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欧欧老师不好吗?”单纯的小姑娘转身扯扯父亲的衣角,“父亲可以也参加比赛嘛?拿亮晶晶的牌子~”
他们家有好多奖牌和证书,爸爸说这些都是以前和父亲一起拿的,但是父亲现在不跳舞了。翘翘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不跳舞,她只想再看到父亲跳舞时闪闪发亮的样子。
小姑娘又问欧榆:“要和欧欧老师一起,父亲才能比赛吗?”
“那今天早点下课,我们回家吧。”
“不可以,还没有下课...”虽然翘翘报的是一对一的课,但她很喜欢舞蹈教室的氛围,静静呆着也不想走,“欧欧老师和父亲继续跳舞吧~翘翘想看!”
谢隆飞语塞,想着措辞怎么拒绝女儿的要求。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喉头发出濒临死亡的尖锐叫声!同时,他的脚趾绷紧,手指紧握男人掐着他奶子的双手。他的男根开始颤抖着喷出透明的精水,下体狂抖,被撑开到极致的肉壁也在抽搐,似乎连内脏都在一起颤动!子宫死死咬住了龟头,整个逼都在剧烈收缩!
“喷!!!喷了!!!”
他长吟着,吸着谢隆飞的舌头流出眼泪,骚水如瀑布般倾泻而出,水力大到谢隆飞破口大骂,竟也跟着一起飙出了浓汁!
谢隆飞灵活的手指揪着舞裙的两根细带拨弄,这骚货上门时把乳贴都拿下了,这会儿只有暴露的两个奶头。他两手扯着细带往旁边一拉,又立马松手,那有弹性的细带便弹了回去,打在艳红的奶头上。
下面的流苏裙摆随着活塞运动噼里啪啦作响,上面的遮奶细带也啪啪啪地弹响,淫荡的声音引人遐想,勾得谢隆飞心痒痒。他的脸突然被欧榆捧住,盯着近在咫尺的、带着令人怜爱模样的贱小三,谢隆飞心里的猛兽像是挣破了脆弱的牢笼,他赤红着双眼,怒吼道——
“老子今天要操死你!操死你哦哦哦!”
与尤安接吻多是蜻蜓点水的一个轻啄,谢隆飞第一次和人这般狂野地舌吻,他们在尤安看不到的地方交换唾液,瞒着尤安激情偷腥,一切罪恶感都让这场肉搏更有魅力。
“骚货!我背着老婆操你,都是你让我对不起我的宝贝老婆!”
“小榆也是你的宝贝!谢先生操死我啊啊啊!”
“骚货!骚货!妈的爽不爽!啊?”谢隆飞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人,反而在舞台上表演时,他才会不保留地释放自己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你个骚种不配跳舞!他妈的操死你!”
“啊啊啊啊骚逼不配跳舞哦哦哦只配老公在舞台上操烂、哈啊啊给评委和观众看呀啊啊啊~~~”
“他妈的谁是你老公!”谢隆飞低吼着挺腰,强悍有力的臀部肌肉不断猛捣,怒涨的巨大鸡巴在甬道里机关枪似的一顿爆肏后,手臂粗的弯屌紧埋子宫狂顶,“干死你个狐狸精!妈的害老子出轨!操,操!”
正常的观众并不会刻意关注这些,但总有人戴着有色眼镜意淫拉丁舞者。在以前的欧榆看来,这是对舞蹈和舞者的不尊重,但自从遇到尤安,欧榆早已在强烈的嫉妒中失掉了初心,把舞蹈当做博关注的工具,自己也从钻研舞者技术本身,变成了关注这个舞者的胸有没有他丰满,那个舞者的鸡巴大不大了。
听着男人性感克制的低喘,欧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
眉头深锁的谢隆飞一个剧颤,精关张开,大泡浓精竟就这么被夹了出来!硕大的卵蛋开始快速收缩,第一波浓精如高压水枪般对抗着冲出来的淫汁,噗噗噗地灌进了敏感的子宫里!
“妈的!”
谢隆飞没想到那么快就射了,还是被夹射的,他顿觉耻辱,还未射完的驴屌居然又硬涨起来,怼着娇嫩的子宫壁膨胀卡死,贴着媚肉狠狠摩擦!
他还没来得及为男根突然碰撞的疼痛呼出声,身后死死压着他的男人就猛地如活塞发动机般迅速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爽,好爽,好爽!
“是!是!”
“骚婊子——!”
