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拍gv的!
事实上,这会儿他一想到那个摄像头在拍就全身发毛,硬都硬不起来好吗?
“……也不用,自然点,像平时那样就好。”
孙远新气鼓鼓的冷哼了一声:“你根本不懂人妻的好。”
人妻个屁啊……
傅译头疼。
“闭嘴!我有的是你没见过的东西!”
“那个……”傅译打断了他们犹如小学生一样幼稚的骂战,“我们能先做吗。”
他真的听不下去了。
还不够,要进更深处才行。
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眸色愈加暗沉,原本揽住傅译的手也偷偷地往下滑去。
“我让你动了吗,”傅译按住他不太安分的手,睁开了眼,他眼中情欲色彩更甚,喘出的气息也滚烫,喷在钟然胸口脖颈,“钟然,现在是我说了算。”
钟然把它扔给傅译:“快把那条土里土气的换下来,简直伤眼睛。”
“你懂什么?人妻就是要穿这种土气的才比较带感!”孙远新大声抗议。
“廉价!劣质!难看!”钟然骂了回去,“这么丑的东西穿在傅译身上我都肏不下去!”
傅译朝着那根肉根缓缓沉下身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钟然,轻声道:“钟然……你看清楚。现在是我在肏你。”
那双猫儿眼里的瞳孔突然缩小了。
长度惊人的性器坚硬而炽热,层层破开花穴内的软肉,仿佛将紧致的甬道都撑成了性器的形状。
直到两个人都吻得气喘吁吁,分开的唇舌间还连着一条淫靡的银线。
钟然身下那根性器已经坚硬如铁,隔着裤子都顶得傅译难受。
他解开钟然的裤子,伸手去握那根东西,钟然惊喘了一声,满脸潮红,眼眶微红地看过来,显然忍得有些难受。
这一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对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两个相当擅长破坏气氛的小变态这件事产生了强烈的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算了。
他叹了口气,抓住钟然的领口,把人扯过来就亲了上去。
他的裤子是很好的布料,挺恬,微凉,傅译被蹭的有些痒。
“你该早点跟我说的……如果你觉得我没有满足你的话,老婆,把你肏到没力气去勾引别的男人,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学人精!”孙远新喊道,“是我先叫老婆的!”
他恼羞成怒地掐着大老婆的脖子,把人卡在料理台和他中间,逼近了问道:“你说什么?”
钟然没有反抗,微眯起的眼睛里的神色似乎变了。
“怎么,跟人偷情这件事被戳穿了就这么恼羞成怒吗?想杀我灭口?”
“可是我觉得这个很不安全……”
“我只录一份,放在保险柜里!”钟然再三保证。
迫于压力,傅译最后还是勉强同意了钟然留个“纪念”的坚决要求,虽然他不知道这种“纪念”到底有什么意义和价值。
“平时什么样?”
“就是……”钟然微眯起眼,像是在回忆,“很凶,很骚,让人看着就觉得很欠肏……”
傅译的头顶缓缓升起一个问号。
……妈的,怎么会这样。
“你就不能有点表情吗?”钟然嘀咕道。
面无表情的傅译瞥他一眼:“那要不我去考个戏剧专业再来?”
“……”
“你就这么期待穿上我给你买的围裙吗?”钟然理了理领口,有点得意地问道。
刚才他跟孙远新吵得脸都涨红了,这下也冷静下来了。
“那你有本事别肏啊!”孙远新咧了咧嘴,凶狠地龇牙怒骂,“你这个学人精,怎么我有的每样东西你都要学!”
“闭嘴!你这个四肢发达审美低级的校霸!”
“学人精!学人精!”
不知碰到了哪里,傅译突然闭紧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钟然却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湿热的穴肉殷勤的将他的那根阳具包裹起来,随着傅译的呼吸,穴肉也像有生命一般吮吸着阳具……
傅译让手上那根粗长的肉刃抵上身下入口,钟然腿长,傅译不得不将一条腿跪在钟然身后的料理台上,微微抬起身子,这个高度才能吞进去一个头部。
钟然呼吸粗重了起来。
他的猫儿眼里倒映着傅译的身影,刚刚和傅译接过吻的嘴唇殷红而濡湿,喉结焦躁地滑动着,整个人都漂亮好看得让人晃眼。
钟然大少爷的身体微微一僵,很快就软化了。他微阖眼,浓密的黑色羽睫不停颤抖,连呼吸都屏住了。
傅译本来只是想浅浅吻一下,堵住大少爷的口让他不要再跟孙远新小学生吵架,这会儿也顺水推舟地加深了这个吻。
大少爷从背后抱住了傅译,紧紧地勒住他,一只手按在傅译的后脑勺不让他离开,傅译只好吻得更凶,从大少爷那里掠夺氧气。
“……”钟然那颇有些能唬人的深沉神情骤然僵住,他气急败坏地扭头看向孙远新:“闭嘴!这是我老婆!你这个勾引我老婆在我家乱搞的奸夫!不要破坏我的演技!”
傅译:……
傅译现在是真的很想早点结束这场闹剧。
傅译:“嗯?”
什么?
钟然大少爷抬腿,蹭着傅译赤裸而淫靡的大腿内侧,那些淫水将他干净的裤子弄得乱七八糟,深色的水渍看起来格外淫乱。
跟摄像机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比如,另一条围裙。
这条围裙一看就比二姨太弄的那条贵很多的围裙,当然也好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