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要故意在苏国师面前炫耀,钟皇后的动作慢了下来。
但陛下的体内又湿又热,被肏得已经相当配合了,即使钟皇后有心延长,也还是忍不下去了。
他不顾陛下细弱的哀叫,狠狠地肏了几下,然后深深地抵着陛下的宫口将忍了这么久的阳精全部打入了深处。
陛下眼神涣散,身体极轻地抽搐了几下,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却没有挣扎,顺从地用那根细长玉簪折磨着自己生涩的女屄上的尿眼。
“看,陛下自己也很喜欢嘛,喵……明明陛下的身体也很淫荡,不管被多粗的东西肏进去,喊得多凄惨,这里也没有被撑坏过。”
“要是陛下被肏坏了,那不就更好了吗?”
陛下已经意识模糊,躺在大猫钟皇后身下四肢瘫软地承受肏干,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苏国师的到来,对于苏国师的话也并没有反应。
比起柔妃孙远新,钟然的兽化进行的并不顺利,甚至一开始只生出了猫耳和尾巴,他对于自己的掌控也不如孙远新,身体里属于兽类的那一部分天性更占了上风。
如果再让陛下呆在现在的钟然手里,万一钟然真的失控了,极有可能会对陛下造成伤害。
今天当然也可以。
“那……”陛下不无恶意地问道,“我被肏的时候,苏国师也能感应到吗?”
苏国师叹了口气,脸上并没有被冒犯的神情。
“不过,今天是陛下主动求着我肏的,苏国师连这个也要管吗?”
“如果你知道适可而止的话,我就不会来管了。”苏国师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门,站在床帐外几尺的地方,说道,“你今天做得有些过了,陛下受不了。”
“因为陛下希望我过来。”
“胡说!”陛下气得转过身来,却发现苏国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床边,静静地垂下眼看着自己。
两人的高度落差使陛下眼前正好就是苏国师的素白衣袍,前襟、腰间、袖口,一片凌乱,白浊和浅黄色的痕迹弄脏了衣服上的暗纹,但这不是陛下看到的最惊讶的东西。
素白出尘的谪仙衣袍上,七零八落地沾染着这些淫靡痕迹,衣袖和前襟更是皱皱巴巴,看起来就像是这位谪仙被人从云端狠狠地拉了下来,坠入了这污浊不堪的万丈红尘之中。
陛下将自己的视线从那些地方收回来,有些不自在地翻了个身,背对苏逸尘。
“你怎么会在那个时候过来?”
钟皇后面无表情,手中的香囊却已经被攥得变了形。
苏国师带着陛下,一直到了陛下的寝宫,才将陛下放在了床上。
“是现在洗漱,还是等会儿?”
进来禀报的宫人早就悄悄离开,苏国师把陛下从头到尾包起来,打横抱着带走。
他倒是给钟然留下了一只香囊,辅以一句淡淡的嘱咐:“你刚成年,不能控制自己,最近带着这个休养一阵子吧。”
“苏国师,”钟皇后眯着眼睛问,“你的封妃圣旨什么时候送过来让我过目?”