谢隆飞在和尤安性爱时并不是粗鲁的风格——因为尤安沉心于舞蹈,他很注重保养自己的身体,自然不会允许谢隆飞太放肆,连明显的痕迹都不能留。因此,在谢隆飞与尤安为数不多的做爱中,谢隆飞一直保持着温柔细腻的作风,生怕把人弄疼了。
“你跳拉丁舞就是为了勾引男人?贱种!”
谢隆飞握着欧榆的两条腿起身,欧榆只能保持倒立的姿势,双腿被大力扯开,那根儿臂般粗长的大鸡巴便一路推到宫口。在欧榆的尖叫声中,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宫颈,但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退了出来。上翘的巨屌抽出时也能让欧榆欲仙欲死,弯刀般的利刃抽离宫口,带着肉壁的媚肉,缠绵地翻出,又迅速塞回去,溅出丰富的汁水。
“妈的,怎么会这么骚!”谢隆飞想到自己老婆高岭之花的模样,只觉得这么多年真是委屈了自己的大兄弟,“好紧!你的逼水怎么那么多!”
欧榆浑身一颤,那根他梦寐以求的驴屌终于毫无障碍地直直插进了他的水帘洞。谢隆飞昏了头,没想到戴套,欧榆更不可能提醒他,反而用自己身经百战的骚逼对着大鸡巴又含又夹。
谢隆飞闷哼一声,险些要被他夹射,他自觉丢人,继而羞愤地加大了力度,让坚硬的肉棍怒怼着那紧致的小洞又冲又撞。
“啊啊啊怎么、那么!大!”欧榆扭过头,看见了落地镜里交合的两人,“啊~哦哦~裙子都散开了嗯!”
“尤安不在家,你想发泄压力怎么办呀...”欧榆跪坐在谢隆飞的脚边,如蛇般攀着他的腿起身,“等他回来了,你还是好丈夫,好父亲,我不会再打扰你...”
谢隆飞咽着口水,拼命压抑自己的蠢蠢欲动:“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爱你呀...”欧榆全身都贴在了谢隆飞身上,“想要谢先生的大鸡巴捅我~”
欧榆笑眯眯地仰视有些气急败坏的男人,舌头也不忘了动作:“是呀,跳了那么多年,早就跳够了。”
“我现在最喜爱的,是性爱呀。”
谢隆飞说不过他,一方面他没立场批评欧榆不再热爱舞蹈,另一方面...他尝到了甜头,心底龌龊的欲望开始张牙舞爪。
“呃!”
谢隆飞可没有被口交过,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人的口腔是这样的温度。他没有丰富的性经验,但因为经常手淫,肉棒的颜色很深,从浓密的耻毛中矗立,蜿蜒的青筋盘绕,小儿手臂粗的驴屌像一根球棍,看起来有些可怖。
但欧榆爱不释手,只是这么跪着舔弄,他的男根都已梆硬,更别提烂熟的女穴都已经发了洪水。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双手辅助着上下撸动,时不时滑到根部,揉捏几下圆润饱满的囊袋。
“有监控?那太好了,你说尤安看到我和他老公偷情的样子,会不会很愤怒?”
“你,你...”谢隆飞想不到天下还能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怎么了,谢先生气什么呀。”舞蹈室门口的玻璃门“啪”一声合上,欧榆把人抵在旁边的隔音墙面上,“早上的时候,你的这里...不是也很想要我嘛...”
见谢隆飞直接戳破,欧榆也不遮掩,他伸出指尖点了点谢隆飞的胸膛。
“是呀,你愿意被我勾到嘛?”
谢隆飞攥住他的手腕:“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把勾人的双乳抛出脑外,另一个地方却又挤进脑海。那是一个同样柔软的,却更加圆润的地方,弹性肉感的两瓣像面团一样,短短的流苏裙摆完全无法遮盖,深深的股沟随着双腿分开,在触及到他的身体时又合拢,时不时夹住他的鼓包...
“呃...”
谢隆飞闭着眼,仰头粗喘着。
欧榆最后还是被翘翘拉进了家里。
“翘翘,你自己去睡觉好不好?老师还没吃午饭,想让你父亲给老师找点吃的。”
小姑娘乖巧地答应了。
谢隆飞无言以对,朝欧榆道谢,刚想让人慢走不送,欧榆又惊奇似的提到:“呀,翘翘你们家还有舞蹈室呀。”
当初装修的时候,尤安就特意让人在一楼打造了一间舞蹈室,门口安了一整面的透明落地门,因此从家门口就能看见舞蹈室的样子。
“好宽敞呀。”欧榆厚脸皮道,“翘翘,老师可以借你们家的舞蹈室用来练习吗?”
