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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月鉴(又名 剑三成男被凌辱合集) 路人 抹布 强奸 性奴 丑操帅 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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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裴寒砚穿纱衣勾引刘强 舌吻蹭乳喂奶 嘴脱裤子口交 主动掰开屁股求舔 臀交颜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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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一边硬着头皮继续答着裴寒砚,一边伸出腥臭的肥舌在脸上追逐裴寒砚的鸡巴:“还想……还想舔舔裴大夫的小穴……还想插进去……”

裴寒砚得到满意的答复,修长粗硬的鸡巴又兴奋得肿胀了一圈,他扶着自己的鸡巴像画笔般在刘强的脸上游走,只是方才充满欲望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清冷:“刘大哥想插裴某的后穴……可以,不过裴某也提一个要求,敢问刘大哥上一次自渎是什么时候?”

刘强似是羞于回答这个问题,皱着丑脸并不作声,裴寒砚便弯下腰,亲昵地把俊脸贴近刘强双唇诱惑道:“老实交代……否则裴某今夜便当你没有来过。”

刘强兴奋地喘着粗气,丑肥的大脸赤红地直勾勾盯着裴寒砚的下身:“没想到裴大夫的鸡巴……也像你的人一样好看。”便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把裴寒砚重重搂入怀中,张开腥臭的肥唇在裴寒砚粗长红紫的茎身上来回吮吻着,一手还不停在裴寒砚上身拨弄着他的乳头。

裴寒砚虽有自渎的经历,但被人用唇舌吞吐着鸡巴也是第一次。他感受着勃胀的鸡巴在刘强的肥嘴里不停进出着,才明白刘强为何被自己吸吮鸡巴时会发出那样快活的吼叫。而裴寒砚胸前充血红肿的乳尖也在刘强粗肥的手指下被不断抚弄挑捻,两重快感夹击着裴寒砚,他也终于忍不住随刘强吞吐的频率发出高亢的呻吟:“啊……刘大哥……你吸得我好舒服……呜……臭嘴好会舔……嗯……顶到刘大哥喉咙了……啊……”

裴寒砚低头俯视着笨重地弯下肥腰为自己口交的刘强,难捱兴奋地干脆扶住他的头剧烈抽插起来,把刘强一张丑肥油腻的大脸紧紧贴到自己的裆部,这让他有种被亵渎的莫名快感。看到刘强粗大的鸡巴随前后耸动的肥胖身躯上下甩动,还伸出光洁的脚掌抵在刘强硕大的龟头上碾磨着。如此两人都被下身的快感束缚,一时间房内吞吐鸡巴的水声、鸡巴拍打脚掌的摩擦声和喘息呻吟声不绝于耳。

裴寒砚温顺地回应着刘强的吻,低声说:“裴某还想……裴某也有一个要求。”

刘强连连点头答应:“不管是裴大夫的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只要你先脱给我看。”

裴寒砚周身被刘强臭烘烘的体味包裹着,却绽开一个无比舒适的笑容:“当然,这一点裴某可以满足你。”于是推开刘强,站在他身前,映着昏黄微弱的烛光,慢条斯理地把手伸到只被一条柔软白缎裹缠的下体,轻轻抽出白缎的一端,在刘强精光四射的丑陋平眼下,极其优雅地一圈圈解开,仿佛裴寒砚在做的并不是一件让人羞耻的事,他的动作如同吸风饮露般高雅自然。

因为紧张和怕被发现,刘强不一会儿就闷哼着射在了裴寒砚的纱衣上。没想到此时却听到裴寒砚清冷如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刘强刚松懈下去的肥胖身子瞬间又绷紧起来。

“刘大哥,看来是没把与裴某昨晚的约定放在心上啊。”裴寒砚衣着整齐地走了进来,想来是早起已经梳洗过换了一身衣裳,又恢复了平日一副翩翩佳公子的俊美模样,脸上也并无对昨夜之事的尴尬之色。

