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敬畏谢隆飞,崇拜谢隆飞,他无法想象谢隆飞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多美的身体啊。”迟墨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任凭谢隆飞的摆布,他的挣扎在谢隆飞眼前只是调情。
他没有选择。
谢隆飞把人抱住,带到画架前,让他背对着画架,说:“小墨乖,可以开始了。”
迟墨啜泣道:“谢老师你放过我...不要这样好不好...”
“怎么了,不会画吗?”谢隆飞扶住他的腰,像跳双人舞一般带着他摇晃,让毛笔在宣纸上留下道道痕迹。
“很好。”谢隆飞把蘸着黏液的毛笔放进墨汁里搅拌,“这才是属于你的墨汁,现在开始画吧。”
迟墨微喘着气,刚刚菊穴被异物插人,虽然只是一小段,但被插入的感觉还是让迟墨感到晕眩,分不清是痛还是什么。
忽然,谢隆飞猝不及防地用手指抵住迟墨的菊穴,快速颤动。
谢隆飞细细啄吻少年泛红的脖颈。
迟墨还在颤抖,但脸上是痴痴的笑容。
“老师,下周还想要...”
“没关系...噢..射出来...射出来...”
“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连根埋入的大屌抵住他的前列腺,痉挛着喷出了有力的浓精,肠道被滚烫的精液填满的那一刻,迟墨尖叫着尿了出来。
谢隆飞叼着他小小的奶头,又猛地操了进去。迟墨摇摆着腰身,前列腺又被狠狠针对了,他爽得忍不住拱起腰,小脸涨红,半闭着眼睛高声尖叫。
他们在别墅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做爱的痕迹,到最后,迟墨已经射不出东西,高潮来临时前面一抽一抽的发疼。谢隆飞只觉得做梦一般,在迟墨面前他变得如此持久,两人从上午操到下午,他也才射了两次。
第三次射精时他们又回到了画室,高频率进出的肉棒不见萎靡,谢隆飞从后面抱着迟墨,两手抓起他薄薄地乳肉,随着一声声低沉的怒吼,他紧致的后穴中做最后的冲刺。
他把人压在床上抽插,昔日只睡着谢隆飞和尤安的大床迎来了一个陌生的身体。一会儿后,谢隆飞又把人抱去了衣帽间,还把尤安结婚时穿的肚兜拿来给迟墨穿上了。
少年白皙的肉体上松松垮垮地系着红色的肚兜,看起来色情十足。迟墨又动情地和谢隆飞接吻,悄悄想象自己和老师正于洞房花烛之夜。
两人又操到了露台,在木地板上留下了不少汁液。
迟墨紧紧地抱着谢隆飞,乖顺地跟着他攀上巅峰。很快,迟墨又被操射了一次。
迟墨的小阴茎软了下去,但肠道里的摩擦让他依旧快感连连,他大口喘息着,忘情地呻吟,连什么时候被谢隆飞抱出了画室都不知道。
“呼...小墨还没参观过老师家里吧?”
菊穴又麻又痒,凸起的前列腺被时轻时重地挤压磨蹭,迟墨小声哀求:“老师...深一点...嗯..再深一点...”
“小墨确定?”
“嗯...要深一点...”
少年的表情显然是已经沉醉,他的脸上又是哀求又是委屈,谢隆飞顿时有了一种冲动,熄灭的欲火重新点燃。
想把这个人干到求饶!
坚硬的肉棒重新驰骋在柔嫩的肠道里,谢隆飞旋转着胯部插进去又抽出来,好几次划过凸起又不理睬。迟墨的呻吟变了调,他搭着谢隆飞肌肉分明的手臂,无助地抬头索吻。
谢隆飞后知后觉,自己竟然操了那么久,画室里的时钟不知不觉指向了十一点,他竟然已经操了二十多分钟,而且还没有累的感觉。
他垂眸看着脸色潮红的迟墨,他美丽的眼睛半眯着,一直在望着自己。谢隆飞的心脏跳得飞快,他想到了尤安,他还是做出了背叛尤安的事情,不可挽回的事情。
尤安会狠狠地骂他。
谢隆飞将他一把扛起,把人按在工作台上。工作台前有一面落地镜,迟墨眼睁睁地看着谢隆飞拿来一支最大号的狼毫笔,下一刻他的后穴处就传来了瘙痒的感觉。
“老师不要!”
