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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诱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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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见惊闷哼着射进一塌糊涂的衬衫里,材质良好的料子糊成一团,黏黏糊糊的。他疲惫的仰面躺在那半边床位,射过一次的阴茎仍然挺立着,有一滴晶莹的水珠从他面颊划过,没入雪白的枕头上不见了。

薄见惊靠着一件衬衫度过了他的发情期。alpha在易感期时会有筑巢行为,可是他的beta伴侣没有信息素,那一团衣服做的窝没有他伴侣的气味,并不能给他安全感。

alpha最原始的冲动过后,依懒性呈指数倍增长。

薄见惊趁着现在还清醒,给徐砚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查陈衍的下落。

电话刚挂掉,薄见惊的意志就不太受控制了,薄见惊咬着舌尖,尝到了甜腥的血。他把被他咬的皱皱巴巴的衬衫往性器上套。

薄见惊跪伏在床单上,把脸埋进陈衍的枕头上试图嗅到属于beta的气味。衬衫上的扣子偶尔会擦过他的阴茎,这让他很痛,alpha嘶着气,可疼痛过后,阴茎又开始不知羞耻地膨胀着硬起来。

龟头也会抵着腔口狠狠地磋磨,腔口很软了,甚至会流出水来,可是自己还是操不进去,老婆会痛,很痛。陈衍已经快要射了,马眼微微张着,尺寸尚且客观的性器被自己我在手里揉搓,再去捏两个鼓胀的囊袋。

beta被激烈的操干弄的腰肢前顶着要射,薄见惊用拇指堵住了铃口。陈衍的小腹会急剧收缩,蜷缩着脚趾,两只手扒在湿漉漉的柜子上,没有着力点的乱抓,浑身颤抖着迎接没有射精的高潮,后穴的肠肉挤压着出水润湿性器,这会夹的他几乎腰眼一麻要射出来。

绷紧浑身的流畅的肌肉,挺动着劲瘦的腰往湿透了的穴肉里狠狠地操弄百十余下,最后再吻着老婆的嘴,和他一起高潮射精。

可现在不是。

好想老婆。

老婆又软又湿的穴,一开始会很难顶进去,beta没有omega那么水多柔软,得需要大量的润滑剂扩张才能慢慢的顶进去,这个姿势会很深,很深。可能会顶到老婆的生殖腔口,陈衍会叫,像那样张着口,舌尖在半张的口腔里颤动,那双单纯的、漂亮的眼睛里会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

这时候要是全都肏进去,beta眼里的水雾就会凝成水珠从眼尾滑落。

宴会上有不少人给薄见惊明里暗里的塞人,各种娇艳的omega,甚至有能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他喜欢alpha,就把alpha捆的结结实实的往他床上送的,都被薄见惊四两拨千斤的拒了。

他们都说,薄总收了心。

薄见惊不动声色的听着这调侃,敛了敛眉,冲他们举杯,低头抿了一口红酒。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眸,高脚杯里的暗红液体微漾。

很快,赵幸及其团伙以高利转贷罪判刑入狱。

薄见惊询问顾祺无果后,又开始继续追查陈兴赫的下落,最终在两个月后,在一个周边的城市的赌场里找到了他。

原来,陈兴赫没什么本事,仍然戒不掉赌瘾,小赌了几次之后,在最后陈兴赫准备赌一局大的然后收拾东西跑路的时候,薄见惊的手下混进去并且报了警,被一锅端掉了,陈兴赫当场被拘押。

老板和老板娘闹矛盾了?

那个陈衍帮助过的小姑娘去敲了老板的办公室门,问他:“老板,小衍呢?”