刘强陪着笑道:“怎么会……怎么会……”本就不聪明的脑袋拼命思考着要怎么狡辩,支吾了半天才荒唐道:“我是……我是怕寒砚你早上没吃……刘大哥才弄出来些……给你垫垫肚子……”刘强说出口才发觉这理由有多折辱人,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裴寒砚的嘴被刘强的鸡巴堵着抽插了百十来下,下颚已有些酸痛,他很是惊异在刘强的年纪还能有这样好的体力,有些兴奋也有些苦恼。坦白说他还没做好今晚就被刘强进入的准备,于是他一边忍着唇舌的酸痛一边思考着对策,一不留神竟是用咽喉紧紧吸住刘强硕大的龟头,险些又把刘强逼得闷哼一声缴出械来。

而刘强也还不想这么快就交代,便急急把鸡巴抽出,露出淫笑用茎身拍打着裴寒砚的俊脸缓着后劲:“裴大夫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吃我的精了吗?”

裴寒砚也用这个间隙狠狠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低喘着一边吞咽下刘强在他口内泻出的浓稠淫水和前精,两人皆是默默了良久,刘强才扶着裴寒砚起身,把他修长如玉的身子搂到自己痴肥的胸前,交换了一个堪称甜蜜的亲吻。

“啊……刘大哥……嗯……唔……好浓……真好吃……”裴寒砚迷离的眼神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就着刘强的动作依偎到他夹杂着汗臭和浓精腥味的怀里,勾住刘强的脖子十分乖顺地亲着他肥腻的下巴。刘强见状也顺势吮吻起裴寒砚还含着自己浓精的小嘴,两人啧啧有声地唇舌纠缠了好一番,把对方嘴里的口水和精液都吃了个干净,刘强又把裴寒砚脸上多余的浓精用手指刮到一处喂到他口中,两人才熬不住这一夜的疲惫,紧紧搂抱着躺在了长榻上。

“刘大哥……青姐在家,你还是早些回家去照顾她吧。”这会儿的裴寒砚终于想起了刘强的妻子,想到自己竟是背着她与她的丈夫行了如此苟且之事,又是羞耻又是愧疚。

而刘强不以为意,搂着裴寒砚清瘦肩膀的粗肥胳膊又使了使力气,臭烘烘的热气扑在裴寒砚泛红的俊脸上道:“没事儿,我是照顾她睡下才出来的,你想不想刘大哥今晚陪你睡?”

“啊……裴大夫……我要射了……要射了……快拿你的骚嘴接住……啊……”刘强的快感逐渐攀上顶峰,在射精的前一秒猛地翻过还沉浸在情欲里的裴寒砚,不容抗拒地直接把肥硕无比的鸡巴整根插入裴寒砚的双唇,一捅到底。不断渗出淫水和前精的龟头被裴寒砚紧缩的咽喉裹缠着,逼得他干呕不止,却又无力推开。这样宛如强奸般的刺激让刘强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也让裴寒砚感到被强行征服般灭顶的快感。

刘强狠狠地在裴寒砚的嘴里抽插了十几下后,便用力扣住裴寒砚的头,向前顶撞着粗肥的腰,裴寒砚只觉得口中的鸡巴一阵抽搐,便有一股股腥臭浓郁的热流喷射进自己的喉咙。

“呜……咳咳……嗯……不要……太多了……咳咳……啊……”

“哦……裴大夫……我的乖乖……你这屁股夹得我好舒服……啊……小穴一抽一抽地是不是想要我?……嗯?下次让刘大哥直接插进来把你填满好不好?啊……”刘强一张丑陋的肥脸因为快感憋得通红,扭过裴寒砚的头与他唇舌相接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一边着迷地欣赏着裴寒砚这张平时清冷风雅的俊脸露出被情欲折磨得喘息连连的表情。