而在这个过程中,大猫那根带着许多密密麻麻倒刺的鸡巴一直堵在陛下的宫口射精。
倒刺使得大猫的鸡巴深深地固定在这个位置,陛下像是被钉在这淫具一般的粗长性器上,完全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的余地,被迫承受着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软肉上看成淫刑的这个过程。
一直到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灌得微微鼓起,陛下不住地发出干呕声,钟皇后才结束了射精。
这就是他的所有物。
“皇后……”门被推开,宫人跌跌撞撞地跑进门来,在离床帐最远的位置跪下,一点不敢抬头。
“……出去。”大猫冷声说。
“呃啊、不要……好烫……唔……够、呕……够了……太多了……唔啊……”
就在苏国师的注视下,陛下再次达到了高潮。
阴茎先是射出白浊的精液,几乎都打在大猫的腹部,然后精液射完了,便是浅黄色的尿液,大猫雪白的绒毛被气味浅淡的浅黄色尿液打湿弄脏,乱七八糟的黏结。
大猫钟皇后说。
这样的想象似乎令他更加兴奋了,苏国师虽然是来阻止的,但是现在钟皇后和陛下的身体连接得如此紧密,苏国师也不能轻举妄动,将陛下从钟皇后那根生着无数倒刺的畸形粗长大猫鸡巴上扯下来。
如果是那样……陛下也许会被那些倒刺刮得直接高潮也说不定。
“别、过、来。”大猫朝着苏国师看过去,那双亮的惊人的眼睛微微眯起,锐利得像是下一刻就要变成无数刀剑,向苏国师一齐攻去。
“你要肏死他吗?”苏国师问。
“不可以吗?”大猫冷冷地问,他虽然在和苏国师对话,却全然没把苏国师放在眼里,还带着陛下握着细长玉簪捅开自己尿眼的那只手轻轻旋转着向里深入。
“胡说,”钟皇后故意磨着陛下的宫口,逼得陛下发出淫荡不堪的闷哼声,像是在苏国师面前示威一般,“陛下现在明明很舒服。我与陛下结发为夫妻,床榻之间的事,苏国师难道还能比我更清楚?”
“够了。”厚厚的床帐被掀开一角,一股淡淡的白梅清香逸入闷热浑浊的这一方狭小空间,苏逸尘平静如水地看着床帐里淫乱不堪的一幕,情绪没有任何波动,说出的话也是淡淡的,却叫人不由自主地去笃信。
“钟然,你情绪失控了。”
“那个不能,我只能感应到陛下的想法……不过,”他坐了下来,修长的手指伸向陛下腿间,抵上还夹着阴蒂夹的花核,把那夹子取了下来,轻轻揉了揉。
陛下身体一僵,险些闷哼出声,阴核被夹了不短的时间,已经有些发麻了,苏逸尘揉弄的动作很轻,却像是极了解陛下想法一样,力度刚好合适,弄得陛下舒服不已。
“我能感应到这个。”
陛下发现,苏国师身下竟然早已坚硬如铁,将衣服下摆微微顶起。
“陛下不知道吗?”苏国师平静地说,“凡结血契,皆是如此,血脉相通,我可以替陛下承受伤害,自然也可以感应到陛下的安危。”
那只是一种模糊的感应,但有些时候却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就像孙继远逃出来挟持陛下那天,苏国师能知道陛下受到了威胁。
“陛下是要罚我吗?”苏逸尘淡淡问道。
如果要论谁最能用一句话让陛下恶从心起,那一定非苏国师莫属。
陛下气道:“我问你为什么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候过来。”
“等会儿。”陛下闷闷的说。
于是苏国师在一旁坐了下来,眼睑轻垂,看起来又是平常那副清高冷淡,不沾红尘的模样。
然而陛下被钟皇后肏得狼狈不堪,腿间又是精液又是淫水,还有失禁时射出来的尿液,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多多少少地弄到了苏国师的衣服上。
苏逸尘身形一顿,很快调整过来,沉默地继续往外走。
“陛下果然对你这么说了。”钟皇后却已经从苏国师的反应里验证了这个猜想,“苏国师,你关我禁闭,那个孙远新也被你给关了?到底是因为我们不能控制自己,还是你徇私?”
“我如果要徇私,”苏国师背对着钟皇后站在门口,抬眼看了眼天空,淡淡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原本的大猫身形开始不稳定,渐渐地缩水,没过多久,体型硕大可以把陛下埋进毛发里的大猫就缩水成了身形劲瘦容貌昳丽明艳的少年。
苏国师一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直到钟然恢复成人形,他才微微倾了倾身子去碰陛下。
钟皇后的鸡巴从陛下的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白浊的精液从被粗长鸡巴撑到极致无法合拢的屄口流了出来。
隔着床帐,宫人看不见钟皇后的脸色有多难看,但谁也猜得到钟皇后现在绝对只想把所有打扰他的人都扔出去。
“可是……国师要见您。”
“是吗?”大猫钟皇后看了眼陛下,语气怎么听都算不上心平气和,“苏国师对陛下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