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他鞭痕满布的肌肤颤抖着,汗毛倒竖,连向来坚挺的巨屌都不敢勃起。
将沉甸甸的大肉棒抚摸得干净了一些后,闻阎褪去沾满了红色蜡泪的手套,露出苍白的修长手指。他的手指冰凉,碰到因疼痛而涨热的肉棒后,谢隆飞一个激灵,眼角竟流出了生理泪水。
“啊,我先生都爽哭了。”尤安笑得花枝乱颤,神色隐隐癫狂,“闻先生,你真是好厉害呀,我都没有把他弄哭过呢!”
***
谢隆飞被重新扶好坐在凳子上。
被紧缚的他浑身无力,提不上劲。
“求谁?他可是你的主人,你的尊称呢?”
谢隆飞的喉间涌上一股血腥味:
“求求...主人...让...我射...”
他啊啊几声,身下肿胀到极致的肉棒不停跳动。
调教师优雅地掐住他酸胀的下巴,道:“来,向你的主人乞求吧。”
闻阎看向尤安,谢隆飞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谢隆飞喉间的低吼如困兽般痛苦,尤安在一旁观看着这一切,心里的快意攀至顶端!
他微笑着,心底对谢隆飞的感情更加复杂起来。
【彩蛋继续闻阎用屁眼调教渣攻】
在肠液的润滑下,肉棒进出地越来越顺畅。
闻阎抬起屁股:“累了,休息一会儿。”
刚尝到甜头没多久的谢隆飞自然不愿意,瞪着他,想要往上挺腰。
“太美了,太美了。”
优雅的调教师啧啧称奇,他将燃烧到只剩一小截的蜡烛吹灭,带着白色丝绸手套的修长手指抚上了翻到在地的谢隆飞的胸口,将那些尚未凝固的蜡液抹开。
“啊,真是忍不住想要看到他求饶的表情了。”闻阎舔了舔唇角,“小可爱,可以允许我享用你先生的大家伙吗?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让他体验到另一种快乐。”
“怎么,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闻阎瞥向瞪眼的谢隆飞,“卑贱的奴仆是没有资格生气的。”
他撑着尤安的手臂,屏息将谢隆飞的巨大龟头吞进后穴,那戴着锁精环的肉冠终于陷入了柔软的肠道,等待它的却是无法发泄的折磨。
让我射!让我射啊!
他在来之前已经给自己灌过肠,此时后穴是湿软着的。
闻阎有些艰难地坐在谢隆飞的大肉棒上,那硕大的龟头只塞进菊穴一点。
“啊,好大...”闻阎尽力维持着自己优雅的表情,不想在尤安面前扭曲,“小可爱,可以帮一帮我吗?”
谢隆飞从没有那么狼狈过。
他羞耻于自己哪怕如今落入这般局面,肉屌却还耀武扬威地挺立着。
哪怕如今是这样的境遇,他还能感受到别样的快感。
闻阎摩擦着掌心,忽然蓄力,猛地拍向那蜜色的臀尖。
伴随着谢隆飞痛苦的低吼声,那紧实的臀瓣上顿时立现通红的掌印。闻阎用掌心揉压那发红的臀,掰开肌肉紧绷的臀瓣,让粗糙的绳结磨蹭露出的肛口。
耻辱,疼痛,陌生的快意——
闻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实话实说,我对你可爱的小屁股更有兴趣呢。男人的话,我更愿意用自己的肛门来调教他们。”
不过绅士翩翩的调教师先生见不得小可爱失望,又补充道:
“当然,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用假阳具来为你表演一下。”
“哦~小可爱是想要让我调教调教你先生的肠穴么。”
捆绑绳的绳结还卡在谢隆飞臀缝里,谢隆飞听见他们说的话,痛苦地挣扎起来。
“不过你先生现在也不方便灌肠,只能刺激刺激外围的部分了。”
闻阎大拇指抵着铃口,其余手指灵活地抠弄着龟头周围,另一只手又快速地撸动着充血的茎身。
谢隆飞双目赤红,背部紧绷,大腿打颤,分明的腹肌上都凝出了汗珠。
他痛苦地嘶吼着,却只做到让自己的口水分泌得更快而已。
尤安嫌恶地看了眼他晶亮的胸膛,手中的藤条愈加凶狠地抽了下去,饶是谢隆飞强壮的躯体,也被尖利的锐刺劈开了皮肉,露出血痕。
但此时,下半身的快感却占据了上风。
深喉的挤压让谢隆飞的肉棒不住地跳动,他又痛又爽地闷吼,全身颤抖着,疼痛与快感交织着,让他的巨屌精关大开。
尤安暂停了鞭打,指尖戳了戳谢隆飞被藤条抽到红肿的褐色乳头。
底下的肉棒又在调教师优秀的口技下勃起,闻阎将一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龟头直戳他的喉咙,他却丝毫没有不适,眉头都没有皱,就控制着自己的喉结滚动起来。
谢隆飞的呼吸粗重极了。
“你说得对。”
尤安转身拿来刚刚被他搁置的藤条,手腕一翻,凌厉的抽击袭向谢隆飞的胸前。
“老公,怎么能惹闻先生生气呢?”
