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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糜(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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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缱绻缠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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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周三我就不过来了哈,”江大夫扒着门缝隔着送他出来的管家冲闻堰喊道:

”你直接带他到我那边去检查,今天看着恢复的很好,可以做下个阶段的治疗方案了……”

对好朋友向来用完就扔的霸总堰堰头都不回,非常潦草敷衍的抬了一下手以示自己知道了,接着便三步两步消失在了二楼的楼梯拐角。

“他们知道我狠他,以为弄得惨一点能多拿点钱。”

“身上开了几个洞罢了,拍的吓人。”

“正好那边有新的药,恢复很快,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大概半个月就能痊愈,那几个家伙估计也玩儿的差不多了,你要吗?送你?”

可只有闻堰自己知道,罪有应得这四个字就好像是一把锋利的玻璃渣被生生呑嚼入腹,扎破划烂他的咽喉,以至于字字犹如泣血。

江临风后知后觉的回过味儿来,看着出神的男人阴沉的面色,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给刚刚的自己一个大耳光。

林珂的经历原本就是让两人伤痛的禁忌,自己居然就这么口无遮拦的又一次将这个被两人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秘密又一次堂而皇之的翻了出来,无异于伤口撒盐。

闻堰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小珂喜欢的好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打开了那个箱子,只见箱子的最上层被分成了十二个格子,每一个格子里都安静的躺着一枚圆环。

林珂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熟悉的样貌,顿时觉得小腹一阵不受控制的酸麻,脚趾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呜咽。

张阖的奶孔在心细的调养下已经逐渐变小了,原本插在乳孔中的奶孔塞也换成了两根数据线粗细的玉质短针。

只是因为没有东西在外部固定,那短针上面凸起的颗粒在摩擦时难免会产生些令人燥热的快感,即便是林珂努力忍耐了,却仍然压抑不住愈发甜腻的呻吟。

“呜……,唔啊——,额,嗬啊——!”

他不敢再说脏,又不知道怎样才能劝阻男人,只能叼着自己的手背,发出小兽一般无助的呜咽声。

两片厚软的阴唇很快也被卷入了口腔当中仔细的吸吮,前几日在上面留下的每一处牙印都被细心地温柔舔舐。

因为姿势变换的缘故,男人高挺的鼻梁不可避免的压入了他潮热的雌穴当中,黏软娇嫩的软肉在冰凉冷硬的鼻骨面前根本毫无抵抗之力,瞬间就被挤压开来,继而又讨好一般的推挤着谄媚的痉挛。

林珂哆嗦着合拢双腿,浑身战栗着就想要往后逃离,却被男人抢先一步压住了大腿根部,接着强硬的掰开了合拢的双腿,仔细的凑上来审视着那处疯狂痉挛着的女蒂。

“看不见了,”男人揪着阴蒂用指骨去顶弄与包皮相连的系带部分,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他仔细的眯起眼睛来找了又找,还是没有找到两个早就已经愈合了的针眼儿,于是他想了想,竟然缓缓的低下头来,张嘴含住了那颗抽搐着的鼓胀阴蒂。

“呜——,呜……!!脏——,别……,别,闻哥……,别舔——”

“嗯——,嗯啊,呜……,好,这、这里……,嘶——,嗬啊——”

白嫩修长的手指瑟缩着剥开了鼓胀的芯豆,脱离了包皮保护的阴蒂被迫直接挺立在了微凉的空气中。林珂小心翼翼的用指甲盖儿将蒂果儿根部的包皮又往下推了推,一手掐住了红肿的蒂头儿向上拎起,一手哆嗦着指向骚豆子痉挛着的根部,啜泣着道:

“这,这里……,呜呜呜——,好,好痛——,痒,可,呜……,可以了么——”

男人烫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腿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翻动着两片敞开的肉唇。

林珂忍不住想起刚刚江大夫看见他身上印记时那几声戏谑的口哨,纤细的手指不由得微微抽动了一下,有些羞耻的反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把腿打开,嗯?”

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却发现自己到底是不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那么让人感到羞耻的句子。

于是他只好悄悄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清晰而沉着的一声声跳动,因为距离的接近,他们的心跳声就好像融为了一体……

“唔……”

“你不是还要拿他们练手么,怎么自己害怕成这样?”

