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妓女般高亢尖叫,爽得他几乎要脱力了,如果不是omega的发情期体质特殊,他早就晕了。
沈渊把按摩棒抽了出来,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去灌了精液进去。
夏天害怕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了好几月一般,长久的性爱让他的意识昏聩。
夏天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里面盛满了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像是快要被撑爆了容器。
这几天沈渊还是射精灌在了他的子宫口里,而且根本不允许他排出来。
有时候鸡巴肏得太深了,带出来的精液全凝结在了在了花穴口,被鸡巴插得融化了混合成了一块块白花花的精斑凝结在了他的穴口。
他的长腿不停抖动,更要命的是前面的骚穴还插了一根粗长的按摩棒。
双重夹击下,花穴连忙的潮喷,他的腿心全是湿哒哒的淫液,腿根酸软发抖,被男人强硬的拉开,鸡巴抽出来又强势的插到了他的生殖腔里。
“老公…太深了…啊啊啊……沈渊……哥哥……你放过我吧……呜……好疼啊…沈渊…骚穴要烂掉了…”
他也亲了下来,尝到了他唇中的酒意,觉得自己可能也是醉了,他对夏天说:“听你的。”
夏天满意的笑了,像个终于把自己最渴望的那颗糖攥在了手心里的小孩子,又傻又勾人。
蹦蹦跳跳的拉着他往前走,他还要这么拉着沈渊走很久很久,一辈子那么久吧。
酒意将他熏染得更加明艳漂亮,像只最特别的彩蝶一下钻进了沈渊的心里。
沈渊把他搂紧怀里,走到停车场去,夏天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
问他:“男朋友?”
双腿被完全打开坐在男人性器上的夏天,全身雪白的肌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性爱痕迹。
胸前的一片尤其惨不忍睹,饱满的又大又漂亮。
可怜的艳粉奶头被厮咬得圆鼓鼓,像喂过奶的少妇一般的凸出挺立。
只是今天,他们去一家日料店,谈的事情有点麻烦,所以很晚才结束。
十二点的时候,沈渊问他在哪里,夏天给他发了定位。
散场的时候,夏天喝了点酒,有点儿昏昏沉沉,关星扶着他两人一起走了出来。
虽然他从来没有和夏天说过喜欢,爱这一类的字眼,但夏天就是能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他的爱意。
就在他想,这是不是算他自作多情时,发生了一件事,让他确认了。
临近毕业了,夏天打算举办一个画展,可是他对这个方面一窍不通。
肚子越来越大,他还迷迷糊糊的想,老公的精液真的把宝宝喂大了,好厉害啊…
最后夏天被玩得比妓女还要惨,两个穴口都外翻开来,穴眼糜烂,一动就有浓精流出来。
沈渊干脆把鸡巴放在丝滑的穴道里睡觉,气得第二天意识清醒过来的夏天直接把他的肩膀咬出了血印来。
还真乖乖地转过身去,跪着抬起了盈白的腰肢,撅起骚屁股,用手指掰开了满是浓精的精致淫穴。
里头的穴肉还在抽动着,“那老公轻一点儿,不然宝宝会害怕…”
他妈的,沈渊第一次爆了粗口,哪里来的宝宝,他眼前就这么一个宝宝,骚死了的那一种。
那艳红的穴口被使用过度,像果肉烂掉了的粉白荔枝,精液顺着淫水一滩滩的流了出来,流到他白皙的大腿,粘稠的还带着温度的。
沈渊看这一幕,目光更是深沉,像是嗜血的恶狼,拖住了夏天的脚踝。
把他拉了回来,在他耳边诱哄道:“怀孕了,骚逼更要吃老公的精液,不然宝宝怎么长大,骚母狗?”
