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尤安不善言辞,只尴尬地笑笑,男人也不觉得他可笑,见谢隆飞出来了便跟他握手告辞,还顺便和谢隆飞握了手。
握手问候倒不太常见,但尤安和谢隆飞都没有多想,只觉得是人家的民族特色。
“陛下召见夫君何事?”
谢隆飞安生地在家待了一个月,期间没有狗皇帝的暗令,也没有人上门打扰。
大雪纷飞的一日,谢隆飞终于接到了皇帝的圣旨。
宫中要摆新年宴,邀请了他这个名义上的四品官员和夫人。他虽被赐予四品官,但从不上朝,明面上也不见人,此次宫中宴会却突然叫上他,只怕是另有所图。
这画面十分恶心可怖。
但尤安并没有看到。
他只看到他已经清醒的夫君,竟忍不住又吃起了兰贵妃的奶子。压在他身上的皇帝也起了身走去他们那边,和他的夫君一人一边奶子吃得欢快。
尤安听不见皇帝在说什么了。
他只听见夫君低沉的怒吼,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夫君开始收缩的囊袋,暴肏连连,一记猛顶。
“啊!啊!!”
他想,夫君的肉棒这么大这么长,一定在兰贵妃的宫腔里狠狠搅弄了好几番。
他听见兰贵妃在娇滴滴地骚叫,夫君忍不住堵住了他的嘴,他们激动地狂吻。
“嘶——啊——爱卿好像想要射了呢。”皇帝感受到体内的蛊虫突然疯狂往他的阳具里钻,引诱着精液喷发。
尤安被亢奋的皇上肏得说不出话,只哭叫着呻吟一些无意义的拟声词,他一直盯着奋力挺屌的谢隆飞,渴望他清醒过来,看看自己,安慰自己。
他被皇帝吸着奶头,他倒吸着冷气抬起腰,大开着双腿容纳皇上的阳具。很陌生,说不爽是骗人的,但尤安总隐隐觉得,比起说是皇帝操他操得爽,倒不如是今天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夫君才感到爽。
变了一个人似的夫君,正在他眼前操一个陌生人。他其实和夫君贴得很近,近到夫君操那人操得激动时,健硕的大腿会蹭过他的手臂。
谢隆飞把兰贵妃巨大的肥乳叼出衣服外,细细地啃咬舔吸,皇帝看得口干舌燥,也忍不住扒了尤安的衣服,吸吮起他小巧的奶子。
“陛!陛下!嗯~~~~~~”
尤安的鸽乳虽小,但十分敏感,被皇帝的大嘴这么一吸一舔,立马泄出了阳精。皇帝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心绪激荡,更生猛地操干这哭红了眼的可怜小美人儿。
“谢夫人,这是兴奋了?”皇帝欢喜地感受到,尤安一兴奋起来,他们体内的冬蛊就加快了蠕动,皇帝邪笑着刺激尤安,“谢夫人看到自家夫君在操别的美人儿,竟那么兴奋嘛?”
“不...唔~没有啊啊~陛下不要呀啊啊~”
见清冷高雅的小美人被自己操得连连求饶,皇帝也心潮澎湃起来,不小的阳具加快了速度,机关枪似的抽插尤安娇嫩的小穴。
谢隆飞摸摸他的脑袋:“无事。”
“夫君彻夜未归,我...我好害怕...”尤安哭着抱紧了谢隆飞,泪眼朦胧地瞧见谢隆飞的脖侧有一大片红痕,“这,这是怎么了!”
谢隆飞镇定道:“被蚊虫叮咬罢了,夫人不必担忧。”
谢隆飞双眼通红,肉棒涨到极致,雄腰狂耸,粗黑的巨棍疯狂贯穿兰贵妃的水嫩紧逼。兰贵妃也是个哥儿,已生孕过一个孩子的他乳房沉甸甸地摇晃,乳晕极大,和乳头一样都是成熟性感的深褐色。谢隆飞眼热地咬开兰贵妃层层叠叠的衣襟,埋头吃着他的大奶子。
“唔哦哦哦哦谢大人好威武嗯啊啊啊本宫好快活~~~~~”
“娘娘的奶子竟如此香甜...唔嗯...好吃极了...唔...唔...”
皇帝一插进尤安的花穴里,就觉得身体舒畅了许多,他甚至觉得体内的蛊虫正慢慢往他的阳具处挪动。太医说了,只要将精液射进花穴里再排出,子母蛊就会一起顺着精液离开宿主。
皇帝倒是想快点射精完事,但太医说了,春蛊与冬蛊互相影响,会控制着宿主一起射精。眼看着谢隆飞与兰贵妃那儿操得正如火如荼,一点不像马上会射的样子,皇帝也无法,只得等着体内的蛊虫引导。
“唔...唔嗯...”
可...