“她什么东西落下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欧榆摊开手掌,手心里一枚粉色的小发卡。
谢隆飞有些无语,粉色的小发卡应该是早上他随手给女儿别上的,小小一个掉了他也没注意。但是,就这么一个小东西,有必要特意送过来?下次上课的时候再拿不就好了。
当天下午一点多,谢隆飞和翘翘吃完午饭又玩了一会儿,就到了小姑娘该午睡的时间了。翘翘年纪小,正是喜欢睡觉的时候,每个星期有两天要早起上舞蹈课,那两天她的午睡时间就会变长。谢隆飞今天也起得早,本想和女儿一样睡到傍晚,谁知刚躺下去就被门铃声又叫了起来。
谢隆飞到门口一看,愣了。
“你怎么进来的。”
“没关系的,谢先生回去再考虑一下吧,今天先下课了。”欧榆贴心地帮小姑娘穿好外套,把翘翘的手交到谢隆飞手里时凑近,道,“舞伴的位置,永远都为你留着呢。”
说完,炽热的气息拂过谢隆飞的耳边。
“哎呀,翘翘你父亲好高呢,我穿高跟鞋也才到他下巴。”这时候的欧榆又像变了个人,“翘翘,我和你父亲的身高差很适合当搭档哦,如果他能帮帮老师就好了。”
一分多钟的曲子结束时,谢隆飞略微弓着腰,说去一下洗手间。
鬼知道短短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欧榆那具成熟诱人的肉体碰了他多少次。
谢隆飞不是柳下惠,尤安有些性冷淡,生了孩子之后更是不想做爱,谢隆飞基本是靠自己的手来完成欲望的发泄。
“因为下周正好有一个市级的比赛,老师第一次参加,想让你父亲帮忙一起搭档,翘翘的父亲跳舞很厉害的,对不对?”
“嗯嗯!”小姑娘骄傲地点头,又转过去对谢隆飞撒娇,“父亲帮帮欧欧老师,一起拿牌牌好不好~”
谢隆飞从来没有在女儿的撒娇下硬气过,每次女儿一撒娇他就心软,恨不得什么都给她。不想拒绝女儿,但谢隆飞又不想和欧榆去什么比赛——他的内心是有些抗拒的,自从受伤后他就没怎么跳过舞,身体长时间的放松,基本功和舞蹈的质感都下降了许多,他不想面对无法回到巅峰时期的自己。
欧榆看了眼尴尬的男人,轻笑一声,弯腰对小姑娘说:“老师下个星期要比赛,自己还要练习,就不和你父亲跳了,虽然老师也很想让你父亲当老师的舞伴,不过你父亲应该很为难。”
“比赛?”小姑娘眼睛一亮,“和爸爸一样的比赛吗?父亲为什么不参加?”
“因为你父亲是你爸爸的舞伴呀,他不想当老师的舞伴。”
谢隆飞一向很持久,更别说只是用手解决。但一想到自己勃起的原因,他窘迫地草草射了一发就穿好了裤子。回到教室的时候还有些尴尬,好在教室里欧榆已经带着翘翘重新上课了。
“父亲,脚脚疼...”
小姑娘今天学的东西有点多,又要一直重复,小小年纪的她提早感到了疲惫。
“敢把老公的精子都冲走?!”谢隆飞咬住欧榆的舌头狂吸,一手拨动着微颤的肿大奶头狂扫,一手攥成拳头微微用力挤压欧榆的腹部,让他的骚水全部喷泻出来,“贱小三是不想要生贱种了么!嗯?”
欧榆爽得声音都在发颤,他涕泪横流,高声娇吟:“要啊!要啊!射死贱小三!老公给我啊啊啊啊!!!”
(彩蛋继续,尤安用手机看家里监控,他会不会看到什么捏)
迅猛的驴屌捣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处,湿热的子宫口被狠狠撑出一个洞,像专属于谢隆飞的鸡巴套子一般,薄嫩脆弱,镶嵌着男人驴屌上的每一根爆筋!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肚子都要!昂啊啊啊啊顶破了救救我救救我哦哦哦哦哦哦!!!!!”
