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下班的时间,只剩下十分钟了。
解读下来还是只有一个意思,郑屿咬几下嘴唇,整张脸因为憋胀紧绷起来。
他张了张口,发现眼前那人并没有会听他说话的意思,只好又闭上嘴,抿了抿唇,眉头紧锁。
刚一开口,就被周鹤打断。
“坐回去。”
年轻的男人此时一刻也没有看他,只是低垂着眸,用钢笔顺滑圆润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发出沙沙的声响。
郑屿瑟缩了一下,躲开那个的目光,不敢多看。
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回荡过去,紧接着,又是忙乱的翻动材料的声音,夹杂交流时微小的说话声。
又过去一段时间,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下站了起来,夹着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走到周鹤的面前。
“唔哦!进…进去了!”肉棒直插结肠深处让郑屿几乎崩溃大叫。
“周鹤…好大……里面要涨死了,求你不要再大了……”
“…受不了了,会被操射…啊啊……要被操射了…嗯啊!!”
除了一个人。
办公桌后的目光如炬,冷静却又热烈。
金丝边框的玻璃眼镜后,一双细长的眸匿藏狡黠,和些许戏谑玩味的笑意。
这样的淫荡香艳的景象刺激着周鹤每条神经,他用力把肉棒抽出来,又狠狠一插到底,龟头顶着结肠口残忍地来回旋转磨蹭,仿佛要把龟头挤入结肠里,这狠劲无一不是充满疯狂的占有。
“呜……”郑屿发出闷哼,结肠口实在太深,光是这一下深插,就把肉根刺激得颤颤巍巍发动,马眼一张一合有些什么想喷出来,从龟头上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肠道不自主缩起来,结肠口有意无意吸允着龟头,小穴分泌的淫液早已打湿整片床单,就连屁股,大腿,都是湿淋淋一片。
看来他是快要射了。
“撒谎,在你旁边都快闻到你发情的味道了。”
周鹤固定住他的手和扭个不停的屁股,紫红色的肉棒青筋暴突,恨不得钉在郑屿的骚点上捣穿,看身下的人失神流着大量津液,男人兴奋得呼吸有些许乱,他从后面环抱着郑屿的腰,又腾出一只手伸到郑屿胸前勾扯乳环,每次抽插都能感觉到肚皮被自己的肉棒顶得上下起伏。
“哈啊…痛…那里敏感,不可以…”
郑屿浑身一抖,肠道里的淫液被肉棒插成淫靡的泡沫,每次抽离都会被肉棒拖出,然后随着插入喷溅到身后那人的腹肌上。
“啊啊……好深啊……”郑屿仰起脖子放声浪叫,泛红的泪眼朦胧半眯着呻吟。
前列腺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只要集中攻击那里,他整个人就会露出一副堕落的痴态,嘴上说着不要,却又情不自禁抬起屁股露出小穴,哭着前后摆动臀部迎合大肉棒的抽插。
周鹤啧的一声差点被他咬得缴械,肉棒埋在穴里跳动,片刻后才忍住射精的欲望。
“啊啊……不够…再给我…还要…”看身后那人停下动作,男人不由自主扭动屁股,潮红的脸上写满了贪婪渴求的情欲,任谁都想象不出平日里正经的他,如今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里,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下贱地恳求那根能给他带来快乐的肉棒。
郑屿软着身子张开被撞得发红的腿间,紧缩的后穴极度饥渴,汁液从交合处的缝隙中流出,淫荡又色情,蠕动的肠壁似乎在向周鹤发出信号——它的主人正迫不及待邀请大肉棒继续操干他。
他哭着哀求,拼命逃跑,却一次又一次被抓住双腿扯回胯下,换来的是更凶狠的抽插。
周鹤用力掰开他两瓣屁股,把里面那发出噗呲噗呲响声的水穴露出来,然后提起大肉棒以一秒三下的速度打桩般狠操在郑屿的骚点上,肉棒撞得他屁股发出阵阵肉浪,胸前两个金属乳环一直激烈晃动,酸胀酥麻的快感连同乳尖带来的刺激冲刷他脑海里最后一点理智。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放任自己的身体任人摆布,彻底放弃了挣扎。
