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害怕。
于是在谢隆飞把他压倒在床上,双手分开他的大腿时,他忍不住颤抖着给谢隆飞来了一巴掌。
“对不起...”尤安再次道歉。
电影晚上九点才开始,期间谢隆飞不经意似的揽住他的腰,捏捏他的腿,他都忍住了。虽然尤安没谈过恋爱,但也知道相爱的两个人不可避免地会有肢体接触,而他们在一起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出于对尤安害羞情绪的照顾,谢隆飞顶多跟他牵了几次手。
连打啵都没有过。
没什么耐心的谢大少终于开始烦躁起来,这嫩嫩的小羊羔看得见吃不着,那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他还是心软地用语音回过去:“吃过了宝贝,脸好多了。”
发完之后他眼巴巴地等着尤安的回复,连小女仆都没心思肏了,可是等啊等,等了十分钟尤安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回。
妈的,老子说好多了你还真以为好了?!
浅浅多么渴望放声浪叫,可他现在只能憋得满脸通红。
“呃啊——爽死老子了!”谢隆飞坐起身,伸出舌头去接时不时晃荡过来的奶尖,忽地听见手机响了一下,拿过来一看,“哈,我的小美人给我发语音消息了。”
这可难得极了,尤安平时只发文字,谢隆飞握住小女仆的奶子,用鼓起的奶头在手机屏幕上一戳,尤安轻柔的少年音就响了起来:
谢隆飞不满意了:“啧,给老子矜持点。人家小美人才不会像你那么骚!”
小女仆泪眼汪汪地把浪叫憋了回去,只敢小声娇喘,不过小腰倒还是扭得很骚,奶子也晃得幅度很大。
谢隆飞仰头闷哼,闭着眼想象骑在自己身上的是尤安,这么一脑补,他忍不住挺起胯来:
见谢隆飞还在野兽似的啃咬奶子,小女仆忍不住暴露出本性,恳求:“阿飞学长...好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阿飞学长的棒棒糖...捅进来...”
“动什么动什么,老子让你摩擦了嘛!”谢隆飞警告似的一捏那小龟头,浅浅就“啊”地泄了出来,“啧,这么快。喂,奶子变烫了,换一边。”
浅浅喘息着转过身,用另一边的奶肉去贴上谢隆飞的左脸。谢隆飞的手臂从小女仆的腿根间穿过,手掌还在玩弄小女仆刚射过的小雏鸟,手腕抵在他的女穴处,凸起的腕骨时不时摩擦进湿润的洞穴里,手臂更是卡在小女仆的股间,用力地挤开肥嫩的臀瓣,好像是想要触碰紧闭的菊洞。
浅浅小声娇喘起来,谢隆飞粗糙火热的大掌掐着他的阴茎根部,手指又研磨着他的铃口,让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吸气。
“呜呜...对不起嘛...阿飞学长,我给你止疼...”
“用奶头戳有什么用!要用你软绵绵的奶子肉贴贴!”
小女仆的奶肉冰凉凉的,贴在肿痛的脸上很是舒服,谢隆飞的表情好看了一点:“过来点,哥哥摸摸你的小鸡巴。”
短短几个月就精通校园八卦的室友撇撇嘴:“这话都不知道对几个人说过了,就你傻乎乎地相信!人家是谁啊,一个花心的二世祖,你能指望他遇见你就变得专一了?”
尤安抿着嘴,心里还是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多一些。
谢隆飞对他温柔又体贴,他不相信那些谣言。
浅浅咬着嘴唇,跪步在床上朝谢隆飞挪去,他瑟缩着从破碎的蕾丝花边中捧出一边自己的大奶子,樱花粉色的奶头轻轻碰了碰大少爷肿得猪头似的左脸颊。
“阿飞学长...我...对不起...”小女仆细声细气地问,“是不是很疼呀...”
