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艰涩开口,眼睛憋的通红,崩溃反问,"小徵!你,你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拿小夏威胁我?!你,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beta这样情绪激动,肩头都在抖动,胸脯急促起伏,鼻尖也泛了红,时徵杳眼眸晦暗,不紧不慢回应道,"是啊,我就是卑鄙,就是无耻,就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为了爸爸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已经等了太久了,我不介意通过这样的手段得到你。"
"就这样,不好吗?"
时徵杳冷着脸起来,摸着陶乐颤抖的嘴唇,似乎有些觉得荒唐似的嗤笑,舌尖抵着腮帮轻轻舔舐着咬出血的伤口,眼里没有笑意,"爸爸,你还不懂吗?"
"我不要别的,我只要你。"
"好喝吗?再喝一口。"
他极有耐心的哄着孕夫吃饭,小碗粥很快交了底,时徵杳给陶乐擦擦嘴巴又扶着他躺在床上休息,自己下楼把碗放下去了。
等到他再回去的时候,陶乐睁着眼坐在床边发呆,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听见脚步声缓缓抬头看过去,时徵杳走到他面前,蹲下身趴在陶乐腿上亲昵的搂着他的腰,"爸爸~"
刚才beta突然晕倒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幸亏只是惊吓过度晕了过去,身体没有问题。时徵杳有些歉疚又关怀的仔细看着陶乐,声音柔和,"爸爸,饿不饿?想吃什么?"
"对不起,都怪我,刚才吓到你了吧?"
时徵杳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陶乐始终没有应声,只有些失神迷茫的眨眨眼睛,乖乖的躺在男人怀里没有反抗。
"不许不要,宝贝,宝贝把嘴巴张开,乖~"时徵杳不容置喙的语气冷硬,面上压抑的情欲让陶乐心惊肉跳,后脖颈还有alpha微凉的指尖来回摩挲,他声音喑哑,晦暗露骨盯着陶乐不停啄吻。
陶乐被迫仰头松了嘴,时徵杳瞬间抓住机会,势如破处侵占了全部领地,灵活的舌头舔遍了beta温热的口腔内壁来回搅弄着,陶乐手掌无力推搡着不断逼近的火热滚烫胸膛,呜咽着哼哼唧唧,"唔嗯~唔,不,唔~放开我~嗯"
浓烈的朗姆酒香辛辣又醉人,时徵杳在不停释放强度,陶乐脸蛋酡红身子逐渐瘫软,被男人捞起来搂抱进怀里,勾着陶乐濡湿的粉嫩舌尖舔吻纠缠着,beta的舌根被吮吸的发麻,嘴角流出吞咽不及的津液。
眼里仿佛有流不尽的泪水,陶乐像是彻底被打碎的玻璃,里头涌出无助和脆弱的迷茫。时徵杳又有些心疼他哭红了的眼睛,凑近了轻轻捏住陶乐的软骨让他看着自己,湿热的吻落在beta冷湿的侧脸,细密的雨滴似的来回啄吻。
仿佛是享受到怎样难以言喻的好滋味,alpha闭上眼轻声喟叹,又贪恋埋进陶乐肩头,修长手指插进beta发丝里揉捏着他耳尖那颗红痣,呢喃着,"爸爸,爸爸……宝贝,你是我的,是我的……"
陶乐恐慌惊惧这样熟悉的压迫感,仿佛自己已经全身赤裸似的展露在时徵杳面前,喉咙里酸涩,刺激着鼻尖,那双眸子里又很快水雾笼罩其中,"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
时徵杳眼神更加偏执的疯狂,薄唇不断倾吐着压抑许久的病态欲望,beta被他瞬间暴露出来的真正面目吓得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只能被迫迅速接受。
"爸爸,你会怎么选呢?"
"只要爸爸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时夏的事情,不会有别的人知道,好不好?"alpha跪在他面前,怜惜十足抚摸陶乐冷湿的脸颊,指腹被泪水沾湿,下一秒又被他含进嘴里舔干净了。
"所以啊,爸爸,要是想时夏过的好一些,就要乖乖陪在我身边,不许乱跑,知道吗?"
"不然她死了,又或者是突然消失不见了,这些情况我都不能完全保证不会发生啊~"
陶乐睁大眼,像是头一次看清楚自己身边的青年究竟是个怎么样性格脾性的人。
"你不肯答应我吗?"
"难道爸爸也不在乎时夏会怎么样了吗?"时徵杳凑在陶乐唇边,语气含笑,轻声吐出这句疑问,惊得beta瑟缩一下。
他像条毒舌,悄无声息缠住了陶乐全身,蛇信子窸窸窣窣舔着陶乐后背脊梁。阴森凛冽,又让人窒息无法呼吸。
陶乐身体微微僵直,他不是失了忆,之前的事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而已,明明时徵杳表现得还是那样乖巧,可是感觉就是和曾经不一样了。
他哑着嗓子往后躲了躲,和继子的距离远了一些,"小徵,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beta眼眶湿润,有些希冀哀求的看着膝盖上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男人,"好不好?小徵,你答应我好不好?"
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可是陶乐没有什么胃口,但是为了顾及宝宝还是多少都要吃一些。于是beta哑着嗓子扯了扯时徵杳的衣角,"小徵,我想喝点粥。"
不一会儿,粥盛在碗里冒着热气被时徵杳从楼下端上来放在桌子边放凉,beta仿佛已经忘了自己昏迷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似的,冷静的靠在男人怀里,被时徵杳搂着腰喂粥喝。
时徵杳垂眸吹了吹勺子里的粥,自己抿了小口又小心翼翼喂到陶乐嘴边,"好了,张嘴,啊~"
终于肯放开陶乐的时候,他已经脸色潮红,红肿的嘴唇微张,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埋进时徵杳怀里说不出话来了。
鼻尖里闻到的都是时徵杳故意释放的信息素,尽管beta不会受到迷惑被迫发情,可是遇到这样侵略性强烈的优质高等级alpha信息素的侵袭,神智还有精神方面还是多多少少会受到干扰和麻醉的。
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又是他?陶乐不懂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接二连三遭遇这一切的都是他……
手肘撑在身后,他后腰已经快要被迫贴着床铺,眉头紧皱忍耐alpha疯狗似的亲近,像是舔舐路边沾了肉的骨头,陶乐有些干燥的唇瓣也被时徵杳吮吸舔吻的满是水渍,亮晶晶的黏腻。
"唔,嗯~不,不唔~"陶乐鼻尖被摩擦挤压着,脸蛋憋的通红,断断续续用鼻音哼出几声沉闷喘息表示无力的拒绝。
"好不好?爸爸,好不好啊?"
陶乐的脑海里浮现出时夏惊惶恐惧的脸,还有断断续续的哭声,面前男人的轮廓莫名变得模糊起来,低沉魅惑的嗓音像是从遥远的天边出来,那样渺远又悬浮。
等他眼前突然一黑失去意识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暗下去了,身边淡淡的朗姆酒味钻进鼻尖,腰间有只手臂紧紧环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