尤安转头便望见谢隆飞和高声淫叫的兰贵妃正肆意欢爱,他明知这是在治疗,但眼泪还是不自觉流了下来。
他知道这样的时代,一生一世一双人实在太难了,也许夫君以后会娶妾,但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深爱的男人与别人交媾。
“谢夫人不必慌张,朕是在为你解蛊。”
“唔...啊...”尤安可怜地蹙着眉,终于想起了太医说的话。
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爱卿,这是朕的命令,难道你非要朕下一道圣旨么。”皇帝又软声道,“只要爱卿应了今晚这事,朕就放你们走,从此你们爱浪迹天涯就浪迹天涯,朕不会再逼你...如何?”
谢隆飞咬牙攥拳,眼前一阵阵发黑。
紧紧守在殿外的宫女太监们没听见里面的动静,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进去查看情况。正当皇上的贴身太监想要冒死进去,大家就听见了一声高亢的娇吟。
说实话,谢隆飞现在一点也不好受。这蛊虫和之前狗皇帝给他吸入的淫毒不同,这春蛊带来的疼痛刻骨铭心,并且再不引出来,怕是会爬入心脏去。
但是...
“夫君...”尤安流着眼泪,他已经听懂了,也明白如何做才是最好的办法,“夫君...我不想让你死...”
他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生死,但他自己,是万万不能死的。
“爱卿...”
“陛下,臣不会同意的。”
“臣的意思是...”李太医微微抬眼看了眼兰贵妃和谢隆飞,“要想解除此蛊,必须让谢大人与贵妃娘娘...而陛下需和谢夫人...并且诸位需在同一房间内...”
“岂有此理!”皇帝气得又咳出了血,“荒唐!”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李太医连连磕头,“陛下,此蛊性子烈,一个时辰不解就将致人身亡啊!”
李太医给晕过去的三人扎了几针,等他们稍稍缓过来,便讲起他们这是中了蛊。
苗疆有两种性淫的恶蛊,名为春蛊与冬蛊。
“中了春蛊的人,会感到全身发热,这便是谢大人与娘娘您的症状了。”李太医又说,“而中了冬蛊的人,会感到全身冰冷,此症状对应了陛下与谢夫人。”
殿上的皇帝面色发青,身躯颤抖,嘴角流下一丝丝鲜血。
“太医!宣太医!”
宴席顿时乱成一团。
谢隆飞兴奋极了,掐着他的腰往前狂顶冲刺,猛插了数百次,最后重重捣进他的子宫,喷出了第五波精液。
“啊——!!!!!”
茗心睁大眼睛尖叫了一声,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微微鼓起。他双眼翻白,终究还是晕厥了过去。
笛子的音符甫一吹响,尤安就感到气血上涌,他瞥了眼闭眼打坐的谢隆飞,不想打扰他,便自己乖巧地侧过头拿出手绢捂住了嘴。
鹅黄色的手绢上竟是一滩鲜红的血。
尤安瞪圆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为什么突然吐血。
他吹的曲子听起来并不成调,听起来还有些令人烦躁,至少尤安是这么觉得的。尤安望了眼角落烧得正旺的火石,偷偷搓了搓手臂,他好冷,如果不是为了礼仪,他多想将自己的狐裘披上。
那使者吹得曲调忽高忽低,尤安只觉得自己冷得瑟瑟发抖,身旁的谢隆飞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刚想问他怎么了,却听那使者又换了首曲子,谢隆飞猛地皱起了眉头。
他的体内突然多出了一丝冗余的火气。
底下的大臣们窃窃私语,大概是在议论这苗疆人的开放。
当朝皇帝倒不是保守之人,他将珠子捧出,看了看,又勾着嘴角将珠子递给身旁的兰贵妃,兰贵妃红着脸接过把玩一番,又将珠子放回了宝盒。
皇帝很满意,吩咐歌姬舞姬们开始表演。
天气寒冷,殿内倒是烧了不少火石供暖,尤安脱下狐裘,坐在位置上,却没觉得暖和起来。
大臣们都到了,皇上和兰贵妃也相继走来。
苗疆的使者献上一个宝盒,宝盒里竟是一枚闪闪发亮的玉珠,鸽子蛋大小。
尤安“哦”了一声,悄悄抓了抓耳朵。
忽然感觉耳朵里有点痒。
“我刚刚看到,贵妃娘娘也在里面?”
不行!
茗心咬咬自己的舌尖让自己清醒几分,怎么着也得先让这个客人再射一次!
