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继远勾唇笑了笑,似乎哑着声音在傅译耳后含糊道:“挺舒服的……要是你是个婊子,我一定天天来找你……”
只是傅译的身体所能承受的快感已经超载,他被孙继远抵在那扇光滑的随时能滑下来的镜子墙上肏弄,意识像是被顶出了身体,游离在高空中,漠然地俯视着这件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他看见自己的双手软软地垂在两侧,右小腿也半靠在玻璃墙上,上半身被孙继远按在玻璃墙上,小腹随着孙继远插入射精而微微鼓起。但这并不是结束,孙继远在他身体里待了一会儿,那根长度可怕的性器再次插入了腿间那个柔嫩的小穴。
孙继远不得不承认,孙远新眼光不错,这个小怪物还挺耐肏的。
傅译没有回答孙继远的话,他甚至都没听见孙继远说话,在被肏进小半个宫口的瞬间,他大脑像是被一股微弱的电流击中,瞬间陷入了高潮,一片空白。
身体的所有痛和所有快感,这一刻都好像不存在了。
那里本是身体里最隐秘的花心,非得进去的很深才能找到,敏感柔嫩得要命,只是被孙继远研磨了这么一会儿,就有些酸酸麻麻的,傅译忍不住扭了扭腰,想要避开,却被孙继远一个猛顶,龟头狠狠地戳在了那个柔软紧闭的小宫口上,硬生生地戳进去了小半个头!
“唔啊——别——出去——”
被残忍侵入的宫口酸胀不已,紧紧咬着这小半个龟头不许进得更深,却也不准它拔出去。从里面竟然生生涌出了一股滚烫的粘腻液体,打在了孙继远的龟头上,将硬生生戳进来的小半个龟头浸泡在了淫水里。
“在孙远新面前被肏也能爽起来吗?”孙继远的声音有些哑,带着明显的情欲和恶意,裹挟着热气拂过傅译耳尖,将耳朵熏成绯红。他像是觉得有趣,又吹了一口气,激起傅译脖颈间一阵战栗的鸡皮疙瘩,继续道,“我可不是为了让你爽啊。”
插得很深的性器浅浅退出了些许,然后又重重地撞了进来,不过这一次的进入比起之前像是更有预谋,在柔软的花穴内不住探索,像是在找什么。
“你既然有女人的这个洞,那更里面的子宫也该有吧……”孙继远轻声问。
“就只能全部拔掉了呢。”
“他们对你,本来就不是真心的,我只不过是让他们早点露出真面目让你看清而已,明明老师才是最喜欢你的人啊。”裴洛轻轻用手指摩挲着傅译的唇,桃花眼里露出一丝惆怅。
傅译一口咬住裴洛的手指,用牙齿啃咬那只如玉管般修长好看的手,口腔中很快就弥散出铁腥血气。
十指连心,按说裴洛应该很痛,但他脸上却并没有露出痛苦神情,还用被傅译狠狠咬住的手指拨弄了两下傅译的舌头。
裴洛抚摸他头发得到手顿了一顿,“就算这样……都不愿意跟老师回去吗。”
傅译艰难地勾唇,冷笑着轻声说:“把我搞到现在这个境地的人,不就是老师你吗?从那条短信开始,到后面孙继远,不都是老师你做的吗?现在想来装好人让我依赖你吗……”
因为知道裴洛的病娇属性,傅译从一开始就对裴洛怀着怀疑。
“……”
“他们都不要你了,跟我回去不好吗?”
