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他身下呻吟,软软的、美妙的求饶,让人想一刻不停的肏他,肏的他变成男人的鸡巴套子,再射地他肚皮撑圆,灌满了男人的精水。
等到江倚舟再清醒过来,陈潮川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身下的性器软软的垂着,无疑没从刚刚那场酷刑中得到一丝快感。江倚舟慌忙地退出,红红白白的液体顿时从那合不拢的穴口中流出,江倚舟近乎自虐地掐了一把又硬起来的性器,沉默着为对方洗净。
当晚陈潮川就发了高烧,江倚舟接受了来自医生的批评,守在对方床前,难受地捂住了眼。
衣服被扒开,裤子被扯下,刚刚还嚣张无比的男人瞬间变成了被猥亵强迫的弱势方,压着他的人抚弄着他断掉还没长好的肋骨,激的他一阵战栗,也不敢乱动。
男人在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的控制下终于舔上了青年引人遐思地白皙脖颈,抵着脆弱的喉结不住啃咬吸舔,然后就这么毫无预料地,狠狠贯穿了他。
“啊啊啊!!”
不配?
陈潮川眼中瞬间浮现泪光,薄唇紧紧地下抿,和之前的嚣张样子判若两人,只是盛怒中的男人完全没发现。他就像是进入狩猎状态的猛兽,向不能动弹的猎物发起攻势,猎物因受伤挣脱不得,嘴里还发出诱人而美味的低吟。
“你干什么?!”
“等我养好身体,我们就一起过好不好?”
少年人到底面皮薄,思量良久也还是把“在一起”换成了“一起过”,即使清楚对方听不到,也还是这样羞涩地拘谨着。
说完这句话,舟就有些困了,陷入黑甜的梦乡前,他依稀听到有人在说话。
江倚舟是不相信的,他怎么相信呢?一定是那些人为了抢走小水编出的谎话!小水在他身边好好的,怎么会有事呢?他正抱着小水做美梦呢!
梦里正是冬日,孤儿院的被子又薄又破,舟正睡着,突然感觉怀里钻进来一个小火炉。
“小水,你进来干嘛?”
“怎么样,捡别人破鞋很爽吧?”
陈潮川的眼里满是恶意,一张嘴像淬了毒,即使现在被人打的只能躺在床上,也丝毫不减他的嚣张。
江倚舟怒急,进来之前打好的腹稿瞬间烂在腹中,怎么对他无所谓,可他永远不允许有人拿小水开玩笑。他怒极反笑,那样的笑容在他一惯的冷脸上显得有些可怖。江倚舟看着对方松散宽大的病号服下纤瘦的腰肢,突然想到了一个惩罚对方的好方式。
在那之后,小水像是人间蒸发了。江倚舟动用了所有关系才打听到,陈潮川被藏在他的小情人谢萦怀家里。
江倚舟觉得自己像个卑劣的怪物,他近乎贪婪的窥视着他的小水,深夜驱车停在陈潮川住所的楼下,看着房内暖光勾勒出站在窗前的黑色影子就能高兴半天。
那阵子他几乎每天都这样做,活像个变态。可后来却没办法了,铲除异己的计划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江倚舟还得去善后。等他忙完了,再来和小水好好解释。
江倚舟头一次觉得这张脸如此可恶,他转头紧紧盯着陈潮川,想从他眼里得出否定的答案。
可陈潮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里莫名地热烈与希冀尽数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片漠然。
“谢萦怀,带我走。”
江倚舟看着这人,发现他长得有几分像薛问水。他上前拉开男人揽着陈潮川的手,冷声质问道:
“你是谁?小水伤还没好全,你带他走是想害他吗?!”
小水?
可是就像是为了打破他的自欺欺人似的,青年又嘟囔了一句。
是他!是小水!除了小水没人会这么叫他!
那他呢?他又对小水做了些什么?
“我身上好痛,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江倚舟离他很近,这两句有些模糊的呓语他听的一清二楚。他猛的坐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黑暗中青年不甚明晰的轮廓。
他在说什么?