“好……刘大哥……只要你能做到禁欲三天……啊……裴某就让你……把精液全都浇在裴某的后穴里……你能做到吗……嗯……好舒服……刘大哥……穴口都快被你的鸡巴撑开了……呜……”裴寒砚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回答着刘强,伸出香软的粉舌在刘强肥厚酸臭的双唇上细细勾勒着,十分配合地与刘强含情脉脉地四目相对,温柔缱绻的眼神仿佛不是在注视着一个肥丑如猪的中年男子,而是自己深爱的恋人。

眼见房间里的情事已经达到了高潮,山一般肥胖壮硕的丑陋男子把俊美无俦的青年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在他年轻的肉体上恣意驰骋着,嘴里发出令人作呕的兽性粗喘,双手在青年隔着纱衣高高挺立的充血乳头和粗壮鸡巴上来回游走,散发着口臭的肥唇时而攫住俊美青年水润鲜红的小嘴舔弄吮吻,时而在他性感白皙的颈间和锁骨上啃咬流连,落下一个个淡红的印记。

裴寒砚努力把双手伸到身后高翘的双臀上搭住刘强粗肥的大手,急切地寻求着与他的肢体接触,两人双手交握十指相扣,如一对沉迷欲望的爱侣,刘强时不时抬起丑陋平短的双眼,猥琐地笑睨着俊美的裴寒砚,臭烘烘的肥舌回味般在嘴边转了一圈,把不知是裴寒砚后穴渗出的淫水还是他自己腥臭的唾液都舔入口中,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挑逗让裴寒砚对刘强抱有的幻想都一一实现,于是他再也按捺不住,拖拽着刘强趴到自己身上:“刘大哥……快用你的大肉棒……蹭蹭裴某的后穴……让裴某……快活快活……”

刘强嘿嘿笑着,搂着裴寒砚细长的胳膊把他抱了个满怀,肥胖如山的身体重重倒在颀长纤瘦的裴寒砚身上,压得裴寒砚忍不住闷哼一声,扭过头堵住刘强咧开的厚唇交换了一个深深的湿吻,才喘着气安心趴下,任刘强如一头肥猪般在自己身上耸动翻拱着。

裴寒砚身上的纱衣依然没被脱去,但上半身的轻纱滑到他肩部以下露出洁白性感的肩头,后穴处的轻纱也被王兴的口水完全沾湿,看起来倒是比全裸更为色情诱人。

裴寒砚张开双唇与刘强交换了一个黏腻的舌吻后松开刘强起身,趴到长榻上扭过头,隔着薄薄的纱衣用纤细如玉的手指主动掰开臀缝,挺翘的屁股一起一伏地耸动着,而那张被情欲充斥着的俊脸勾引般地注视着刘强说:“那么,今夜裴某便允许刘大哥,用裴某的臀缝解解馋吧。”

刘强得了允准,兴奋得粗嚎一声便飞扑上去,用痴肥的身子压住颀长俊美的裴寒砚,丑胖的大脸挤压在裴寒砚的臀尖,双手揉搓着两边柔韧的臀瓣,迫不及待地伸出腥臭的肥舌开始舔弄起裴寒砚身后的菊穴来。

裴寒砚后方的菊穴初经人事,在昏暗的烛光下呈现出淡粉稚嫩的颜色,刘强先勾着舌尖在菊穴周围戳弄打转,看到裴寒砚的小穴紧张地一伸一缩,便把整个粗粝的舌面包裹上去,一边发出十分粗野的喘息,一边狠狠地上下刮弄着裴寒砚粉嫩的后穴。

刘强喘着粗气,兴奋地把粗硬巨大的腥臭鸡巴在裴寒砚眼下鼻尖晃动着,感受到他眼神目不转睛的追逐,很是得意道:“如何?还满意吗?”

