬动他,也是如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左右两条大腿,让他私处大张,就这样端着走动。
途中似乎路过露天场合,风吹得他花穴凉飕飕地。
剑仙皱眉看着师兄背影,耳边不期然响起老头儿的放肆言语,他身子一僵:“掌门师兄,你是否曾同人结仇?”
“道爷素来与人为善,哪有仇家?”
师兄挥挥袖,入室闭门。
到剑鞘拔出时,他已经人事不知地昏过去了。
这边拔了剑鞘,魔修见剑仙果然没有爬起来杀自己,大喜过望,决定开坛酒庆贺自个儿又活过一天。
而今日被折磨过头的那具躯体,仍然被摆在桌上,保持下半身折叠在上的姿势。
然后他解开罩住剑仙头部的麻布,视死如归地,握住剑鞘,一寸寸拔出。
剑鞘上糊满精液,大半已经凝了,将喉管与剑黏在一起。
他这一拔,剑仙顿觉五脏六腑都在移位,跟着喉管被硬生生往上扯!
后穴好痒!
他初尝手淫自慰的滋味,正累得脱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厢魔修把剑仙的腰腿往上一推,使他头胸在下,屁股与大腿在上,大腿朝头叠过去,把脑袋夹在两条白花花的腿间。
他想起老魔修。
虽然,对方是被他哄去再三试探剑仙,结果死于非命。但他隐隐有点唇亡齿寒的感觉。
于是他又说:“小爷与你谈这许多心里话,将来你说给魔尊听了,小爷怕是不得好死。但小爷怎会甘愿就死,必然要拖你去陪的!你且想清楚,今儿你答应,咱俩说不得过何等快活日子!不答应,便是一劫,小爷自然有法子治你!”
“自己的鸡巴肏自己,会更爽吗?”他轻声问。
“……住口。”
魔修却不闭嘴,对剑仙的身体说:“您怎么就不应小的呢?是否您真的已经魂飞魄散,刚才那剑气,不过是您宝剑的杀意而已?……还是说,您并不满意小的?”
“剑仙大人,您若将剩余修为赠了小的,小的这就带您远走高飞,开宗立派!绝不惧怕那魔尊淫威。”小魔修说得,有些憧憬意味,好像自己都信了。
他从剑仙柱根舔到龟首,再含入玉茎,试着用喉咙圈住它,深入了几次。
“小的这样做,您都不肯回话么?”他吐出男根,伸手摸了个形状大小与剑仙差不多的玉势,在对方菊穴褶皱上磨蹭,“到底要怎样您才肯相信小的呢?即便被魔尊追杀,你我二人,还可以逃去封印那边,把剑阵给停了!进仙道界去,或者躲在人道界,也挺好的,不是吗?”
剑仙一怔,随即斩钉截铁答:“只是为剑。”
他肉身落入敌人魔掌,身负男女性器被当做玩物调教,三天后还要插着宝剑公然展示,甚至当众开、开那啥!
这次第,他连想想都深感无地自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哎呀,剑仙如此满意,又喷小的一手,那定是答应小的了?”
“什……”
虽然彼此未见面,两人却仿佛对话起来。
“啊、啊啊……”
封印那侧的肉身疯狂抽搐,喷射淫水,后穴绞来绞去,吃进了三根指头尚嫌不够恨不能把堵嘴的剑鞘塞进肉洞里,吃个饱!
封印这头,剑仙蜷起身子,紧紧夹住双腿,抚摸硬得发痛的阴茎,一节中指,浅浅地抠入后穴洞口,手掌却紧紧覆住那不存在的女阴,揉搓起来。
“……是,师尊。”
这盆凉水真是可怕,亲传弟子失魂落魄,抱着纸卷离开。
学生一走,剑仙气息立刻大乱。
剑仙面无表情地坐在学生面前,暗地里紧紧地蜷起脚趾,对抗这浪潮。
突然,脑中似有火花迸射,心跳如雷,他那不存在的花穴猛地喷出大量阴精,叫男子吃了个满头满脸,随后不受控制地强烈收缩,把一股股淫液挤得满臀都是!
