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尝到情事滋味不久,血气方刚,这方面尤其上瘾,怎奈与陛下放纵不过几日就被苏国师坏了好事,关到今日才见到陛下。
更何况,即使是刚刚,他也没能做尽兴。
但他只是说:“陛下睡吧。”
就像是冷落了好一阵子的小狗自己跑过来黏着人撒娇,却被人迁怒踢了一脚。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委屈,却还是舍不得离开,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过来蹭了蹭。
比起嘴硬的钟皇后、有些变态的裴妖妃,以及古板的苏国师,这位柔妃孙远新已经是陛下后宫里性子最正常最讨人喜欢的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朕乏的很,要歇下了。”陛下解释道。
他在他母后那里听了十几年的宫斗经验总结,难道还斗不过这群完全不会宫斗的人不成?
作为皇后所生的次嫡子,孙远新并不像他兄长那样从小接受治国治军的教育,无论是父皇还是母后都对他颇为放纵,直到他十几岁都没出宫开府,一直在母后身边长大。
比起他大哥,他母后对他还是不错的,就是平时说事情的时候也不会避着他。无论是他母后还是宫里的嬷嬷都以为他对后宫里这些女人的事不上心在发呆,却没想到他一直听着呢。
快感像一层一层的海浪,绵延不断地朝着案上拍打过来,直到它们堆积到了某个高度,陛下呼吸越发粗重,几乎是在下一刻就会高潮——
却戛然而止。
柔妃的手指按在了陛下性器顶端的铃口上,硬生生地堵住了陛下的龙精。
就在这样的一双眼睛里,孙远新这个混蛋几乎把他那根长得要命的东西肏到了底。
“唔嗯……”
“陛下,你被我肏硬了。”他摸着陛下半挺的性器,笑得有些得意。
他说得不留情面,偏偏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由于是在睡梦中被柔妃孙远新肏醒的,陛下乌发披散,额间鬓间偶尔几缕被汗湿透黏在脸上,加上他情欲未退的潮红的脸,即使此刻大发脾气,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威慑力,甚至让柔妃的目光都舍不得移开,身下硬物又硬了几分。
“……好吧,是我错了。”孙远新看出陛下脸皮薄,再吵下去就得翻脸了,立马刹车认错。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你他妈……要进来就……唔……快点……嗯——”
陛下话还没说完,那根狰狞的肉刃就捅开了腿间那处还有些红肿的小穴,进去了大半。
“……贱狗。”陛下被肏得有些难受,恶狠狠地骂道。
在陛下的印象里,柔妃孙远新是个满脑子性爱,却又什么也不懂的笨蛋处男,每次他们做的时候,都几乎是由陛下掌握着主动权,有时候还不得不自己教这个家伙怎么肏自己。
而柔妃在床事上也像所有刚开荤的笨蛋处男一样,只知道狠狠地往里面捅,捅到后面兴奋起来了,又像只疯狗一样在陛下身上乱咬,从脖子到腿根全都是印子,还时不时地咬住陛下的乳头跟吸奶一样边吸边肏,任凭陛下怎么抓住他头发薅都不松口。
像这会儿这样软硬兼施地拿捏住陛下敏感的地方要挟的事,陛下怎么也想不出来会是柔妃孙远新干出来的,要说是裴妖妃的行事作风还差不多。
“滚……嘶……唔……别、别碰……那里……”
那颗小巧的肉蒂被孙远新随意地捻弄着,剧烈的快感从耻骨窜上脊髓,蔓延至四肢百骸,陛下抓着孙远新手腕的手酥麻得力气都使不出来,连呵斥他停下来的声音都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威慑力。
“陛下,我今天是一定要尽后妃职责,好好伺候你的。你选一个吧,要么让我进去,要么我不进去,就在你身上蹭蹭,用这里让你舒服……”
面对陛下不悦的目光,孙远新继续说道,“陛下不是最喜欢和我做这种事吗?每次陛下被我肏进去的时候,不管刚开始多抗拒,后面都会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只要我们多睡几回,陛下一定会更喜欢我的。”
“不会的。”陛下冷酷地拒绝道,“从朕床上滚下去。”
柔妃理直气壮:“陛下睡陛下的,我干我的啊。”
“我之前生陛下的气,所以把陛下肏醒了,这次我慢一点,就不会让陛下睡不着了。”
陛下思考了一下,然后“……”了。
“你也给我出去。”陛下不为所动,冷冷地哼了一声。
眼见撒娇无用,孙远新却不肯听话乖乖离开,他伸出手,趁着傅译没有防备他直接把手伸到傅译的腿间,抹了一手湿淋淋的淫水。
“我如果出去了,陛下要找谁来填满这里呢?”
