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隆飞咬牙,这人骚得连拍戏都不贴乳贴了么。
等不及进入帐篷,谢隆飞抱起漏着两团雪奶的常安,靠着山壁吻了起来。
这不是带着感情的吻,谢隆飞暗暗想,拍戏也有吻戏呢,他没有对不起安安。
谢隆飞直到如今也忘不了第一次见常安的时候,羞涩纯洁,无辜可爱,和尤安多么的像。很难想象,眼前这个骨子里都透着一股淫骚味儿的人,会被他曾经当作尤安的替代品。
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
谢隆飞在心里默念,自己素了一个月,今天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尽尽兴,然后再回到曾经修身养性的日子。
“哦,差点忘了,你萎掉了。”
尤安看着全身缠满了绷带,手臂大腿打着石膏,脑袋上还贴着几块纱布的谢隆飞点了点头。
嗯,挺可怜的。
“啊...怪不得呢,我看安安这里变大了一些。”
“你!”尤安拍开他的手,瞪他,“我看你是被砸得脑袋坏掉了,一点都不正经,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反正正经也得不到你的原谅,那还是不正经逗你开心好一点。”谢隆飞摸摸他的脑袋,“安安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愿不愿意和我好好在一起过一辈子?”
“很丑!”
谢隆飞笑着摇摇头,招招手让尤安过来:“丑就丑吧,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我的安安了。”
尤安轻轻扑在他怀里,呜呜呜地哭,像只可怜的小猫崽。
全身多处骨折,脑震荡,甚至那个地方...因为戴了不锈钢的贞操带,逃难时受伤卡了进去,弄不好以后就萎了。
尤安听得心惊肉跳,想要亲自看一看谢隆飞的状况,却被要求先养好自己的身体。
等他真的亲眼看见谢隆飞,他“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好巧不巧,刚开了一小道门缝就被抓了包。
“奶奶...”
“什么奶奶,该叫妈妈啦。”
尤安呜咽着点点头,大喊救命。
“安安...你不要情绪...激动...你流血了...”
尤安昏过去前,已经分不清地上的血,是谢隆飞头上的,还是他下体流出的了。
“啊!谢隆飞!”
整个地面都在剧烈摇晃,走廊旁边的玻璃窗被震碎,天花板也即将崩塌。一道钢筋从旁边裂开向他们倒来,尤安瞳孔骤缩,却突然眼前一黑!紧接着,一声闷哼从他头顶响起,尤安只觉得自己的头发湿了,被一股铁锈味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浸湿了。
“谢隆飞!谢隆飞...谢隆飞你还好吗!”
耳边是嘈杂的吵闹声,喧嚣的呼救声,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被谢隆飞抱在怀里往外跑。
“怎么了...地震了?!”尤安被从天而降的一道水泥墙吓得清醒了,“你快放我下来!”
他现在比以前可不知道重了多少,谢隆飞这个傻子居然还抱着他逃难。
“好好好。”谢隆飞虚拢住他,“我的安安还是个宝宝。”
“滚。”尤安推他。
这么一闹,尤安倒是有些困了。
谢隆飞也确实不想有别人在场,毕竟他包养别人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想得很简单,和常安说清楚,结束这段关系,给他一笔补偿,这事儿就算完了。
可他低估了常安的魅力,或者说,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这会儿正是大家都在忙的时候,一路上都没碰见人,常安就大着胆子半路勾引人了。
“你真恶心。”尤安心想,他也很恶心,明明见识了男人的不堪,居然还是无可救药地爱着他,甚至有了想原谅他的冲动。
谢隆飞握住尤安的手,他的手因为怀孕,如今肿肿的肉肉的,谢隆飞抓在手心里轻柔,又塞给他一个东西。
“以后我就有两个孩子了,一个安安,一个安安肚子里的宝宝。”谢隆飞捏捏他的手心,“贞操带的钥匙,给爸爸的媳妇儿保管,好不好?”
“你来干什么。”
“还不原谅我呀。”谢隆飞本来想坐在病床边,想了想还是跪下了,“对不起,这段时间没来看你。”
“我可不想见到你。”尤安转过头,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他怀疑的是自己的感情。
他对谢隆飞的爱,能否强大到包容他这样陌生的一面?