他暗自缩紧不断往外喷吐骚水的花穴,谢隆飞果然呼吸急促,性感地低吟起来。他们不断摩擦的交合处已经被一层层白沫所覆盖,淫乱的汁水糊得他们腰间腿间都狼狈一片。
谢隆飞回头看了眼进门的男人,低声道:“本以为是想弄死我,原来是让我保护他。”
这场新年宴会上恰好有苗疆的使者前来送礼祝贺,但京都与苗疆的关系一直不好,狗皇帝怕死,便找来武功最高强的谢隆飞一起参加宴会。
毕竟暗卫无法及时出现。
到了皇宫,就有太监让谢隆飞去见皇上,尤安第一次来宫里没什么安全感,便说在门外等他。
养心殿正对着御花园,尤安无聊地打量着花花草草,却见一个穿着民族服饰的男人向他走来。那人说皇上找他,门外的侍卫拦住了他让他在外面等。
男人试图和同样等在外面的尤安聊天。
在他迷迷糊糊晕过去前,他只记得他的夫君又插进了兰贵妃的后穴里,而刚操过他的皇帝,又插进了兰贵妃前面的花穴里。
他听见兰贵妃又在娇媚地啼叫了。
尤安想问大冬天哪来的蚊虫,但一想谢隆飞还好好的,就什么都不想问了。
“夫君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一晚的醉生梦死仿佛只是一场梦。
谢隆飞把兰贵妃顶得上半身往后仰,他低吼着在兰贵妃的浑身颤抖中狂射出几发又多又浓的雄精。
尤安后知后觉,皇帝也射在了他的花穴里。
谢隆飞和兰贵妃肉眼可见地愣怔片刻,清醒起来。尤安和兰贵妃躺在地上,尤安的小穴还能稍稍合上,兰贵妃的小穴已经形成一个大大的水洞,完全合不拢。他们媚肉收缩着,挤出了体内的精液,地上的两滩浊液中,两对蛊虫正交缠蠕动着。
再看谢隆飞那里,他已经抱着兰贵妃开始冲刺了,棍棍到达最深处,每一顶都把兰贵妃的小腹顶到凸起。
尤安长吟一声,竟被谢隆飞性感的表情刺激得喷了精。
“你倒是爽快了。”皇帝玩味地笑了,“原来谢夫人有这种癖好,看你家夫君操别人,竟这般舒爽?”
尤安的手臂再一次被谢隆飞的大腿蹭到。
他看着夫君突然把兰贵妃举了起来,他们从跪姿变为站姿,他只好微微扬起脑袋。
他看着夫君扛起兰贵妃哆嗦的双腿,兰贵妃的双臂无力地挥舞在空中,像一只自由翱翔的鸟儿。他看着兰贵妃摇着肉波的肥臀与夫君的胯骨、囊袋剧烈撞击。他看着兰贵妃的花唇死死吸着夫君的两颗大卵蛋,他看着夫君的大手攥紧了兰贵妃的细腰,他看着夫君的大肉棒次次全根没入。
尤安被皇帝这打桩机似的肉棒操得啜泣起来,委屈地望向一旁的夫君,但谢隆飞却是眼神都不给一个。
谢隆飞比皇上年轻,力气也更大,更别提那巨大无比的大鸟,直把兰贵妃肏得汁水四溅,尖叫连连。谢隆飞的公狗腰起起落落,抱着兰贵妃的屁股也一上一下地弹起坠下,粘腻的水声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和喘叫声对尤安来说简直震耳欲聋。
夫君...看我一眼呀!
皇帝正值壮年,相貌英俊,那根虽不如谢隆飞的粗长,但也不容小觑。尤安被皇帝突如其来的发力和加速插得呻吟破碎,颤着嗓音求他慢一些。
兰贵妃听闻尤安猫崽子似的呻吟,虽然头脑还不清醒,但胜负欲一上来,就放大了音量想要比过尤安。
“哦哦啊啊啊啊好大呀啊啊谢大人的粗棍好厉害嗯哦哦哦!!!啊~轻些咬嗯嗯啊~本宫的乳尖要被咬掉了噫啊啊啊啊~”
尤安泪眼汪汪地盯着他全然陌生的谢隆飞,这样的谢隆飞是他从未见过的,那么凶猛,还讲这些令人害臊的话,怎么会...怎么会...
“夫君...哼啊啊~陛下!”
皇帝颇有兴趣地打量着尤安的小雀儿,就在刚刚,兰贵妃与谢隆飞讲着那些骚话时,这根本来软趴趴的小玉茎竟然硬生生地竖了起来。
皇帝叫尤安别管谢隆飞那边,可尤安还是忍不住盯着他们。皇帝干脆把人抱起带去了谢隆飞那边。
“爱卿,你夫人可是对你们很感兴趣。”
但谢隆飞和兰贵妃都已被春蛊控制得失去了理智,他们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哭什么。”皇帝望了眼不远处动作激烈的两人,他倒是蛮兴奋的,自己的贵妃被别人操了,竟也意外地有快感,“朕竟想不到爱卿如此勇猛,连一向羞涩的爱妃都抛了脸面,如此淫荡。”
倒也有中了春蛊的缘由。
中了春蛊的人会在交媾时越来越失去理智,但相对的蛊虫也会更快引出;但中了冬蛊的人,会在交媾中越来越清醒,可体内的蛊虫却会较缓慢地引出。
他被皇帝压在榻上,两条腿高高挂在皇帝的肩上,他羞涩又害怕:“夫君...夫君呢...”