谢隆飞满意地“哼”了一声,有内味儿了。
妈的,他谢隆飞就被这一句普通的“阿飞学长”钓到了,还念念不忘,之后总让小美人多叫几声。
谢隆飞瞥了眼自己肩上扛着的看不清表情的小女仆,心道假清纯和真清纯还是有天壤之别的。
算了,低配版替身,他过过屌瘾也还凑合。
浅浅的骚逼早就跟水帘洞似的了,他心说终于能挨操了,嘴上还是尽职尽责地喊不要。
谢隆飞当然也发现了小女仆逼里在流水,连那小鸡巴都吐出水把裙摆浸湿了一大团,更别提他扛着小女仆走楼梯时,那留在楼梯上的一大串水迹。
“你个骚货,老子就知道你装纯!”谢隆飞把浅浅当成尤安,咬牙切齿地扇了一巴掌小女仆的嫩屁股,让自己好受了一点,“妈的骚水跟瀑布似的,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不给操,亲都不给亲!”
湿淋淋的大鸡巴“啵”地一声抽出了小女仆酸僵的小嘴,小女仆马上咳嗽起来,涕泪横流,但还是牢记自己“清纯钓系”的人设,一脸无辜地娇喘着:“不要走...棒棒糖...”
虽然有些做作,但谢隆飞还是挺喜欢这副小模样,他大发慈悲地把有些软掉的巨屌重新凑近小女仆,小女仆满脸享受地吮吸着龟头,把马眼里的残精都卷进自己的嘴里。吸干净精液后,小女仆又低下头去含弄谢隆飞硕大的卵蛋,又用牙齿轻咬。
谢隆飞“嘶”了一声,大手攥住浅浅的头发:“骚婊子敢咬老子?”
浅浅的眼角流出生理泪水,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溢出,任由那青筋虬结的巨棒戳弄他的喉咙、舌头,和口腔内壁。大龟头把他的脸顶得鼓起一边,凸起的青筋蹭过他的牙齿,饶是浅浅这种习惯了深喉的,都受不了地咳嗽起来。
可谢隆飞就是不拔出来,他也不让小女仆缓一缓,甚至更用力地干起了他的小嘴。
“你这样能吃饱吗?”干饭人谢隆飞低沉地吼道,“给我吸!”
到底是会所里出来的,浅浅的经验丰富,来之前知道自己的人设,于是他舔了舔谢隆飞圆润硕大的龟头,委屈道:“太大了啦...”
那小表情和尤安楚楚可怜的样子如出一辙。
谢隆飞的驴屌肉眼可见地跳了跳,涨大起来。
小女仆浅浅端着一盘意大利面出来,看到谢隆飞倚在沙发里自慰,惊呼:“少爷,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
谢隆飞被小女仆牵到餐桌,他刚坐下,浅浅就蹲了下去。
“你不吃?”谢隆飞看到桌上只有一份面。
谢隆飞才不会听他的话,他径自走进厨房,火热的大掌贴上小女仆挺翘的屁股。走近了,谢隆飞还能闻到小女仆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一点都没被厨房里的油烟气吞噬,勾人得很。
小女仆乖巧道:“少爷可以叫我浅浅,也可以...按少爷喜欢的来...比如、嗯、母狗...什么的。”
闻言,谢隆飞刚刚因为见到小女仆火辣身材而起立的大兄弟更加昂扬起来。
瞧小美人那双小鹿一样灵动的眼睛,偏偏眼尾微微上翘,又像钩子一样挠人心。还有那秀气的鼻子和樱花似的嘴唇,光看脸,那气质和尤安还真是像啊。
再往下看,谢隆飞差点喷出鼻血来。
好家伙,跟女人比都不输的目测有e杯的深沟水滴奶,盈盈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还有挺翘的蜜桃臀和修长的大白腿——他能看得那么清楚,还是多亏了小女仆穿的贴身的女仆装。胸前点缀的蕾丝隐隐约约遮住了挺立的粉嫩乳头,束腰绑带将小女仆的细腰勾勒得分明,还有那齐逼的蓬松裙摆,由于太短,露出了小女仆的大半个屁股和垂下的小巧男根。
谢隆飞气得甩手不干了,22厘米的巨大肉棒半硬不硬地杵在空气里。
他也懒得管自己的大兄弟了,就这么被子也不盖,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睡了一觉。
等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他大大咧咧地晃荡着巨鸟全裸下楼,看见厨房里那个窈窕的、凹凸有致的背影时,他愣了愣。第一时间否定了前两天刚来过的中年钟点工,又否定了也许良心发现的小男友尤安(身材没那么好),然后灵光一现,想到了自己让朋友找的小女仆。