中秋番外·上
警署办公室里的空气有些闷热。
干风惹得身上发燥,缺水的皮肤整片紧绷起来,泛着些刺痛。
周鹤还在惩罚他。
回想起昨晚疯狂做爱,郑屿脸上多了几片红晕。
昨天晚上,他被翻来覆去地操,干到眼前发黑,快要昏死过去,而身上那人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即使明天还要上班,也依然不加节制地挺腰把肉棒送进他体内。
仿佛刚才的视线根本不存在。
被他的声音打断之后,郑屿的神情里有一抹难掩的委屈。
周鹤没抬头,只是用钢笔另一头,轻轻敲了敲桌上的钟。
肚子里的水好像在晃荡,随着他走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响。
郑屿脸上有些许的窘迫,有些红,连俯身的动作都因为压迫小腹,变得无比困难。
“周…周鹤,那个…我想……”
周鹤直直对上了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就这样直勾勾盯着。
像是藏在人群里的狐狸,外表看上去再怎么人畜无害,也藏不住眼睛里的那股戏弄人生的劲头。
小腹有种酥酥麻麻的酸涩,还有些难忍的憋胀感。
啪的一声,周鹤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
“我说过什么你记得吧?”周鹤提醒道。
郑屿显然爽得听不清他的话,他半眯着眼睛享受从结肠口传来被压迫的饱满感。
“骚货,爽得话都不会说了?”周鹤低骂一声,腰部像装了马达一样惩罚般狂插水穴,狰狞的龟头猛地顶开结肠口,肠口瞬间箍住龟头,前所未有的紧致感刺激得他发出几声喟叹,整根棒身更是把穴道塞得满满当当,两个饱满的囊袋贴着郑屿的阴囊疯狂拍打,穴肉被插得又红又肿,外翻的洞穴如同鸡巴套子咕啾咕啾往外喷溅汁液。
“是吗?你明明很喜欢我给你上的环。”周鹤扯着乳环转圈,乳头涨得像一颗红色的果实,可怜极了。
“周…周鹤…求你…那里要坏掉了…乳头要被扯坏掉了…求求你……”郑屿哭叫着,下身的性器却淫荡直流水。
周鹤不听,食指穿进乳环里拉扯,把充血的乳尖拉成长条,撕裂感伴随酥麻的快感流窜全身,激得郑屿微张着嘴巴,唾液顺着嘴角流淌到下巴,像拉丝一样滴落在胸前。
郑屿的称赞如同一抹春药激发出野兽的本性,周鹤的肉棒又硬了几分,他挺起肉刃朝穴道横蛮挤动,直往深处进攻戳刺,扑哧扑哧把小穴操成一个猩红的圆洞。
“真想让其他同事看看你这副骚样,水多到乱喷,一插就挤出来,我肉棒上全是你的骚水。”周鹤带着凌辱,啪啪响亮拍打圆润的屁股,“今天光是跟我出警,你裤子就湿了,从后面看你警裤一片水迹,连内裤都湿到可以拧出水来,你说你羞耻不羞耻啊,郑警官,不多干你几次明天是不是看见我就射了?”
“嗯啊……我……我没有……”
这副身体早已被周鹤调教成只要看见他,前后就会不断自动分泌骚水,只要他的肉棒插进去就会淫液横飞,似乎每时每刻都准备好取悦支配他的人。
周鹤看着肿起外翻的穴口,肉棒缓慢捣弄着,饱满的龟头挤开层层嫩肉,重新找到凸起的小硬块,对准骚点就是密集猛干好几百下。
噗。
周鹤像骑马一样抓住他的手臂,突然用力往后一扯,把郑屿整个前半身悬空在半空中,红肿的后穴条件反射地蠕动收缩,一层层湿热的肠肉紧紧裹着肉棒,反而插得更深了。
郑屿羞耻飞逝,剩下大脑只记得周鹤调教出来的快感。
“哈啊…好厉害…好棒啊…周鹤,你好会操……”郑屿发出本能的媚叫,全无理智翻着白眼,小腹痉挛抽搐,马眼爽得止不住直吐骚水,前液连成透明粘稠的丝甩动在空中。
郑屿躲在大堆文件的后面,眉头紧紧拧着,脸上满是不安和窘迫,视线有意无意往某个方向一直瞟。
周围传来些窃窃私语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他总觉得那些人的视线都在若有若无地看向他。
但是实际上,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没有人注意到他正拧着上身,双腿局促色情地夹在一起,来回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