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拿、拿出去……”哪怕是在昏睡中,傅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给刺激得身体一震,艰难地喊了一声。
花穴好几天没有被肏弄过,花穴的入口已经又恢复了之前的紧致窄小,而裴洛下身的那根凶器,却有着与裴洛那张斯文俊秀、衣冠楚楚的脸截然不同的狰狞粗壮,两人下身的性器看起来简直就不是配套的。
若不是傅译身体能够分泌出润滑的清液,只怕这会儿已经被裴洛的性器给撕裂了。
裴洛看了傅译一眼,将另一只手也插进去,缓慢却强硬地从腿根处将傅译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那个敏感而娇嫩,一直收缩着的地方。
见傅译呼吸短促,他轻声道,“明明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了,还装什么呢?”
说着,被花穴里流出的湿滑清液弄湿的手指在花穴口戳了戳,却只是浅浅地进去了半个指节便抽了出来,指尖和花穴口之间的淫液连成一条淫靡的白色细线,无声地诉说着身下这具身体的淫荡。
裴洛一边说着,金丝细边眼镜镜片后的那双桃花眼一边用遗憾的目光打量着傅译被他拨开衣物袒露出来的身体,胸口和后颈还有之前钟然孙远新他们啃噬吮吸留下的痕迹,另外,大腿根深处最娇嫩的那处也残留着许多斑斑点点的吻痕,钟然和孙远新都是少年心性,要让他们不在傅译身上留下点痕迹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好在学校的校服能挡的严严实实,只要傅译不是个暴露狂也不会被人发现。
不过现在,在裴洛眼里,这些痕迹却有些刺眼。
他俯身,将傅译胸口上的吻痕一一重新覆盖,并且热衷于制造新的。很快,傅译胸前就密密麻麻出现了许多吻痕,看起来有点吓人。
明明他只是在药里加了点能让他好好睡一觉的药,一点没用催情的成分,可是傅译却在还没碰他的时候就已经起了反应。
明明离开苞的日子才过去没多久,就已经这么熟悉情事的滋味,连短短的禁欲几天都挨不过去吗?
裴洛在傅译床边坐下,温柔地替傅译将被汗水浸湿黏在脸上的短发拨开。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苏逸尘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触电一般直接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定心神。
他在这个学生身上投入太多心思了,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被无意诱惑,一次又一次,傅译从来没有露出过对他在那方面的渴望,好像就算考虑了世上所有男人也不会考虑苏逸尘一样。
可是苏逸尘,偏偏早就自己越过了雷池。
彼时的傅译仍在昏睡中,因为下身被灌满精液而不适地皱着眉,双唇是被狠狠采撷过的微肿,半张着吐出一些破碎的呢喃。
苏逸尘凑过去听了两句,大多都因为傅译的昏睡而含糊不清,少数几个能听得清的也只是“不要……别……”“够了……”之类的暧昧呻吟,像小猫叫声一样软软的,愣是把没听懂的苏逸尘给听得耳朵都红透了。
苏逸尘从前未经情事,对这方面也不像其他男生那样热衷,少年时期曾经一度怀疑自己某方面能力不行,不过后来发现只是在这方面比较冷感。
到最后,傅译的花穴和后穴都被裴洛灌满了精液。
只是傅译到最后也没能清醒过来,他仍然陷于那场只有他知道的可怕而没有尽头的梦魇之中,被快感折磨着。
“真是小可怜。”裴洛吻了吻傅译半张的唇,慢条斯理地扣上扣子,一直扣到最后才发现傅译扯下了他衬衫上的一颗扣子。
没过几下,傅译花穴中的那个敏感点就被性器狠狠地顶了一下。
“唔嗯——”
裴洛像是被傅译的反应取悦到了,“到底还是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他们真的有让你爽到过吗?嗯?”
哪怕身下人两只手无意识地推拒着身上这具陌生的雄性躯体,哪怕花穴口所有褶皱都被撑开像是快要撕裂一般薄,哪怕傅译连生理性泪水都被逼了出来,陷入噩梦的少年一脸潮红,无力地摇着头,惶惶然在睡梦中喊出“别……不要……拿出去……”
等到完全进入,身下的这具少年的身体之上已经覆上了一层细细的汗,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裴洛也不好受,如丝绒般细腻温热的花穴嫩肉将他的性器紧紧地包裹着,一丝缝隙也没有留出来,连平坦的小腹都像是鼓起了一小块似的。
他像是被什么沉沉的东西压住了手脚一样,动也不能动,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然后,身体里突然出现了两股热流,涌向了被子覆盖着的下身隐秘之处。
床边遮掩的围帘突然拉开,校医裴洛的身影突然出现。
裴洛脸上露出一个微微诧异的表情,“我还以为你很能吃呢,你不是连两个人一起吃下去都可以吗?”
