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熙昨天刚回帝星,现在住在尤家,尤安心想正好可以找个借口回去,便说:“我回家找一找他吧!”
只不过离开酒店后他并没有回尤家,而是赶回了上将的宅邸,他婚后就住在那里,那也是谢隆飞唯一的住所。
尤安心想,尤熙人生地不熟,说回去了那就肯定是回去了,应该不用担心的。莫名的想念萦绕在尤安心间,他想赶紧先回去看一看两年未见的丈夫。
被问到的士兵正好是谢隆飞的下属:“啊,是上将夫人,您好您好。上将刚刚通知我他先回去了,您不要担心。”
“怎么突然回去了...”
那士兵笑了笑:“上将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可能是嫌麻烦就先回家了吧。”
“安安,见到谢上将了吗?”
同样在庆功宴现场的尤安摇了摇头:“可能他还没到。”
“怎么会,我都看的他队里的士兵了。”尤夫人望了望四周,“那熙熙呢?他刚回帝国,人生地不熟的。”
发情热在逐渐消退,尤安倒在地上。同样结束了发情期的谢隆飞和尤熙在床上抱作一团,缠绵地热吻。
谢隆飞在允诺成为尤熙的老公,说以后每天都要把尤熙肏成发情期,让他生一堆孩子,还要和孩子争着吃他的奶。
至于再后面的,尤安已经听不见了。
“老子要娶你弟弟!他才是老子的omega!老子要让他生一堆宝宝!啊啊啊啊啊操死你啊啊啊——”
第七次成结的虎鞭再一次牢牢钉住了尤熙的生殖腔,溃烂的腺体散发着糜烂的玫瑰花味。谢隆飞放开双手,让尤熙全身的重量都顶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尤熙惊叫着扶住了自己的哥哥,豪乳贴紧了尤安的整张脸。
“啊啊啊啊哥哥你啊啊忍一下啊啊啊啊!!!老公射精哈啊啊要好久!啊啊啊好久~~~~~爽飞了哦哦哦哦啊啊啊想尿尿了想!!!想!!!啊啊啊哥哥熙熙射在你身上好吗哦哦哦哦~要尿了要喷了哈啊啊啊~~~~~~”
(彩蛋末尾接下)
毛茸茸的虎尾也正插入幽深的肠道中,灵活的尾巴搅动着湿淋淋的屁眼,剐蹭凸起的前列腺。被玩坏的尤熙持续抽搐着,奶孔、屁眼和小逼都像被打开了闸门般,无数的液体狂泻而出!
“哥哥啊啊啊啊啊你的老公好棒哦哦哦哦哦!!!哈昂~哈啊啊啊啊哥夫老公要操飞熙熙了啊啊啊啊!!!哥哥救救我啊啊啊要死掉了!死掉了啊啊啊啊~~~你的老公要操死我了啊啊啊!!!”
尤安被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压制得瑟瑟发抖,他连喘气都无法做到,更别提逃走。他瘫软着倒在门边,双手无力地扶着门框,颤抖着双腿流出了大量水液。
他的发情期,在如此霸道的信息素的影响下,被勾得提前了!
他无力地大口呼吸,谢隆飞也看出了他骤然降临的发情期,却只是哈哈大笑,并没有帮助他的欲望。
谢隆飞转头,也觉得有些眼熟。
“呀,这不是哥哥嘛~”
“原来他是你的哥哥?”谢隆飞回忆起这人应该是他的妻子,“真巧,他是我的妻子。”
六次的授精之后,尤熙果然被开发成了一个骚货,又或者是释放了真正的自我。他眉眼妩媚至极,飘红的眼尾,勾人的眼波,都令谢隆飞神魂颠倒。他无师自通地甩起了自己的两坨巨乳,大屁股也自觉地大力摇摆。
他的屁眼竟分泌出透明液体,像是代替了逼里的淫水,水龙头似的喷洒出来。红肿的奶头飞甩着,喷出喷泉般的白色乳汁。
谢隆飞确定,尤熙已经怀孕了。只有受孕的omega,才会立刻产奶。也是,六次浓精的灌溉,让尤熙的孕囊彻底成熟,谢隆飞的大鸡巴甚至就没有离开过生殖腔,射了精之后又立刻进行下一次。
尤安想要站起来一探究竟,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兽人alpha强大的信息素死死压制着他,他瘫软着,像蜗牛一般,一点一点爬向卧室。
尤安千辛万苦到达卧室门口时,谢隆飞和尤熙恰好在进行第六次射精。大开的房门,让尤安看见了两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是他许久未见的丈夫,和今天第一次见面的堂弟。
上将宅邸漆黑一片,只有尤安住的那个房间开了灯。尤安有些疑惑,管家他们不在家吗?一楼,下人们的房间全部紧闭着,管家也看不见踪影,尤安有些奇怪。他看了眼角落的信息素净化器,竟是开启的。
难道是丈夫的易感期来了?
