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别扎……唔啊……太奇怪了……唔……拿开……不要了——唔!”
就在裴御医的性器在陛下体内冲撞时,那一缕头发也没放过陛下,竟然扎进了那个看起来从没用过的尿孔,就连在尿孔下面的阴蒂也被波及,被柔韧的发丝扎到了!
“啊……嗯啊……那里……那里被扎到了……哈啊……好酸……啊啊……”
陛下扭着腰,生怕裴御医再来一次,他只知道刚才被发尾扫过的地方又痒又酸,那种感觉比之前被碰阴蒂还要怪异。
“拿开……唔……拿开……”
陛下摇着头拒绝。
“陛下金口玉言,臣自当……尽心竭力,好好伺候陛下。”
他说着,执住那缕发丝的尾端,对着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轻轻一扫。
“呃啊!别!”
“……头发……嗯啊……拿、拿开……呃啊……”
裴御医抬起眼帘,飞快地看了陛下一眼:“陛下这要求未免也太多了,请问臣先遵守哪条呢?”
陛下颤抖着手将头发拂开,脸上露出满是情欲意味的不耐:“随……随便……”
“直接说。”
“臣已经是陛下的人了,臣想要个名分。”
陛下“嗯?”了一声:“你想进宫?”
“那味香丸有利子嗣,陛下这么含着臣的精液入寝,若是有了臣的血脉,又当怎么算呢?”
陛下困倦,偏偏裴御医贴着耳边轻轻柔柔地说着话,吵得陛下十分不悦,虽然没听清裴御医说的什么,却也猜得到左右是些邀功要赏的话。
初见时还当这位裴御医是个不畏强权的大夫呢,没想到爬龙床倒是快,连吹枕头风这种后宫妃子干的事也干得出来。
陛下潮吹了。
“陛下,”裴御医餍足地眯起桃花眼,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问道:“臣伺候的可还好?”
陛下瘫在床上,被这场性事折腾干净了全身的力气,连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想赶紧入睡,哪会张口回答他。
肉棒滚烫坚硬得像根烧红的烙铁,深深地贯穿了双腿间的入口,每一次撞入的动作都又急又重,将柔嫩得仿佛新生嫩肉般的内壁撞得闷疼。
裴御医一声不吭,就像个最乖巧听话不过的臣子,认真地执行者君主给他下达的旨意,哪怕这个旨意是狠狠地肏进陛下身下那个女人才有的屄穴。
“轻一点……哈啊……太重了……别、别这么……唔……嗯啊……”
剧烈的快感使陛下的身体一阵痉挛,居然被裴御医逼得两眼翻白,双唇无意识地半张,从嘴角留下了涎液。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一弹,腰身往上高高拱起,小腿伸直,脚趾也因为无法承受快感而紧紧地蜷缩。
裴御医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忍住,在陛下的身体里射了出来——从陛下的花穴深处突然涌出一股滚烫粘腻的液体,喷在了裴御医的龟头上。
裴御医却将那束发丝的尾端拿到陛下面前,笑道:“陛下何必不承认,那里的淫水也不少,臣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那一束乌黑柔软的发尾泛着莹润水光,印证了裴御医说的话。
陛下一时语噎,裴御医便继续用那束发丝去扎那个藏在女屄里的尿孔。
哪怕陛下此时已经被肏得没什么力气了,也在瞬间便拱起了腰,发出一声惊喘。
那一小撮的头发柔韧如丝,便是拂过肌肤也会带来一阵瘙痒,更何况扫过那个布满了神经末梢的地方。薄薄的花唇含住裴御医的狰狞巨屌,本就已经是被撑到了极致,处于看起来随时可能都会被撑坏的强弩之末,这缕发丝一扫,刚好扫过了这朵肉花的花瓣,也扫过了隐藏在这里的另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地方。
“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陛下竟生了两个尿孔。”裴御医饶有兴致道。
“呵,”裴御医轻笑,“是随便臣做什么吗?”
陛下此时已经被裴御医肏得快高潮了,裴御医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于是陛下被吊在了半空不上不下,满是情欲的脸上流露出几分苦闷和烦躁,也不仔细听裴御医说了什么,便催道,“快点……随便你……继续……”
裴御医手指从耳畔拂过,手指一旋便勾了一缕发丝。
于是陛下不耐地问道:“你要什么?”
裴御医道:“臣倒没什么想要的,只是怕陛下怀了臣的血脉,那孩子将来却因为父亲不明而受人耻笑罢了……”
“?”陛下昏昏沉沉地想,这个裴御医在说什么狗屁东西,他怎么一句听不懂。
裴御医的手便不老实起来。
他的手抚上陛下微鼓的小腹,轻轻按揉:“陛下睡了?”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还留在陛下的身体里,他的动作使陛下轻轻“嗯”了一声,腿间那个被肏得红肿的屄穴口也随之流出了一些白浊的液体。
陛下被撞得身体一耸一耸,连说出的话也都是断断续续的破碎短语,拼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
裴御医的束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知所踪,满头乌发如瀑布般垂下,映得裴御医的脸越发莹白如玉,面似桃花。
但陛下却没心思看裴御医的脸,他满心被另一件事占据,那就是裴御医披散的长发覆在了陛下身上,随着裴御医的动作而来回扫动,带来一阵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