薄见惊抬头注视着那个小姑娘,半晌都没有说话。

“好。”薄见惊对着空气答应,不知道在应谁。

薄见惊整理好自己之后去上班了,那件皱皱巴巴且被体液浸透了的陈衍被他洗干净了,熨平整了之后挂回了衣柜里。他穿着体面整洁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仍然是那个无懈可击的薄总。

陈衍怎么能走的这样干脆?

alpha把阴茎放进衬衫圈成的套子里,精液使衬衫变得湿滑,没有阻力,欲望顶上来,他就把这个当做他老婆的穴,憋的通红的性器在白花花的一团里进出,扯出淫靡的丝线,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三天混乱的易感期过去,他打电话叫了徐砚过来。

薄见惊支着硬挺的性器拉开了衣柜门,他把所有的衣服都挖了出来,beta没有信息素,他翻到了那件衬衫——那件被老婆扯掉一颗扣子又在他们做爱时穿在陈衍身上的衬衫。

alpha钻进了衣柜里,他把衬衫揉成一团放在鼻尖下用力的闻,用坚硬的牙齿咬住那颗陈衍缀上的脆弱的扣子。

他粗鲁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浑身潮热,在逼仄黑暗的角落里难以自控得释放自己的性欲。

他光裸着身体,翘着阴茎攥着那团不像样子的衬衫在别墅里到处寻找他的老婆。

可是哪里都没有找到,alpha很伤心,他的beta伴侣走的一干二净,半点念想都不给他。

明明前一天晚上,陈衍还软乎乎的笑着亲亲他的唇。

他不能用抑制剂,抽取了信息素之后,他的腺体很脆弱,张狂而不知收敛的信息素在他体内乱窜,并且争先恐后的冒出来,抑制剂本身会强压他的信息素,可这效力过后,信息素会更不受控的暴涨。

“陈衍……”

“陈衍……呃——老婆!”

一股股温凉腥气的白浊射到衣柜上,薄见惊额头抵着冰凉湿滑的表面,沉沉地喘息着。精液顺着流下来,像条枯竭苍白的虫。

薄见惊扒开柜门从里面出来,简单的冲了一个澡之后下楼,饭菜只剩下一点余温,薄见惊喝了碗青菜虾仁粥便没了胃口。

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仍然在增加,只不过他现在可以勉强控制住,薄见惊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腺体,紧抿着唇。

老婆会扭头看着自己,说,好痛,好涨啊,出去一点。

怎么能够出去?

那样火热软韧的穴吸着他的性器,肠壁微微凸起的软肉会被阴茎来回摩擦至肿胀。

晚上,他把自己关进一间屋子里,那里有他所有的用具。

他甚至记得他用哪一只鞭子抽过陈衍的身体。他随手取下来一条鞭子破空抽下来,鞭梢扫过柔软的地毯,击出清脆的一声:“啪!”

声音有些空,他喜欢这些鞭子在皮肤上炸开的声音,当他抽下去的时候,他的灵魂是饱满的。

薄见惊从中添了一把火,最后判了他十年。

路边的树被太阳烤的濒死的灰绿,知了撕心裂肺的扯着调子高鸣。

夏天很快就要过去了。

小姑娘看到他眼底似乎有痛有悲,最后默默地退了出去,轻轻地把门带上。

徐砚尊着薄见惊的命令仍然在查陈衍的下落,很快顺着时间线查到了陈衍在之前的住处遇见的赵幸夫妇。

薄见惊感觉这可能是陈衍不告而别的重要原因。

只是眼底的红血丝看着这位头角峥嵘的商业天才似乎经历了一些很难以承受的事情。

公司里的同事一开始以为陈衍生病请假了,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陈衍都没有来上班,甚至连东西都没有收拾便仓皇离开了。

他们想问老板,可是薄见惊身上的低气压让他们张不开口。

徐砚垂着手:“没有消息。”

薄见惊挥手让他出去了。三天了,他的胡茬因为没有及时清理而泛着青,摸着刺手,有点像陈衍刚毕业时被学长诓着剪的寸头。

——去剃一下胡子啊,蹭的我脖子有点痛。

滚烫的气息夹着湿热的汗珠附着在衣柜表面,他在他们曾经做爱的地方跪下来,用龟头急切地蹭那片湿滑的表面。

不够。

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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