此时正是正午,江倚舟挥退一旁守着的护士,走进了单人病房。
陈潮川平躺在病床上,正在看窗外的风景,阳光撒在他白皙侧脸上,好似镀了一层金边,此时的他安静下来,美好的惊人。只是他一侧头看见江倚舟,一开口就彻彻底底撕破了之前营造出来的美好。
“我知道了,你是为了“小水”什么都能做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不是想这样做的……
江倚舟默默坐在陈潮川床前,为其打水换毛巾,期间对方在高热中不住摇头呓语,像是做了噩梦。江倚舟忍不住抱住了他,青年因受伤而显得很瘦弱,因为突然袭来的暖意有些像被烫伤一样的颤抖战栗。许是在高热中被烧糊涂了,他突然很小声地唤着:
“病痨鬼,你在哪啊?”
陈潮川疼的几乎要晕厥,他一节线条优美的脖子高高昂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肉棍狠狠地捅开,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意识到一定是出血了。他疼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尽力收紧的小穴也根本阻拦不了男人鸡巴的攻势。
江倚舟就这么就着鲜血的润泽,狠狠地干了起来,紧致温热的甬道包裹着他几乎要发疯,不免对带给他美妙感觉的人多了几分怜惜,他舔去了青年眼角滑落的泪水,含住咬的发白的嘴唇吮吻,下身却与之温柔举动不符的打桩似地抽插肏干,他已经完全被一个念头控制了——
贯穿他,用鸡巴劈开他,让他撕裂,让他痛苦,让他再也吐不出难听的话。
陈潮川慌极了,他完全挣脱不了男人的桎梏,曾经熟悉的人仿佛完全变了样,他为这种变化感到心慌。
陈潮川以为他声嘶力竭地挣扎可以唤醒被欲望控制上头的男人,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身上太香了。明明是个身形结实的男人,脸部轮廓既硬朗又英俊,完全没有一点让人误解的柔美幻想。可他就是那么吸引人,原本对待他态度堪称冷漠的男人在他身上也只能深吸他身上的气息,被某种念头控制住的男人鸡巴直挺挺地抵着他的腰部。
“啊!”
“谁允许你这么说他了?”
“你这样的人,连提起他都不配。”
江倚舟冷声宣布着,一步步地逼近床上的青年,眼神幽深的可怕。
“好啊。”
“嘘,别吵,我进来暖暖。”少年打了个哈欠,声音里全是疲惫: “快睡吧,太困了。”
“好。”
舟应了声,可却完全没有了睡意。黑夜又沉又浓,他看着怀里的少年,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渐渐平缓,才做贼似的轻声说:
——毕竟他们从前那样好,他知道小水最是心软,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只要他服个软、说几句好话,小水总能原谅他。
可小水死了。
他是自杀的,鲜血染透了整个因蹉跎而变得瘦弱的身躯。
江倚舟听见他说。
他就像个失魂落魄的影子,甚至没胆拉住他的小水,他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可是他才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就像他之前说的,他连提起小水都不配。
*
男人闻言挑眉,酷似薛问水的脸上绽放了一个甜蜜的笑容,他柔声回答道:
“我是他的爱人。”
“是不是呀,川川?”
江倚舟痛苦地弯下腰,手掌捂住脸不住地颤抖。半晌他才抬起头来,像是弥补似的惶然地退回了之前的距离,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一动不动,直到天色微明他才意识到自己维持着这个姿势看了青年一整夜。
然后他闭上了眼,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巨大的冲击加上之前打斗中未好完的旧伤,让他陷入了昏迷。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江倚舟冲出自己被人安顿好的病房,他找到陈潮川的病床,却被告知对方正在办理退房手续。可当他到住院部办公室的时候,看见青年旁边还陪护着一个人,那人半揽着陈潮川,姿态无比亲密——刺眼的很。
江倚舟完全僵硬了,脑袋一片空白。他几乎是把这两句话的每个字拆开来一字一字的咀嚼,才勉强消化了其中的内容。
这不可能!!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怎么能是小水?!
“舟舟……”
青年笑得开怀,可说出的话是却是那么刺耳。
“薛问水在床上很能来事吧?又紧又软,你喜欢的不得了对不对?”
“我告诉你,那家伙是我玩烂了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