尤安无法相信自己。
可即使是这样的他,在对待他在乎的人时,是愿意毫无保留地付出的。
让他在乎的人,如今就在眼前。
“我预约了结扎手术。”谢隆飞忏悔道,“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我可以去势。”
尤安只觉得讽刺,就那么一天的时间,他们的角色就掉转了过来。曾几何时,是他尤安求着谢隆飞,求谢隆飞正视自己,求谢隆飞和自己上床,求谢隆飞和自己在一起。而如今,却是一向矜贵高傲的谢隆飞求着他原来,甚至还跪下了。
尤安心软了,却无法说服自己原谅这样糟践别人的谢隆飞。
“我不爱他,我不会对他负责的。”谢隆飞试着跟他讲道理,“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如果你觉得是我做错了,我可以给他补偿,不然,安安你想我娶他?还是继续养着他?”
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
尤安闭着眼睛回想谢隆飞说的话,他攥紧手指,漆黑的眼前不断浮现着谢隆飞暴肏常安的画面。他一阵反胃,又想吐了。
“安安,喝点水。”
“你听我说,安安,你现在怀孕七个月了,不要激动,放松!”
尤安抱着肚子冷汗直流,虽然他摔在了谢隆飞的肉身上,但紧绷着的情绪让他脑袋发晕,肚子也一抽一抽的疼。
“你...胡说...”
“别碰我!”尤安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他不敢相信这样粗暴的人会是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八年的养父,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没见过他温柔表皮下的另一面。
“你怎么能...!”尤安泪眼朦胧地后退,他迷茫又无措,不知道是该谴责谢隆飞不信守承诺又在外面偷情,还是骂他这样粗暴地对待一个和他一样年纪的少年。
“安安你听我说!我是来和他结束关系的,我...”
谢隆飞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连着疲软的男根一起踩住常安的腹部,往下一踏,大开着的小穴又噗滋地喷出残留的液体。
谢隆飞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对着瘫倒在地上昏过去的常安说:“我玩腻了,金主包养的游戏结束了。”
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是不放心,谢隆飞又屈尊蹲下,掰开常安仍在抽搐的大腿,手指伸长了抠挖出自己的精液。
“闭嘴!”谢隆飞粗声粗气地低吼,骑马般撞着常安往前荡,直到常安的脑袋“啪啪啪”地撞着镜子,垂着的乳房也被谢隆飞啪啪啪地扇打,甚至连雪白的臀瓣都已经被撞得红肿起来。
“哈——哈啊——”
常安到最后只能用气声尖叫,他有些缺氧了,弯着腰垂头抽搐,翻白着双眼,舌头耷拉在外面。谢隆飞一把拉起他的上半身,掐住他细细的脖颈,又侧头叼住他脖子上的肌肤,两只手臂往后勾住他的手臂,雄腰一挺——
帐篷背靠一个低矮的山坡,尤安远远看见两个人影靠在山壁上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这儿一看就有很多小虫子。
那两个人背对着他,一个穿着衬衫长裤,一个穿着像是拍戏的粉色纱裙。尤安本想好心去提醒一下山里的虫子会咬人,却见那两人抱在了一起,紧接着他们抱着转了个身。
尤安瞳孔一缩。
可谢隆飞并不理睬他的啜泣,只语气平淡地说了句荤话。脸上虽淡,但精壮的下半身却更加疾风暴雨般地蹂躏涕泪交错的常安——
“啊啊啊爸爸要穿了——”
“呀啊啊啊啊好长哦哦哦哦好粗!!!太深了哦哦哦哦!!!”
他还没有发泄够。
他们两人都站着,不过常安几乎是软着腿倒在谢隆飞身上。谢隆飞拖着他站定在镜子面前,大掌压着常安的脊背向下,让他如贱狗一般弯腰站立,随后自己挺着高高弯起的利刃捅进了蠕动的骚逼中。
谢隆飞的上半身压在常安的背上,双手伸前握住常安垂下如吊钟一般的双奶,指间掐住那两颗磨破皮的大奶头来回捻搓,又像能挤出奶汁一般时不时用力一夹。谢隆飞呼吸急促地盯着镜子里交叠的两人,幻想自己的手指正挤着奶水,那甘甜的乳汁会像喷泉一样射在镜面上,射在地上,射在空中!