“没关系,安安。”向来任性的谢大少温柔道,“就是没想到安安这么嫩的小手,打过来还挺疼。”
尤安手足无措,捏着自己的衣角。
他只是个大一新生,办理报到手续的时候好巧不巧碰上了来新生堆里猎艳的谢隆飞。谢隆飞以学长的名义帮他省了很多时间,因此后来谢隆飞说要追他的时候,单纯的尤安没多想就答应了他。
“昂,要能做家务的,身材要好,最好双性吧。嗯,清纯钓系,记住了啊,我要清纯钓系!”谢隆飞用英俊的右脸夹着手机,眼睛盯着正在播放岛国爱情动作片的4k投屏,耳边是360度环绕立体声,双手握着他的大兄弟上下撸动,“干嘛,我没干嘛啊,打飞机呢。”
“妈的你可别提了,老子为了一个清纯小学弟,整整禁欲一个月!一个月啊!妈的小嘴都没亲一个,还被他打了!”谢隆飞又开始生气了,张嘴幅度一大,又扯到了左脸,“嘶——反正你别管了,赶紧找个骚货来,老子要好好养伤。对,就是替身,老子吃不到还不能干替身么,气死我了。”
挂了电话,谢隆飞心不在焉地看小黄片,但怎么都不是滋味——天知道他有多久没自慰过了,以往都是直接找人泄欲,再不然就是别人帮他撸帮他口,根本不用他纡尊降贵自己动手好吧!哪知道跟尤安谈起柏拉图恋爱之后,拉个小手人家还要脸红,更别提用人家小手帮自己撸一发了!
他这个尊贵无比的大少爷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看起来弱小无助的双性人手里吃了亏,可恶!
任性大少爷睚眦必报,他想着一定要在尤安那里找回面子才行。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让自己的大兄弟先出来放放风。
“不用了,我回家养伤。”谢隆飞臭着脸离开了,也没说送尤安回学校。
毫无绅士风度。
谢隆飞飙着跑车回到了自己的大别墅里,他爸他妈都在国外,他也懒得回去,就在自己的别墅里住着,还方便他带人回来乱搞。
妈的,吃惯了骚浪的贱货,他对这种清纯系的小美人可真是毫无抵抗力。
谢隆飞把分手两个字当屁放了出去。
一整夜,两人盖着棉被纯聊天,尤安大概是出于愧疚,转身抱住了谢隆飞。
谢隆飞吐了口唾沫,带着血。
妈的,这小美人凶起来打得还真nm痛!
娇生惯养的谢大少不打算继续自己的温柔人设了,谁爱装就装去,他可不会做那么憋屈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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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隆飞作为全家人从小宠到大的谢家大少爷,独一份的尊贵大少爷,这是他生下来之后,第一次被人打。
还是打脸。
谢隆飞还是温柔地跟他说“没关系”,又起身说自己去卫生间整理一下仪容。
谢隆飞锁上卫生间的门,抬头看到镜子里左脸红肿地鼓了起来的自己,脸色一黑,咬牙切齿地低骂了一句。
向来是别人上赶着求他操,他倒贴了还没干到人可真真是头一回。
于是顺理成章的,看完电影已经十一点多,学校宿舍门禁进不去,谢隆飞就带着尤安开了房。
尤安倒是乖乖地跟他进了房间,但一进门他就在发抖。谢隆飞装自己没看见,径自洗完澡又催尤安去洗澡。
尤安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谢大少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小美人气出病来,他恶狠狠地又发了句语音:“我在吃饭后甜点,别打扰我。”
“哼!”谢隆飞把手机摔到一边,怒火攻心,把愤怒都发泄在苦苦骑了十分钟都压抑着骚叫的小女仆身上。
因此两人谈了一个月的恋爱之后,谢隆飞邀请他晚上出去看电影时,尤安没有拒绝。
“你们期中考刚结束,出来放松一下吧。”
尤安毫无防备地跟他出去了。
“饭吃了嘛?嗯...那个...嗯阿飞哥哥...脸好点了嘛?”
谢隆飞的小心脏扑通直跳,他咬了口小女仆的奶子:“听见没,你也叫我阿飞哥哥。”
说完又自言自语:“妈的,小美人可真撩人,看得着吃不着,气死老子了!”
“嘶噢、宝贝的小逼真紧!不愧是处子穴,爽死哥哥了!”