尤安心想,真不凑巧,自己的发情期还要几天才到,看来这次又不能让丈夫趁机给他永久标记了。
谢隆飞喜欢极了他甜甜的那声“老公”,勾着嘴角说:“不会的宝贝,你受得了,信息素是不会骗人的。”
玫瑰香味愈发浓郁,代表着尤熙爽得要死。谢隆飞识味辨人,他相信拥有野玫瑰气味的尤熙,一定是骚货,只待他好好开发一般。
他喜欢骚货,疯狂失控的骚货。
“要射了——!”
“好痛!啊啊啊啊啊好痛!!!!!”
尤熙瞪大双眼,满脸潮红,他头晕目眩,只晓得高声尖叫,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那巨型肉棒正噗呲噗呲地连续射精,像水枪一样灌进他的孕囊,又重又多,他酸软的穴肉抽搐着缠绞那些不好惹的利刺。后颈一痛,腺体被谢隆飞咬破,爆炸出的野玫瑰味蜂拥而至,与辛辣的龙舌兰酒味缠绵悱恻,两人重喘一声,交融的信息素让他们再次高潮!
那美丽的omega似乎是被他浓烈的信息素熏得晕乎乎,他软身倒进谢隆飞的怀中。
“阁下...呼...我是...尤熙...”红裙omega白皙的脸蛋爬上了不正常的红晕,“阁下、虽然这...很荒唐...但我好像...爱上您了...”
谢隆飞知道这并不荒唐。
尤熙的双腿被谢隆飞扛在肩上,谢隆飞压在他身上,腹部的肌肉挤压着他的男根,嘴唇啃咬着他的脖颈。尤熙被谢隆飞抱起上身,整个人像文件夹一般折叠,谢隆飞感慨他的柔软,心中又再一次确认尤熙生来就是为了被自己操的!他抱着尤熙,牙齿刮过尤熙脖子后的腺体,对着那块凸起又啃又咬,那滚烫的腺体早已红肿,散发出的玫瑰香气袭卷了谢隆飞的鼻间。
“哈啊...哈啊啊...好热!好热!”
尤熙呼吸急促,心脏重重地狂跳,他被诱人的龙舌兰酒味压制得动弹不得,柔嫩的媚肉被长满利刺的巨屌翻来覆去地蹂躏。他甚至还不知道,与自己交媾的这人的姓名,但他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这个男人,他的肉体,他的灵魂,都是属于这个男人的!
这还是谢隆飞三十多年来,第一次想让一个omega为自己生孩子。
带茧的指腹摁压着尤熙发热的腺体,谢隆飞的双眸变成的兽类竖瞳,这是他发情期正式到来的讯号。伴随着攀升的体温,谢隆飞本就粗大的肉屌此刻愈加壮观,青筋虬结,龟头肿胀充血,肉冠以下的肉根由于发情期的返祖现象还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倒刺。
谢隆飞发情期时的“虎鞭”极为可怕,去年他就操死过几个omega。但在完美契合的omega面前,他却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他同样颤抖着弯下了腰,巨大的阴茎疯狂跳动,他忍着不射出来,头皮一阵酥麻,恍惚间似有绚烂璀璨的火花迸发。
随着两人的信息素越来越浓,谢隆飞也越来越爽,这时候他才相信,原来以前听说的“完美契合的a和o仅凭信息素就能高潮”是真的!
第一波发情热才得到缓解,尤熙却是射精也射过了,潮吹也喷过了,他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身体时不时抽搐着颤动一下。
草草洗了一个澡,谢隆飞边与尤熙热吻着,边随手打开衣柜,拿出尤安的一件浴袍给尤熙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随后他扔掉那件雪白的浴袍,两人踩着它互相抚摸着走出了浴室。
大床上铺着黑色的被套,衬得尤熙更加白嫩。枕边还放着尤安看的书,谢隆飞挥手把它扫到地下,又看见被子上叠着尤安的睡衣,他拿过睡衣随手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后又把睡衣扔到地上,转头看见还伸着舌头要亲吻的尤熙,低吼一声吻了上去。
龙舌兰味道的信息素释放着不加掩饰的攻击性,刺得人头疼,但换成尤熙,却只觉得无比享受。他任由自己的信息素与谢隆飞的信息素互相交缠,像两人纠缠的唇舌一样,唾液与唾液交融,灵魂与灵魂碰撞。
谢隆飞屏退了围上来的管家和下人,飞快地抱着尤熙上了楼。
管家还在发愣,谢隆飞的速度太快,以至于他根本没看清谢隆飞怀里的人是谁,他只以为是夫人,还在心想许久不见的小两口感情还真好。
谢隆飞撞开自己的卧室,看见房间时怔了怔——是他的卧室没错,此时却摆满了不属于他的陌生物品。发情热烧得他有些无法思考,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些应该是他那个妻子的东西。
谢隆飞第一眼看见那个穿着红裙端着酒杯的omega时,他的血液就开始沸腾,浑身的细胞与神经都叫嚣着渴望。他的心被狠狠一震,眼里再无其他人。
离那人越近,他的血液就奔腾得越疯狂!
