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嗯……”
那枚香丸并没有随着钟然的动作而滑出去,而是卡在了女穴甬道尽头的花心处,紧窒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钟然的那根肉棒,也含着那枚香丸。
不知是不是错觉,香丸在湿热的甬道的包裹下渐渐地在融化,但这融化的速度却并不快。微硬的质地卡在体内,这种异物感总是膈应着人,令人心情烦躁,恨不得伸手进去把它弄出来。
像钟然这种爱面子的大少爷更是如此。
而且他刚刚还看了那卷皇室秘传的春宫图谱,过目不忘地把上面说的东西都实践了,傅译怎么可能会觉得没有爽到?
那就只好再接再厉,用后面的表现来让陛下爽了。
介于陛下不能在前死对头、现皇后面前丢脸的想法,他装得还是很好的,钟皇后看了也有点心虚了起来。
傅译因为被钟然肏了,所以觉得自己好像在钟然面前输了一城,扳回一局的心尤其强烈。
他看钟然的模样就知道钟然有点信他的话了,便忍不住地想要得寸进尺,好像非得把这个皇后给狠狠打击、压制了才痛快一样。
在发现自己有了这个念头后,陛下心头猛地一惊,随即便是恼羞成怒。
刚好钟然别扭地问他这一回的表现怎么样,正正的撞上了傅译迁怒的枪口。
陛下骂钟皇后说要杀人全家也骂的累了,只冷冷地一笑:“呵……没感觉。”
“皇后娘娘,”宫女捧起一个玉盒子,“请皇后娘娘堵住陛下屄穴里的精液,留待国师明日检查。”
钟然其实还想再来一次。
要不是陛下夹得太紧,里面又那么销魂,他不会这么丢脸的被陛下夹射出来。
与此同时,傅译的身体颤抖得极为厉害,女屄的甬道也紧紧地绞住了钟然的性器,几方夹杂,钟然一时没有忍住,就这么射了出来!
“唔、唔啊……啊……嗯啊……”
滚烫的精液激射在娇嫩的内壁上,傅译的最后一丝神智也濒临消散。
傅译的声调里渐渐地透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他看起来是很抗拒被肏的,可是他又从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快感,而且快感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不要再顶了……嗯啊……那里好酸……唔……”
他疯狂地摇着头,像是快要崩溃了,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钟然的好感就这么来回横跳,他“哼”了一声,把翘起来的嘴角强行按下去,挺腰进得更深:“陛下嘴上说着要我滚,可是这里面咬的却很紧呢。”
毕竟是以前没有人进去过的处子屄穴,紧窒得叫钟然险些就直接在里面射了出来。
虽然这位陛下又坏又凶,可是身下的这个小穴却又软又嫩,而且钟然不过才肏了一会儿就感觉到里面分泌了好多滑腻的液体,他的每次抽插都会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
陛下眼眶通红,不知道是被情欲逼的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他看起来好像已经有些认命了,被宫人们按着手脚让皇后肏这件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更改,他挣扎到现在也是精疲力尽,不管他想怎么处置皇后和宫人们都得等到明天早上。
只是被钟皇后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地瞪回去,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
除去钟皇后那根将屄穴甬道撑得变形的狰狞肉棒,在这个肉穴里还有着另一个叫人难以忽视的异物,就是那个被小太监塞进来的香丸。
那枚香丸说起来也不大,圆润乳白,看起来还有点像颗比较大的珍珠。
随着钟然的深入,香丸被肉刃越顶越深,一直顶到了花心上。
陛下再也没空说出要杀皇后或者骂人的话了,就好像缺氧一样,他本能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这样的声音比那些打击人的话好听多了,钟皇后连心情都好了许多,“陛下,你在说谎……陛下明明就很爽……小屄里面流了好多水……我插进来的时候都有水声呢……”
“滚……呃啊——”
要是傅译知道自己这么骂会让钟然努力,可能会恨不得把刚才的自己嘴巴给缝上。
钟然拔出的力度很大,那根粗长阳具拔出去的时候,连屄穴内壁的嫩肉都差点被带出去,而钟然狠狠撞进来的时候,阳具摩擦着柔软娇嫩的内壁,将有些合拢的甬道再次捅开。
这几个动作缓解了女穴甬道的奇异瘙痒,更是带来了一种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快感。
于是陛下说:“皇后倒是长了根大鸡巴,可惜技术烂的要死,朕一点都没爽到……不如明天就把皇后身下的这根玩意儿给……唔——”
他说到一半,钟然已经被他刺激得不想再听他说话了,将全根没入的性器抽出一半,然后狠狠地撞了进去!
无论如何,被人在床上指着鼻子说技术烂,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
以陛下和钟皇后多年不对付的经验来说,钟皇后年少成名,最是骄傲,这种语气最能把钟皇后刺激得跳脚了。
不出他所料,钟然闻言一愣,脸越发地红了,是被羞的,也是被气的:“不、不可能!”
钟然死死地盯着傅译的脸,傅译也强撑着冷冷地瞪回去。
于是他问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规矩?”
宫女:“陛下体质特殊,这规矩是针对陛下这样体质的人的。”
她都这样说了,钟然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想再来一次,便清了清嗓子,打开了玉盒。
他有些承受不住的扭动着腰想避开这种恐怖的感觉,但钟然是卡在他的甬道里射精的,不论他怎么扭腰也躲不开被灌精的命运。
钟然射精的过程尤其漫长,好像等也等不到尽头,傅译到了后面已经神志不清了,两眼失神地看向半空,连平坦的小腹被精液灌得都鼓了起来。
钟然的喉结动了动。
现在钟然那里克制得住自己,他撞击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因为傅译的哀求和软化就放缓,反而因为某种原因而更加猛烈了。
“要进——进去了——呃啊——”
随着傅译的一声高亢的惊喘,钟然只觉得一股滚烫粘腻的液体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一股脑地浇在了龟头上。
每次钟然肏到最深处的花心的时候,肉刃顶部的龟头会感觉到有个小小的异物,就是之前那个香丸。
他顶到这个深度,傅译会特别难受,叫得也特别好听。
“那里……唔……唔啊——”
他这副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顺眼,钟然被瞪得口干舌燥,身下那根巨物又肿了一圈,把陛下撑得短促地“啊”了一声。
像是有根羽毛在心口飘啊飘地挠来挠去,钟然觉得这位陛下好像也不是很坏。
……不,这位陛下明明就坏透了,他之前还骂钟然,威胁说要让钟然去当太监呢。
傅译难耐地仰起头,轻轻喘息。
不知道为什么,在最开始的那一阵撕裂剧痛后,身下生涩的女屄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被巨物贯穿的感受,被摩擦得灼热的内壁渐渐生出一丝异样的瘙痒。
钟然怎么还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