浅浅卖力地上下起伏,他们这种被操多了的,都是要定期打针保持女穴紧致的,像他这种受客户欢迎的,还要往肠穴里输液,为的是软化后穴,好迎合金主。
谢隆飞果然对小女仆紧致如初的小逼满意得很,双手抓住他的屁股,双腿屈起发力,挺着公狗腰往上狠狠挺,龟头直击宫口又快速抽离,在发了大水的小逼里不断进进出出。
谢隆飞也不再克制,心里冒着火,大掌在小女仆的屁股上拍起一阵肉浪,粗声:“自己坐上来。”
“哈啊~~~好满~~~”
浅浅迫不及待地跨坐在谢隆飞身上,不用他催促,自己就动了起来,活像个没被大鸡巴肏过的小浪货。
谢隆飞看着被大泡淫水冲刷着的手臂和被打湿的黑色被单,低笑着骂了声“骚货”,偏过头就开始吮吸小女仆的奶肉。
脸颊碰到床头有一瞬间的刺痛,谢隆飞气火一上头,改吮吸为啃咬,把小女仆白嫩的水滴奶啃得满是红色的咬痕。
小女仆呼痛,淫水却流得更欢,瘙痒难耐的女穴不停地蠕动,吸住谢隆飞的手腕,强烈地叫嚣着欲望。
双性人的男性器官大多小巧可爱,这点小女仆和尤安倒是一样。其实谢隆飞已经变态似的眼馋尤安的小鸡巴很久了,自从一起上厕所不小心看见之后,他就对小男友粉嫩可爱的小嫩芽日思夜想,脑补着自己握住那根小家伙之后,小美人会娇娇地嘤咛一声。
嘤,一定很可爱!
浅浅早被调教得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更不用说是阴茎这样的部位,他的小鸡巴被谢隆飞的大手摸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往掌心蹭去。
虽然他小男友的奶子可没小女仆那么大,但是大奶子肏起来更带感,他就忽略这个bug了。
谢隆飞把小女仆当成尤安,凶巴巴的:“现在知道错了,昨晚干什么去了!小嫩手扇我扇得那么疼,看不出你还是个暴力小美人哈!”
哼,一点都不心疼giegie!
把人摔到了他那种kingsize大床上,谢大少才慢悠悠地指了指自己的左脸:“先用你的大奶子给老子敷一敷脸。”
大少爷从容地靠着床头坐下,长腿一伸,悠闲地等着伺候。
说实话浅浅并不知道清纯型的小美人此时此刻该有什么反应,他本质只是个会所里千篇一律讨好金主的小骚货,那人家金主当然喜欢越骚越好的,可谢大少想换口味吃点清茶淡饭,属实有点难为他。
浅浅呜呜呜地流眼泪:“少爷...”
“什么少爷,叫老子阿飞学长!”
遥想两人刚在一起时,谢隆飞想听小美人撒娇,于是就让尤安叫他飞哥哥,飞飞哥哥,怎么恶心怎么来。但小美人面薄,红着脸就是不肯叫,最后自己羞答答地憋出了一声“阿飞学长”。
他摔下叉子,把人扯了起来背靠着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伸前撕开小女仆胸前脆弱的蕾丝,恶狠狠地说:“正餐吃得差不多了,该享用饭后甜点了。”
浅浅故作害怕地颤抖着,嘴里轻叫着不要不要,谢隆飞联想到昨天晚上瑟瑟发抖的尤安,低吼:“今天老子就操死你!让你表情可怜兮兮的给老子心疼死,妈的到头来还敢打老子!”