裴寒砚终于看到这根巨大黑紫的肉棒的真身,一时间被震撼到有些失语,被刘强戏谑地发问才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了刘强一眼,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满意。”

裴寒砚凑近鼻子嗅了嗅刘强硕大龟头上晶晶冒出的淫水,“气味”,又伸出舌头舔舐去那快要流下的前精,“味道”,再张开嘴,一口从龟头吞包到刘强的半个柱身,几个抽插后才意犹未尽地吐出鸡巴,“还有口感……我都满意。”

刘强这才急道:“我说……我说……是今日下午……我闻着裴大夫赠我的帕子……又用那帕子包裹住鸡巴自渎了一回……”

裴寒砚如同听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答案,勾起唇细细摩挲着刘强不断哈着腥臭口气的大嘴道:“裴某竟不知道刘大哥对我的帕子也如此喜爱……裴某欣赏你的坦诚,不过……裴某也得与你说清楚,想插进裴某的后穴……还请刘大哥禁欲三天,裴某的后穴……非三天以上的浓精不收……”

刘强听了裴寒砚的话,又是兴奋又是沮丧,粗声哼哧着,用肥嘴边啄吻裴寒砚柔软的唇瓣边哀求到:“求裴大夫可怜我……我想射给裴大夫……”

而刘强扶住裴寒砚屁股的肥手也悄悄向他身后探去,隔着薄薄纱衣悄然在裴寒砚的臀尖和臀缝间流连着,裴寒砚察觉到刘强的小动作,便抽出鸡巴,在刘强丑肥的大脸上来回扫动着,划出一道道水痕戏弄道:“刘大哥的手好像不太安分啊……这是想做什么?“

刘强红着肥脸,用丑陋短平的双眼渴求地看着裴寒砚的俊脸道:“裴大夫,我还想摸摸你后面的小穴……”

裴寒砚惬意地把鸡巴在刘强脸上不断滑动着,微笑着追问:“只是摸摸而已吗?”

在还剩最后一圈时,裴寒砚却把白缎的一端递给刘强,挑逗地爱抚着他的肥手,与他十指交握暧昧地摩挲着:“刘大哥……要不要亲自来扯下这最后一层?”

刘强被这样俊美,甚至散发着皎皎光芒的裴寒砚深深地吸引着,一声巨大的口水吞咽声在房中响起之后,他回握住裴寒砚的玉手,慢慢地轻轻地,用猥琐而充满兽欲的眼神与他四目相对,屏住呼吸解开了裴寒砚下身最后一片遮挡。

白缎滑落,裴寒砚的鸡巴也高高勃起,如今他全身赤裸,只披着一件已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的薄纱外罩,胸口被薄纱遮挡的两颗乳粒早已被吮吸出深色的水渍,泛着淫糜的水光,而修长笔挺的双腿掩在根本无法遮蔽的薄纱之下,只有裆部粗长的鸡巴高高挺起,给这副宛如美人出浴的光景更添了几分雄性的张力和贪婪的性欲。

两人这般温存了一番后,刘强贴在裴寒砚耳边道:“裴大夫……我还想,请你自己脱下亵裤给我看。”

裴寒砚扭过头,用俊挺的鼻尖抵住刘强肥大的鼻头,嗅闻着他口鼻间熏人的酸臭,轻笑道:“只有这样吗?”

刘强从裴寒砚话里的一个只字听出些其他含义,忍不住有些心驰神往,又抽搐着肥丑的大脸,激动地吮了吮裴寒砚漂亮的唇瓣道:“裴大夫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裴寒砚捂着额头默默了半晌,也不知刘强只是开玩笑还是真心祈求,便勉强接着话头说:“那刘大哥是希望裴某把这些吃下去吗?”

刘强的呼吸急促起来,似乎被这个念头刺激得很是兴奋:“寒砚……寒砚你愿意吗……我听说男子晨起的精液是大补……”

裴寒砚坐到塌边拍了拍王兴的肩膀,俊俏的眉眼间尽是挑逗的神色:“都是些无稽之谈……不过既是刘大哥的要求,裴某定然满足。”

