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后面也爽得一直喷水,真可爱。”
“呜…”
郑屿浑身软成泥,喉咙发出哭腔的低鸣,他撅起屁股,整个前身趴贴在床上,性器兴奋得颤颤巍巍,龟头不知羞耻滴着水。
“啊啊……啊……!哈啊!!不!!!”
男人腹部痉挛,顾不上羞耻和理智,眼仁直直翻白,尿孔张开,清澈的液体冲出尿道,飙射出一道水柱,在周鹤的顶撞下断断续续飞溅在空中,尿湿了整片床单。
“阿屿,你潮吹了,喷得我一手都是。”
“水真多。”周鹤把手伸到下面,把淫液往郑屿的囊袋抹了一把,骨节分明的五指搓揉着两颗阴囊,然后把男人龟头流出的水均匀涂抹在他整根阳根,上下缓慢撸动。
“呃啊……不要撸了……”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周鹤,那里不要了…要坏掉了…”
“嗯啊…周鹤…唔…”
郑屿蜷曲着脚趾勾住床单,床单被前端的肉棒分泌出的淫液打湿了一片。
“好舒服……啊啊……周鹤…你干得我好舒服……”
那是临走之前年锋给他的。
他在酒店的柜子里翻找出火柴,嚓的一声,点燃了那根他不会,也从来没碰过的东西。
“说之前,我先问问你,接下来该怎么办。”记忆里,年锋的模样看上去有些模糊。
几滴粘稠的液体流淌进唇缝,落在里面粉嫩的舌尖上。
男人睫毛轻颤,没有醒。
高潮过后,周鹤有些许的气喘,他撑在男人的身上,发丝沁着些湿,额面上的汗珠顺着鼻尖淌下来,滴落在床单上渗进去。
他的身上满是刺眼的红色吻痕,腿根上还残留着些白色的浊液,随着身子侧过,红肿的穴肉又挤出些残留的精液,随着呼吸缓缓缩动。
虽然看上去像是被折腾了很久,但实际上,他在中途就睡着了。
周鹤今天意外的温柔,亲吻居多,直到周鹤射精前,阳根也只是恰到好处慢慢温柔地磨,整个晚上,郑屿就像是泡在一池温水里,在快感中冲刷洗涤着劳累的身子。
“郑屿…”
这是周鹤第一次叫他全名,郑屿被这一声激得一颤,瞬间高潮,性器狂喷精液,当场泄了出去,尽管那精液已经稀如白水。
虽说在喊着他的名字,身子底下的动作却也不停,周鹤咬着男人的耳朵干他,叫着他,肉刃不做停留在软穴中抽插,立誓要磨平里面所有的褶皱。
郑屿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下完全溃不成军,只能嗯嗯啊啊,用婉转的呻吟声回应。
恰到好处的窒息,让他那早就被调教好的身子,更加兴奋了。
“阿屿…阿屿。”
四十七·不舍
今天的月光格外亮,即使是不开灯,也能看见房间里一桌一椅的轮廓。
周鹤吻遍男人浸泡在月光下的皮肤,温柔地把吻落在每一处可以看见的地方,仿佛在上面作画,拼命在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最初感到的羞耻变成现在堕落的快感,郑屿理智飞逝,挂在眼尾的泪珠滚落脸颊,大量的津液流出嘴角。
他的意识有些模糊。
“阿屿……”周鹤半眯起眼睛,眸中满是情动,呼吸有些许的乱了节奏,他放慢了抽插速度,压制住想射精的欲望,然后用手掐着郑屿的脖子把他压摁在床上,压得呻吟都闷去枕头里,周鹤俯下身,边掐着他的脖子边温柔地侵犯着他。
周鹤不忘前后摆胯,他掰开两瓣屁股,一下一下重重顶撞,青筋暴突的肉棒把男人干到浑身颤抖,郑屿的后穴被肉棒拖出红色的肠肉,穴口外翻,紧紧裹着棒身,淫液像精液般流出穴口。
看着胯下被自己操得淫态百出的人,周鹤满足地笑了,“好美。”
小穴水声越响,抽插的声音越强烈,结合处扑哧扑哧喷溅汁水,溅得周鹤腹肌上都是液体。
周鹤一只手按着他肩膀抽插,另一只手抠弄郑屿敏感的马眼。
“乖…,射出来,射给我看,来…”男生柔声催促着,食指却抵着马眼加快速度摩挲,这灭顶的刺激爽得郑屿后穴猛地收缩,男人抬高头喉咙里滚出哀求的声音。
“…射不出了……我射不出了!呜啊啊……”郑屿崩溃甩头,突然性器抖动了几下,马眼一张一缩像是有什么想射出来,周鹤见状,五指扣着他的肩膀往小穴就是一个深顶。
郑屿声音都被顶得有些柔软,腻腻乎乎牵着丝一样叫着,干得男人满脸痴态,吐出半截舌头嗯嗯啊啊收不回来。
周鹤用一个贯穿深处的顶回应了他,从背后扯着他的手臂朝自己身上撞,顶得男人瞪大眼睛,头脑一片空白。
嫩肉被插出了粘腻的水,随着抽动发出咕啾的声响,肠液顺着穴口的交合处滴落在被单上,拉成一条粘稠的丝。
周鹤答道:“当然是怎么说就怎么做。”
待了一会儿,他伸出手,用指节轻轻触碰郑屿的脸,像是在对待艺术品,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碰坏了。
“……”
沉默已至,周鹤收回手,直起身子,捞起地下的衣服,从里面翻出一支烟。
最终,他迷迷糊糊地又射了出来,却因为疲倦睡了过去。
而周鹤也没叫醒他,只是扣着他熟睡的身子继续温存,射进体内之后,又对着他的睡颜自慰,直到弄得男人身上脸上都是他的精液,才停了下来。
郑屿红润的脸上多了一抹白,挂在睫毛上和微张的唇边,几乎糊住了半边脸。
这场床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更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
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之后。
郑屿抱着被子睡了过去,呼吸均匀,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面容宁静又安详。
周鹤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近,到最后直接贴去耳畔。
舌尖从上到下略过耳廓,湿湿热热的吐息直往那里钻去。
“阿屿…”
“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
郑屿的穴里被跳蛋震得松软,如今吞下肉棒,竟然是没有费一点力气,湿软的洞口如同软泥一般,被肉棒插得扑哧扑哧直响。
男生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却次次精准地点操在那人的腺体上,囊袋拍打他的屁股,震得他情欲荡漾,呻吟都止不住发颤。