“不是你喊的痒?”谢隆飞撩起他垂落的裙摆,箍住他的翘臀猛然往下一按!硕大的龟头直顶骚心,根部和肠液摩擦出白沫,痛得常安快丢了魂。
随着大肉棒的拔出,后庭里有些许血迹顺着流出。谢隆飞视而不见,抱着痛得险些晕厥过去的常安进了一旁的帐篷。
如果他扭头,他会看见面无表情正盯着他的尤安。
谢隆飞屈起手指用力一弹。
“啊啊啊啊啊奶、奶头被弹了呜呜!好爽、好痒...还要!还要!”
谢隆飞“啧”了一声,本来刚刚都要全根没入捅进子宫了。他把常安调了个头,从背后架住他的胳膊,让他的两颗大奶头对准有棱有角的山壁。随后,他插进了紧闭的菊穴里。
谢隆飞低吼了一声,好久未插的宝穴紧致无比,那丝绸般滑腻柔软的媚肉像小嘴一样紧紧吸住了他的驴屌。谢隆飞爽得低吟不断,常安被他性感的声音惹得小逼发了大水,愈来愈湿却牢牢吸住,卖力十足地用小逼夹他的大肉棒。谢隆飞头皮发麻,把人托着屁股压在粗砺的山壁上,按着腰胯,压低了公狗腰又猛地向上抬起,青筋暴起的巨大驴屌像是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和这样骚浪的小逼一起酣畅,发着狠怒顶常安的敏感点,鹅蛋大的龟头更是勾住了幽深的宫口,随着谢隆飞的顶胯陷入了宫颈。
常安难耐地呻吟着,却因为是在外面,不敢放声浪叫。他的脸上还化着狐妖的妆容,眼尾飞红,殷红的嘴唇被谢隆飞刚刚的热吻弄花,整个人都显得淫荡极了。
“啊!蚂蚁!蚂蚁!”常安突然惊呼。
尤安表示理解,说自己先去帐篷里等。
工作人员给他指了指靠偏远角落的一顶帐篷。
化妆帐篷和其他帐篷隔得有些远,周围还有一大片空地。尤安穿着白色的长袍,小心翼翼地把衣摆抱在怀里,往那顶孤孤单单的大帐篷走去。
丰满的乳房紧紧贴着谢隆飞的胸膛,谢隆飞滚动着喉结揉捏那柔软的巨乳,粗糙的指腹时轻时重地摁捻着硬挺起来的奶尖,揪着那大豆豆翻来覆去地蹂躏。
野外露天的场合带来了加倍的刺激,两人胡乱地爱抚着彼此的身体,谢隆飞揉开常安的戏服,纱裙散落堆在常安的腰间,跳出两坨西瓜似的,雪白的奶肉上有淡青色的筋络,衬托得那顶端的大樱桃更加鲜艳。
空虚了一个月的花穴早已泥泞不堪,不用前戏,粗长的肉棒就噗滋一声捅进了洞口。
还没到帐篷,常安见四处无人就放开了胆子扯下了前襟。
“剧组原来准备的裙子胸围都好小,这还是我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呢!”常安握住谢隆飞的手往自己胸部带,“实在是太挤了,还好我拍戏的时候没凸起来,不然要被镜头拍到啦~”
前襟拉下一半后,竟直接是深红色的乳头!
谢隆飞笑眯眯:“行不行,以后你再试试就知道了。”
尤安顿了顿,抿着嘴唇轻声说:“我就当我的养父死掉了。”
“现在的你,只是我以后的伴侣。”
“不过你以后再给我拈花惹草的,我就抱着宝宝走人了!”
“你这个傻子!护士姐姐都跟我说了,地震前医院有广播说在躲到桌子下面,叫大家不要乱跑!别人都乖乖听话,就你!就你!乱跑乱跑,把自己搞成这样!”
“这不是太急了嘛,你都快生了,怎么能待在那样的坏境里。”谢隆飞岔开话题,“你看过宝宝了吗?像你比较多,很可爱。”
“废话!你以为这半个月是谁喂的奶啊!”