谢隆飞不为所动,用柔软的笔头在迟墨粉色的褶皱处绕着圈。迟墨羞愤极了,扑腾着不让谢隆飞这么做,但依旧被他死死地按在工作台上。
迟墨闭了闭眼。
也许不是屈辱。
呻吟还是抑制不住地出了口。
谢隆飞浓重的鼻息喷洒在迟墨耳旁,他的双腿被谢隆飞牢牢地用手臂抬着,迟墨迷迷糊糊地有了点绮思。谢隆飞小幅度地挺着下半身,龟头蹭过迟墨的睾丸迟墨爽得一激灵,脑袋清醒了几分。
刚回神,却又被男人的大舌头堵住勾缠,很快又迷蒙了眼神。
都是下半身动物,迟墨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服从欲望,诚实地听从肉体的渴望,可伦理道德又牵扯着他的心,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师,冷静一点,我们都冷静一下...”迟墨见谢隆飞停住了,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忽略掉内心隐隐的期待,还是松了口气,“对..老师,冷静点,想想你爱着的妻子,你的家庭,松开我吧,好...唔!”
谢隆飞把迟墨抬了起来。
“老师你做什么!”见谢隆飞扔掉毛笔,脱了身上的t恤和短裤,突然把自己抬了起来,迟墨又有些慌张了,“快放下我!”
他开始颤抖,浑身止不住颤抖。
他被尤安看不起,他被尤安嫌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尤安昨天晚上是不是和那个男人上床了?!尤安是不是背叛了他?!尤安,是不是不爱他了......
心如刀绞,谢隆飞恨自己没有作为,恨自己不能给尤安撑起一片天,更恨自己此时此刻竟想把这些积压了那么多年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自己的学生身上。
老师的手掌似乎带着魔力,双手经过的皮肤都燃起了滚烫的火焰。那根毛笔仿佛也有奇妙的能力,让他变得敏感,带来麻酥酥的电流。
迟墨艰难地保持着理智,稚嫩的他无法阻挡这一波波的火焰冲向大脑。
谢隆飞又抚慰着迟墨的小家伙,粉嫩秀气的阴茎很快就缴械投降,吐出浓白的浊精。迟墨的阴茎疲软了下去,谢隆飞又开始撕咬他的嘴唇,拿着毛笔在他后庭戳来戳去。
“老师!老师你做什么!”
“老师要做你!把你干出汁水了,你就能画好了。”
迟墨的手腕被谢隆飞捉住,疼得他松开了手中的毛笔。谢隆飞脑海里的那根弦已经断了,腹部的紧绷和滚烫提醒着他要快点释放。
他又被谢隆飞抱起,抽出后穴里的毛笔后被摁坐在工作台上。
谢隆飞又拿来一支较细的毛笔,说:“接下来要调色,小墨身上的粉色,太漂亮了。”
迟墨颤抖着身体,粗糙的毛笔划过他的乳尖,在他肉粉色的小小乳晕周围打着圈圈。他压抑着喘息,但在谢隆飞伸出舌头舔上乳头时,还是不自觉地嘤咛出声。
迟墨死死抿着唇,他的后穴里夹着最大号的笔杆,身体被老师锢着,无法控制自己。他只觉得耻辱,为什么会碰到这样的事!
“线条很美呢。”谢隆飞看着宣纸上凌乱的线条,想起尤安美好的身体曲线,怒火又燃了起来。
他啃咬着迟墨的嘴唇,把他身上的衬衫也扒掉,然后把人推在画架上。毛笔抵在宣纸上,留下重重的墨痕,同时,笔杆更加深入后穴,迟墨闷哼了一声。
“嗯嗯嗯老师你你!干嗯什么!”
粉嫩的菊穴很快被揉开,露出一点点湿润的缝隙。谢隆飞的食指怼进那个小小的洞里,企图把洞撑大。等洞口稍微大了点,他便又把蘸上墨水的毛笔笔杆插了进去。
“啊!”硬挺的笔杆让迟墨惊叫一声,后穴下意识地去排出,但又立马被谢隆飞挤了进去。
谢隆飞在他身上找回了雄性的尊严,闻言心情激动地抱住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学生。
谢隆飞带着他到处走,让迟墨的尿液喷射在画室的每个角落。两人的交合处又是黏液又是白沫,迟墨尿完后开始抽搐,爽得直翻白眼。他娇嫩的小菊穴从粉色被操到深红色,谢隆飞的鸡巴抽出时菊穴还不舍地挽留,最后剩下一个合不拢的大洞。
乳白的精液混着迟墨的肠液从洞里流出,谢隆飞把画架上一片糟的宣纸取下放在台子上,让迟墨坐上去。
“很完美的作品。”
迟墨的菊穴和前端都火辣辣得刺痛,但身心的快感早已大于疼痛。奋力抽插的大肉棒重重顶在他的前列腺上,迟墨感到了尿意。
“老师!啊!老师!停一下啊...想尿尿...啊啊啊啊...”
