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眼镜和口罩的遮挡,他那双桃花眼越发摄人心魄。他明明是一副斯文的相貌,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却总像是在勾人一般,总叫人怀疑那双眼睛里的深情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傅译得承认,这个三姨太确实长得挺好看的。
这可能也是他没有那么恨这个三姨太,想着也给他捅一刀把人捅死的原因。
也许是因为时间过去了好一阵子,而自己在捅孙继远的时候就已经发泄了一些怒气,现在已经不那么愤怒了。
又也许,是因为孙继远那个变态太拉仇恨了,以至于分到裴洛身上的恨意竟然变少了。
裴洛却突然问了一句:“如果我让你肏回来,你是不是就可以原谅我?”
他抓着黑框眼镜的手不自觉用力,“我不检查了。”
裴洛问道:“想走了?”
傅译心想不然呢。
三姨太笑得像只得了逞的狐狸,“你硬了。”
医生起身,把傅译的腿固定在诊疗椅的架子上,傅译半躺在诊疗椅上,突然觉得医生垂首的这个角度熟悉得让他心悸。
他着了魔一般扑过去,把那副土气的黑框眼镜抓了下来,露出了一双叫他做过好一阵梦魇的桃花眼:“是你……”
裴洛看了眼被傅译抓在手中的黑框眼镜,叹了口气,淡然道:“是你自己跑过来的。”
“呃啊!”
傅译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他失控地惊叫出声。
“被肏了这么久了,还是这么敏感呢。”三姨太笑道。
然而觑着他那个脸色,怎么看也不像是不用的样子。
三姨太轻笑一声,问他:“你知道一般怎么治你这种情况吗?”
傅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下一刻,他便感觉到臀缝里那个隐秘的小穴入口被一根手指插入。
傅译浑身僵硬,前一天才被大老婆和二姨太一边肏一边喊老婆,现在三姨太突然来了一句老公,为什么他居然还有些不习惯了。
三姨太幽幽的叹了口气,那双桃花眼里却闪过一丝促狭,“怎么,你真的不行了?我可是怕你被他们肏得硬不起来,特意牺牲自己来做这种打扮呢。”
“要是你这样都还不行的话……那你前面这个恐怕是废了啊。”
他本来是斯文的模样,此时稍微装扮了一下,又取下了遮挡眼睛的眼镜,那双桃花眼最是招人,笑起来能叫人骨头都酥掉了。
苏逸尘也好看,但是苏逸尘是那种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好看,面无表情的时候格外清冷,像冰雪,像白梅,最克制不住的时候也不会像裴洛这样柔媚。
钟然也生得好看,但是即使是钟然最撒娇的时候,也不会像这样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大猫再怎么黏着主人,骨子里的傲气也是掩不住的。
傅译沉默不语,裴洛却像是听见答应了一样笑了笑,起身道:“好。”
眼看他要走出这个诊疗室,傅译喊住了他:“你不把我松开?”
“松开了,你跑了怎么办?”裴洛言笑晏晏,“我很快就回来。”
“一周几次?”
傅译:“三四……五六……七八次……吧……”
医生似乎挑了下眉,傅译越发羞窘,总觉得医生的声音也很耳熟。
“那如果是让你把我做过的那些事,都在我身上做一遍呢?”
“你能原谅我多少?”
“你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被肏的那个吧,”三姨太笑眯眯的,摘下了伪装的面具直接诛心,“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喜欢的样子……怎么?不想报仇了,也不想把我做过的事都报复回来?”
傅译忍不住冷笑:“我以为你至少记得自己到底做了多少。”
虽然没那么恨,可是他又不是没记性,不至于全然忘记这个切开黑的三姨太干过的那些“好事”。
闻言,裴洛摘下了口罩,轻轻地笑了笑。
裴洛叹了口气:“刚刚还乖乖地有问必答,突然就要走人,翻脸可真快啊。”
“你知道,我信不过你——我现在没打你一顿就算好的了。”傅译说。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裴洛和孙继远都是他那一阵子梦魇中的角色,可是他现在对裴洛的心情却没有逃跑那时对孙继远的那么恨。
傅译语塞。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让人帮忙打听的地下黑诊所的医生,居然会是许久没见面的裴洛。
早知道是裴洛,他根本就不会进来!
傅译气息不稳,后穴里那个敏感点被裴洛故意慢慢碾过,腰眼又酸又麻,却听见三姨太说:“没关系,男人被按到这里都会有些反应的……这里治疗不举的效果很好的。”
快感强烈到舌尖都有些发麻,傅译含糊道:“我、我不要了……放……唔……”
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三姨太这个架势哪里是来道歉的,简直就是来生吞活剥他的!
“嘶……拿出去……”
“嗯?”三姨太的声音十足地轻佻,“看来你是被他们榨干了啊。”
后穴里那个微凸的点被指腹轻轻按上,一股电击般的剧烈快感腾地窜了上来!
傅译本来是要报仇的,结果自己突然硬不起来了,反而丢了个大脸。
三姨太沙哑着嗓子,轻柔道,“要帮忙吗?”
傅译气不过,脸色难看的吐出两个字:“不用。”
若真要说的话,这位三姨太倒有点像只狐狸精了。
“老公,”他柔若无骨地半靠在傅译身上,浑身上下都透着“勾引”两个字。
“我让你肏,你就原谅我吗?”
傅译不太敢相信他,趁着他离开支起身子去解固定的带子,裴洛当时固定得很快,没想到他解起来却相当麻烦,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没有掌握技巧的原因,他解到一半时,裴洛回来了。
他真的穿上了女装,带上了假发,还主动地做了容貌修饰,这么看起来,倒真的像个高挑修长的柔媚女人了。
裴洛挑眉,笑得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柔媚之气。
“性伴侣有几个?”
“两个……三……四个。”
傅译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