因为这股剧痛,傅译腿根肌肉收缩不停,花穴内的嫩肉更是殷勤地推挤着裴洛的龟头,像是要将这个好不容易才撞进来的入侵者赶出去一般。
裴洛脸色未改,沉下腰,将那根粗壮得花穴几乎吞不下去的粗壮性器硬是一点一点,残忍地楔进了傅译体内。
“不要……拿出去……”
傅译像是有所察觉,眉头紧皱,身体也扭动着,极力想要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然而药效太强了,他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反而因为他身体的扭动而蹭到了裴洛的下身,使裴洛下身那处沉睡的巨物被悄然唤醒。
“我还说多给你一点机会让你好好适应呢,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裴洛用两根手指草草开拓了一下那处窄小的花穴,便将手指抽出,用自己下身那根粗壮狰狞的凶器狠狠地顶入了一个龟头进去!
“别……”
这个动作像是唤醒了傅译身体对于情事的反应,本来放松的肌肉渐渐绷紧,下身被某根阴茎撑起的小帐篷也越发膨胀,连两条腿也曲了起来,缓缓夹紧摩擦着,像是在梦中自慰一般。
裴洛将手指从裤子边缘探入,从勃起的阴茎旁边绕过,剥开两片柔软湿润的阴唇,轻轻用手指在花穴一直被花瓣所保护着的地方磨蹭。他手很漂亮,指节修长有力,有一层薄茧,哪怕只是轻轻摸了一下娇嫩的花穴口,都会让傅译敏感地浑身一颤,两只腿猛地夹紧。
傅译不知察觉到了什么,紧皱着眉,两颊渐渐染上情欲熏染出的绯红,紧闭的双唇也难耐地张开,吐出破碎的拒绝的声音:“不要……唔……”
“不要什么?”裴洛像是在和傅译对话似的,明明傅译现在睡得昏昏沉沉,就算进入、撕碎他,他也只会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记忆,而不会在现在醒来,“你之前被他们干的时候也是这么欲拒还迎的吗?”
他在说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语气已经有些冷了,不过顿了片刻后,他叹了口气,语气又温柔起来,“对不住,我有点嫉妒呢,谁让我最先看中的小东西,被别人碰了那么久,都被弄脏了……”
想到这里,苏逸尘的脸渐渐转为苍白。
可谁也没想到,冷感了这么多年,突然之间便跟老房子着了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鬼使神差般的,看着傅译近在咫尺有些干燥的唇,苏逸尘竟然偏过了头,轻轻舔了舔。
“……”
他却并不生气,反而有些愉悦,“这么想留下我的东西吗?那就留给你吧。”
拉上围帘后,这一夜的情事仿佛未曾发生过,只有傅译身上那些可怖的痕迹和身体里的精液还能证明。
苏逸尘上课之前来看了一次傅译。
昏睡中的傅译当然没办法回应裴洛,只有被撞到花穴内敏感点的身体猛地一颤,穴内软肉剧烈地痉挛着,可怜地讨好着这个不知怎么突然粗暴起来的入侵者。
既然想要取悦傅译,裴洛自然是用了点心思的。他一边用下身那根粗壮的性器往花穴内的敏感点狠狠撞过去,一边用手给傅译的阴茎带去快感,更是时不时奖励似的揉弄被花瓣褶皱掩藏起来的那颗小小花核阴蒂,这里比阴茎更敏感,哪怕只是揉弄一下,傅译都会像是一条脱水的鱼一般猛地弹一下,然后全身被快感的饿电流窜过,难以承受的呜咽出声。
同时用阴茎、阴蒂、和花穴达到快感高潮,大概也只有傅译这种身体才能够做到了。
傅译的唇张开,像是难以呼吸一样,用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整个人都被带入了情欲漩涡之中。
然而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傅译的花穴终于适应了裴洛那根长度和粗壮程度都有些惊人的性器后,裴洛动了。他并不是钟然和孙远新那种除了少数私下传阅的东西外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少年人,甚至可以说,他似乎对如何给傅译带来快感知之甚多。
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他没有再穿着他平常一直穿着的白大褂,一身简洁至极的白衬衣,和苏逸尘那身干净又古板的打扮仿佛相似。
裴洛看着傅译下身被勃起的阴茎微微顶起一个小帐篷的地方,轻轻地笑了一声。
“这么饥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