裴寒砚的理智与欲望斗争着,半天都没有回话,直到刘强又是掐捏着他硬挺的乳头,又是爱抚他光洁的大腿,逗弄得他呻吟出声才低低应道:“哎……好……那刘大哥便今夜留下来……陪一陪裴某吧。”话了才回抱住刘强,裴寒砚身上的轻纱薄衫已被折腾得布满褶皱和斑斑精迹,两人浑身都是汗水和精液也不管不顾,就这样极其淫靡不堪地紧贴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亮,刘强醒来时裴寒砚已不在身边,怀里只余昨晚裴寒砚所穿的轻纱薄衫,如今黏腻的精液和汗水已然干涸,摸上去像是结了块一般,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和裴寒砚若有若无的体温。刘强细细抚摸着这件纱衣,忍不住回想起昨夜与裴寒砚的快活,下身竟是又直挺挺硬了起来。

刘强心里偷偷寻思着,左右裴寒砚也不在,不如借他的这件衣服再爽一爽,于是背对着门,一手握住纱衣的上端凑到鼻下狠狠嗅闻着裴寒砚的味道,一手用纱衣的下摆裹住自己粗壮紫黑的鸡巴狠狠撸动套弄起来。

一股两股,十数股滚烫的精液就被灌注在裴寒砚口中,粘稠的浓精几乎让他无法吞咽,于是刘强便抽出鸡巴,边撸动着边如同作画一样在裴寒砚脸上胡乱喷射,发泄般地把腥臭的浓精射到裴寒砚的额发上,眼眉间,甚至在他高挺的鼻梁和右耳牵出一道浊白的桥,再把更多的浓精用硕大紫红的龟头涂抹在他俊美的侧脸上。直到再没有可以涂抹的地方,余下的精液便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到下巴,再滴落到充血红肿硬如石子的乳头上,顺着湿透的纱衣缓缓流下。

裴寒砚俊美的脸上宛如被敷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泥膜,失神了良久,甚至无意识地用手指捻起刘强腥臭的浓精含到嘴里吮吸,过了半晌才发现自己的鸡巴竟在被刘强逼迫口交的时候也兴奋地射了出来,又多又浓的精液井喷般打在自己的胸腹和榻上,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两人精液浓厚至极的腥膻。

“寒砚……看不出你竟然这么骚啊,光被我插着嘴射到脸上都能高潮,你是有多喜欢刘大哥?”刘强也缓过气来,撑起肥胖的身体,把高潮后慵懒又俊雅的裴寒砚抱在怀里,无意间蹭到他的乳头,刺激得十分敏感的裴寒砚又低低地呻吟出声。

粗肥的腰腹更是打桩般一下下剧烈地挺动着,黑紫色的鸡巴在俊美青年完全湿透的后穴和臀缝间凶狠地抽插着,发出无比淫猥的水声。而青年清俊雅致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眯着漂亮的凤目像是在享受这一切,口中泻出无数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和喘息,甚至迷恋地注视着丑肥男人因为情欲完全扭曲的可憎面容,还时不时勾住丑肥男人粗厚的下巴与他交换一个缠绵的舌吻,任两人的口水牵出银丝滑落到肩头,滴落到榻上。

俊美青年柔顺的长发完全散开,沾着汗水披散在肩上,而身上单薄的纱衣更是因为这场疯狂的情事被扒落得不成体统,这件清雅的纱衣被口水和淫液浇灌,此时堪堪披在俊美青年的身上,只像一件充满情趣的亵衣。

整间房内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青年动情的呻吟和肥丑男人野兽般的粗喘,腥臭的口水和淫液在榻上四处飞溅着,汗臭体味和难以言喻的中年人油腻的气味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包裹着裴寒砚,让他觉得几欲窒息的同时又感到疯狂的迷恋和快感。

刘强把炙热黑紫的鸡巴勉强填入到裴寒砚的臀缝里,因为裴寒砚臀缝的紧致,时不时把刘强粗肥的鸡巴夹得滑落出来,让他觉得又刺激又不够过瘾,于是干脆把肥胖的身躯紧紧贴住裴寒砚性感白皙的肉体,双手伸到裴寒砚胸前,一手抠弄拨揉着他肿胀硬挺的乳头,一手撸动他高高翘起的鸡巴,肥大的肚腩更是顶得裴寒砚劲瘦的后腰让他几欲窒息,如此把他死死束缚在身下,像一头野兽拱弄着草垛般,在裴寒砚紧窄的臀缝里狠狠操弄着。