欧榆满脸通红,双眼翻白,小嘴大张,舌头如哈巴狗般吐出,耷拉着,大量口水涌出,又被谢隆飞哧溜吸走。他的尖叫声吞没在男人毫无章法的狂吻中,只剩下痉挛的下体。
“贱种,要叫老公!”
“老公!大鸡巴老公啊啊子宫要被你操烂呃呃呃~”
欧榆的嘴巴又被谢隆飞啃咬,舌头都被卷了过去,他不再贴着镜子,而是整个人被谢隆飞锁在胸前。男人有力的大手本来掐着他的腰,此时却猛地上移抓住他感到鼓胀的两个奶子。
欧榆迷死了谢隆飞跳舞时的野性,现在,这种狂野正通过性爱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大喊着“我是小三”,不要脸地骂着尤安这个原配,边颤抖着更加用力夹紧女逼,边回过头朝满脸发狠的男人索吻。
“你妈的还敢骂我老婆?!看我不用口水把你这臭嘴洗干净!唔...哈啊...咬死你...”
唇舌野蛮地交缠着,谢隆飞的胡子没刮,粗硬的胡茬刺着欧榆的嫩脸,却只让两人吻得更加激烈!
“啊啊啊啊啊涨死了——骚逼要爆炸了哦哦哦慢一点慢一点哈啊啊!!”
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尖吟响彻舞蹈室,镜子被欧榆呼出的热气蒙上白雾,又很快被欧榆淌出的口水弄湿。
谢隆飞的极品驴屌把欧榆的花穴塞得满满,却还在一下又一下地往深处捣入。欧榆的男根不断地撞上把杆,喷出的精水和溅出的骚水在镜面上滑下,渐渐地在木地板上积出水洼。
不管是大学时约到的体育生,还是社会上经验丰富的老手,没有任何人能像谢隆飞这样,给欧榆享受到打桩机般快速抽动的巨大驴屌。
曾经的拉丁舞者谢隆飞,腰胯发达,臀部毫不费力就能马达般抖动,在他沉身贯穿宫颈、捣进子宫的那一刻,欧榆流着口水尖叫出声!颤抖的双腿夹不住大股喷涌的淫液,娇嫩的宫壁敏感地绞紧粗鲁的巨屌不让它抽出,滔天骚水兜头浇到饱胀的龟头上,冲击马眼——
“呃!!!”
也许是眼前的这个欧榆实在太骚,一向习惯克制自己欲望的谢隆飞像是打开了开关,忍不住将自己心底的恶欲和肆虐都发泄出来。
又或许是欧榆的淫荡表现让他感到新鲜,他一下子就迷上,所以不可自拔地想要更过分、更深入。
他动作野蛮地扔掉欧榆的双腿,欧榆全身触碰在地上没一会儿就又被他猛地捞起,整个人后背贴着谢隆飞的胸膛,前胸却贴着舞蹈室里的镜子,腹部和男根杵在镜子面前的舞蹈把杆上。
“都是!啊啊啊想你想的呀!昂啊啊谢先生操我!”
欧榆的双手无力支撑,脸贴着地板,倒立的姿势让他脸部充血,连着脖子都红成一片。
“骚逼!说下周有比赛也是骗人的吧!”谢隆飞一手攥住欧榆的两只脚踝,一手狠狠扇向他肥美的肉臀,“骗我当你舞伴?就是想勾引我,是不是!”
他裙摆上的流苏链条发出碰撞的声音,谢隆飞一手掐住那细带遮住的乳晕:“穿那么骚,还想去比赛!”
“我看你是想让全场的男舞者都操你吧!”
“对!对!我是欠操的母狗啊!”
舞蹈机构的卫生间很干净,没有臭味不说,谢隆飞还感觉有像欧榆身上一样的香味正若有若无地钻进他的鼻间。
在他闭着眼的时候,欧榆正瞄着没上锁的那道门缝,直勾勾地盯着那根一柱擎天的驴屌。和拥有女性器官的舞者一样,有些裆部傲人的双性或男性拉丁舞者,在跳舞时也要对明显凸出的裆部做一些手脚。
看过谢隆飞和尤安所有比赛视频的欧榆当然知道,谢隆飞的那根巨屌有多大,哪怕已经经过包裹和束缚,在修身的舞裤的映衬下,那一大团是藏也藏不住的。而随着一连串的舞曲,身体越来越亢奋,到最后的时候,谢隆飞的那个大包简直是让人想要跪舔。
谢隆飞哪里碰到过这么骚这么浪的婊子,气血上涌,手没经过脑子就抓住了欧榆的肩膀,把人压倒在木地板上。
“这是你逼我的。”谢隆飞沉声,像是在说服自己,“是你太骚了,太不尊重舞蹈,所以我要给你一点惩罚...”