“全新的体验,老公要好好享受哦。”
尤安凑到他耳边,帮他理了理汗湿的鬓发,手中蓄势待发的藤条却毫不留情地挥了下去——
“啪!”
滑溜的舌头重新抵住开始流出粘液的马眼,上下舔弄。闻阎冰凉的手包住谢隆飞底下鼓胀的两个囊袋,将它们碰在一起把玩。
谢隆飞低哑地闷哼,被绳缚的巨根上下摇晃,本人也忍不住挺动腰胯,顽劣的淫欲在此时又迸发出来,让一直没有被亏待过的大肉棒在调教师湿润紧致的口腔中来回进出。
闻阎抬眼瞥向他紧绷着的腹部和不断抬起的腰,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
“很简单,他一个男人,以前从未体验过只属于男人的快感。”闻阎轻笑,“我每天给他灌肠,每天用道具折磨他,很快,他就只能用肛门来获得快感,只能刺激前列腺来获得高潮。最后,他只能靠他妻子每天用假阳具捅他才能硬得起来,这样低贱卑微的他,自然不好意思让旁人知晓,于是便离不开他的妻子了。”
“听起来很有意思。”尤安在谢隆飞耳边呢喃,“老公,你要不要也体会一下那位先生的快乐?”
谢隆飞毛骨悚然,想要拼命摇头,却被尤安的手箍住了脑袋,动弹不得。
他只是,他只是想要尤安原谅他,他们再回到和以前一样的日子里。
“闻先生,你有没有碰到过,出轨的客人呀?”
“有啊。”闻阎吐出渐硬的肉茎,用手撸动着,“去年我有一位女客人,她丈夫出轨了,她就让人把丈夫的腿打断,然后送到了我这里。”
头皮的刺痛又让谢隆飞清醒过来。
他望向居高临下、同样盯着他的尤安。
谢隆飞的眼神复杂极了。
闻阎忍俊不禁:“你们真是我见过的最恩爱的伴侣了,你对你先生可真好,我都开始嫉妒了。”
“那当然,谁让他是我的好老公呢。”尤安明明笑容满面,眼底却无一丝波澜,“总嫌我满足不了他,抱怨我不爱他,今天可要让他好好感受一下我的爱意呢。”
谢隆飞摇晃着头,眼神直勾勾地仰望尤安,声嘶力竭地吼叫,却只能流出更多津液。
不过太聒噪确实有悖于他的调教美学。
谢隆飞在看到那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口球时,心底的恐惧油然而生。他试图反抗,试图用牙齿去咬闻阎的手,但这一切在闻阎熟练的动作下都只是蚍蜉撼树罢了。
尤安咯咯咯地低笑起来:“这样子的他,真好看。”
“这不算什么。”被尤安夸得脸热的调教师骄傲地笑了笑,“我会让你听到,来自你先生口中的,低贱的求饶。”
尤安放下手中的藤条,挽了挽袖口,走到瞪圆了双眼的谢隆飞身边,微凉的小手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又像抚摸狗头似的拍了拍。
“老公,感受到我对你的爱了吗?以后,可不要再说我不爱你了哦。”
“可怜的大家伙,是被鞭子打疼了吧。”
优雅的调教师单膝下跪,盯着萎靡不振的大肉棒看了一会儿,就着那些被藤鞭抽裂的蜡面揉开,剥出有些红肿的硕大肉冠来。
闻阎身形瘦削,面容清俊,气质禁欲,若是放在平时,这样一个男人跪在谢隆飞的肉棒面前,谢隆飞一定会激动不已。
“那是痛欲的极乐。”
“是失控边缘的疯狂。”
尤安瞥了眼伏地瑟瑟发抖的谢隆飞,宛然:“当然可以,我也很期待。”
锁精环解开的时候,谢隆飞已然全身痉挛,他肿胀的龟头顿时喷出又长又急的精柱,紧接着,又颤抖着流出金黄的液体。
尤安噗嗤一声,泪意却涌上眼眶。
他们都回不去了。
“求...求...”含糊不清的吐字吞没在空涨的口腔中。
闻阎啧啧摇头:“贱奴,连说话都不会了么?”
