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隆飞知道尤安不喜欢颜岩,因此只和他私下偶尔联系。除了定期打钱给他,谢隆飞一年也才见他一次。
虽然谢隆飞更多地把他当作弟弟,但两人发生关系的事实还是无法抹去。
而颜岩,一个有野心有城府的毒蝎美人。
颜岩最近靠尤家得了一个出国交换的机会,尤安没多想,以为是颜岩拿了尤家好处所以顺便也讨好一下自己。
本来说好今晚留在尤家过夜,颜岩送谢隆飞回去后就会回来,但眼看都快十二点了,颜岩已经出去两个多小时,没道理还不回来。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谢隆飞乱搞的尿性,尤安直觉认为谢隆飞可能醉了顺便和颜岩来了一发。
也是直到今天,尤安才知道,颜岩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勾搭上了谢隆飞。
和颜岩见面的日子一年也顶多一次,平时他压根想不起有这么个人,谢隆飞第一次和他遇上,大概是在两年前。
那时候颜岩刚升大一,尤家为他摆了升学宴,尤安就把自己刚在一起不久的男朋友也带去了。
车里淫靡的春色弥漫,尤安许久没有回应,两人愈加肆无忌惮地做爱。颜岩口中娇吟不断,柔弱无骨的腰肢扭得如水蛇一般妖娆,白皙的藕臂环着谢隆飞的后背,指甲在谢隆飞后背刮出好几道红痕。
“安安哥会...嗯啊~原谅我的吧~啊啊~哥夫把我认成你了~呃嗯~我在替安安哥帮助哥夫呀~”
“不喝水喝奶?”
谢隆飞含住一整个饱满雪嫩的奶团,舌头在颜岩的大奶子上游移,又嗞溜一声吮吸着那粒艳红的奶珠,牙齿咬着奶头往上扯,又突然松开,让弹性的奶头弹回去。
“安安的奶子真好吃~宝贝我好爱你...”
“安安...好爽...我好爽啊...”
“安安哥!你不要听哥夫乱说!他醉了!啊啊~我们什么都啊~没有干!”
谢隆飞也是佩服颜岩一脸淫荡到爽死的表情,还能大义凛然地说这些鬼话,他知道颜岩这个人不简单,不过也没想到他还能这么婊。
尤安能信他们两个的鬼话才怪,他哼笑一声,摸向自己发硬出水的下体,虽然有点爽到,但嘴上绝不可能饶了这两个偷情狗。
“颜岩,你是觉得自己能出国当交换生就万事大吉了吗?”尤安套弄着自己的小宝贝,懒洋洋地道,“谢隆飞,你又是真醉还是假醉呢?”
谢隆飞有一瞬间慌了神,明明很热,背后却起了冷汗,他故作镇定道:“安安你在说什么...嗝儿...我有点晕。”
“颜岩?”尤安冷笑,“你接人接到床上去了?”
“安安哥啊啊啊~我没有~哥夫好像~嗯啊醉了~我在帮他~哈啊~”
大概是酒精壮胆,谢隆飞突然不怕尤安知道自己出轨偷情,干脆将计就计地装醉,企图让尤安以为自己把颜岩认成了他。
不仅按到了接听键,颜岩倒下去的时候手肘还碰到了公放键。
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谢隆飞正抓着颜岩的腿分开,大鸡巴刚插进去,颜岩刚浪叫了一声,尤安的声音就冷飕飕地传进了两人的耳朵。
“谢隆飞。”尤安一字一句道,“你在哪里。”
彼时的颜岩马上就要高考。他放弃了保送的机会,想要考到尤家本家所在的城市,更近一点地报答他的恩人。尤爸爸和尤妈妈暑假把他接回家,介绍给尤安认识,想让两个孩子培养感情。
但尤安并不喜欢颜岩。
颜岩看他的眼神让他不舒服,有种埋得深深的敌视,有时也会漏出毒蛇般淬着恶毒和妒忌的目光来。
颜岩眼尾泛红,可怜又诱人。
本就被酒精麻痹了大部分神经,谢隆飞心想再和他做一次也没什么关系,于是索性借酒精放纵了一次。
只是没想到尤安还会打电话过来。
“你做什么。”谢隆飞把头往后缩。
“飞哥,不想我吗?”