陛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到底还是被身体上的疲惫打败,随意擦了擦身子就躺回床上,却看到孙远新也跟着躺了下来。
陛下只当他是想挨着自己睡,闭上了眼。
然后在下一刻,他双眼睁开,面无表情地问:“你在干什么?”
之前想作弄苏国师却翻车,反而被苏国师弄了许久,陛下只好躺床上休养。谁知孙远新在这后宫里来去自如,硬是躲过了巡夜的人,溜进陛下所在的宫殿,把睡梦中的陛下肏透了,肏得陛下只能醒来。
此刻,陛下连叫人去打热水来清洁一下身子都懒得了,只想躺回床上睡一觉。
陛下想歇息,可柔妃孙远新却精神得很。
十几年的耳濡目染,孙远新长歪了,对后宫妃嫔们的纠葛争斗如数家珍。
陛下哪里知道柔妃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他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柔妃若是不服,继续争几句,他可能真的就翻脸了,此刻柔妃服软认输,他倒有些发不出来火了。
哪怕身体肌肉的酸痛和身下隐秘之处被过度撑开后的酸胀仍在提醒着他今晚发生了什么,他也觉得他好像在柔妃面前有些理亏。
唉,陛下又花心又脸皮薄,不许人说。
他还能怎么办?难道真要像母后那样赌气自己关门过自己的日子,让陛下跟其他几个人天天快活?
当然是要主动出击,迎难而上,把这些对手全部打败!让陛下只能跟自己睡!
陛下不想理他,别过头看着墙角,他就一边肏着陛下的小穴一边用手帮陛下弄着前方的性器,呼吸粗重,喷出的热气就打在陛下的耳侧颈间。
“贱狗最喜欢肏陛下了,贱狗会把陛下肏成贱狗的小母狗,一直给贱狗肏烂。”
不堪入耳的淫词秽语几乎是贴着陛下的耳朵说的,陛下不得不忍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就算肉棒被撸得有点舒服也完全不能弥补。
被陛下骂贱狗,孙远新一点都不生气。
“我是陛下的贱狗。”他俯下身,额头抵在陛下的额头上,看着陛下的眼睛说道:“贱狗的狗鸡巴插在陛下的小屄里呢。”
他的身体烫得惊人,连呼吸间吐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陛下被他压制着避无可避,只能看向他的双眼:那双眼睛亮晶晶的,仿佛也带着这个人的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陛下烤融化了。
孙远新这家伙从哪里学来这种东西的?
但陛下实在受不了了,柔妃笨手笨脚的,这会儿已经有两次不小心用指甲掐到那颗脆弱的阴核了,那里本来就比身体其他地方更敏感,连被人揉捻都会刺激得陛下腰腿酸软,更别提被指甲掐了。
虽然陛下不喜欢自己身体的这个地方,但也怕被柔妃给不小心弄废了。
他笑得灿烂,手上的动作却叫陛下不住地倒吸凉气,扭着腰想躲开他揉捻那处敏感脆弱的阴核的手。
“……唔……你再……嗯……朕要……诛你……九族……呃啊!”
孙远新浑不在意地继续追问:“陛下选好了吗?”
孙远新沉默了一瞬,下一秒,他那只手便不规矩地剥开陛下屄口的肉唇,捻住那里面的小肉蒂,“陛下,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唔嗯!”
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做,陛下大脑一片空白,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声,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却把柔妃那只罪恶的手夹在了腿间。
他居然被柔妃给带跑了,还真的想了一下这句话能不能实现。
刚刚为自己定下目标决定开始宫斗的柔妃不依不饶,深知要宫斗首先就要得宠,要得宠就要在床上伺候好陛下的道理。
他的手在陛下闭眼准备睡觉的时候就伸到了陛下腿间,那处的小穴被肏得有些红肿,湿漉漉的,有不少是陛下被肏出来的淫水。孙远新手指继续摩挲着,干燥而滚烫的手指蹭得陛下那里有些痒,陛下只好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
他也“哼”了一声,很是不服气,“是钟皇后,裴大人,还是外面的苏国师?”
陛下听得眼皮一跳,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沉下脸道:
“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不知道规矩,对朕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