“求...求求你...”
***
“知道你该说什么吗?”闻阎重新戴上白色的丝绸手套,将口球从谢隆飞嘴里抽出,“乖巧的奴仆需要说一些动听的话,才能获得主人的嘉奖。”
被硕大口球撑满的口腔无法闭合,谢隆飞泪眼朦胧,口水直流。
谢隆飞的脖子上还带着项圈,闻阎攥紧了铁链,收紧了他的项圈:“我说过,我没有允许你自己动。”
闻阎有意晾着他,直到埋在肠道里的巨屌开始剧烈跳动,这才重新上下伏动起来。
粗硬的大肉棒在紧致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精囊饱胀,谢隆飞怒吼着渴望释放,但闻阎却仍旧不理睬,还低头去舔舐他的乳粒,给予谢隆飞更加强烈的刺激。
怒不可遏的谢隆飞闷吼着,肉棒却诚实地想要进入更深的地方。
“我可没有允许你自己动。”
闻阎掐着谢隆飞的两颗乳头,指甲重重地抠着,自己则竭力吞吐他的整根肉棒。
尤安走过来,借给他一只手臂撑住,闻阎却得寸进尺地攀上了尤安的肩膀。尤安一个踉跄,清瘦娇小的身体被闻阎笼住。吃到豆腐的调教师餍足地笑了,下巴蹭过尤安滑嫩的脸庞,还不忘假惺惺地说了句抱歉。
跪坐在地上、腿弯处还卡着个凳子的谢隆飞双眼都快冒火。
这两人,如此对待他,竟然还要在他面前这样暧昧!
“想射吗?”
绳结微微陷入肛口,闻阎却在这时又将谢隆飞翻了过来。他打量着谢隆飞青筋暴起的肉柱,和充血到发紫的肿胀龟头,轻笑着解开自己的西裤。
“小可爱之前要求我,用后穴来调教你的肮脏性器。”闻阎也拿了一个锁精环,扣在自己的阴茎根部,“你这大家伙可是我目前见过当中最粗最长的,低贱的驴奴,连性器也像驴一样。”
一切的一切,都在让痛苦挣扎的谢隆飞崩溃着。
他的眼睛是赤红的,脖颈也蔓延着愤怒的涨红,肿大的龟头更是通红,跳动着,摇摆着,却只能从尿口吐出透明的粘液。
藤鞭又开始抽打,一道道的鞭痕落在谢隆飞的脊背上、屁股上。
两人光明正大地打着谢隆飞屁眼的主意,一向在主控地位的谢隆飞惊恐地瞪大眼睛闷叫着,他想要骂人,他想要反抗,但舌头被硕大的口球紧紧压制,根本无法吐字。
“算了,我怕我先生一下子适应不了呢。”尤安轻点脚尖,踢了踢谢隆飞的屁股,“先让他初次尝个甜头吧。”
“遵命,我的小可爱。”
藤鞭发出凌厉的破空声,在覆盖着绯红蜡面的龟头上击下一记脆响。
谢隆飞痛得整个人往上一窜,连带着凳子,翻了下去。
对准阴茎的蜡烛因他的动作而产生偏移,这一回,殷红的烛泪一滴一滴落在了他的胸口,像冬日雪地的红梅,在他蜜色的胸肌上绽放开来。
闻阎将谢隆飞连带着被绑住的凳子弄倒,让人跪趴在地上,露出紧实的臀部。谢隆飞常年健身锻炼,屁股挺翘结实,只不过人们第一眼关注的是他过人的大肉棒,他也不做下面那个,因此他的屁股往往会被忽略。
“你先生的臀部也很好看。”
尤安听闻阎这么说,突然恶趣味道:“那闻先生有兴趣吗?”
