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硝烟味的alpha故意和另外的情敌抗争,搂着陶乐的腰身凑过去舔弄beta的乳尖,故意弄出来咕滋咕滋的水声,舔的津津有味。
小小的肉芽嫩的他怎么都舔不够,陶乐嘴巴里还塞着时徵杳的手指来回抽插,beta满脸潮红,有些笨拙的吞咽着嘴里被搅弄出来的口水。
床下的另外一个男人正悠闲观赏着床上的美景,陶乐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随便掐一掐就能沾染满手甜腻的汁液。
在静谧郊外的搭建的三层小别墅,只安排了零星五六个仆人照顾陶乐。
他肚子越来越大了,就算心有余也力不足,没有办法再逃走,况且就算他想走,那三个变态也坚决不允许这种事再次发生。
别墅里里外外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随时监视陶乐的一举一动,还有陶乐穿着的每件衣服上都装着微型追踪器。
"不要!我不要!"陶乐泪眼朦胧,哭的不能自已,紧紧揪着胸口的衣服,急促喘息。
"没办法了,走远点。"季慈之实在没有多少耐心,不屑的看了眼旁边的两个男人,握住车门把手猛的往外拽,陶乐力量不敌,车门被打开了。
车里身子颤抖的beta哭哑了嗓子,捂着肚子抬脚踹外面要进来的男人,"走开呜呜呜,放过我吧,你们走开呜呜,为什么这么对我啊呜"
突然觉得脚有些凉,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出门太急,一只脚穿着拖鞋,另外一只踩着运动鞋。
陶乐眼神悲凉眨眨眼,祈祷自己顺利逃走,他实在不愿再落在那群变态手里了。
可是事与愿违,老天故意和他作对似的。车子正行驶着,前头突然从路中间插进来一辆轿车,司机猝不及防踩下刹车,车头扑通一声撞到了前面冒出来的轿车车身上。
晏嘉虞下身也已经高高挺立,嗤笑着捋了捋头发,像只矫健优雅的豹子扑过去,跪在床边摆弄陶乐无力垂落在半空中的脚,攥住脚踝摩挲一阵便伸出舌头舔着白嫩的脚心,圆润脚趾,又一路往上舔着大腿,口水沾满了皮肤,显得身体亮晶晶的黏腻。
三头饿狼围着柔弱无助的beta恨不得把人蚕食鲸吞,渣都不剩。陶乐眼尾洇红,嘴唇颤抖迷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仰着脖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堵住了嘴巴。
"宝贝,你不爱我们没关系,但我们不会放你走的,我们爱你就好了。"季慈之埋进他胸前含糊不清说着爱语,旁边的时徵杳表示同意,吮吸着beta舌头的力度更大了些,"宝贝,爸爸,我爱你,我爱你。"
接二连三的遭遇这样的alpha侵略哄骗,陶乐想不通,神经衰弱,草木皆兵,脸色苍白的坐在后座惴惴不安,就连前头的司机好几声询问都没有听见。
"到底去哪儿啊?!先生?"
陶乐被他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得回神,牙齿都在发颤,像是惊弓之鸟,"我,我,去哪儿……我不知道,哪里最远,我要去最远的地方谁也找不到……最远……"
晏嘉虞摆弄着录像机,记录着陶乐的情动。不知道已经拍了多少照片,陶乐数不清,也不想去纠结了。
后穴塞进了好几根手指,还不停戳弄着敏感点,他的敏感点很浅,季慈之再熟悉不过了。得意恶劣的大力抽插着,胯间鼓胀的鸡巴滚烫戳着陶乐腿根,烫的他不停颤抖瑟缩。
"哈啊,哈啊嗯~嗯~啊~"beta无力的用手肘撑在季慈之身上,又被时徵杳吃醋扯过去,继子挑眉舔吻着陶乐粉嫩的指尖。
孩子快要出生了,alpha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压抑的深情,让陶乐心惊肉跳,却又无力反抗,他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只穿着胸衣的大肚子孕夫浑身泛红,像是熟透了的虾,分坐在身下的男人身上。季慈之喉结滚动,撩拨着抚弄陶乐丰满浑圆的挺翘臀肉,手指来回在菊穴研磨。
陶乐抖着身子呻吟,他已经不再想着离开的事情了,身体完全沉溺在alpha给予的肉欲里,失神的喘息呻吟。
"宝贝,别哭了,我们爱你,不会伤害你的,乖乖的和我们走。"晏嘉虞还是那样温柔的嘴脸,敞开怀抱不顾陶乐拼死反抗,裤脚被踹脏了也不介意,动作轻柔把人搂进怀里,"别闹脾气了,出来这么久,该回家了。"
时徵杳环臂,不爽的看着抱着自己宝贝的老男人,挥挥手示意身后的手下都离开这里。
三个alpha显然在找到陶乐以前就已经达成了共识,他们甚至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准备好了新的笼子囚禁他们的金丝雀。
"他妈有病啊?!会不会开车啊?!"司机猛的打开车门找前面的司机理论,陶乐眼皮不停跳,看着怒骂的司机被几个人拦住,周围的几辆车上依次下来了几个气质不凡的男人。
三个alpha慢慢走到陶乐的车子旁边,陶乐吓得屏住了呼吸,仿佛不呼吸就不会被抓住似的,眼眶里的眼泪大颗大颗滚出来,好不可怜,紧紧抓着车门不让人进来,"不要进来,不要过来,走开……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
时徵杳动了动手腕,敲敲车门,"宝贝,把车门打开,听话。"
"等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了,宝宝就呆在家里照顾孩子,哪儿都不许去。只许光着屁股挨操,吃老公的鸡巴,夹紧老公的精液,到时候再给我们生好多的宝宝。"晏嘉虞眼睛猩红,,有些兴奋病态的呢喃,抚摸着他鼓起的肚子,"这样,宝贝就不会想着逃走了。"
"对,把阿陶关起来,谁也看不到,只有我们,阿陶只有我们。"
"什么奇奇怪怪的,先生,您没事吧?到底去哪儿您给个准话,别跟我开玩笑了。"那司机冷哼着瞥了眼举止怪异的年轻男人,"要是没想好,不然您就先下车吧!"
"不不不!我,我不要下车,求求你了。我要去,我要去……我要,送我去机场,车站,送我去车站!"他说话没有逻辑,颠三倒四的说的含糊不清,那司机有些不耐烦的皱眉,骂骂咧咧开始计时打表。
车子行驶在路上,窗外是一闪而过郁郁葱葱的树木,陶乐嗓子眼里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