“爱卿在与兰贵妃交欢呢,谢夫人无需担忧。”
太好了,夫君不会死。
下人们红着脸,装聋作哑地离远了一些。
尤安是因为下面有些疼痛才清醒过来的。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竟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吓得跳了起来,却立刻被皇帝按住。
尤安醒来的时候,鼻间萦绕着熟悉的气味。
“夫君?夫君!”
尤安转头,发现自己正窝在谢隆飞的怀里。他的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他啜泣地问:“夫君,你还好吗?”
“你舍得我与其他人苟合?!”谢隆飞收紧他腰间的手,哪怕自己私下偷偷摸摸,也绝不代表他愿意尤安允许他与他人乱搞。
“我不想你死...我不想你死...”
尤安身体弱,要不是一点执念撑着,怕是又要晕过去。那头的兰贵妃已经又一次哭晕,只剩下强撑着的皇帝和谢隆飞互相瞪视。
谢隆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他对尤安有很强的占有欲,他绝对不会允许有别的男人玷污他。
“爱卿,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你夫人死去吗!”皇上被他这不留情面的驳回惹得不快极了,“朕需要与你夫人交合,正好,爱卿也可与兰贵妃交合,解除蛊虫,方为上策。”
皇帝心烦气躁地让李太医和一众下人退下了。
殿内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兰贵妃哭哭啼啼地喊着“臣妾不想死”“陛下救救臣妾”,皇帝被他哭得更心烦了,他看向倒在谢隆飞怀里的尤安。
皇帝面色极差,厉声问:“可有解药?”
“回陛下,此乃子母蛊,只能通过交媾引出对应的子蛊与母蛊,才可得到解救。且...”李太医犹豫了片刻,低下头跪着不敢看这四人,“且...只有同一蛊的子母蛊才能互相吸引,但两种蛊又不能距离太远...”
“这是何意?”皇帝白着脸不耐烦地让他简单通俗地解释。
谢隆飞晃了晃身子,点了自己的几个穴道,想让尤安先回去,却发现尤安不知什么时候晕倒在地。
寝宫内,李太医为皇帝、兰贵妃、谢隆飞和尤安都把了脉。就在回宫的路上,兰贵妃也晕了过去,谢隆飞身体结实,又封了自己的几个穴道,虽然很不舒服但好歹没有晕死过去。
“这苗疆小人,竟下了蛊!”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告知谢隆飞,就听和皇帝一起坐在最上方的兰贵妃惊慌失措地喊了起来:“陛下!陛下!”
谢隆飞睁开眼,双目竟是赤红一片。
他立刻飞身上前抓住了那苗疆使者,却见那苗疆使者一个邪恶的微笑,而后咬舌自尽了。
他立刻打坐调息,却无法抚平这丝气,并且这股滚烫的气,随着那苗疆使者的笛声,越来越刺入骨髓。
“陛下,臣妾好热...”兰贵妃抹了抹额角的汗,见皇帝没动,“陛下?”
苗疆使者吹完第二首曲子,顿了顿,开口:“最后一曲,百邪祭。”
苗疆使者在一支舞蹈结束后又站了出来:“陛下,恳请陛下允许在下表演一曲。”
皇帝挠了挠耳朵,道:“可。”
苗疆使者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笛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此乃东海明珠,冬暖夏凉,在此献给陛下,不成敬意。”
皇上的贴身太监接过宝盒,检查过里面没有暗器之后才递给皇上。
“陛下可以将它拿出来观赏,此物可以收藏,也可当作闺房情趣之物赏玩。”
“嗯。”谢隆飞带他走向举办宴席的宫殿,边说,“兰贵妃也参加今夜的宴席。”
兰贵妃是当下最受宠的贵妃,没有之一,不少人在巴结他,都觉得他会成为皇后。
所以他代表后宫来参加宴会,倒也无可挑剔。
谢隆飞抬眼望了望渐渐亮起的天色,心想自己也该回去了。
他重新将人压在小几上,抬起茗心的一条腿,坏心眼地舔了口他娇嫩的脚趾,身下一记重击,开始电动马达般地疯狂挺胯!
一向冷静自持的茗心此时已然被折腾得嗷嗷尖叫,疯了似的抽搐着。他紧紧蜷缩着脚趾,奶水狂喷,通红着小脸高声淫叫,他接近崩溃地痉挛着快被操烂的红肿花穴,一股淫水喷泉般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