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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给我戴绿帽反向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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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新婚出轨老攻/裙底舔逼/半夜被撞见后继续干/当面射尿潮吹/逼受看自己操闺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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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隆飞勾起嘴角:“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份子钱还没给呢。”

“那把...我的那份...也给他...”

“好啊,把属于你的那份也射给他。”

“你...你去哪...”尤安晕乎着乱挥双手想要抓住谢隆飞,“你去哪里...你去哪...”

谢隆飞本来想骗他自己去洗澡,但见尤安一副糊里糊涂的样子,忍不住心生欺负的欲望,便实话实说:“我去照顾你的好朋友。”

“小...小冉吗?他..为什么...要阿飞...照顾...”

尤安没注意到,比他高了一个头的谢隆飞在他身后对冉承舔了舔嘴唇。

敬酒的时候大家都怂恿着这对刚成婚的新人多喝点,黄经理说冉承今天不舒服,不方便多喝。尤安这个伴娘这时候挺身而出,说要帮他喝。

谢隆飞也走过来,说和黄经理一起。

冲刺了几百下,他没有犹豫地把滚烫的精液暴射进冉承的子宫里。

冉承颤抖着,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尤安还没掉一滴眼泪,他先崩溃地哭了出来。

第二天,谢隆飞扶着疼痛的脑袋,迷迷糊糊地想起来几小时前耍酒疯羞辱尤安的事。他僵硬了片刻,回到公司时桌上已经有了一张纸条。

“站住。”谢隆飞突然说,“这样吧,安安你看我把你闺蜜内射,看完我就给你升职,怎么样?”

“不怎么样。”尤安笑了,“我不知道这两年是怎么和你一起过下去的,三观不同的人怎么会在一起呢,是我瞎了眼。”

“那就由不得你了。”

“安安,这可是你答应了的。”谢隆飞挪出一只手往前抓住冉承的奶子,指尖飞速拨弄着充血的奶尖,“你还说要把你的那份也射给你的好朋友呢,小冉有你这么好的朋友,一定会很开心吧?”

“安安你也别伤心,我这不是在送你的好朋友新婚礼物么。”

“安安这么善解人意,一定会理解我的吧?”

可谢隆飞却不知廉耻般,还是愉悦地低笑着,他们和尤安之间没有了障碍。谢隆飞蹲下马步,抱着冉承开始从下往上狂顶,冉承疯狂地摇着头抗拒,却被谢隆飞越顶越往前,离尤安也越来越近。

他飞甩的大奶打到了尤安的脸,两粒乳头擦过尤安挺翘的鼻尖,冉承忍不住娇喘了一声,又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满眼泪花。

“为什么?”尤安出声,“谢隆飞,玩我有意思吗?冉承,骗我有意思吗?”

冉承被滚烫的尿液烫得浑身颤抖,抬头见谢隆飞正盯着前方邪笑,不明所以地想转头。但下一秒,他就被谢隆飞转了个身,以把尿的姿势对着卫生间的方向。

“咿——!!!”

尤安的身影撞入眼帘的那一刹那,冉承被惊吓到潮吹,透明的骚水混着谢隆飞的黄色尿液一齐喷射出去,射到了尤安面前的玻璃门上。

他看见了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尤安,脸色有些苍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

但也只是一秒。

谢隆飞突然笑了。

冉承的屁股越翘越高,那鹅蛋大的龟头正狂风暴雨般戳弄他柔软的子宫,他空虚的阴道正吮吸着肥硬的肉棒。谢隆飞被层层叠叠的逼肉绞得头皮发麻,像过电一样刺激着他本就庞大的粗屌。谢隆飞低吼一声,把趴着的冉承从背后架起身,凶悍地挺胯,大鸡巴都快插出残影。

“老公操烂了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好爽!!!”

眼看着就要高潮,谢隆飞却突然抽出插在花穴里的大鸡巴,转向冉承紧闭的菊穴。

谢隆飞在床上从来没这么对过他。他们俩的性爱,永远是平淡无奇的,他很多次都觉得谢隆飞只是在敷衍例行公事一般,他们之间没有情趣。谢隆飞不会抓着他的奶子喊他骚逼,他也不会像冉承一样骚叫得又甜又娇。

尤安缩回了放在门把上的手,就这么静静地边看自己的男朋友和闺蜜做爱,边无悲无喜地思考着什么。

谢隆飞粗大的巨屌塞满了冉承的阴道,孔武有力的公狗腰像上了发条一样全速推动跨下的大鸡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尤安生气极了,从花园那边的入口进了这个房间的卫生间,卫生间的隔音很一般,这回尤安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十年多的好闺蜜在叫什么,也透过卫生间的玻璃门看见了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说来讽刺,就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卫生间里,卫生间还是透明的门,床上的两个人却瞎了一般看都没看见。