谢隆飞喘着粗气,听他这么说更兴奋了,身下的两颗卵蛋大力甩动拍在迟墨的臀尖。
骚动突然停止了,迟墨还没松口气,就又感受到了异样。这次谢隆飞打湿了笔尖,冰凉的笔头戳刺着迟墨的菊穴,想要打开这个无人访问过的地方。他的菊穴被刺激得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谢隆飞对迟墨的制止声充耳不闻,耐心地把湿成一簇的笔尖插进微微张开的小洞里。
“老师!求求你...不要这样...”少年的声音染上哭腔,他觉得这是羞辱,是折磨,但前方的性器却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
慢慢的,迟墨的阴茎有了轮廓,硬硬地挺起,菊穴里好像也幻觉般的湿了一点。
谢隆飞边操边下了楼,以往上课那天的中午他们会叫外卖,但此时两人都不想分开彼此,于是便像连体婴一般去厨房拿了面包,回到餐厅嘴对嘴地解决完午餐。
吃完面包,迟墨主动躺到了餐桌上。
“老师~请享用我吧~”
“啊...没有...没有...啊啊想要...参观...啊...”
谢隆飞走进卧室:“小墨看,这是...嘶...老师睡觉的地方。”
“嗯啊...想和老师~唔...啊啊睡觉~”
话音刚落,谢隆飞把迟墨从工作台上抱起来,迟墨抱着他的脖颈,头靠在他的颈窝里,又甜又细地连声轻叫老师老师。
再一次划过那个凸起,谢隆飞不再忽视,他重重地反复戳弄着那一点,马达般的胯部越动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老师~啊..哈啊啊..老师~老师~”
谢隆飞吻了上去。
尤安以前也会索吻,但后来就不愿意接吻了。
两人的吻技都不娴熟,但就是这样,更让他们有了背德的快感。少年的唇舌胆怯地试探,很快就被另一边的大舌头勾住,两人唇齿相依,水声啧啧作响。
谢隆飞动作一顿,心理阴影又出现了,一瞬间他只觉得力不从心,阴茎都软了许多。
下一秒,一只修长葱白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老师怎么了?不要停...不要停下来...”
未经人事的少年从没有体会过性爱的美好,下身哪怕撕裂般疼痛,迟墨的心里居然充实着满满的快乐。
迟墨不再压抑自己,放声大叫出来。不大的画室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少年清澈又妩媚的声音,男人低沉又粗哑的声音。
“哈啊...老师...太久了呜...”迟墨无力地抵着谢隆飞的胸膛,毫无经验的他刚刚已经射了两次,但谢隆飞连要射的预兆都还没有,“噢..啊...老师好厉...害啊...”
谢隆飞没给他选择的机会,他带着迟墨越过了那根透明的线。
粗大的阴茎挤进菊穴时,迟墨有那么一刹那是后悔服从于谢隆飞的。疼痛让他清醒,但随之而来的抽插又让他有了快感。迟墨酸胀的腿根被不断地撞击,他的脚踝被男人紧握,两腿折着大开,腰部贴着工作台,腰部以下的地方则是悬空。
他侧视一边的镜子,镜子里站着的男人飞快地送着胯,半躺在工作台上的少年屈辱地敞开身体承受着操弄。
臀部突然被什么顶住,迟墨下意识看了眼镜子,发现是谢隆飞的阴茎。
太...太大了。
被从内裤里放出来的阴茎耀武扬威地顶着迟墨的屁股,那根烙铁一般的肉棒目测有二十多厘米,直径可能有五六厘米,粗壮的柱身是略深的褐色,看起来没有经常使用。贴着他屁股的还有那团黑色的浓密耻毛,粗糙地蹭着他娇嫩的臀肉,看起来十分色情。
可是理智还是被愤怒吞没了。
他没有吃药,但莫名觉得自己可以持久,也许是怒火转化为动力,他的阳具从来没有那么硬挺过。
如果他能操人操得久一点,尤安是不是会回心转意呢。
男人厚实的唇舌莫名其妙地填满了迟墨,他流出一滴眼泪,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继续,想要更多,甚至他的心都开始瘙痒难耐。
迟墨压着嗓子,颤抖着开口:“老师,停下来,你有妻子,我们不能...”
谢隆飞呼吸一窒,脑子里浮现出乱七八糟的画面。有尤安骂他的,有他操尤安的,有他秒射的,也有尤安和那个男人言笑晏晏的。
要做爱!要肏小逼!
迟墨被吓得流出眼泪,他才刚成年没多久,青涩的他被老师的话给吓住了。他以为谢隆飞在开玩笑,于是好声好气地让他放开自己,但两眼通红的谢隆飞并没有开玩笑。
迟墨的力气根本抵不过谢隆飞,他的身材在男生里算是瘦小,很快就被谢隆飞轻而易举地脱掉了裤子。他的屁股被谢隆飞揉面团似的揉捏,小洞随着臀肉拉扯着。迟墨努力推着谢隆飞的胸膛,但高高壮壮的谢隆飞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