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那头凶兽在他的身体里耀武扬威,好像要一直往更深处走。盛世安一下一下地研弄着他的宫口,每一下都叫周君戎绷紧了身子。
“哥哥……”盛世安呼出啦的热气打在他的肩颈,叫他那一块肉都灼烧起来,“我,我想进去。”
幼嫩的宫口在他锲而不舍的“诱哄”之下打开了门,邀请他来做客。
盛世安没咬他,但亲了他。
周君戎往后躲,但盛世安扣住了他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下来。他难得霸道起来,把周君戎亲得晕晕乎乎的,嘴里都是自己的骚味。
潮吹过后的花穴热烫且柔软,盛世安伸手指进去的时候里面热乎乎、湿漉漉的,进出扩张也方便起来,不一会儿,他的性器就代替了手指,挤了进去。
但盛世安显然不怎么认为。
他的热舌舔上颤抖着的阴蒂,又吸咬了几下,叫周君戎的大腿不自觉得绷直了些。
好奇怪的感觉。
事实证明他真的很有先见之明。
因为有段时间没做了,他底下的秘处又紧了起来。他没有在床头放蜜膏习惯,常用的香膏放在柜子里,一时要起身去找,又实在麻烦,盛世安也等不及了。
他俯下身,直接舔上那处粉嫩的花穴。
周君戎以前也不怎么在意,毕竟他跟他哥关系向来不错。
“诶,怎么今天还把门关上了?”
周君戎只来得及放下半边帷帐,拉起被子遮住盛世安,那头门就被推开了。
“呜!”周君戎一下子扬起了脖子,本能地想要逃开,却被周君戎按着腰,又一次坐回去,吞进去那鞭笞着自己的巨物。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一切都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只等着盛世安来作画。
他的乳苞随着被操干的动作在盛世安的跟前晃来晃去,盛世安也不客气,稍一低头,就把它含入嘴中吸吮舔咬。周君戎把身子往他跟前凑了凑,好叫他吃得更方便。
房间里的温度在攀升,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被弱化了,只听得见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屋中回荡,昭示着满屋的荒唐。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笑着,又抬手拍掉盛世安肩上的碎雪。他拍的那样仔细,好像拂去的不是什么什么轻薄的雪,而是担在他肩上的重担。他原本不会觉得累的,但他一见着周君戎,就想扑进他怀里,叫他抱抱自己,亲亲自己,说句体己话,说什么都好。
就说句“今日天气好”,也叫他高兴。
才进了屋,他就急吼吼地按着周君戎亲。这下他可不做什么谦谦公子,转而如狼似虎地去啃咬周君戎的白皙纤细的脖颈以及兜着一弯月色的锁骨。他像个四中饿鬼,而周君戎就是他的盘中餐。
他其实不必问的,周君戎不会不答应的。
“嗯……”周君戎含糊着道,“进来吧。”
于是盛世安顺势长驱直入。
尽管扩张的还算不错,但周君戎还是不可避免地痛呼出声,冷汗也跟着下来了。盛世安不敢动,仔细地瞧着他的神色,直到感觉肉穴夹得没有那么紧,才试探着抽插起来。
两人很快就得了趣。盛世安把周君戎抱在怀里,从下往上重重地捣进去,直把周君戎的眼泪顶了出来。
他没舍得去抓挠盛世安,只是咬着自己的手指头,连带着把呻吟声都咬去一半。
盛世安又舔上还有些紧的肉花,舌头竟是如蛇般游了进去,在阴道里浅浅地抽插起来。周君戎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收拢了腿。这下不得了了,这姿势好像是他淫荡地夹着盛世安,叫他吃他的肉穴。
于是他又尽力岔开了腿,不叫姿势太过难看。
盛世安的技巧不算好,但胜在周君戎爱他且头一次经历这种事,因此咬着手指潮吹得还算顺利。当盛世安吸走了他流出来的淫水的时候,他简直羞愤欲死:“快吐出来。你……”他的脸红透了,好像一颗红苹果,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尝尝里头的甜水。
“脏……”
周君戎是看过几本春宫图的,也去过戏春楼观摩过此事,但这种替对方舔咬吮吸之事他还不太能接受,总觉得有些脏,看着就不太自在。
嘴巴是用来吃饭的,怎么能吃那种东西呢?
他太紧张了以至于内壁都紧缩着,叫盛世安一个不留意,就缴械在里面。
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着涌进他的宫腔,灌得他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整个人被强制着送上高潮。
他咬着牙捂住嘴,才不让自己的呻吟泄露出来。
“小二!”周君戈的声音飘渺地传进耳朵里,却听得周君戎抖了一下,从情欲中猛地惊醒了。
一切都来不及了,周君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声音也跟着变大:“这大白天的就别睡了,快起来,我带你去外头逛逛!整日在院子里躺着怎么像话呢?”
他一向是个急性子,进出周君戎的院子也很随意,所以他从来没有让侍女通报或者是敲了门再进来的习惯。
他解了周君戎的衣衫,摸上细腻的皮肉。周君戎的呼吸声重了起来,每一下都像是鼓点,在催促着他勇往直前。
周君戎还算是有点理智,他哼着声说:“去,去床上。”
因为是光天化日之下的白日宣淫,他还有点羞耻心,觉得在床上来还是比较安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