虽然没有被刘强直接插入,但裴寒砚感受着刘强在自己身后剧烈的抽动,粗肥的茎身隔着轻纱摩擦敏感的后穴,时不时还被他硕大的龟头顶着穴口像是要捅进来般狠狠碾磨着,迷乱的快感让裴寒砚产生一种真的被刘强侵犯占有的错觉,忍不住更加高亢地呻吟出声。

那张平日矜持抿紧的双唇此时因为情欲大张着,无法控制的口水混着脸颊滑落的汗水黏腻地滴落在长榻上,刘强见此像是舍不得一般,竟努力伸长脖子拱着腥臭的肥嘴去舔舐榻上亮晶晶的水液,又意犹未尽地砸着嘴,直接凑到裴寒砚性感的下颚边伸出肥舌舔吻吮吸着,两个人皆是情迷意乱到了极点,什么道德伦理,纲常法纪都被抛之脑后,仿佛享受此刻的快感才是唯一重要的事。

而裴寒砚趴伏在长榻上,一边掰开臀缝让刘强尽情舔吻,一边弓起身子把乳头和鸡巴在竹席上轻轻摩擦着,感受到长榻上仿佛还残留着刘强淡淡的汗臭和体温,更是俊脸绯红,从那张好看的双唇里浪荡地溢出无数呻吟。

“啊……刘大哥……好爽……舌头……嗯……舔得裴某后穴好舒服……啊……顶进来了……呜……”

刘强腥臭的口水已经把裴寒砚身后几乎一整块薄纱都吮吸得湿透,肥厚的大舌顶着纱衣在裴寒砚后穴里探索着,细软的轻纱包裹着王兴粗粝的舌苔,在裴寒砚穴口附近的嫩肉上细细刮磨舔吻着,爽得裴寒砚几乎落下泪来。

刘强被裴寒砚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刺激得差点没守住精关,直接喷射出来,他气喘吁吁地挺耸着肥胖的身子,抓住裴寒砚柔顺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粗声问道:“那裴大夫还在等什么?把它伺候爽了,还有更好喝的东西赏给你。”

裴寒砚轻笑一声,便继续俯下头去,在刘强的裆部做着活塞运动。裴寒砚紧致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刘强的鸡巴,舌头一会儿摩擦着茎身,一会儿抵住龟头的马眼狠狠吸吮,舔去刘强不断渗出的淫水,高挺俊俏的鼻梁埋在刘强裆下浓密臊臭的阴毛丛里进出耸动着,口中发出吞吃鸡巴的水声和阵阵低吟,时不时还抬起俊脸,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向刘强释放着浓稠的情意。一切的刺激让刘强爽得连脚趾都绷直翘起,恨不能死在裴寒砚这张销魂的小嘴里。

窗外借着昏暗的烛火,只能看到一个肥胖如猪的中年丑男坐在床上,像是在自慰般剧烈抖动着下身,发出粗重的喘息,谁也不知道他的身下还伏着另一个清贵俊美的青年,正趴在他粗壮的两腿间,快速吞吐着黑紫粗大的鸡巴。俊美青年时而伸出舌头挑逗着丑男肥硕的龟头,时而深深含住茎身一吞到底,如玉雕琢的双手还一只抚弄着丑男肥腻的大腿内侧,一手把玩着他又黑又大的卵蛋,口中不住发出被抽插的水声和暧昧的低吟,微眯的凤眼泛着动情的潮红,听到肥丑男人被刺激到敏感点粗喘出声时还会抬起头,与他暧昧地交换一个对视,房中充溢着肥猪丑男熏人的体臭和下身浓浓的腥膻味,这样神仙自堕般矛盾又诱人的场面,叫谁看了都定会被勾起欲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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