颜岩特意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才出来接谢隆飞,刚刚在等红灯的时候他又把自己的乳罩脱掉,此时他短小的吊带上顶出两颗明显的轮廓。
颜岩勾着唇挺了挺傲人的胸乳,他喜欢被注视的感觉。
“飞哥,你还好吗?”他白嫩的手臂搂住谢隆飞的腰,“我扶你回车上。”
谢隆飞皱了皱眉:“颜...岩?你怎么来了。”
颜岩开车去接谢隆飞的途中,已经想好了今晚要把谢隆飞勾到手。快三年了,他们和纯网友没什么区别,除了两年前上过一次床,除了每个月的一大笔钱,颜岩没有让谢隆飞离开尤安。
他们甚至结了婚!
不过没关系,结婚还能离婚,等他把谢隆飞牢牢抓住,尤安还不是得等着哭。
他不比尤安优秀吗?
为什么尤家父母还是最爱尤安?明明他的生日就在尤安的后面一天,却因为尤安生病而推迟了一天生日宴,所以他的生日就可以被理所当然的道歉带过。
为什么尤安能找到一个这样出色的伴侣?明明他颜岩的身材比尤安好,长相比尤安漂亮,除了家庭,他哪样比尤安差。
29 资助的心机大学生求上位/误接电话装醉车震/出差帮小三过生日/奶油蛋糕py
尤家父母十年前资助了一个贫困生。
那孩子无父无母,和年迈的爷爷生活在一起。爷爷去世后,尤家想收养这个孩子,就当是给孤单一人的尤安做个伴。
他憎恨自己的出身,感恩帮助他的尤家父母,就是因为这道光,让他有了更想被关注的欲望。他讨厌这对善良夫妇的孩子尤安,他们让他叫那人哥哥,但他根本不愿意。
如果自己是尤家的孩子该多好。
生来就有用不完的财富,生来就备受瞩目,生来就有那么多人的疼爱。
谢隆飞的酒量很好,不过今晚确实有点醉,但在颜岩越过驾驶位吻上来的时候他就清醒了。
认识颜岩是在两年前的一场升学宴上,他以为颜岩是尤安的弟弟,所以在一开始颜岩跟他到卫生间来搭讪的时候没有理睬。颜岩的形象和尤安截然相反,他是谢隆飞偏爱的美艳长相,身材也火辣。卫生间搭讪无果后,那晚颜岩又摸进了谢隆飞留宿的房间,最后谢隆飞半推半就地瞒着尤安和颜岩做了一次。
之后的关系就剪不断理还乱了。
尤安捏着手机,讽刺地勾起嘴角,谢隆飞的忠贞原来这么早就丢了。
手机里传来的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尤家父母今天回国,尤安回家陪爸妈去了,他们还把颜岩也叫回了尤家吃晚饭。谢隆飞晚上在饭局上喝了酒,打电话给尤安的时候被颜岩听到,于是他就自告奋勇地说去给哥夫方代驾。
但在长辈面前,这孩子一向乖巧得令人心疼。
颜岩摆脱了出身的枷锁,成功考进了全星球最好的大学。他没有经常打扰尤家,大学后没再拿过尤家一分钱。尤安经常感到困惑,这个颜岩虽然是山区的贫困生,但他娇气得很,不会打工,平时又拼了命地研究私人课题出成绩,做科研要大量的资金,他哪来的钱供他这样沉心学术,就算是各种奖学金,也不够呀。
直到今天,尤安才知道,颜岩没拿尤家的钱,是因为谢隆飞插了一脚。
颜岩抱着谢隆飞的脑袋,贝齿轻咬,满面春情:“安安哥对不起呜~哥夫...嗯啊~哥夫在吸我的奶子呜呜~啊~”
尤安倒在床上,双腿夹住被子,压抑着粗乱的呼吸问:“怎么,吸得你很爽?”