“……”
情事结束后,孙继远草草整理了下,出了房间,扔下被肏弄得一塌糊涂的傅译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
过了很久,才有人进来,把陷入昏迷的傅译抬出去,清洗掉身上的精液,将破破烂烂的衣服弄下来。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于傅译两只被卸掉肩关节的胳膊和被孙继远弄伤的右小腿,所有人都选择了无视,也没有给傅译换上新衣服,任由他赤裸地躺在床上,顶多给他盖了条被子。
不知又过了多久,傅译终于听到了一个算是熟悉的声音。
傅译的两条胳膊肩关节被孙继远卸了还没装回来,软软地垂在他身体两侧,右腿也因为剧痛而不敢站立支撑身体,只能用仅剩的左腿支撑着身体。可是孙继远比他要高出一个头,将他抵在镜子墙上进入的时候,傅译只有左腿的脚尖能勉强碰到地面,全身唯一支撑的点就是孙继远深深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
“太深了……拿出去……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
傅译被顶的有些难受,孙继远的动作哪怕缓慢也无法掩饰粗暴,傅译连呼吸都只能小口小口轻轻吸气,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呼吸的热气吐在冰冷光滑的镜子墙上,晕成一层白茫茫的水雾,让他潮红的满脸春情都模糊了起来,再也看不清楚。
花穴的花唇比起平时要大了一些,晶莹得沾着透明的淫水,孙继远性器拔出时带出来的斑斑精液,还有些半透明,应该是之前被打肿了。
他看见自己两眼毫无焦距,满脸潮红,双唇半张微露出舌尖,一脸堕入情欲的淫靡模样。
像是一只除了肉欲之外一切都不在乎的淫兽。
恍惚中他觉得他贴着的镜子墙有轻微震动,像是有什么在里面撞着这堵墙,又好像这只是幻觉。
这本来就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性爱,而只是一场示威的暴行。
或者说,傅译在孙继远眼里根本就不是一个床伴,而是个刚刚得到的有些新奇的性玩具。玩具的感受是不会有人在意的,而一个玩具,被玩坏了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换一个就好了。
傅译像是被破开了膛腹的鱼,犹做着垂死的挣扎,呼吸粗重短促,出的气比进的多,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下一刻会突然喘不上来气昏过去一般。
插在里面的孙继远皱了下眉,按了按傅译的小腹,“你怎么这么浪,我以前肏过的妓女水都没你这么多,也没你夹得紧。”
小腹看起来仍然平坦,只是当手按上去,却能隐约摸到那根插在里面坚硬而粗壮的性器,傅译身上还破破烂烂地挂着校服的衬衫,却一点也起不了遮挡身体的作用,只是像布条一样挂在身上,隐隐露出下面苍白的肌肤和被之前的鞭子打出的一条条血痕,淫靡至极。
傅译被他这句话吓得汗毛倒立,本能似的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我没……你干什么……出去……拿、拿出去……唔!”
“这不是吗?”
孙继远的龟头顶在紧闭的宫口,轻轻戳弄研磨。
傅译终于没了力气松口的时候,裴洛的手指已经称得上血肉模糊了,只要一想到裴洛是让他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傅译就恨不得把他弄死,要不是现在两只手肩关节都还没回复,腿也没力气,傅译恨不得扑上去咬住裴洛的脖子。
“真是可惜,”裴洛单手摘下眼镜,漠然地看着手上的伤痕,“我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的,没想到居然这么野性难驯啊。”
“连这样也磨不平你的牙齿的话……”
苏逸尘不会是那个在医务室迷奸他的人,也不会是那个用短信和视频威胁他的人,能做到、也最有可能做的人是裴洛。无论是让钟然刚好撞见他跟苏逸尘做爱一拍两散,还是孙远新被孙继远突然带回去,甚至包括他在孙继远那里所遭受的一切,要说跟裴洛没有关系,鬼都不信。
要不怎么说是病娇呢,光是看裴洛干的这些丧心病狂的事就能把人吓掉半条命了。
“我可没有操控那么多人的能力,”裴洛说,“那些事都是他们自己做的,我只不过是顺势诱导了一下,这也要怪我吗?”
傅译没说话,裴洛就等着他回答,那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傅译的头发,像是安抚。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傅译眼睛慢慢恢复了焦距,哑着嗓子问。
“真是个小可怜。”
裴洛温柔地用一条毛绒绒的毯子将傅译包裹起来,遮掩住之前孙继远粗暴留下的斑斑痕迹。
“又被欺负了吗。”
“唔嗯!”
他身子突然一抖,剧烈的快感猛地窜过全身,一片酥麻。
是孙继远插进来的时候碰到了他花穴里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