闻阎让尤安从包里拿来了锁精环,咔嚓一声紧扣在冠沟处,阻绝了谢隆飞想要射精的奢望。
“这是你不听话的惩罚。”闻阎擦了擦手,站起身,“接下来,要怎么玩呢?”
尤安兴致勃勃:“闻先生先前不是说,有一种独属于男人的快乐嘛。”
“不行哦。”
经验丰富的调教师手疾眼快地吐出想要射精的肉茎,大拇指堵住了饱胀的马眼。
“没有主人的允许,奴仆怎么能随意泄精呢?”
上半身是疼痛的地狱,下半身是极乐的天堂,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
“唔——唔——”
唾液疯狂地从口球缝隙流淌而出,顺着下巴,沿着脖子,落到了胸膛。
闻阎满意地笑了,低下头重新含住粗壮的肉屌。
鞭击并没有停止,这藤条拿着轻轻巧巧,落在人身上却疼得很。尤安轻松地鞭挞着谢隆飞,谢隆飞却被锐利的痛感刺激得涕泪横流。
“你哭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啊。”
“唔唔!”
闻阎收起自己的牙齿,吐出又突然痛萎的肉茎。
“谁允许你自己动了?”闻阎优雅地拭去嘴角的口水,“乖巧的奴仆是不允许自己乱动的。小可爱,你的先生不太乖,需要受到惩罚。”
“你先生的阴茎那么大,让他也那样实在有些可惜了。”闻阎朝尤安抛去一个媚眼,“不过小可爱想看的话,我可以为你演示一下。”
“不用了,真可惜呀,看起来我先生并不喜欢。”尤安甜甜地笑道,“我可是善解人意的好妻子呀,怎么会做老公你不愿意的事呢?”
“那也不要紧,我的手段足以让你先生满意了。”
“我还记得,那位女士的要求是,把她的丈夫调教到一辈子离不开她。”
“那位先生在我这儿待了一个月。当然,以我高超的调教手段,很容易就达到了女士的要求。”
尤安摸着谢隆飞的侧脸,像是抚摸心爱之人,嘴里却问道:“哦?那那位先生最后变成什么样了呢,闻先生是怎么做到的呀?”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疯了,没想到,向来乖巧的尤安能比他更疯。
他不禁第一次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把尤安逼成这样并不是他的本意。
闻阎握住他疲软却依旧粗壮的肉棒,冰凉的手掌划到底下套住根部,他张开浅色的唇瓣,伸出舌头挑拨柔软的龟头。红色烛泪附带的玫瑰香气还没有散去,他张嘴含住那馥郁的肉冠,舌面的粗糙颗粒卷着马眼打旋。
谢隆飞的呼吸开始紊乱,腹部也变得紧绷起来。
调教师的口活显然非常出色,尤安一直盯着谢隆飞,见他有些舒服地眯起眼睛,心下不爽地揪住了他的头发。
闻阎也赞赏地点头:“这就是凌虐美,我很久没有调教过像你先生这样英俊高大的男人了,这种男性在疼痛的作用下,更能激发出不一样的美。”
谢隆飞目眦欲裂,被迫塞了口球的他,口腔被撑成极致的o形,齿关无法闭合,舌头都被挤在底下,只剩晶亮的唾液顺着口球的缝隙流出。他鼓胀的唇齿酸痛无比,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唔唔声。
呵,以前可只有他对别人这样做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