剑仙猛地伏在桌上,险些撞翻笔架。
剑仙呼吸一窒。
他继续说:“行儿,为师成名剑式未臻完善,本不想这样早便传授于你,但只怕,没有机会再补全了,”
“师尊?为何说出如此不祥的话,究竟发生何事?”
看着弟子诧异的神色,剑仙极力忽视身下流出的淫液感觉,说:“你且先看看。”
他反复告诉自己,他穿得极为整齐,坐姿无处不妥,正是一名威严慈祥的师长。
他并没有深含着自己的配剑,脑袋套着麻袋,双腿大开横在桌上,恬不知耻地向学生扒开女户。
剑仙脸色铁青,不由自主并拢双膝,却又反应过来,再假装无事地打开。
他看了一遍自己写的东西,扬声:“进来。”
亲传弟子默默推开房门,不知已经站了多久。
小穴回退,灵舌追上,恰好把舌头裹住。
两人唇相接,似亲嘴般啧啧作响,蜜汁吮了满嘴,蹭得屁股油光水亮。
“两次了。再夹一回,小的便斗胆冒犯,让大剑仙知晓,当神仙是如何快活!”小魔修嗤嗤地笑。
谁知,对方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花穴一口。
搞什么!
剑仙惊得写错一笔。
好罢,反正隔着封印,他不能冲过去砍死小魔头,且做好心理准备,熬过这出。
“身为女子的妙处,想剑仙般清修之人,又是个处子,应当不懂。但您这蜜壶却又极品,姿色娇嫩,肉厚水足,若非魔尊要亲自开苞,小的只怕已经将大人肏熟了。”
说着,对方的呼吸喷到花穴上,竟是对着小穴说话般。
“一刻钟毕竟是短。”
也不太短,可难熬了,剑仙腹诽。
他想想自己那具肉身的处境,心中又有些恼火:“掌门师兄,能否尽快再次开坛做法?”
“嗯?”剑仙的笔险些脱手。
这是什么感觉?
这回反倒是那具肉身表现出色,内里翻江倒海,面上平静无波。
那又如何?难道他还有办法扭转绝境?
“小人有条妙策,若剑仙大人答应,那你我二人,不但从此脱离这魔窟,重回正道,更能双宿双栖,作一对神仙道侣。”说着,那手指就伸到仙剑后庭处,搔了搔菊门。
管你妙策毒计,手拿开再说话!
剑仙差点写坏一张纸,幸好及时稳定心神。
他可没有听魔道中人废话的习惯,向来见面就杀。这小魔头,嘀嘀咕咕,到底是要同他讲什么?
那厢展开指技,娴熟伺弄他胯下玉茎,还夸他这柄尘剑生得好,但剑仙两个身体皆不为所动。
剑仙笔下一顿,又飞龙走凤继续书写。
手转到前面,清洗他软软垂着的玉茎。
“剑仙大人,您别生气,小人知道今日冒犯了您。这不,替您把血污都洗了,杀的人也埋了,咱好好说话,成吗?”
待剧痛过去,他一鼓作气飞回论剑峰的居处,看也不看开窗等候的弟子房一眼,钻进屋,点灯,研墨铺纸,奋笔疾书。
此时他的身体,却好似正被泡在温水中仔细清洗,嘴里仍深深地插着剑鞘,上半身被迫绷得笔直,头上的麻布套子也没有取下来。
那人在他背后,一手洗后穴,一手洗前胸。
剑仙点头。
师兄把茶杯递给他,后者接过喝一口,果然觉着嘴里的腥味淡了些,就像真的有精液被冲下喉——
呸!
那人还同路人说话:“是啊,魔尊大人的赏赐……你摸摸,可会滋水……”
对方当真就伸手来摸,还拽走了花茎,痛得那身子差点当场尿出来。
仿佛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般,剑仙低呼一声,匆匆落地,靠着树木,伸手按住那个不存在的器官。
剑仙无奈,化光飞回论剑峰。
刚腾空,他就差点双腿发软栽下来:有人在移动他另一个身体!