他闻到了馥郁的野玫瑰香气——是那人的信息素,只有他闻到了。那人显然也发现了他,谢隆飞看见他耸了耸鼻尖,显然是嗅到了他的龙舌兰酒味。
他的发情期快到了,这回终于可以让谢隆飞给他永久标记了!
“宝贝儿,醒醒,我们到家了。”
“热...好难受...”尤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后知后觉自己正躺在一个肌肉饱满的厚实怀抱中。
“好的...麻烦您了。”
得知谢隆飞已经回去的消息,尤安接下来都心不在焉。
“怎么了安安。”尤夫人找到在窗边透气的尤安,“熙熙不知道跑去哪里了,给我留了条回家的通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尤安又摇了摇头。
刚刚还看见尤熙了来着,怎么转眼就不见了?父亲和爸爸交代过,要他好好看住这个初来乍到的堂弟。
“您好,阁下,请问您有见到谢上将吗?”尤安还是决定问一下士兵,两年没见谢隆飞了,其实他对谢隆飞的印象并不深,但毕竟被临时标记过,他对谢隆飞有一种依赖和感情在。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沉睡过去。
第七次,也是最后一次射精,谢隆飞射了足足二十分钟,对尤安来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尤熙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又大了起来,奶水汩汩地顺着巨乳流下。谢隆飞单手抱着尤熙,又拎起瘫软的尤安来到床边。尤安迷蒙的双眼看见,他亲手换的黑色床单早已布满了白色的斑痕。
他看着谢隆飞安置好尤熙,又翻箱倒柜地找出抑制剂,随后走到他面前,往他的腺体上扎了一针。
谢隆飞怒吼大笑:“老婆你的弟弟也很厉害啊!骚逼吸死老子了哦哦!干!我操!啊啊——”
突然,尤熙整个人被强壮的兽人alpha猛地抬起。谢隆飞扎着马步,虎腰狂顶,臀部像电动马达般狂挺,巨大的囊袋大力地啪啪拍打尤熙的蜜桃臀,虎尾也只剩残影,飞快地戳弄凸起的前列腺!
尤熙爽得双腿在空中乱踹,尖锐骚浪的叫声穿破屋顶,软媚的小逼紧紧咬着虎鞭。谢隆飞抬着他往前走,比儿臂还粗的巨屌激烈顶弄,尤熙的身体一次次坠落在那巨棒上,吞没那庞大的性器至生殖腔最深处。谢隆飞边走边插,把人抬在尤安面前,让两人快速交合的部位贴在尤安脸上。
发情热很快袭来,尤安头晕目眩,脸色通红却嘴唇苍白,他无助地盯着结束了第六次射精的谢隆飞。
“宝贝儿,老公想撒尿了。”
【中间部分见1000多字的彩蛋哦,概括一下是灌尿吃奶射原配,尤熙多处同时高潮喷体液】
“原来哥哥说的丈夫就是你呀老公!”尤熙娇喘着捶了捶谢隆飞,“你是熙熙的老公呀~不是哥哥的!”
尤安瞪大眼睛,却说不出话。
“当然,熙熙宝贝儿才是我的老婆。”谢隆飞边射精,边抱起尤熙走到门口,“好久不见啊。”
因为更荒唐的是,他和尤熙的发情期同时到来了!
他的发情期提前了不说,尤熙的发情期也被他的信息素勾了出来,这只有超高契合度的alpha和omega才能做到。
趁自己还算清醒,谢隆飞立马抱着全身开始发热的尤熙打道回府。
怀孕是理所应当的。
重复了六次的永久标记,让尤熙已经习惯把疼痛转化为快感,他爱上了这样的疼痛!第六次射精还在继续,尤熙嗷嗷大叫,又疯了似的啃咬谢隆飞的嘴唇。余光撇见房间门口的地上趴了个人,他定睛一看,脸有点眼熟。
“老公~啊啊啊门口~有人呀~”
堂弟原本平坦的肚子鼓起了弧度,身上充斥着斑驳的咬痕和吻痕,他的男根涨得紫红,一跳一跳得却再也射不出什么。
而他的丈夫,居然长出了一根虎尾,那长长的尾巴圈住了尤熙的腰。他的阴茎消失了,因为和堂弟的女穴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只剩两个硕大的囊袋沉甸甸地垂着。丈夫的身上也布满了抓痕,饱满健壮的肌肉上闪着晶莹的汗水。
分明是灯火通明,尤安却觉得正身临暗无天日的地狱。
电梯很快到达三楼,尤安一出电梯就被浓烈的信息素熏软了双腿。他跪倒在地,空气中弥漫着甜腻又辛辣的味道,他不可置信地望向不远处的主卧。
那里正传出激烈的呻吟声。
怎么回事?难道是丈夫失控带了别人回来缓解易感期吗?