谢隆飞精神还不错,见尤安哭了,好笑地哄他:“你哭什么,你都是当爸爸的人啦!”
“你阳痿又毁容,我不该哭嘛呜呜呜!”
谢隆飞抽了抽嘴角:“这怎么就毁容了,不就脸上多了条疤嘛。”
“老公~安安想死你了啦!这里信号好差呀,电话都打不通,你有没有想我?”常安还穿着拍戏时的戏服,低领的设计有点像唐朝的袒胸装,甚至比那还要低,堪堪勒住了乳房顶端的两点。
“你拍戏就这么穿?”
“不是呀,就今天要拍勾引人的戏份嘛~谁叫我演的是只狐狸精呢。”常安妩媚地挺胸顶了顶谢隆飞的手臂,“狐狸精没有吸够阳气呢,这位先生给不给奴家灌一灌阳精呀?”
尤安眼眶瞬间湿润。
“别担心阿飞,他好着呢。”
尤安知道这只是在安慰他,他从护士那边打听到了谢隆飞的情况。
半个月后。
尤安在医院坐了半个月的月子,实在是受不了,第一百零一次企图逃出病房去隔壁看望谢隆飞。
“安安,快回去躺好!”
尤安被谢隆飞死死地摁在怀里,还不容易探出个头,却看见谢隆飞的脊背正撑着刚刚的那条钢筋。他抬头望向谢隆飞的脸,却见人半眯着眼,脑门上一大片的血迹。
尤安惊慌失措,连肚子的剧痛都顾不上,他只期期艾艾地喊着谢隆飞的名字,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嘘...”谢隆飞低哑的声音带着抚平人心的魔力,至少让尤安冷静了一点,“你看...暂时停了...”
“你乖,别吓着自己和宝宝。”谢隆飞紧了紧手臂,“我先抱你出去,你马上就要生了,不能自己乱动,你乖乖的。”
尤安出生被父母抛弃,却从有记忆开始,就生活在温暖有爱的家庭里,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离他这么近的危险。
他们所在的vip病房处于医院的高层,本不该随意离开,可谢隆飞却担心尤安出事,便咬牙带人跑了出来,试图离开医院。
“你睡吧,我看着你睡。”
尤安想说才不要他盯着,但眼皮却像是终于得到了放松,疲惫地阖了起来。
尤安是被一阵剧烈的晃动震醒的。
尤安把钥匙扔到了谢隆飞脸上。
谢隆飞却厚着脸皮道:“我很可怜的,安安不给我开,以后就只能蹲着尿尿了呢!”
“你能不能不要在宝宝面前说这些!”尤安凶他。
“我去和爸妈坦白了,说我爱上了你,你被我骗了,还怀了孕。”谢隆飞凑近他,想逗他开心,“以后你就要叫爷爷奶奶为爸爸妈妈啦,好不容易才说服了他们。”
尤安哼了一声。
“我被你爷爷关禁闭反省了一个月,还被打了。”谢隆飞示弱,“很痛的,安安不心疼爸爸吗?”
他才十八岁,如果不是他发现了谢隆飞在外面包养了人,如果不是他窥见了谢隆飞这样粗暴地交媾,如果不是他醒悟,谢隆飞也有对他而言陌生的一面...他是不是可以继续无忧无虑地爱着谢隆飞,全心全意地和他过日子呢?
生孩子的前一天晚上,许久没有露面的谢隆飞来产房看望尤安。
尤安虽然没有表现,但他其实紧张得不行,伴随着宫缩,他彻夜失眠。
尤安面无表情:“你无论做什么弥补,我都不想那么轻易地当作没事发生。我暂时不想见到你,你先离开吧。”
尤安再一次闭上眼睛。
他不怀疑谢隆飞对他的感情,毕竟除了谢隆飞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这个世界上,和谢隆飞最亲密的人就是自己。
“所以...”尤安苍白着小脸凝视他,“为什么一开始就要选择错误的关系?”
