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再开口,紧抿着唇,活像一尊煞神。可身下一阵又一阵的肉体撞击声出卖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男人快要射精的时候,紧紧搂住了男妓的腰肢,霸占他的耳畔呢喃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怎么,别人能随便骑,就我还是不行?”他的语气夹枪带棍的,红山茶也没看出来这人竟是个炸药桶。
男人的顶弄是全无章法的,只会拿着铁棒乱干,而他竟然从无尽的痛楚中尝到些讽刺的甜头,慢慢开始迎合起来。在这点欢愉中,他哪还有精力去想别人的话。更何况,哪有卖屁股的会在乎嫖客们在床上说了什么呢?
“一次三百……嗯……就随你干咯。”他顶着一张泛红的小脸也不忘加价——精虫上脑的嫖客通常都是最好敲诈的。
下面传来疼痛时,红山茶却在想:幸好刚才他没有射在嘴里,不然拿混着精液的口水当润滑真是恶心透了。
七年的时间,他早就被各色各样的男人操熟了。下贱的穴口很快在男人的指奸下得了趣,肠液飞溅。不过一会功夫那指尖全是晶亮的暧昧液体。狭小的房间也渐渐被男妓小猫似的呻吟充斥。
红山茶被情潮刺激得只是空洞仰视着那褪了皮的屋顶。那里没有奢侈的欧式吊灯,没有华贵繁复的墙纸,没有老男人油腻的脸和多余的存在。蛛网与灰尘凝视着他身上耸动的男人,和他残破的灵魂。红山茶不免失笑,什么灵魂?他不过一个卖屁股的,还哪有什么资格谈灵魂?但接客的时候总要胡思乱想些的,不然就是一向缺心眼的他也熬不过被他人随意践踏的七年。
红山茶忽然感到一阵窒息,差点两眼翻白,才发现了男人眼里的怒意。
“婊子,你在想什么?”沙哑的声音,很陌生,他以前一定没接过这个客人。
口腔都被他粗大的性器填满了,不断耸动。二十多岁在一众水灵灵的年幼男妓里早就是年老色驰的烂货,平常只有相熟的穷民工来照顾他的生意。现在更是因为嘴里的凶器,两腮都被撑到发酸发胀。
“是不是五百还能再叫个人轮奸你啊?”一边顶的更狠了,像是要把两颗蛋也塞进去,手上青筋暴起。
红山茶扭动腰肢迎合他:“太累了……啊!别这么快……一千的话可以考虑……”男人额头的汗水不小心滴到他的眼睛里,只能靠甩头来排解眼睛里的不适,落在身上人眼里就是实打实的骚浪淫乱。
接着就是无止尽的沉默。
男人手上技术高超,干的红山茶淫叫连连,胯下功夫却不行,甚至就像个没操过人的处男——可他看上去都二十出头的年纪了。
那吓人的玩意慢慢凿进干瘪的屁股时,饶是身经百战的男妓也觉得像便秘一样难受。如果说有的客人是绣花针,进了肉穴什么感觉也没有,那这个新客人就像铁杵,生怕他的穴还能继续卖似的。
红山茶忍不了了,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反而更激怒了对方。
男人似乎不打算射在他嘴里,在频率到达巅峰之后从他口腔里拔了出来,稍微撸动几下浓稠的白精就飞到自己的胸和脖颈处。
低头一看,哟,这是多久没撸过了?
一不小心,好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后果就是男人狠狠推开他的双腿,并起二指就往他嘴里搅动几下,再粗暴的捅进干涩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