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柒并不担心。
终于,在周虎哭成个泪人的时候,楚延结束了这场恩爱的鞭挞。
那穴都不用堵,自己肿成一个大核桃藏在腿间,成股的子孙液根本找不到出口。
楚延给自己的哥儿稍作清理,替他盖好被子,拿起脏衣转身走向院子。
“嗯,有,一定有的,只,只给老爷喝,嗯啊!”
楚老爷像被刺激了命门,嘴里的舌头抵住乳头一顿,眼睛里兴奋的光挡都挡不住。
“老爷,啊,轻点,啊嗯,虎子要,要烂了,穴受不,啊嗯啊,受不住了!”
楚老爷性质盎然,他知晓周虎的迫切,也想有个血脉相连的孩子,是以对周虎的举动还带着鼓励的暗示。
昨夜留下的甬道还未合拢,就着一夜的润滑一口就吞了下去。
周虎动的缓慢而坚定,楚延配合着挺腰,两人都没有说话,抱在一起单纯享受着温柔又绵长的性交。
今天周虎被勒令待在床上,为了防止他下地干活,楚延不让他在房里穿衣服。
赵柒看着神清气爽洗床单的楚延,再次同情起连地都下不了的周虎,顺路开始做饭。
一般周虎和楚延行房后第二天都会在卧室休息一整天,这样确实是为了生孩子。
突然增强的冲撞,让虎子爽的六神无主,身体还没跟上从温柔到凶狠的转变,承受不了的呻吟都变哭腔。
虎子膝盖一软,整个人倒在楚延怀里,老爷伸手接住他,同时将嘴里的乳肉含的更深,还用牙齿假意咀嚼。
感觉周虎像在勾引自己的相公。
“这里以后会有奶吗?我都给你射进去那么多了,怎么也得分我喝点吧?”
楚延捏住那粒红色的破皮花生。
“你说是吧,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