双手双足的镣铐被解开,身体整个朝前倒。剑鞘露在体外的那头,狠狠地拍在地上,他只觉着从喉咙到胸,都被朝外猛撬了一下!
他头略歪向一旁,口中涌出大量黏液,糊糊地,分不清到底是些什么。大腿中间两处小穴满是泥泞,白玉浆与淫水,尚在淅淅沥沥嘀嗒着。小屄时不时抽搐一下,又挤出一股体液,全落在剑仙双眼半睁、茫然失神的脸上。
掌门说:“既然只为剑,那改日再谈。”
“可——”
拂尘一甩,掌门师兄打了个呵欠:“本道爷要歇了,师弟自便罢。”
对这魔修,他只想说:谁能治治这疯子?
魔修果然都该死!
他干呕许多次,却什么都吐不出来,最后只能趴在床边,冷汗淋漓直喘气。双腿也似乎被肏得合不拢,总觉得还有东西塞在后穴里,钻心地痒。
再软一点,或许能让剑仙舔他自个儿骚屄呢!
魔修想着,胯下又硬又痛,却耐着性子不提枪上马,只拿玉势拼命肏干剑仙后穴,插得菊穴咕啾咕啾地响,玉白色的汁液榨了一屁股。不知是被药物刺激的肠液,还是当真泌出了爱液,总之滑不溜丢,让年轻人士气大振!
他肏着后穴,开口:“剑仙大人,您若不愿意,立马万千剑气将小的斩于屌下!要是不杀小的,小的就当你答应了!”
言毕,他啵儿地拔出玉势,涂上秘药,再插入后穴。
这下见效奇快,剑仙原本只有干涩和痛觉,噬人痒麻突如其来,顿时激得他弹起了身子!
“又作甚!”剑仙简直要咆哮出声。
他手底立时用力起来,玉势狠狠地肏着剑仙。
“您莫不是只想吃魔尊的屌?”他提高了声调,“是吧?亏你馋得上下流水,倒想给魔尊守身不成?”
剑仙后穴润滑不足,那玉势抽插艰难。但魔修故意不让水去滋润,甚至舔去花穴涌流的淫汁,就为看玉势进出,黏带媚肉挤进翻出。
剑仙这边,已经在魔修深喉的时候缴械了。
他仰躺在竹床上,抬手,羞耻地遮住脸,轻声回答:“不可能,我必杀你。我待天明……就去杀你……”
魔修旋转玉势,缓慢将其压入剑仙后穴。
“对了,小的还没告诉剑仙大人吧?”魔修犹豫一下,又继续用吊儿郎当的口吻说,“小的知道,封印魔道界的剑阵,耗用了大人一半以上的修为。但即便才剩下一半,也是小的修炼几百年都达不到的高度。”
他亲吻剑仙的阳具,说:“我派有门心法,可以把被肏一方的修为,转移至肏人那方,但有个小缺点,便是需要被肏的人,心甘情愿奉献自身修为。”
“做梦!”
“剑仙大人,小的服侍得好不好啊?不好的话别夹我,还想要就用力吃我指头,把你欠肏的子宫准备好呀。”
那小魔修在耳边悄声细语。
剑仙双目失神,喃喃应道:“我必杀你……必杀你……”
熄灯,他踉跄进入内室,未换衣衫就扑倒在竹床上。
那魔修果然好手段,欢叫着“剑仙大人您这可是潮吹哇”,手指并未停歇,仍然无情地快速抽插、捣弄他后穴!
舌头已经离开,换上另一只手,中指滑溜溜地涂满了药膏,小心插入肉膜小孔之中,随后曲起一个指节,飞速挠着阴道上壁!
“师尊?”
弟子大惊,急忙上前扶住剑仙。
却见剑仙脸色苍白眼神未变,气质强势如昔,只多坠了一缕额发垂下。他张口说:“熟读。三个时辰后,为师要听你背诵。”
亲传弟子吓得小脸煞白,转念想想,又轻声问:“是不是、是不是掌门师伯他……”
“与他无关。呃!”
