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牌上沾着精液和淫水,梁烈让小弟用花洒冲了一下,才看清上面是两个白点,四个红点,一张二四。
他大笑,道:“潘如龙,你里面还有两张牌,不知道是几点。”
阿龙现在只想把牌排出去,一时之间也顾不得羞耻,自己用力挤压下体,肉壁蠕动,慢慢将里面两张牌挤到外面,裹着黏稠体液,滑落到地上。
阿龙方才被奸至昏迷,混混沌沌中被水流激醒,睁眼发现自己两手上缚的绳和口枷都没了,但被缚太久,手臂酸麻,无力动弹,两腿也软得似骨折。
前后两处小穴在漫长的轮奸中已变得麻木,但还是能感到里面被塞了硬物,他稍微移动,那些东西便在穴内滚动,碰撞在一起。
梁烈蹲在前面笑,伸手过去,一手揪住红肿的阴唇往旁边拉扯,一手探入阴道。粗大的指节在受伤的内壁上摩擦,刺激得阿龙瑟瑟发抖。
赌档外逐渐天光大亮,长台上的轮奸尚未结束,在场的十几人都已肏过阿龙,有的人换着位置肏了三次,几个洞都肏遍,仍嫌不满足,还排队搞。
又一轮三人搞完,射了精,拔出鸡巴。此时,顺着搐缩的小屄和后穴流出来的污白浓精里明显夹杂着淡红色的血丝。
梁烈看见,开口道:“好了,不要再搞了,留他一条命。”众人意犹未尽,但太子发话,不得不听。一群人提上裤子,不肯走,还围在台边乱掐乱摸,把已失去知觉的阿龙身体拨弄来拨弄去。
数不清第几轮的三根鸡巴又高潮了,肉棒插在阿龙体内深处疯狂喷精。他嘴里不知吞下多少男人的精液,下面小腹亦被众人的精液灌得高高隆起,好似女人大肚。
后面轮到的三人嫌小穴里精液太多,肏起来太滑溜,不够爽,一起动手按压阿龙小腹,把过量的精液挤出来。前后两个小穴被按得“啾啾”响,喷出一股接一股黏稠污液,溅得到处都是。
梁烈现在坐在台前围观他们轮奸,一个刚肏完的小弟对他道:“烈哥,潘如龙这小姣婆真是耐肏,那么多人轮大米到现在,几个洞还没松。”
梁烈看他小屄喷水,看得受不了,道:“那么多人轮米还喂不饱你,你到底有多淫啊?”他指挥小弟给阿龙擦干身上的水珠,用浴巾裹起,带到炮房内。
炮房顾名思义,只用来打炮。戏院的客人看完脱衣舞,欲火焚身,可以再交一笔钱,到后面来挑个妓女玩。房内极狭小,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梁烈让小弟离开,锁了门,把阿龙压在床上,接着搞。他围观轮奸那么久,早就忍不住,当下掀去浴巾,拉开裤链,把阿龙两腿掰开,硬邦邦的鸡巴直接顶进小屄。
几个小弟都围过来看,嘻嘻哈哈,指着阿龙道:“两个洞都好能装,以后大档用他的屄当骰盅。”
阿龙躺在地上颤抖,缓慢蜷缩起身体,又被他们硬拉起来,用水冲头上身上的精液,还让他刷牙漱口,洗掉嘴里的精液。
阿龙拿住牙刷,手还在抖,但他意识到梁烈暂时不想杀自己,不如先顺从他,再见路行路,于是乖乖刷牙,正好也可尽量将吞入的精液呕出。
三根鸡巴在三个穴里同时大力抽插,一旦射精,又会肏进来新的三根,仿佛无休无止。阿龙不再挣扎,身体整个软下来,被一群壮汉夹在当中,只随着被奸的动作来回晃动。
有人把他反绑的双手解开,扣住他一只手腕,将修长的手指强行掰开,按在自己硬烫的下体上揉。揉了一回,再强行弯曲手指,圈住勃起的鸡巴,上下撸动,权当解馋。
另一只手亦被人抓去肏,两手心里也糊上精液。旁边等待的人中,不断有人性急,撸出来射在阿龙胸腹或大腿上。还有人揪扯他长发,裹住鸡巴磨蹭到射,很快他全身上下俱沾满了白浆。
后穴里面亦有东西,是两粒骰子,一张麻雀牌,他竭尽全力,才把骰子挤出,麻雀牌却卡在里面不肯出来,把阿龙急出一身汗。
梁烈拾起牌和骰子,冲水,露出牌面,一张是三个白点,一个红点,是一张鹅,另一张密密麻麻一片十个白点,是梅花。
最后一张麻雀牌被梁烈用手伸进肠道内,搅弄了半日,搞得阿龙把嘴唇都咬出了血,才抠出来,是个五万。
梁烈有意在穴内抠来挖去,手指推着那些牌在阴道深处动,阿龙顶不住发出呻吟,娇嫩的小屄不由自主地收缩,又流出不少淫水,弄了梁烈一手。
梁烈一边转动手指,一边笑道:“被手肏也会流水?那么多男人还没满足你?”