“是~是~嗯啊~好爽~呜呜安安哥~嗯啊~我会不会被~啊哥夫啊啊吸出~奶呀~哈啊哥夫的大舌头好有劲~噢噢别吸~哥夫别吸了~”
“什么都没干?那你叫什么。”
颜岩的酥奶被谢隆飞含住,他又忍不住淫叫了一声,花穴流出汩汩骚液,让摩擦的水声越来越大。
“我~没有叫哼嗯~”他的乳头被粗砺的大舌头疯狂舔弄,声音陡然拔高变尖,气息娇虚,“安安哥我没有~唔~呃呃哈啊~没有叫~哥夫渴了~所以在~嗯嗯嗯~喝奶呀~”
说完,他伸手想把掉到下面的手机关掉,却被颜岩一把抓住手腕,被他带着将身上的吊带往上推,最后被抓着手摁在了坚挺的奶子上。
“你头晕呀?那你觉得好操嘛,嗯?”
谢隆飞吞了吞口水,两手握着颜岩饱满的双乳,柔软硕大,富有弹性,令人满足的触觉使他愈加性欲高涨。他将两颗红透的奶头挤到一起,揉捻着,搔刮着,亢奋的大鸡巴更加猛力地进出,啪啪声传到了电话的另一端。
“安安你好紧!噢~”
谢隆飞一只手紧掐着颜岩娇软纤细的腰肢,一只手飞快套弄着颜岩勃起的男根,颜岩两条长腿挂在他肩膀上,硬邦邦的大屌在那销魂洞里迅猛抽插,插得颜岩脸颊绯红,眼波汪汪。
颜岩被两年不见的大鸡巴顶得骚软了花心,娇喘一声,装模作样道:“呜呜安安哥你不要啊~误会!哥夫他...啊啊~喝醉了呀~”
谢隆飞有一瞬间慌了一下,大鸡巴差点萎掉,但偷情已经偷出经验来,他很快反应过来说:“宝贝...宝贝...你不是来接我了吗?”
颜岩也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幸灾乐祸占了上风,他很想让尤安知道,他的男朋友正在操自己。
“安安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啊~”
那时候两人已经转去宽敞的后座,正勾缠着舌头。谢隆飞勾住颜岩的香舌难舍难分,含着他不住分泌的唾液又吸又吮,疯狂扫荡着颜岩口腔的每一处角落。两人都迷醉在彼此许久未有的亲吻中,忘情地吸着对方的口水,唇舌相吸的水声回荡在车内。
谢隆飞听到铃声的时候并没在意,凭着往日的熟悉,在掉落在座位里的手机上按了一个键位,眼神没有离开过颜岩噙着泪的桃花眼。
谁知,就这么按错了。
“下个星期我就要出国了,哥哥,我想要,好不好?”
“你别闹。”谢隆飞想要下车,却发现车门被锁,“这是哪里,你不是说送我回去?”
“想和哥哥来看星星呀。”颜岩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整个上半身都贴到谢隆飞身上,“飞哥,人家想你的大鸡巴了,你马上就见不到我了,能不能最后满足我一次?”
“我替安安哥来接你呀,你是不是醉了。”
“有点晕,没事。”
谢隆飞闭着眼在车上休息,对颜岩把车开去郊区的事丝毫不知情。直到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谢隆飞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谢隆飞有些醉了的样子,靠在门框上按摩自己的太阳穴。颜岩拉低了自己胸前的领口,迈着雪白的长腿朝谢隆飞走去。
大夏天的,一个美丽的双性人穿着单薄得可以忽略的吊带,露出胸口大片春光,下身一件短得屁股都半露出来的紧身短裤,把裆部的轮廓紧紧勾勒。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颜岩。
他渴望取代尤安。
所以他每天哪怕做研究累到晕,也要给尤家父母聊一会儿天。所以他每天哪怕忙到脚不着地,也要发消息关心一下尤安的男朋友。
虽然尤安也有能力,但在他颜岩面前,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废物!到时候,还会有人这么疼爱他吗?
但这个名叫颜岩的小双性人不同于一般的双性,他如名字般执拗又坚强,坚持要自己读书来报答尤家,不想再给尤家添麻烦。
高中那年,尤家的旁系把他接到了城市读书,颜岩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出人头地,获得了许多荣誉,为尤家争光。
尤安大二的时候才见到这个颜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