那混账魔修,居然抱起他的臀部,揉搓摇晃,如同他在主动用两个穴口与灵舌、手指交欢!内壁收缩扭曲,自行摩擦,加上指头与舌尖狂龙卷浪,他竟遭遇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
“施法伤身,本掌门尚需养精蓄锐——”
“多久?”
掌门看看他,狐疑:“究竟何事焦急,怕不只为剑?”
也没被舌头舔得淫水乱溅,被一手抓住藏在花瓣中的小肉珠,两指钻进后庭,三处关窍,被狂野地乱舔乱吸乱摸乱抠,下体如遭电击,阴茎翘得老高,两个小口一齐绞住对方不放。
弟子粗粗读了半页纸,震惊地抬头,上前一步:“这是、师尊您!?”
正此时,那舌头顶到小穴内的肉膜上,快速左右晃动,反复扫着那薄膜边缘,更模仿抽插之势,故意摩擦肉膜上的孔洞。
“师尊您一回屋便埋头疾书,究竟是……”
“过来,”剑仙淡然吩咐,随手一挥,刚晾好的十几张稿纸自动叠成一叠,“给你的,窗边还有几张未晾干。”
“啊?”
剑仙默默捏断了笔。
他就不该听这魔修开口,果然,遇见魔修只要开场一剑断头,便是最佳对策!
那厢却已捧起了他的臀,两手反抱腿根,让他把阴户高高送上。紧接着,十指齐上,一阵揉搓,每根指头都摸得滑腻,再把小口扒至大开,露出其中肉膜,舌头冲那处钻去。
那边身躯也同样,女穴受刺激,骤然收紧花瓣。
“夹得真紧。”
小魔修说着,再舔一次,这回用舌尖拨开层层叠叠的花瓣,直舔在那个小小的穴口上。
“大人您上面的嘴不便开口,下边的动动可好?夹穴一次,小的当您另有腹案,夹穴两次,小的当做您愿意听小的计策,夹穴三次,小的当您想先尝尝合欢派技法的甜头……来吧,用下面的嘴儿,跟小的说话。”
鬼才理你。
剑仙冷哼一声,提笔继续。
对方没有放弃,抱起剑仙的身体,放到了桌上,双腿分别挂在两个桌角外。
“剑仙大人,再不应声,小的可就要使出淫功了?”
剑仙把笔放下,起身去倒了杯冷茶,咕咚咕咚灌下肚。
剑仙气鼓鼓地继续写。
那厢倒变本加厉,左手揉他菊穴,右手拨弄他花瓣,在阴囊之下,细细按压,四似在寻找何物。
手指逡巡层层叠叠的皱褶,突然摸到一方小小的凸起,大喜过望,揪住。
对方顿了顿,突然伸手一掐!
剑仙冷不防这招,抖两抖,落下墨点在宣纸上,索性不碍事,继续写。那边肉身也没啥动静,只玉茎更蔫了些而已。
“哼,剑仙大人,小的知道您有苦处,可装死也不是办法。”小魔修凑近了,恶意满满地说,“再怎样拖延,三天后您还是要被当众肏干的。说不定魔尊大人一个不高兴,就把你赏给下面的人了!恨不得肏死你的人,可不少呵。”
喉咙里的剑鞘呢?剑仙分心想着,笔下未停。
那小魔修果然灵性,这就说到了:“您嘴里插的那个,小人真不敢动,万一您突然来个剑气爆发呢?没与大人您谈妥之前,只好委屈着些。幸好,这是您自个儿的爱剑。想来,给它品一品萧,您不会介意。”
介意!
乳珠被捻得生痛,却听见那人在耳边说:“剑仙大人,我知道您在,别装了。这儿只有你我二人,老不死的已经叫你杀啦!”
是那个小魔修的声音。
年纪不大,二十出头,倒是深得长命的奥义。
想到这里,剑仙还是忍不住,扭头吐了起来!
师兄无奈地叹一声,问:“寻到你那宝贝剑没?”
“嗯,”剑仙抹嘴,懊丧到,“但还未及损毁,魂魄便已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