“惩罚我吧!快惩罚小骚逼!呃啊啊——”
“我有老婆有孩子...你就那么想当小三?!”
“我们就当两个星期的露水鸳鸯不好么...”欧榆将粗大的肉棒碰到脸颊边贴着,黝黑粗壮的肉棍与他白皙小巧的芭比脸蛋形成鲜明对比,看得谢隆飞眼热,欧榆又道,“你当我是炮友也可以呀...反正就两个星期嘛,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知道...”
他吐气如兰,单手拉下自己外套的拉链,里面穿的还是早上的那件舞裙,又骚又辣。
谢隆飞按着欧榆的脑袋,是抵触的姿势,却没有使劲。他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裹挟着,他的脑袋也跟着发胀。他想要拒绝,想要离开,以他和欧榆悬殊的体型与力气,这不是难事,但他又隐隐不舍...
丝绸睡裤已经被欧榆的唾液打湿,滑到了地上。适宜的室温并不让谢隆飞觉得冷,反而体内有火焰在熊熊燃起,带着他的血液也开始沸腾。
“你...在舞室里这么做,一点都不尊重你喜爱的舞蹈!”
柔软的手指带着外面未退的冷气,在恒温的室内很突兀,落到温热的肌肤上更是如此。谢隆飞刚刚已经准备午睡,他向来习惯裸睡,起来开门的时候匆匆套了平时在家穿的薄睡衣和睡裤,这会儿甚至挂着空挡。
蛰伏的巨物很快在欧榆的刺激下涨起。
“你看,你也很需要我的帮忙呀。”欧榆媚眼如丝,跪在木地板上,舌尖隔着轻薄的丝绸睡裤描绘那猛兽的轮廓,“谢先生连内裤也没穿,是知道我还没吃午饭,所以方便我开动么?”
“好疼呀~你说我如果大声叫翘翘的话,她会下来帮我嘛?”
谢隆飞气极,骂他不要脸,欧榆却欣然承认,仗着他不想打扰到楼上睡觉的女儿,硬是把人半推半拉进了舞蹈室。
“舞蹈室里有监控,你最好安分点,不然...”
谢隆飞却没理他,把女儿安顿好之后才下楼,不客气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欧榆理了理自己耳边的头发,软着嗓子:“谢先生这么凶做什么,小榆只是想和你一起跳舞呀。”
“当我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谢隆飞冷笑,“怎么,我老婆不在你就迫不及待地想勾引我?”
翘翘刚拍手说好,谢隆飞就拉下了脸:“不好意思,我和翘翘要睡午觉。”
就算他知道家里舞蹈室用的是隔音玻璃门,他也不想让欧榆进来。
“我不放音乐,就默数拍子,不会打扰你们的。”
这么一折腾,本来盖好被子准备睡觉的翘翘也从自己的房间里跑了出来。
“翘翘,”欧榆向她招手,“你最喜欢的小夹子丢在教室了。”
“哎呀!”小姑娘一摸脑袋,朝谢隆飞噘嘴,“父亲粗心!”
他们别墅门口的安保一向很严,没有经过业主确认是登记不了也进不了大门的。
欧榆从容地一笑:“我家也在这里。正好翘翘有东西落下了,我顺路给她送过来。”
谢隆飞刚想问他怎么知道他们住这里,一想,估计是从舞蹈机构前台那边问的。
谢隆飞这时候还看不出欧榆的意图的话,他也白活三十年了。
他的脸色一沉,没有道别就带女儿离开了。
然而,嘴上说着让谢隆飞考虑的欧榆,并没有给他真正考虑的机会。
谢隆飞闪身进隔间,门都来不及锁上,就揉了把宽松运动裤也遮不住的鼓胀大包——灰色运动裤的裆部像是藏了一个地雷,又硬又热,谢隆飞粗喘着掏出自己的硬屌,心里隐隐生出罪恶感,但纾解的时候眼前却情不自禁地闪过那对浑圆雪白的乳球,脑海里又回想起那波涛汹涌的柔软。
如果能亲手揉捏那对...
谢隆飞连忙甩甩头,暗骂自己怎么能对尤安以外的人生出那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