“大哥我开玩笑的好吗,再说我那不是看了你那小对象身上的伤生气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笑面虎啊,我正经救死扶伤的好医生好吗!!”

闻堰脸上的笑容却在突然之间淡去了,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江临风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顿时吓得噤声,抓过茶几上的酒瓶连忙又给自己连灌了两口壮胆。

林珂仰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小声的乖乖道:

“好。”

那一瞬间,他明显感受到了男人浑身肌肉的紧绷,就在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摁在桌子上狠狠的进入时,男人却仍然只是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继而缓缓松开了捏紧的拳头,哑声道:

林珂摇摇头。

这种痛楚对于他来说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无关痛痒的疼痛带给他的快感要远远大于痛苦。

但他不好意思说。

“唔……,今天,哈——,轻,轻一点儿……,”林珂两只手抓着闻堰的衣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道:“今天打了两支——,江大夫说……,呜——,他说下周就要做下一阶段的治疗方案了,今天要,要检查的项目比较多——,嗬啊……,就打了,打了两支——”

“两支都是300%的?”

林珂咬着唇点了下头后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沉默,连忙解释道:“这个没事的,效果不会加强,就只是时间——唔……”

“嗬啊!”

修剪整齐的指甲突然没来由的沿着饱胀的蒂珠一侧狠狠划过,酸胀的爽利快感顿时从下身敏感的性器上蔓延开来,林珂双腿猛地一蹬,身体朝后仰倒,恰好被身后早有准备的男人揽了个满怀。

“别,别——”,林珂慌张的拒绝着,伸出手来想要推拒——

这边两个“谈恋爱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人在心里指名道姓破口大骂了一通,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已经又黏到了一起……

“唔……,别,别看了——,”

林珂靠坐在男人怀里,脸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忍不住伸手去推男人锢在他腰上的手臂,却很快又被男人落在颈间的吻弄得软了腰,丧失了拒绝的力气……

闻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助手送来的材料,不远处翻箱倒柜给自己找果汁喝的江临风脑子里一刻不停的闪现着自己刚刚看到过的几张画面,无论他怎样甩头,那些让他感到寒毛倒竖的照片却始终挥之不去。

他忍了又忍,终于放弃了喝一杯冰果汁压压惊的想法,转而开了一瓶酒,三口两口喝下去了小半瓶后,这才感觉心里好受了一点。

“哎,我说我的大老板——”,江临风坐在闻堰斜对面的沙发上,手指头无意识的扣着身下的沙发,犹豫了半响,终于迟疑道:

江临风:……

你多离开你的小宝贝儿一分钟是能死吗!!!

md,谈恋爱的人好烦!

“不不不不不!!!”江临风连连摆手,面如土色的道:“不了不了不了,你再给他们找个“好”去处吧,我就不掺和了。”

“也行,”闻堰站起身来,毫不留情的对今日已经被榨干了所有剩余劳动价值的江大夫下了逐客令:“那我就不送你了。”

“好的好的好的,”江临风如蒙大赦的收拾好药箱麻利滚蛋,感觉自己今晚必须要去酒吧找一个帅哥睡一觉,以期能把那些可怕的照片从自己脑子里面跟着大量的精子一起射出去……

他有些愧疚的道:“抱,抱歉啊,我——”

“死不了的,放心吧,”男人却好像没有听进他的道歉,突然自顾自的开口道:“催眠之后自残而已,一帮疯子,我早就说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看向江临风,若有似无的挑了下嘴角儿,似乎又恢复到了往日温和的神色。然而嘴里吐出的话,却仍然让人那样的毛骨悚然:

“嗯,嗯……”

“小珂眼光真好,”男人伸手拂过两排阴蒂环,低笑道:“做出来果真每一个都很好看。”

湿软的雌穴终于被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一马,但紧接着,男人回身从床头柜上拎起的箱子便令林珂再度警觉了起来。

“什,什么。”

他像一只扎了毛的小猫一样猛地蜷成了一团,有些戒备的看着男人手里的箱子。

只见男人垂下了眸子,眯起眼睛来盯着桌上的文件袋,好半天,才开口,一字一句低声道:

“他们罪有应得。”

轻飘飘的几个字,旁人听来,不过觉得他的声音低沉了一些,似乎带着的余恨未消的阴郁。

林珂有些受不住的伸手扶住了男人的肩膀,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大口喘息,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了两手的腕子,有些强硬的压在了平坦的小腹之上。