谢隆飞挺着他的大鸡巴不断地后入冉承,健壮的大腿半骑在冉承布满了红色的巴掌印的屁股上,上半身紧紧往下压,抓着冉承疯狂乱甩的大奶揉捏成千百种形状。

尤安没理解他话中的代价是什么代价,刚想追问,就听司仪宣布婚礼开始了。

晚上的婚礼,冉承又换了一件婚纱。大v领露出了他深深的乳沟,胸前的蕾丝包裹着他浑圆的乳房,这件婚纱很修身,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勾勒得他的身线愈加美好。

他们从花园的另一端走来,路过尤安他们的时候冉承还挥了挥手。下一刻,尤安注意到冉承平整的下半身婚纱突然凸了起来。

一楼的房间不多,后门附近也只有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就在去花园的路上,尤安记得很清楚。一楼没有灯光,也没有任何声音。尤安朝花园的方向走去,路过那个唯一的房间,屏息倾听里面的动静。

隔音确实很好,但和上午一样,尤安能听见冉承的叫声,也能辨认出这是做爱的时候才会发出来的声音。

他想推门进去质问,甚至手掌都贴上了那扇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他抱着自己蹲坐在门边,没有流眼泪,只是脑袋一片空白。

【飞:洗澡】

【冉:那我等你噢~】

-02:23-

【冉:他睡着了】

【冉:一楼的房间没人住】

【冉:来一楼后门那边的那个房间吧,隔音好】

【冉:来了吗?】

这是冉承的微信名。

尤安其实从来不会私自翻看谢隆飞的手机,他知道他的密码,但出于信任,他不会说要看谢隆飞和哪些人聊天。

尤安梦里感觉有人在问他什么,他不想被打扰睡觉,随口“嗯”了一声。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尤安揉了揉眼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个婚房他今天第一次来,只知道有五层,但不知道各个房间的分布。他醒来没看见谢隆飞,想出去找人。

走廊里有暖黄色的灯光,他突然想起冉承和黄经理今晚也喝了很多,不知道他们俩怎么样了,于是准备去五楼看看。他知道冉承他们的房间在五楼,走到楼梯处数了数,原来自己在四楼的房间。

尤安羡慕极了,挽着谢隆飞哼哼唧唧:“我都感觉自己不配做小冉的朋友了,他好厉害。”

“怎么会,你也很优秀。”

“可是他都要成主管了,我还是一个小文员呢!”想到这么说有让谢隆飞给自己升职的嫌疑,尤安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送他们新婚礼物了嘛?”

尤安没听清,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又闭眼睡了过去。

“宝贝先别睡,宝贝,宝贝...”谢隆飞晃晃他,“你有没有带套?安安,安安...”

见尤安睡得沉,谢隆飞又自言自语道:“那我就内射咯?你同意吗?”

“因为他很难受呀。”

下面痒得难受。

“那...你好好...照顾他哦...”

但毕竟都是有关系的人,冉承最后还是推脱不掉喝了几杯。他和尤安的酒量都不太行,没几杯就脸红着晕乎乎了。尤安比他喝得更多,走路都快走不稳,最后婚礼还没结束,就被谢隆飞带去客房安置了。

尤安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喂了蜂蜜水还是醒酒汤之类的东西,脑子稍微清醒了点,见是谢隆飞在照顾自己,便问他:“小冉和黄经理还好嘛...”

“阿冀醉了,已经睡下了。”谢隆飞把空碗放在一边,“安安你也睡吧,你醉了。”

【分手,我辞职,再也不见。也顺便帮我跟冉承说一句,别联系了。】

谢隆飞动了动手指,僵直着久久没有动作。

谢隆飞见他不肯,托着冉承猛地往前,把尤安困在角落,逼他看自己操别人。

“谢总你别啊啊啊啊这样啊啊!”冉承哭了出来,他虽然嫉妒尤安能有谢隆飞这样的男人,但也没想过要和尤安闹掰啊。

谢隆飞大鸡巴暴凸的青筋狠狠刮着冉承的肉逼,粗鲁地贯穿他的子宫,在尤安面前狂操着他的好闺蜜。

尤安握紧拳头,往后退了一步:“够了。”

“你生气了?”谢隆飞并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步步逼近,“有几个情人很正常的吧,安安,我最爱的还是你啊...”