长达十分钟的射精结束,成结的龟头还卡在生殖腔里,谢隆飞干脆就这么继续在生殖腔内抽插。满满的精液被他的巨棒搅得咕咕作响,尤熙又开始娇喘连天。
尤安回到宅邸时天色已晚,飞行器在半路出了故障,尤安急得乘坐绕路绕好几圈的公共飞行器赶了回来。
不知道丈夫吃过晚饭了吗?
“好痛...好爽...不行了...熙熙要死掉了啊啊啊!还在喷!还在喷啊啊啊啊!”
拥有兽人血统的谢隆飞在发情期时,射精的时间更长了,长到尤熙觉得自己的生殖腔已经装不下,可谢隆飞却还在射精!
“老公!停下来!熙熙不行了啊啊啊!”
巨屌与小逼严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连汹涌的淫水都溅不出来,每每抽出肉屌,那倒刺就死死卡着逼肉,再由谢隆飞横蛮地撞进去。脆弱的生殖腔已经被撞开,生殖腔里面的软肉被顶得酸软到一塌糊涂,尤熙哭喊着,爆发出的玫瑰味信息素把谢隆飞迷得神魂颠倒。
“宝贝儿,射给你!射给你!”
谢隆飞在发情期时从来不用担心自己会疲惫,很快他就决定结束第一次授精,他决定让尤熙彻底成为只属于他的omega。他紧紧抱住尤熙,胸肌把尤熙的大奶子挤压得变了形,他叼住尤熙颈后的腺体狠狠一咬,同时23厘米的性器飞速涨大,硕大的龟头整个钉进窄小的生殖腔,成结死死塞满腔口,虎鞭上的利刺也全部卡住逼肉——
无他,尤熙完美的肉洞生来就是为了承受他的大鸡巴的!
谢隆飞伏在尤熙身上,两人彼此的热度互相传递,谢隆飞恶作剧似的猛然爆发出一丝信息素,果不其然激得尤熙呻吟了一声。虎鞭又硬又热,挺在水帘洞口划来划去,尤熙迷蒙了双眼,小穴竟张开吞住了那巨屌的顶端。
那柔韧的蜜洞像是一张小嘴,谢隆飞和尤熙两人眼瞧着那张小嘴一点一点地吞没荆棘丛生的铁棒。粗大的虎鞭一顶就顶到了尤熙的生殖腔口,谢隆飞爽得怒吼着,尤熙也拖着哭腔尖叫出来!
“宝贝,你好美...”
谢隆飞眼睛都要看直了。
尤熙身为一个omega,实在是太出色了。他的脸蛋充满着风情,身材比谢隆飞见过的任何军妓都要劲爆——傲人的g杯上围,水蛇般纤细的腰肢,丰满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白嫩的腿......简直是繁衍后代最优秀的基因!
谢隆飞本闭着眼与尤熙舌吻,却突然感到身下的人儿猛地一颤,“噗”地一声,黑色的被套被一大滩液体打湿。谢隆飞睁眼,发现尤熙竟然高潮了!没有任何地插入和爱抚,尤熙竟直接潮吹了一次!
尤熙无声地尖叫着,射出的爱液弥漫着浓浓的玫瑰香气,把黑色的被子打湿了一大半!
谢隆飞正感叹尤熙的敏感,却发现自己眼前白光一闪——
怀里的人儿没有谢隆飞的意志力,此时已经咿咿呀呀地轻喘起来。谢隆飞来不及关门,连忙抱着人冲进了房间里的浴室。冷水冲得二人清醒了一点点,让他们看清了彼此,但紧接着,看清彼此的两人用力地拥抱着吻在一起。
尤熙身上的红裙湿透了,像被雨水打湿的玫瑰花,娇艳欲滴,他浓香的玫瑰气味充斥着浴室。谢隆飞赤红了双眼,压抑着的信息素爆发了出来——
楼下的管家耸动鼻子,脸色一变,急忙赶着佣人们回了房间,并命令他们不准出来。管家望了眼谢隆飞所在的三楼,心知这是上将的发情期到了,连他一个beta都有些受不住上将的信息素。他打开了一楼的信息素净化器,希望一楼的佣人们不会被影响太多。
——只有契合度为百分之百的alpha和omega,才能在不是发情期的时候远远闻到彼此的信息素。
谢隆飞不顾失态,他快步上前抓住了那玫瑰似的佳人。
“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