越想越气,还得顾着左脸的肿痛,谢隆飞饭都不干了,扛起小女仆就往楼上的卧室走。
浅浅睁开水汪汪的小鹿眼,春波荡漾地抬眼凝视谢隆飞,他皱着眉头双手捧住那根不断冲刺的大屌,如柔荑的两只小手往下抚摸正在甩动的两颗囊袋。他面颊凹陷,香舌蠕动,卖力地吞吐着蛮横霸道的巨型棒棒糖。
谢隆飞已经好久没射精,被他这么又吸又舔的,没多久就粗喘着猛冲几十下,按住小女仆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摁进自己浓密的阴毛丛林里,龟头紧紧抵住喉管,射出了浓稠的浊精。
浅浅闷叫着下意识吞咽,那团浓精立刻沿着喉管进入了食道。
后来才从同学们的口中得知,他的这位男朋友是校里赫赫有名的富二代,一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家里花钱送他过来混个学历。校里的学长学姐都知道,谢隆飞此人被家里娇纵着长大,养成了一副任性嚣张的性子不说,还成天凭借自己的家世去钓凯子。
“你啊,你就是被他骗了啦。”
尤安眨眨眼,犹豫道:“可是...他说我是第一个让他真心喜欢的人,他会好好对我的。”
“给我整根含进去!”谢隆飞恶声恶气道,像是在惩罚尤安昨天对他的不尊敬。
浅浅装可怜地蹙眉,樱桃小嘴张到最大,终于把比粗壮的柱身还要宽的龟头含进了嘴巴里。他努力收着牙齿,大龟头抵着他热乎水润的小舌头往喉间深入。浓烈的男人味裹挟着尿骚味冲入小女仆的鼻腔,浅浅微阖着眼,感受这根已经完全勃起的粗硬巨屌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谢隆飞一边干饭,一边闷哼着挺腰,驴屌在小女仆柔软的喉间戳弄,直把小女仆戳得忍不住干呕。
“吃的。”小女仆轻声细语,“少爷允许我吃您的棒棒糖嘛?”
谢隆飞低笑:“真不害臊,吃吧。”
浅浅立马开心地低头。
“快点,本少爷饿了。”谢隆飞咳了一声,装矜持似的出去了,实则他是忍不住先安慰一下蓄势待发的大兄弟。
谢隆飞边撸鸡巴,边看尤安刚刚给他发的消息。其实尤安一整天发了很多条,不过谢隆飞之前在睡觉,没回他,他似乎是怕谢隆飞生气,隔半小时就发条消息问谢隆飞还疼不疼。
“老子鸡巴疼。”谢隆飞暗骂,哼了一声,任性地让尤安继续担心,几十条消息回都不回。
“少爷,你醒啦。”小女仆冲发愣的谢隆飞甜笑,像极了尤安笑起来的样子,“晚饭很快就要做好啦,少爷坐着等一等噢~”
谢隆飞自觉代入了尤安,虽然尤安比小女仆更娇小一点,五官也更精致一点,不过两人相似的清纯气质还是不违和的。
“小宝贝儿怎么称呼。”
那小女仆像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
谢隆飞咽了口口水。
好哥们儿办事真给力,把他的想要的类型拿捏的死死的。
那都是梦里的事。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谢隆飞第一次和如此清纯不做作的小美人谈恋爱,虽然是纯纯的校园恋爱,但他一想到能把小美人搞上床,那也算值了。
果然他就是贱!
偌大的别墅平时只有钟点工来一周整理一次,谢隆飞不喜欢别人打扰,什么管家和佣人,他通通没要。
不过他现在要养伤,不能每天点外卖吧,那多没营养。那他脸那么疼,他也没力气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对吧。他一个月没开荤了,顶着猪头脸又不能出去猎艳,那他总不能继续素着对吧。
轻易说服自己之后,谢隆飞打电话给自己的狐朋狗友之一,让他帮忙找人。
就是这个大别墅已经一个月没有迎来新鲜的小骚货了。
谢隆飞一想到自己傻逼一样为尤安禁了一个月的欲,他就血涌上头,想开口骂脏话,一咧嘴角,又扯得他脸疼。
气死了!
如果不是在颤抖就更好了。
谢隆飞算是原谅了小美人的那巴掌,然鹅当第二天他看到镜子里脸肿得跟猪头似的自己,他的气又噌噌来上了。
尤安看到他更加严重的脸也急得抽泣起来:“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亏他这一个月还守身如玉,没去酒吧没去外面找人,硬生生憋了一个月的性欲等着享福,结果小美人没吃到,自己还被打伤了英俊的脸。
谢隆飞骂骂咧咧地用沾了冷水的毛巾轻轻按压自己的左脸,打算出去就甩了尤安。
结果一开门,就见楚楚可怜的小美人裹着个宽大的浴袍,娇小地缩在卫生间门口,见他出来眼神一亮,软软地问他还疼不疼。
谢隆飞目光沉沉地抬眼看向面前显然慌了的小男友。
“我...对不起。”
小美人双眸含着水光,泫然欲泣,贝齿咬着花瓣般的嘴唇,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