阿龙急促喘息,艰难地想将腿并起,被梁烈一把按住,两根手指先捏住一张骨牌,从阴道内掏出来。
有人从旁边台上抓了几张骨牌,往阿龙被撑大了合不拢的小屄里塞,另一人看见了,便往阿龙后穴里塞进两粒骰子。众兄弟狂笑,又摸来麻雀牌,也往两个小穴里硬塞。
众人又闹了一阵,才放过阿龙,各自散去。梁烈叫几个人,再用草席把阿龙卷起,抬到隔壁的龙宫戏院。
龙宫戏院前面跳脱衣舞,后面隔出几间炮房当作妓寨。早晨妓女还没来上钟,戏院内空落落无人,阿龙被丢到浴室地上,几个人用水给他冲洗。
梁烈待在这里便是怕他们把阿龙肏烂了,现在看来倒是白白担心。新轮到的三人继续奸起来,耸动鸡巴一齐往紧热肉洞里挤。
从梁烈坐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两根粗黑大屌插在前后两个红通通的小穴里快速抽送,原本白皙的臀部已被奸到透出一片粉红,皮肤上满是新鲜的精液痕迹,又混杂了淫水和汗水,细腻的肌肤水漉漉,湿到反光。
先前被他吊起强奸时还那么凶悍踢人咬人的潘如龙,如今似具死尸,被众多兄弟一起搞,搞到连叫都叫不出。梁烈看着,心中一股复仇似的快意。
经历了数个钟的轮奸,阿龙的屄变得柔软湿润,很好肏。梁烈那根粗屌捅进去,淫水便自动冒出来,温暖滑腻,滋润鸡巴。已被奸得敏感无比的肉褶层层缠裹,献媚般吸紧肉棒。
梁烈爽得一边哼,一边抽插鸡巴,伏在阿龙耳边道:“被那么多人排队搞完,还那么紧,你天生就该挨肏。”阿龙决定扮顺从,丝毫不反抗,只瘫软在床上,随便他肏屄泄欲,被肏一下就叫一声。
梁烈等阿龙刷完牙,拿过牙刷,一下捅入前穴,道:“下面那么脏,里面全是男精,也要刷干净。”
牙刷在阴道内上下乱转,刮擦层层叠叠的肉褶,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刷出来。阿龙觉得又痛又痒,连连尖叫,两腿想夹紧,但被几个小弟死死扳开不能动。
梁烈冷笑:“不识好人心,我帮你刷,你还躲。”于是将牙刷拔出,故意重重的在阿龙阴蒂上来回拉了几下。强烈的快感直接冲上头顶,阿龙哭叫:“不要!”小屄里却又流出一股淫液。
阿龙从未被如此残忍的轮奸过,即便上次在差馆落到那班黑警手里还稍好些。现在他呼吸都困难,浑身大汗涔涔,心脏突突猛跳,前穴,后穴,口腔,都被肏得肿痛难忍。
两边乳头也俱被咬破,红肿的小肉粒上冒出血珠,洁白的乳肉被掐到青紫。大腿上亦被人连抓带咬,添了几处新鲜血痕。
可三处被肏着的肉穴内的黏膜却依然紧致,充满弹性的软肉紧紧裹吸住侵入的肉棒,淫水、肠液、唾液滑腻腻地流淌,润滑着飞速进出的大屌,每抽插一下都会发出淫亵的响亮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