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来,李秋白常常闭关修炼,不问世事。莱石峰上下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李澜和李秋白大弟子商量着处理的。
近来李秋白突破化神,才渐渐地出了洞府,寻求进一步突破的机缘。
而这机缘也非那么好寻的,只能慢慢等着,做些准备。
他的师尊。
他的,主人。
那欲望每日每夜撕扯着他,带他坠入深渊,堕入欲色。
于是,他坦然地——
开始幻想。
他想着那人身上清冷的气息混上旖旎欲色,想那冷漠得可以结霜的面庞浮上一层脂红,想整齐交叠衣领下令人浮想联翩的冷白肌肤缀上红痕。
湿漉漉的眼睛,旖旎交缠的衣带和矜持压抑的呻吟,像是打开封印的钥匙,融化了苍白的理智,钝化成模糊勾人的彩色欲望。
他醒了,望着下身的狼藉红透了脸颊。
修士是不常做梦的,这也许是天道的启示。
李澜望着房间紧闭的门,盘腿在蒲团上坐下,师尊清淡的气息包裹着他,慢慢也沉心修炼起来。
李秋白在闭关。
李澜只能呆在房洞府房间外面的小厅里,为李秋白护法和处理事物。
他已经习惯了。
想他的一把乌发,想他冻结冰霜的眼眸、纤细浓密的睫毛,想他修长有力、莹白骨感的双手,想他被腰封勒住的细腰,想他……
舌尖抵住上颚,用力地有些发疼,甜蜜浓郁的欲望自眼底慢慢升腾。
想……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总时不时地在梦里与他的师尊颠鸾倒凤,软帐红宵。
他像是守着一个隐秘而甜蜜的果实,远远看着,只敢臆想,在幻梦中拥有一切。
这就够了。他这样想着,毕竟我也只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