谢隆飞哑口无言。
是他的劣根性,是他的精虫上脑,是他本质里的风流花心,让他自以为对尤安的示爱躲避成功。他的沉淀还不够,沉稳成熟的精英包装下的他,内里仍有腐烂的渣滓。
那个穿着衬衫长裤的男人,哪怕是那么远,他也不会认错的。
那是他刻在骨子里,朝夕相处了十八年的男人,是前一天还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的男人。
常安赶走小助理,挽着谢隆飞走向无人的化妆帐篷。
尤安睁开眼,谢隆飞似乎是洗过了澡,不再有另一个人身上的香水味。
“原来我一直没看透你,养了我十八年的爸爸,居然这么虚伪。”尤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对不起安安,是我一时冲动了。”谢隆飞慢慢跪在病床旁的地上,握住尤安的手,“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安安,不要生气好不好,爸爸不能没有你...”
“我没有骗你,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们两个人的。”谢隆飞轻抚他的背部帮他顺气,“你来决定要不要生下他,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你...恶心...走开!”
用尽全力吼完这一句,尤安晕倒在谢隆飞怀里。
“结束关系前还要做爱么?!”尤安哽咽,肚子一疼,“你太让我失望了!”
“安安!小心——”
眼看着尤安后退时绊到一块石头,谢隆飞飞扑向他,先一步倒在地上抱住了尤安。
临走前他发消息让常安的小助理过来,还叮嘱小助理给常安吃避孕药。
他毫无负担地走出帐篷,视线从手机屏幕离开后,却瞳孔一缩,看见了捂住嘴不停干呕的尤安。
“安安你怎么!安安...”
“嗯嗯嗯嗯嗯~~~~~~”
浊臭的精液沉重又密集地浇灌冲刷熟透的子宫,像是滚烫的子弹,射得常安子宫酸麻,被谢隆飞一丢,他抽搐着倒在地上。合不拢的子宫锁不住那数亿精子,随着他哆嗦着喷出来的骚水淌了出来。
“排干净。”
“啊啊啊鸡巴捅穿子宫了哈啊啊~~~要丢了——啊要、要爽死了啊啊啊啊老公、爸爸老公操死安安了哦哦哦!!!”
儿臂粗的巨根几乎要捣碎汁水横流的小洞,深色的肉根抽插得出现了残影,娇嫩的子宫被大鸡巴高速撞击,连常安的肚子上都突出了一条条状物的轮廓!
常安被今天的谢隆飞吓到了,平时的男人不说温柔,却绝不会如此粗暴,他连声哭叫,只觉得自己的下体都被肏到麻木,脱离了自己的躯干。
他神色狠戾地发力挺腰,大屌反复贯穿常安狭窄的花径,龟头推挤着宫口,最后又强硬地捅进宫颈。
而常安,已经快要神智不清,他“啊啊”地骚叫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抖着双腿浑身乱颤,老公爸爸乱叫。等抬头看见镜子里荡妇般的自己,他竟高叫一声射出了精!愈发水汪汪的小逼挤出的爱液已变成白沫,他摇着头哀求谢隆飞轻一些,慢一些。
“操烂你。”
可他没有。
帐篷里的简陋化妆间中摆放着一面落地镜,光线有些昏暗。
谢隆飞来回拍打常安的脸,让他清醒一点。
“哈啊——!!!”
常安的后穴还没有经验,此时被大龟头毛不留情地戳入,狭窄的褶皱被撑到半透明,他蹙着眉呜咽,上半身被狠狠一压,两颗奶球撞到了粗糙不平的石壁上,紧接着被带动着上下摩擦起来。那滋味又痛又爽,让常安流出两行生理性眼泪。
“要破了!奶头要破了呜呜!”
原来是有一只蚂蚁顺着他贴住山壁的脊背,爬到了他的乳房上。山上的蚂蚁比寻常的要大很多,乌黑发亮,在常安白皙的乳肉上爬行,瞬间让他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不是常安的错觉,他总觉得蚂蚁爬过的地方变痒变红了。见蚂蚁爬到了奶头上,谢隆飞还无动于衷,依旧专注着肏逼,常安啊啊叫了起来。
“叫什么,一只蚂蚁而已。”
他松了松有些勒的腰带,感觉自己在家吃吃睡睡的一个月胖了不少。
也是呢,毕竟谢隆飞天天哄着他多吃点,吃完还给他揉肚子消食,睡觉也陪着他一起!
尤安甜蜜地回忆着,想着想着又开始想念谢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