夏天热得像在发烧,快要融化了,后穴的水越流越多,他知道他的发情期来了…
他被沈渊用外套裹住,抱回了宿舍,迎来了长达一周的发情期。
这一周,除了吃饭喝水,他几乎差点被沈渊肏死了床上,事后回想起来,夏天都害怕的直打哆嗦。
他真有点儿害怕的抓住了沈渊的胳膊,哭得眼皮都泛红了,哀哀道:“老公……怎么办,小母狗怀孕了,宝宝会不会疼啊……呜……老公…我不能做了…”
哭完,他就颤巍巍的转身来想要逃跑,深红的大肉棒啵得从他的屁眼里滑了出来。
像是笨拙的猎物,还朝沈渊露出了自己的鲍穴。
夏天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性欲的深潭里一样,连呼吸都困难,下身狼藉难受。
他像是个被男人鸡巴过度使用的肉便器,偶尔精液漏出来了。
沈渊还会毫不留情的一边用按摩棒肏他的浪穴,一边扇打他的阴蒂惩罚他,让他在疼痛夹杂的快感中摇摇欲坠的再一次攀上了高潮。
后穴吞吐咬弄着鸡巴,希望沈渊快点儿射精。
骚穴酸软得几乎咬不住按摩棒,穴里被捣得汁水涟涟,隐隐约约的传来了潮吹的尿意。
让他下身控制不住的哆嗦,脚趾蜷缩着,狼狈得瘫软在了男人的身上,挺着白嫩的胸脯磨蹭着,胡乱的求饶着,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话。
昨天男人用牙尖咬开奶孔,质问了他半小时怎么还不喷出奶水来。
夏天觉得自己像是个快要被玩烂了的破布娃娃,快要被沈渊强悍的性能力给折腾散架了。
他骑乘在男人的鸡巴上,后穴被敏感软肉被反复捣弄抽插,生殖腔被撬开了口子,鸡巴蠢蠢欲动的要把他送进去射精,完成最终标记。
沈渊点了点头,对他笑了一下:“早就被你骗到手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夏天拉住他的手,他们停在了一处长椅边,夏天娇憨的可爱模样让沈渊特别想亲他。
路灯下,有个长身玉立,帅得很是惹眼的男人正在等他,夏天一眼就看到了他,沈渊。
沈渊走上前来,从关星的手里把他接了过来,不动声势的说了一句:“我是他男朋友,我来吧。”
关星愣了一下,夏天笑得有点傻,扑到了他的怀里去。
恰好这时他在国外的一个朋友回国了,叫关星。
他们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关系相当不错,关星比他大两岁,也是学艺术的,正好有这方面的人脉,给他联系了一家公司,几个人一起出来吃饭。
沈渊每天看他忙碌也没说什么。
什么以为自己怀孕了,还求男人给自己射精的这种事,夏天只要想起来一次,就会羞愤难当的恨不得咬死沈渊,真是气死他了…
这次发情期结束后,夏天有三天下不了床,沈渊也体贴的照顾了他,夏天才勉强消气。
就这么春来暑往的过了两年,一转眼沈渊也和他交往了两年。
一晚上,两道交叠的身影重合在一起几乎没有分开来,后面鸡巴精液灌进了生殖腔里的时候,沈渊像暴戾的凶狼,将瘦白的夏天后颈腺体几乎咬穿。
持续了几分钟的标记,信息素交融。“啊……啊……太多了……好疼……不要了……老公,受不了了……呜呜…”
夏天疼得挣扎哽咽,都被男人压制住了,哭得稀里哗啦。
“是吗…老公会不会骗我?”
夏天哭得眼睛都肿得像个核桃一样,晶莹剔透的眼泪掉到了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奸淫傻了,像个小呆子一样,看沈渊点了点头。
不大宽敞的宿舍满是一股发情期的浓郁性爱味道,夹杂着玫瑰香,和断断续续的呻吟求饶声,可怜的哭泣声,像是一首协奏曲。
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影响了沈渊,让他变得更为疯狂。
“……老公,我受不了……你把鸡巴拿出来吧……求你了,穴里好酸……好疼……呜……又要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