他身上还穿着男人宽大的衬衫,挣扎之间已经尽数翻卷到了胸口的位置。

圆润的奶头儿这下也终于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因为身体的情动,很快便也跟着挺立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别,别咬——,呜呜呜,我错了——,别,别咬,好痛——”

因为不满于他的言论,男人理所当然的轻微合死了整齐的齿列,在那颗敏感到了极限的女蒂上狠狠划过以示惩戒。好在林珂瞬间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男人便轻轻的松开了牙关,微微勾起舌尖安抚性的舔了舔那颗可怜的小豆子以示慰藉。

下体传来的阵阵水声让林珂羞耻的几欲昏死过去,男人的唇舌烫热,薄唇确实冰凉的,他被迫沉沦于冷热交替的肉欲折磨中,大量的淫汁不受控制的汩汩淌出,又尽数被男人吞吃入腹。

“别动,”男人盯着那颗愈发鲜红透亮的骚豆子,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让闻哥看看。”

他说着,竟然也跟着伸出了手指,盯着那枚淡粉色的指尖儿,稍稍用力,竟然推挤着将原本就已经被剥出了包皮的阴蒂又生生向外挤出了些许——

“啊啊啊啊啊啊——,嗬啊……!!!!!”

“嗯,嗯……,别,别那么近——,唔,烫——”

男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儿,纵容道:“好,好。”

继而又故意一般抓住了他的手,引着那泛着淡粉色的指间朝着那张开的雌穴探去,“给闻哥指指看,扎到哪里了?”

客房的卧室比主卧小了一半,没有几步路就到了床前。

男人把他放下之后径直打开他的双腿半跪了下来,神色严肃的压开他的大腿根去瞧那朵敞开的雌花。

林珂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几枚青紫色的指印,和脚踝上的几道淤痕遥相呼应。尽管闻堰在性事当中已经非常克制了,可无奈林珂的皮肤天生就薄,又带点疤痕体质,几乎每次都是稍微一弄,就好像让人狠狠欺负过了一样,满身都是暧昧的痕迹。

“闻哥抱你,去床上,可以吗?”

林珂点头。

他其实很想和闻堰说,不用忍得这么辛苦,他的身体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仅仅是比较粗暴的性爱完全可以被尽数转化成快感。

于是只能稍微有点不自在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男人心疼的把宽大的手掌罩在了绽放开来的雌花儿上,小心翼翼的揉动,低声诱哄道:

“扎在哪里了?让闻哥看看,好不好?”

男人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颌,低头吻了下来。

出乎意料的,这个急匆匆的、带着极度宣泄意味的吻里没有一丝霸道的意味,唇齿的交融远比林珂想象的要温柔的多,以至于林珂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闻堰近在咫尺的带有些许压迫意味的脸,防止自己溺死在这种对他来说几乎不切实际的安逸与缠绵中。

“痛不痛?”

“还没,试剂……,呜,不,不行……”

男人意识到他是在说每次检查阴蒂恢复情况时会被注射的敏感度增加药剂时效还没过,顿时皱起眉头来。

“怎么会还没过?”他一边用平坦的指腹轻轻的搓着圈轻轻揉弄那颗战栗着的小豆子以示安抚,一边轻声问道:“不是只有四十五分钟吗?”

“确实好一些,”男人用两根手指顶开了两片黏软潮热的肥厚阴唇,小心翼翼的捻着林珂翘起的阴蒂左右翻看着。

那里刚刚才被取下了用来测试敏感度的仪器,此刻正鲜红的肿胀着,甚至于被男人温热的指腹捻在手中时甚至还在突突的跳动。

林珂感觉有些难为情,不好意识的在男人怀里扭动了几下,似乎想要把腿合拢——

“这么弄是不是太惨了点儿……,不是说——几个精神科的专家吗……,怎么会弄成这样——”

江临风闭上眼睛,眼前又闪过那一片血呼啦的场景,脸色微微发白:“我当年上解剖课的时候都没这样啊……,这咋,咋整的啊这是……”

“自残”,闻堰快速翻看了一下最后几张材料,捡起桌上的袋子一张不落的把那些纸张收了进去,抬起头来面色轻松的看向自己瑟瑟发抖的好友,忍不住感到一丝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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