“别说了!”尤安面无表情,“祝你们玩得开心。”

谢隆飞笑出声:“没意思啊,玩小冉才有意思,对吧,嗯?!”

冉承被谢隆飞猛地一顶,又顶出娇喘,他的内心羞耻又抗拒,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诚实吐露着快感。

他被谢隆飞操得小逼大开,阴蒂像红豆般探出,奶子在尤安脸上乱拍,小阴茎也蹭着尤安的衣服乱甩,他们离得是那么的近!

他好像勃起了。

尤安百思不得其解,在他心中冉承一直是个纯情又天真的人,难道和黄经理在一起后,他就满脑子那回事了吗?

不然怎么说硬就硬呢。

谢隆飞哈哈大笑,分腿托着冉承,边插边走向卫生间。他打开那道门,面对面地与尤安对视。

冉承的脑子再不清醒也被吓醒了,尽管小逼里大鸡巴插得他想要放声淫叫,但在十年好友面前他此刻只是无地自容。

虽然私下勾引谢总的人是他,但一旦面对面,他又感受到了羞耻。

也许是酒精上头,本来他该被鬼怪一般悄无声息的尤安吓一跳才对,但此时他的大鸡巴不仅没有被吓萎,反而竟然又涨大了一圈。

谢隆飞挑眉盯着尤安,挑衅一般把大鸡巴重新插进冉承大开的小逼里。下一个瞬间,伴随着冉承的尖叫声,冉承的花穴里流出了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

“啊~啊~啊啊~~~尿进来了~~~”

“老子要插爆你的骚屁眼,松开!”

没有润滑的菊穴被强行顶开,冉承有些痛,前面的小逼又空荡荡得难受,立马就委屈地嘤嘤嘤起来。谢隆飞粗暴地揉开他屁眼周围的褶皱,大龟头对着洞口又撞又顶,见那小洞还是无法容纳他的庞大,烦躁地“啧”了一声,抱起冉承要往卫生间走。

谢隆飞愣了一秒。

两人都有些醉,被酒精麻痹了大部分神经,只剩下冲动的本能。谢隆飞以往不会说这些粗俗的话,冉承也不会叫得这么淫荡放肆,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冉承完全忘却了自己刚成为人妻,只知道自己应该在老板的大鸡巴下纵情呻吟。他爱自己的老公,也爱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个男人被尤安抢走了呢!

“嗯哦哦哦哦老公太深了呀!!!要顶进子宫了嗯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谢总好厉害哦哦哦哦哦哦操死我了呜呜啊啊啊!!!”

“爽不爽?!骚逼!婊子!老子把你操烂,操得骚逼合不上,好不好?嗯?!”

尤安想要推开门的手一顿。

脑子里白光一闪,尤安突然想起,这个房间在花园那里还有一个入口。花园的那个入口,进的是这个房间的卫生间,那里为了今晚的客人方便上厕所,门一直没锁。尤安攥紧拳头,爬起来去了外面的花园。

从花园能看到那个房间的落地窗被拉上了窗帘,但里面的灯光却把房间里两个交叠的身影投在了窗帘上。

只见一个人像狗一般趴跪在床上,另一个人半跪在床上,一前一后地动作着。

【冉:来了吗?】

尤安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正好两点半。看了这些聊天纪录,一个荒谬又恶心的猜测从他脑子里蹦了出来。

他一步步走下楼梯,脚步僵硬极了,脚底板有一股寒气噌噌地往上涌。

【飞:等等】

【冉:为什么?你说好晚上要...】

【冉:哭哭.jpg】

来了吗,来哪里?

尤安抿着唇,第一次输入了谢隆飞的手机密码,解锁了他的手机。

-01:40-

幸好不用走很久,否则他现在酒醒后还腿软着呢。

五楼也有灯光亮着,但每个房间的门都一样,他一时之间忘了自己上午待的是哪个房间,只好无头苍蝇一般在五楼的走廊里乱转。五楼的房间都关着门,他认不出来,最后还是无奈地回了四楼的客房。

尤安拿出手机,给谢隆飞打了电话,却发现谢隆飞手机的震动声在自己的这个房间里响起。他拿起谢隆飞的手机,发现上面有一条未读微信。

“还没,结束了再给。”谢隆飞垂眸看了眼尤安,“安安是在怪我没给你升职吗?”

“没有啊!你别误会!”尤安捏着手指,他和谢隆飞在一起后就注意避嫌了,怕的就是别人说他靠总经理走后门,“我自己能力不够吧,怪你干嘛。”

谢隆飞淡淡地说:“小冉升职也算我送他的新婚礼物吧,升职也是有代价的,所以你不用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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